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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聲,我按響了家的門鈴。過了片刻,妻走過來打開了房門。# v" _& y' V5 E; ?
I8 ~4 K/ m- V/ o# L R! b5 @6 j6 t4 w, }"你是……"妻一臉疑惑地看著門前的這個陌生人。3 g( |2 h b O" a) f. A8 I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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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妻微微笑了一下,柔聲說:"麗,我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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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從頭到腳把我看了一遍,顫聲說道:"你真的是華?"9 P% z) U5 L, `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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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妻還有一點懷疑,便笑著說:"三年前我說我要給你看一個嶄新的我,現在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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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聽完這一句,猛地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我緊緊地抱著妻,輕聲安慰道:"別哭了,我說三年後回來,這不是回來了嗎?"我撥弄了一下妻的秀髮,開玩笑說:"怎麼樣,我的頭髮比你的漂亮多了吧。"妻苦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接過我手裡的包,於是我跟著走進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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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o8 e# J* H! m' W% |家裡的一切都還是老樣子,旁邊一個小女孩仰起頭來說了聲'阿姨好'就又低下頭去撥弄她的洋娃娃,我蹲了下來,張開雙手,說:"蕭蕭,來讓爸……阿姨抱一下。"女兒順從地鑽入我的懷裡,一臉不解地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哦,一定是媽媽告訴你的。"看著女兒天真可愛的模樣,我轉過頭來深情地看了妻一眼。妻向女兒看了一眼,說:"蕭蕭,先到外邊玩會兒去。"女兒從我懷裡掙扎出去,抱著她的洋娃娃,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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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旁。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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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這幾年苦了你了。"妻一言不發,我伸過手去,將她攬在我的肩頭。妻怨聲道:"三年前你非要做什麼變性手術,"妻伸出手來撫摸著我的肩膀繼續說:"你的肩膀已經變得這麼單薄,我不靠自己去靠誰。"我歎了口氣:"以前的就不要說了,對不起,我這樣做只是想使自己坦然些。"妻扭過頭來,端詳著我的臉說:"沒想到你變成女人之後這麼漂亮,喉結也沒了。唉,只要你高興我做這些也值得。"聽到妻的這些話,心中好不激動。看見妻淒楚的臉上仍掛著幾滴眼淚,我忍不湊上前去將它吻乾,微笑著說:"對不起,三年前你不是說會接受現在嶄新的我嗎?少了個丈夫,多了個姐姐,你寬廣的胸懷那裡去了?"聽了這句"寬廣的胸懷",妻也忍不住破涕為笑。7 H( a9 A1 e" P8 s: ]$ F7 P
5 n; @; j% b! {5 U& o過了片刻,妻拉我站起來,仔細打量起我的身體來。從外表看來,現在我已經完全是個女人了:披肩長髮,白晰的面龐透著點紅暈,削瘦的肩,高聳的胸,纖細的腰,微翹的臀,粉紅色的上衣,黑色的超短裙,肉色的長筒襪裹著兩條細長腿,黑色的高跟鞋使我一米七二的個頭更顯高挑。妻頑皮地將我按坐在沙發上,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樣的美女,我見了也動心。"隨伸手來攬住我的腰,讓我靠在她的肩頭上,我也就順從地靠了上去。妻撫摸著我的長髮說:"說說這三年來的經歷好嗎?化蝶之行怎麼樣?"我歎了口氣說:"三年前我離開你之後,到處去找能做變性手術的醫院,最後終於在北京找到了。但是還需要很多手續,於是又去辦各種手續。終於在我出去一年後,住進了醫院。開始的時候只是服用雌性激素,慢慢地我的肌肉開始萎縮,RF和臀部開始變大,下面那個東西也越變越小,不再起什麼作用。在住院二個月後,醫生決定做手術了,術前那一晚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想你也想我自己。長這麼大,這一天終於讓我等到了。手術分兩期進行,先是陰整形,後是外部整形,包括隆胸手術和去除喉結手術。前期手術做完之後,真是生不如死。那個地方痛得要命,還得禁食一周,二期手術也一樣,痛得死去活來。可是當我躺在床上,撫摸著身體時,又想到這是自己期待已久的身體,並且也做不回去的時候,我也就有點欣慰。在第三個月底我出院了。哪一刻真覺得好高興:總算熬過去了。然後呢,就是和你一樣去瘋狂地買女人用品來給自己扮靚。特別是買內衣的時候,真的是好興奮。那時我的頭髮留到了肩頭,開始以女性身份去找工作。還不算太難,開始做了一段時間的前台小姐,後來又跳到一家外企去做文秘。那一段時間我一直吃雌性激素,對女性生活的慢慢適應。到外企時已完全是個女人了,上廁所、化妝、聲音什麼的都已經非常自然了。"妻插了一句:"追你的人多嗎?""多,"我接著說:"不過有很多都是看上我的美貌,還有人搔擾過。看來女人長漂亮了也不太好。後來遇到了一個,很有才氣,也不嫌棄我的身份,待我很好,現在我們已經決定結婚了。直到今天,我記著我們的約會,就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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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妻的臉色有點黯然,忙安慰她:"阿麗,我很愛你,可是我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你也嫁人吧。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姐,來,先叫一聲。"妻拍拍我的頭,說:"阿華……姐,你能幸福我就高興,何況還蕭蕭陪著我呢;但願下輩子,你生下來就是個女孩,我是個男孩,我們還是夫妻。"聽了這句話,我的淚也禁不住流了下來。是啊,麗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突然想起我們結婚後玩的夫妻互扮的游戲,忙扶正她道:"不用等來生,今天我就做你的新娘。"晚飯畢,妻照顧女兒睡著後,走進裡屋。我從抽屜裡取出兩支大紅蠟燭,點著後把燈關掉,又回到了我們結婚那天晚上的氣氛。妻從衣櫥裡取出一套西服和一套古典式大紅繡花套裙,分別穿了起來。妻把胸束了起來,穿上西服打上領帶,完全是一個秀氣的大男孩;我把套裙穿上,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子裡頗具古典美的女孩,少了以前男扮女裝時的不自然,在溫柔的燭光下更多了一份嫵媚。妻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身後,看著鏡子裡的我,也禁不住贊美了一句,低下頭來在我的頭髮上深嗅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起鏡子裡的我故做感歎狀說:"燭光下看美人,更多幾分裊裊。"聽了這句,我只有苦笑一下:這本是結婚那天晚上我的動作和言語,現在妻卻把它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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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5 d0 G! f" l2 D& R* D5 U7 d- ^7 }妻繼續模仿著我低下頭在我的耳邊輕哈一口氣,彎下身來想把我抱起來,試了幾下卻怎麼也抱不起來。我嘻嘻笑了一下,掙脫下來把她反抱了起來,卻不像以前哪樣輕鬆了。走到床邊,輕輕放下,看著妻紅潤的唇,俯身下去正想一親芳澤,妻突然伸出小手把我的嘴捂住,翻身把我壓在下面,在我的鼻尖上輕吻一下,笑著說:"今天你是新娘。"隨即假裝粗魯地狂吻起來。看著妻可愛的樣子,我也就模仿著她那天晚上的樣子附和著她的動作。慢慢地,她的手開始往下滑,把衣服的紐扣一個個地解開,我也順從地把衣服脫了下來。在妻不太相信的眼神下,我的雙乳暴露在妻的面前;妻輕佻地用食指在乳罩的蕾絲邊上輕輕地劃著,然後一把按了上去,輕輕地揉捏、撫摸著。隨即又把我的裙子拉了下去,隔著絲襪在我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邊打趣道:"好滑啊!"我衝她笑了一下,坐起身來,邊把妻的衣服脫掉邊說:"別忘了現在我們都已經是女人了,和你一樣的。"妻也幫我把乳罩和底褲除掉,我們又一次赤裸相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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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_8 z' l8 D: j9 k* ^妻卻大為好奇地重新審視著我的身體:原來平平的胸現在已是雙乳高聳,臀部也已圓圓的隆起。三角區變得已和她一樣,原來粗糙的皮膚現在已是細膩柔滑,毛茸茸的雙腿現在已是修長的兩條粉腿。仿佛不相信人類創造的這個奇跡,還不時的用手摸一下。看著妻微顯羞澀的表情,微紅的臉頰,依舊挺拔的雙乳,我男性的衝動又一次湧了上來,湊上前去,從妻的頸一直吻下去。麗啊!謝謝你的理解和支持,讓我再做一次你的男人吧!因為不久的明天我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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