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樣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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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老師正在臺上滔滔不絕地講課，忽然看到小明在打瞌睡。於是，老師停下來，大聲叫出小明的名子，並且問：「你怎麼閉著眼睛？」
1 W) y: b7 R5 W7 ]: |「閉目思考嘛！」小明立刻回答。
「你為什麼又一直點頭呢？」老師又接著問。
「老師講得頭頭是道，我是點頭說對啊！」小明很快地回答。
9 Z$ E$ x2 r: U# i/ W+ G* N「那麼，你一直流口水是什麼意思？」老師問得忍不住笑了。
9 |: [" w( j7 t$ Z0 I「我聽得津津有味嘛！」小明也笑著回答。
「各位同學。」老師問全班同學：「小明的話，是頑皮？還是聰明？」
2 v4 v' h$ d8 T' i「聰明！」小明自己回答。
1 q0 }# X+ C" D「兩樣都有！」同學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