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女兒

阿龍嘉

我在外地出差的時候接到一個熟人的電話，說他的一個朋友的女兒考上了我
所在城市的大學，已經上了一學期了，希望我有空照顧一下她。我滿口應承，其
6 F$ u4 C( z, t$ J" C9 K實並沒有把這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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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H# j. @" i: d　　回到公司後一直忙著項目，也沒有去管這件事。有一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8 j! E6 o& N# }% x( a" X) c問我是否是某某。電話裡是一個很稚嫩的女聲。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那個小女孩。
我於是約了她吃晚飯。不過那天好忙，一直到很晚才從公司離開。電話裡道了歉，
" l1 z& [5 U! D! T8 d我直接開車去了她的學校。約好在她校門口等。我心裡其實沒有什麼想法，甚至
覺得有點討厭。只是礙於熟人的面子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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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m6 I) j  Q0 e　　學校門口很不好停車，我費了很大勁在遠處才找著空地。然後停車往學校門
( J+ V: ]7 }: b$ s) @9 y6 I口走去。遠遠地我看到校門口有一個女生，身材很不錯，長髮飄飄的。頓時我有
; d+ h3 Z9 }' R- X  b了一種衝動，心裡想，這個女孩子還真不錯。走近了，我打她的手機，果然是她。
" i' M5 t* a3 F" t我於是忙不迭地道歉。然後說去吃飯吧。她說已經吃過了，學校開飯早，而且也
4 o% q0 s. M6 s8 b! n& W知道我忙，所以先吃了。我說沒問題，那就看我吃吧。她莞爾一笑，很青春很漂
亮的女孩子。那是初春，晚上還有點冷。她穿著大衣，裡面卻是長裙，穿著靴子。
能聞出來她剛剛洗過澡。我想這是一個愛乾淨懂禮貌的孩子。我看她凍得有點臉
色發青，就趕緊帶著她開車去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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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_3 s0 b4 \5 {- r4 r$ X　　找到了一家韓國菜。然後點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讓她自己動手。她說自己不
餓，於是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吃起來。她看我吃得那麼狼狽，偷偷地笑。吃了
* O) W# M( J  y3 e8 W一會兒壓住餓，我才認真打量這個女孩子。很健康，充滿活力。眼神裡是如同羊
脂玉一樣的純潔。飯館裡有點熱，她脫去了大衣，看得出來她的胸部很飽滿。不
7 v# ]( \7 E8 O. {知道什麼時候起，我的小弟弟已經硬了。我下定決心要搞到手。

　　然後我一邊吃著，一邊跟她講著我的大學生活。我口才本來就好，加上多年
; P6 q+ m+ X. ]* Y, I- R的社會闖蕩，把這個剛剛進大學的小姑娘侃得暈暈的，不停地笑著。我感覺她看
- {3 o3 {% E. [# I! _6 J我的眼神裡面有了一些柔和有戲，我暗暗叫好。吃完反，我叫了一些熟食打包讓
. |; L+ h; a' _5 o- n' g# c她帶回去。她推辭了。我說我也是學生出來的。大家都知道你出來吃飯，不帶點
回去堵住你們宿舍的嘴，以後你很難做的。她也就沒再堅持了。我開車送她到宿
, m: k3 h/ J: x7 T" q* F捨樓下，說以後多聯繫，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就直接給我打電話。你就把我當成你
的哥哥。然後就走了。

$ ^4 k2 C0 Y$ _( ?, b" ?　　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我經常跟她短信來往。一到週末就帶她出去玩。漸漸的
7 y) ?! S  `* F她對我就像妹妹對哥哥一樣了，經常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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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有一個大項目，需要我出去將近一個月。我故意不給她打電話，不回短
5 d) J9 ?. H! u6 T2 H4 X信。她很著急，幾次給我打電話都被我掐了。快回家的時候，我和客戶一起吃飯，
" d3 j  f; X! U喝了很多酒，雖然看起來聽起來我都喝高了，但是我心裡可明白了。然後回到房
間，我撥通了她的電話。用醉醺醺的口氣跟她說話。她在那邊尖叫，哥，你喝了
多少！你沒事吧。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然後我就開始胡吹自己多麼辛苦，老闆
$ W  F( x4 D6 w多麼不是東西，客戶多麼王八蛋。在電話上聊了一個多小時，弄得她眼淚汪汪的。
3 x/ p* a: ?0 J4 D) P然後我掛斷電話，心滿意足地睡覺了。

. [% y+ x. f2 x3 L; z9 I. S　　在我告訴她我回家的那天下午，她打電話給我，問我回來沒有，要請我吃飯。
5 b+ p+ M* k# Q2 l. Q我推辭了，說要匯報業務，沒時間。聽得出來她很失望，而且有一種傷心。

　　過了一周，到了週末，我突然打電話給她，要請她吃飯。她很高興。我按時
去了她宿舍接她。她活蹦亂跳地下來了。她洗了澡，很好聞。天已經熱了，她穿
的是綠色的連衣裙。胸部似乎更加豐滿了。她有1.67，腿很長，但是小腿很瘦削。
5 O4 ^! s( }; s/ r0 i8 c* n) q# ?' K很優雅。看著她的腿我有點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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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她吃完飯，然後去酒吧。我說我要開車，不能喝酒，但是你就放開喝吧。
7 t1 C3 C* f. Z1 \3 W  ]+ Z她那天很高興，喝了不少啤酒。然後把頭髮散開拉著我去蹦。我試探性地拉著她
& ~, K& }- z$ J* U1 `- G: ~- p: L的手，她沒有拒絕。我和她雙手緊扣，也沒有拒絕。我把手拿去扶住她的腰，她
  L" H, b" w( F2 M' K8 M  f4 X略微有點反抗，但是我堅定地停在那裡，她也就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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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6 E( z( G& [2 _3 T3 G  y　　很晚了我們才從酒吧出來。她有點醉了，也很累。我沒有吭聲。讓她繫上安
) }1 `2 `3 V4 P全帶，閉上眼睛休息。然後就直接回家了。她是第一次來我家。在小區門口停車
刷卡的時候，她張開眼睛說這是那裡，我說是我家。她說不行我要回宿舍。我說
* T9 Z/ T1 D6 ]! b5 f你看看幾點了，還回得去嗎？她說不行，我得跟我同學打招呼，要不她們會擔心
的。然後她拿出電話，說，哇這麼多未接電話。然後就跟她同學說起來了。我聽
" O% Y5 d# e3 e9 b! {見她說，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去我一個親戚家住。你別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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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就掛了電話。我想，靠，自己送上門就別怨我了。

　　進了門，我帶她到各個房間去看。她家庭條件也很好，所以沒有那種畏手畏
腳的感覺。她看見我女朋友的照片，很有興趣地拿起來看，說，你女朋友？很漂
( I8 m# w& B2 @% W% p+ J亮啊。我說是啊，真人更漂亮。她有點吃驚說，那你為什麼不和她結婚呢？我說，
小孩子懂什麼。她有點不高興，說不問就不問。我拿出我的睡衣給她，讓她去洗
* t4 w) g6 U3 W% o6 F$ y) N1 `澡。我說我女朋友沒你高，你就穿我的吧。同時拿出一包沒有開封的內褲，說這
是新的，沒用過。她臉一紅就去了。我也去另一個衛生間洗澡了。我很快，然後
) {; ^: t" h8 w在客廳裡拿出飲料水果等著她。她大約洗了40分鐘才光著腳出來。一邊用乾毛巾
搓著頭髮一邊走過來。我說，你把髒衣服放到洗衣機裡，待會兒我洗一鍋。她說
我已經用手洗了。我說你坐下吧，吃點水果喝點飲料。她嗯了一聲就坐在離我有
, p2 y' i% [% C1 Z點遠的那個單人沙發上，一條腿迭住另外一條腿。

; I$ Y' r- B- w* Y7 k/ W　　她有點不死心，又問，你女朋友呢？我沒吭聲，點了一根煙，往後靠在沙發
, o, K3 l4 [1 z% @/ l* d8 j1 F上，看著她。她有點莫名其妙，撅著嘴說，你看我幹嘛？我就編了一個謊話。其
1 Q  L$ ^5 _+ R( ~: P7 l實我女朋友是公派歐盟培訓半年。我說她出去留學，不想回來了，跟我分手了。
鬼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被自己感動了，眼圈也紅了，聲音裡也有哭腔了。她有點不
/ c' q0 z( S+ Y+ P0 O/ A1 C* B' T知所措。我事前把紙巾盒遞給她了，並不是有意的。現在看來卻是非常重要的一
步。我說，你給我幾張紙巾，我要擦眼淚。她就拿了幾張紙巾遞給我，我沒有伸
; a$ v' z; w! T) U. W手去接，只是抽煙，她只好走過來給我。我伸手去接，順手把她拉進我的懷裡嘴
就堵上去了。她因為是從茶几和沙發之間走過來的，這樣她根本沒有空間反抗，
7 \5 Y& r, P+ X腿在那樣狹小的空間裡根本無法掙扎，就倒在我懷裡。我一手摟住她，一手摁住
! m" v3 }4 e7 I/ Z8 f. _2 z3 a她的兩手。把舌頭塞進她的嘴裡。她想扭頭，卻被我的胳膊夾住動彈不得。她嘴
裡嗚嗚的，我根本不管。她的口腔很嫩很滑，舌頭象小魚一樣躲閃著。我用嘴唇
+ R: Q5 A% X$ ~: T! ~" z8 p吮吸她的嘴唇，另外一隻手試圖伸進她的睡衣裡。她慌了，可是腿被茶几擋住，
使不上勁，一隻手從臂彎那裡被我的胳膊擋住，無法使用，只能用一隻手徒勞的
+ I3 q1 i$ z. p  Q  ^6 `8 q. o抵擋。她一定很後悔穿了我的睡衣，那種大開襟的用腰帶固定的睡衣，很容易被
7 h" H6 ~, B" o; A5 Q, L) W1 o% {我的手伸進去。我抓住了她的一隻乳房，那種溫軟如玉的感覺我永生難忘。她使
0 J  a# |# ^# d& j% ~1 R5 _勁扭動身軀，試圖躲避，這樣就把腰帶給弄散了。我趁勢用手一撥，睡衣就散開
了，她的大腿到胸部全部一覽無遺。我挪開身子把她放在沙發上。她的腿被茶几
8 f2 o, F7 ^) H, S別著，無法反抗只能躺下。而我就可以用兩手來收拾她。我跨在她腿上，坐在她
! F! j  f0 O: f) y+ x  J4 w% C腿上，壓住她的大腿，把睡衣整個拉開，兩隻乳房整個彈出來，又白又大，非常
堅挺，乳頭很小，乳暈也不大，乳頭是粉紅色的，已經挺立起來了。這個時候她
0 t9 R) Y$ J8 L* K1 ?開始哀求我放了她。我說我好喜歡你，從見你第一面就喜歡你了。她說你有女朋
* L* B# M3 w( S# V$ x+ O% I' @, u友了。我問她你有男朋友嗎？她搖搖頭。我說的女朋友已經和我分手了。你做我
9 g7 y  M5 N$ b( `+ {; D# ?5 Z的女朋友好不好？她說可是你大我6 歲啊。我說這是問題嗎？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她說這不一樣。我說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然後就埋下頭去親她。她別過臉去把嘴
1 x0 M7 Q. b: A( l: k3 s躲開，卻正好給了我她最敏感的耳朵和脖子，被我一陣吹氣、親吻、吮吸，弄得
' |4 w* P# Y- ]& d/ P8 d- u/ E她不停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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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另外一隻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她閉著眼睛，
/ S- h. S6 h" ^  r& f' }頭髮散亂，蓋住了她的半邊臉。我把她的手推過頭頂，用胳膊別住她的肘子，埋
( H, d( |  g  \/ y下頭去吮吸她的乳頭和乳房。她發出很艱難的喘息，低聲說，我求求你了，放開
我。我毫不理會。兩隻乳房被我輪流吮吸和揉搓。她哀求我，放開我，下去，我
的腿被你壓麻了。我從她身上站起來，把她一把就抱起來，她害怕掉下去不得不
* c& K5 q1 \& \8 k# h$ ^( L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我把她一把扔到床上。她想從床的另一邊逃跑，被我一下跳
% S5 z: E' ]9 D7 g& a$ b過去摁在床上，她發出一聲尖叫。我趕快用嘴堵住她的嘴。床上就好戰鬥了。我
用一隻手摁住她的兩個手腕，因為是疊在一起的，她被壓住了很疼，所以不敢使
; S: u9 U7 C  m0 F9 `: Q0 y4 g勁反抗。我用另外一隻手抓住她的膝蓋，使勁往外拉，這樣她一疼就張開了腿，
# L  u, B2 J4 \7 k: n1 [我就躺在她兩腿之間，壓住她。她沒有辦法，兩腿就這樣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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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繼續親吻她的脖子，輕輕咬她的耳朵，舔她的腋窩（只有一兩根毛，很干
# }9 ]6 v; C4 e淨，沒有任何味道），舔她的乳房。她閉著眼，不住喘氣。我把她翻過身來把雙
手別過來用一隻手抓住兩個手腕，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把睡衣往下剝。這樣她就裸
" z5 R) j: G1 o/ q# C4 X露上身，下面只穿著內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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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去剝她的內褲，她就把屁股撅起來讓我不好弄，我就趁機把手伸到前
; ?1 Z3 Y* T. B( ^6 J面去摸她的陰部。她又趕緊躺下壓住我的手，就這樣幾個來回。我看不是辦法。
就放開她的手，用雙手抓住內褲往下扯。她馬上翻過身來用兩手抓住褲腰。我只
好又躺下壓住她，繼續摁住她的手，另外一隻手去扯她的褲子。她已經喝了很多
* g  V; R; e- y' M8 F. Q酒，又跳了半天舞，本來就很累了，再洗過熱水澡，整個身子很乏。她只是憑著
  m; A5 L' Y" i" N6 C女人的本能在反抗，哪經得住一個25、6 的小伙子的這樣折騰。這樣幾下，她的
, J& `# A( S' J" Q4 [5 {內褲已經被褪到大腿中部了。但是要整個脫下來，我必須用雙手，因為她個子高
我不可能一隻手摁住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把褲子給她整個脫下來。我就把她又翻
. t& @2 P. [. ~  |* _. V過身來，把她雙手別過來，我坐在她手上壓住，這樣就很順利把她內褲脫下來了。

　　為了呼吸她的臉側著，我帶著炫耀地把內褲在她眼前搖了搖。她閉上眼睛歎
了口氣。奇怪，女人一旦被脫了內褲就好像認命了，不再反抗。只是閉著眼睛躺
. b/ J/ m" ]  q- S' u在那裡一動不動，等著男人的玩弄。我呢抓緊時間脫了內褲，把她的雙腿分開，
開始檢視她的陰部。她的陰毛很少，集中在陰阜。小陰唇還藏在大陰唇裡頭，只
# {( q6 f: C: y4 ~0 C有很少的一部分露出來。整個陰部是健康的粉紅色。我拍拍她的大腿內側，示意
她張的開一點，她很順從地照辦了。然後我去舔她的陰蒂。她渾身顫抖，嘴裡說
# l8 C% L5 H( p: X不要，不舒服。我說，寶貝，你還是處女，聽哥哥的，一定會很舒服的。然後我
就順著她的陰槽上下不停地舔，用舌尖去逗她的陰道口和陰蒂，同時用手去搓她
! v( O3 I/ C/ G" A的乳頭。她被弄得不停扭動身子，嘴裡說不要，不要。這個時候的她聽話得像只
% b: E0 X4 m" U9 @- n- O綿羊。我讓她翻過身來跪著，她就乖乖地照辦。我從後面舔她的陰部，同時手繞
# S! M$ h: b+ q4 F' f) L到前面去摸她的陰蒂。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我能聽到她的呻吟加快加重，
看到她的手在抓床單。這是表明她開始享受了。我舔她陰部的時候，兩隻手輪流
揉陰蒂和乳頭。弄得她淫液四流。我能看到她的肛門在不停收縮，這是她生理反
應，很舒服的時候陰道和肛門回不由自主地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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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讓她躺下。低聲說，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喜歡你，我等你畢業就娶你。我
說你舒服吧？她閉著眼睛，微微點頭。我說哥哥答應你不拿你的貞節，除非你自
己願意。她有點吃驚睜開眼睛說，真的？我點點頭。我說但是你要聽哥哥的話。
我拿著她的手去摸我的jb. 她很害羞，碰了一下就縮回去了。我說這是你必須走
7 z1 T! q6 u9 C7 V4 ^$ f的一步，沒什麼的。她才在我的引導下拿住了我的jb. 可是只是拿著。我就騎在
她脖子上，把雞巴放在她嘴邊，讓她舔，她不幹，說髒。我說你舔了我的小弟弟，
我就不會要你的貞節了。她只好張開嘴含住了我的龜頭，臉紅得跟喝了就一樣。
: ~  B6 O4 R' }6 ~我說你要用舌頭舔，跟吸果凍一樣。她臉更紅了。只是很微弱地吮吸。不過這種
感覺也很好。畢竟讓一個很漂亮的處女給你口交是很爽的事情。我的小弟弟被她
( p: D9 u+ y6 {的吮吸和我心理上的成就感弄得很大很硬。她把小弟弟吐出來說，怎麼回事，它
變大變硬了。我說這就叫勃起。她很害羞。我鼓勵她說，你好好看看，好好摸摸。
- H/ X6 e" f, l; |( m0 D你遲早要做女人做母親。這沒什麼好害羞的。她側過頭來看，我讓她用手摸摸。
她一碰，我的小弟弟就跳一下，她噗嗤一下笑起來了，它還會動啊。我說，是啊，
它很會動。

　　我看她已經放鬆了，看來干她應該沒有問題了。就躺在她身上吮吸她的奶。
她閉著眼睛開始呻吟。我把嘴對著她，她張開了嘴開始跟我接吻。我一邊跟她接
) c; \4 @8 E, `+ d! [. B* L( f) Q吻，一邊撫摸她的乳房、腰部、大腿。她的反應是動情了的女人正常的反應。我
於是躺在她兩腿之間，用雞巴頂住她的陰道口。她說你要幹嘛？我說讓你模擬一
下做愛。她說你答應過我不拿走的。我說是，你放心，哥哥說話算話。只是要你
知道做愛的程序。

　　我把她的腿推起來，這樣她的陰部整個露出來了。我把雞巴在她的陰槽裡來
0 x& X. @% Y- y回摩擦，塗滿了她的淫水。趁她享受的時候我一下就頂進去了。那種感覺太奇妙
了。你感覺到插入的過程是一種開天闢地的感覺，你能感到天地在你龜頭前面被
. g4 ~8 W  q4 j9 d$ }分開，就好像披風斬浪一樣，好像船頭撐開水面一樣。太奇妙了。很潤滑、很光
( a. h4 U4 O& w$ W( d滑很緊很溫暖，很濕潤。她閉著眼睛帶著哭腔說，疼，疼，你出去，你出去。我
$ @* J1 k0 F0 o; F) r6 w) d0 ]哪能聽她的。使勁捅到底。整個身子也壓上去了。她一個勁喊疼。我才不管呢。
( W# u0 u/ S6 l5 Y% |, E: |開始抽插她。我一邊幹她，一邊說，你放鬆，把腿張開就沒那麼痛了。她照辦了，
9 L5 t0 b! m& Z8 T6 }: X仍然喊疼。一邊哭一邊說，你是個騙子，你是個騙子。我說，親愛的這是你作為
/ P# i) t" `" K- ]! u% I& A+ Y1 t女人的第一課。永遠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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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我，這個美麗的少女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一邊抽泣
: o2 X$ \1 X" k( _著，一邊隨著你的抽插在喘氣。撫摸著19歲少女成熟、健康的身體，體會到青春
8 r3 m3 B% N, u+ D的美麗。

　　她的大腿很長，從臀部到腳彎，我的手捨不得離開，太光滑太美麗了。我把
雞巴抽出來看，並沒有血跡。其實現在的生活已經不可能有處女血了。跑步、騎
) z$ f3 i- k+ T, `. `# q& _0 W車都會讓處女膜破裂。我知道這個女孩是處女。我讓她翻過身來跪著，我扶著她
的屁股一下就插入她的陰道。看見她兩手緊緊抓住床單，我有一種非常的成就感。
2 ~7 Q$ \( [9 e% P3 F她身材很棒，隨著我的抽插，她豐滿的乳房在不停地搖晃。我一邊插一邊用手去
揉她的乳房。我一邊幹她，一邊說，寶貝，從今天起你就是女人了，是少婦了，
' @* Q% F' a" n是我的女人了。你現在是有男人的女人了。這話讓她有了反應。她的陰道似乎很
快就有了更多的淫液。我大喜，把指頭上塗上唾液，塞進了她的肛門。她嚇壞了，
說，你幹嗎？出去，討厭。我說沒什麼，我愛你，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我要好
好開發你。她說，誰是你老婆？我說你現在一絲不掛被我用雞巴插著你最隱秘的
地方，一邊喘氣還一邊否認你是我老婆？她沒話說了。女人是聽覺動物。聽到男
( ^  x9 |2 M) F0 X( d' B人說自己被操，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她的意志就會被牽引著。我看我在生理上和
心理上都已經征服了她。一邊幹她，一邊用手拍她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被我拍的
紅紅的。

2 Y* V0 W" h. n$ a+ C9 d　　因為是她的第一次，我怕把她弄傷，就沒有干很久，然後就射在她的陰道裡
了。我心滿意足地躺在她身邊，摸著她的乳房說，你很完美，我很喜歡你。然後
2 Y* \3 ~1 J7 H: v6 C# p0 w$ s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地親吻和撫摸。她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溫存，閉著眼躺在我胸口，
一隻手放在我的胸口。我撫摸著她的背部，皮膚光滑柔嫩，真的是享受。我發現
她沒有了動靜，仔細一看，原來已經睡著了。經過這樣的折騰，她已經累極了。
我把她放好，蓋上被子。我也躺在她旁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朦朧中感覺鼻子癢癢的。好不容易睜開眼，原來她醒了，正在
. `& q0 [5 y  Z6 y, M用她的長頭髮撓我的鼻孔。她看見我醒了，樂不可支。我一把抓住她摁住，她不
由尖叫起來。我呢，正好處於晨勃，雞巴無比堅硬，我趁勢就騎上去，頂住她溫
* e! k0 x, q6 U. R" r* g# D- b暖的陰道，有點艱難地插進去。她依舊是喊痛，不過我仍然是長驅直入。我用兩
個手掌扣住她的兩個手掌，讓她的整個身體都暴露出來。我一邊幹她，一邊看著
+ f1 L0 ^4 A4 p1 u" J她的眼睛。她也看著我，我輕輕地說，從昨晚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就搬
過來住。她說才不呢，你想讓我被開除啊？我放開她的雙手，讓她摟著我的脖子
0 E. D5 u  x% M% a4 V7 d; f+ Y和我接吻。她閉著眼睛，緊緊地貼著我。我在她耳邊說，我從那天晚上第一次見
4 G1 p. Y5 e% T' Z7 A) @& P( l你就已經盤算好了這一天。她也輕輕地說，你太可怕了。我從來沒想過會被你欺
負。你裝得太像了。你告訴我你還對我有什麼打算？我說，沒了，就想好好對你，
等你畢業。如果你那時還喜歡我，我們就結婚。她歎了口氣說，那還早著呢。這
5 e$ M. j/ c) G! X( ~, i時候兩人都有點動情了。我一邊歡暢地插著她，一邊問她還疼嗎？她說沒有昨晚
上疼。我又問，舒服嗎？她點點頭。就這樣我們跟情侶一樣做愛，一隻纏綿到中
午，才穿上衣服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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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車上她很擔心地問我，會不會懷孕？我問她上次例假是什麼時候。她也稀
裡糊塗的。我說那只有吃避孕藥了。她想想只好同意了。在飯館，她一邊吃藥一
1 `' L  {8 w  f( R邊惡狠狠地看著我說，我恨你。我抓住她的手，把手指放進我的嘴裡，一個一個
7 u$ g$ D- V9 d3 q" z3 A地吮吸，她忍不住整個癱在我懷裡。我一邊撥弄她的頭髮，一邊說，你要是恨我，
8 H. s! n6 ~8 T1 J# o% }8 G1 r. ]你就殺了我吧。她低低地說，你以為我不敢？我吻著她的耳朵說，我不怕被你殺
了。我讓你做了我的女人，死了也值了。她轉過頭來說，你對多少女人說過這些？
& I; l- U6 {% \& G& T% v我說，我的女人加上你也就兩個。只要你不離開我，這些話就不會對第三個女人
講。她說那好，你跟我講講你女朋友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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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c8 n0 o2 E3 D　　吃完飯，我帶著她去買衣服。我要付賬，她堅決不同意。她說，我有錢，我
不花你的錢。我說，你的錢是你爸媽給的。她說，我花我爸媽的錢是應該的，我
( @$ V3 V6 `# J: D花你的錢算什麼啊？我默然了。

　　那天下午我陪著她逛街，很累。然後我們找了個安靜的茶館，在一個湖邊。
我們坐在湖邊，感受初夏下午的寧靜時光，看著身邊這個女孩子，頓時有了一種
( Z: l" p! Z: `! S& n; N0 y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感覺。一直到了天黑我們才去吃晚飯。我說我想喝酒，於是把
車開回家，在家附近找了一個飯館吃飯，好像是水煮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然
後一副大醉的樣子。她也沒辦法了，不敢提回學校的事。扶著我回家。我說洗個
  Z; N; v3 \( ?: E7 c熱水澡就會好了。可是我做出自己連衣服都解不開的樣子，她只好幫我去把浴缸
放滿水，幫我脫衣服。她一邊幫我解衣服一邊臉紅。我呢則扶著她讓她把我的內
# `# k- O" ]) b+ y! I# r' O4 {; F褲脫掉。她非常害羞地蹲下去幫我把內褲脫掉。我則藉著酒勁把她脫光了，抱著
7 B8 M' J9 R1 ?她一起泡澡。她看著我說，你又騙了我，你根本就沒醉。你怎麼就那麼多心眼？
' d2 F( j+ ^3 M* e5 D$ U我說沒辦法。打小我就不漂亮也不會說話，幼兒園阿姨發糖我總是比別的小朋友
) \- ~4 ~5 z2 p5 f4 G$ o* q少，不使點心眼你能跟我嗎？她噗嗤一笑說，你啊，就是嘴甜。笑過之後又捧著
2 u9 _/ z; {. T4 m+ N* b& Z我的臉說，你今天喝得真多，以後別這麼喝了，傷身體。女人啊，不管多大，只
要認為自己是你的女人了，就會變得不一樣。這樣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居然
# h5 v4 p4 h/ ~; R1 U也會這樣關心我。我狠狠地吻下去。在浴缸裡跟她做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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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以為在浴缸裡做愛很爽，其實一點都不舒服。首先即使女人很興奮了，
; I6 @: d4 L! q- N  R4 y但是她的陰道也會因為水而變得摩擦力很大，插入和抽動都不爽快。我嘗試了幾
. R- z1 Z  i0 D$ [4 P1 r3 O下，並不舒服，就放棄了。只是抱著她在水裡躺著接吻，撫摸她的身體。她很享
受地躺在我懷裡，任我擺弄。我讓她用手去抓我的雞巴，因為已經被破處了，她
1 s3 N( Z! ^2 i6 U- f& ~1 w' P4 t9 |也沒有那麼害羞了。於是我交她如何給我打飛機。她說學這個幹什麼？我說等你
來例假的時候可以給我做啊。她紅了臉說呸，流氓。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地生硬
9 P8 w" T% ^$ m地給我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過了一會兒我的酒勁過去了，就和她上床了。我躺
. V  M  b, T6 A- j4 f3 L著，跟她說，老婆，我們來69吧。她說，什麼是69. 我說就是你趴在我身上，給
我口交，我同時舔你的陰部和肛門。她說不。我說來嘛，很舒服的。她沒辦法只
" f2 I) g6 w4 V( u. a* c; Q; \% q好按照我的指示起在我身上了。我先指導她給我口交，舔龜頭、蛋蛋。一邊指導
一邊鼓勵，告訴她用嘴唇和舌頭絕對不能用牙齒。可是小東西卻故意咬了我的龜
頭一下，疼得我大叫。她說你知道疼了吧？昨晚我那麼疼你都不理我，咬死你。
我說那不一樣，你疼是必須的，不管是誰什麼時候跟你做你都要疼的，我被你咬
是你惡意報復。她說，我就報復了，怎麼著？不服？我還咬。嚇得我不停告饒。
' P/ c; S8 }- k2 d+ `- k小東西才溫柔給我舔了。我也開始給她舔肛門和陰道，雙手摟住她的腰，撫摸著
" a) v* F9 y( S$ a# U她光滑平坦緊繃的小腹。她有感覺了，隨著我得舌頭撥弄她的陰道口，她吞吐我
% Q3 M6 q" W5 Y0 p的雞巴的頻率也在加快。我把舌尖伸進她的陰道口，感到她陰道的酸味和一種類
似麝香的香味。根據我的經驗，健康的女性在興奮的時候會分泌這種香味。於是
5 [/ w; L7 e$ H' l3 p  B* q我加快了撥弄她陰部的頻率和力度，同時把一個手指塞進了她的肛門。我知道這
個時候女人的肛門被塞住能增加她的快感。同然她的肛門急速痙攣，從陰道擠出
9 b+ u- c: h, L( X$ O! g* |3 R一大股熱熱的液體，鹹鹹的，有些香味。同時她突然吐出我的雞巴，頭靠在我的
4 f7 s$ d" B$ b, B, B8 n( l腿上，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腳踝，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也不住顫抖。我知道
7 b8 l' Y& r1 Q她到了高潮。我則更是玩命地用舌頭撥弄她的陰蒂，用嘴唇吮吸她的小陰唇。女
$ p" k' w4 X* z; R人在高潮的時候本身就很敏感，這樣大強度的刺激讓她一邊大喘氣一邊告饒，讓
3 p% }+ V6 a: V1 u我停止。然後我把她放下來，她已經癱軟了。我告訴她，你到高潮了，恭喜你，
- _* ^( R5 ^: m) y3 u你是真正的女人了。她很虛弱，根本沒有回答我。我知道這個時候操她她會非常
- {  _, s! X& {2 B. P爽。於是我就掰開她的腿，一下就頂進去了。裡面很滑很燙很緊。她身體一下繃
0 X4 Z! \7 k0 F2 ^1 Q' |. l2 G% c' G緊，嘴裡發出一聲呻吟。隨著我的抽插，她的頭不斷地左右擺，跟跳舞時甩頭一
樣。她忍不住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我教她摟住我的屁股隨著我的節奏往裡送。開
始她還不太會，很快她就掌握了訣竅。這樣我們就配合起來了，她叫床的聲音也
3 Z$ }9 x# h# h* |開始有節奏了。她的叫床聲很好聽，低低的，很嬌。我一邊幹她，一邊說很淫蕩
  P" l9 u; S+ P! [/ v的話來刺激她。這種話讓她又羞又興奮。不久她就弓起身子，用陰部緊緊貼住我，，
: f8 M" N% P# E$ f9 m7 k/ B) p手也從屁股挪到我的背，整個人貼上來了，她的頭靠在我肩上，咬住我肩頭，不
是很用勁，但是那種似痛似癢的感覺非常好。過一會兒她又把頭往後仰著，喉嚨
裡發出含混的呻吟，而雙手則扣住我的背。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收緊，嫩肉擠壓著
/ J1 h' @0 H, O2 C& M, N我的陰莖。我感到我要射精了。我說老婆我要射精了，我要射在你洞裡，給我生
個寶貝，好不好。她咬著牙說你射吧。我問你舒服嗎？她閉著眼點頭。我說你舒
' ]8 L5 Z. R2 l* }服就叫給老公聽吧，大聲一點。隨著我猛插她，她發出抽泣一樣的呻吟，跟我貼
% A3 S9 n0 O' K" z0 T( [的也更緊了。她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肩頭，力道有點大，我一疼，一喊，整個就射
出來了。她緊緊貼著我身體不住地顫抖，咬住我的肩膀，似乎在抽泣。我知道，
她又到高潮了。
. I& x5 \4 p% g
+ o0 S$ C) L9 z　　好久好久我們才分開。她渾身是汗，我的汗和她的汗混在一起。她一動不動
地躺著。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男人的溫存。於是我輕輕撫摸她，親吻她。而
她則閉著眼睛象小貓一樣主動偎在我懷裡。我知道，日久生情。女人不可能不對
讓她性滿足的男人產生感情。
0 \+ K0 Y* C. t0 q
0 ~' E0 v6 R, F+ A, A3 e; o7 n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我懷裡動了一下，我馬上醒了。她醒了，但是仍然閉
著眼睛躺在我懷裡，用她的手掌在我的胸口磨娑。我一聲不吭地享受著這美妙的
一刻。突然她張開眼抬起下巴看著我說，你真的喜歡我？我用手指撥開她蓋住臉
頰的頭髮說，傻孩子，我當然喜歡你，而且是很喜歡你。她默然。過了一會兒她
又問，如果你女朋友回來找你，你怎麼辦？我的心突然痛起來。面對著這樣一個
& A3 n0 y- G1 ?% m+ V美麗單純的少女，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無恥。我深呼吸了一下說，她不會回來了。
( Z1 T; E3 a+ h! ?她要定居國外。
7 N/ P* S% H+ Q* |( a6 _( y8 t
( R8 m, k: L' |/ ]+ C& a　　她問，你愛她嗎？

　　我說，愛過。
$ a' i: c) W$ r. n4 Y* n) Z
  c0 u- X3 J, D# c1 W" b　　「那你為什麼不跟著她去國外？」

' `% v7 H8 c* w% C* j　　「我不喜歡國外，這裡有我想要的一切。」

* R; k7 O& l% g* p7 h( a% R* ?　　「可是愛不是應該犧牲自己嗎？」

　　我無言以對。我只能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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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問，你會不會以後也這樣對我？我沒有辦法言語，只能把頭低下去吻她
的額頭。我的心慌亂的如同眼見著跟了半年的大合同要飛掉一樣。

# h: |& x; S6 y: N. Y; g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我側躺著。我從後面抱著她，緊緊地貼著她，生怕她突
! s$ t3 |, N8 s# H然會消失。她輕輕的說，我知道你還愛著你女朋友，要不然你不會留著她的相片。
如果她回來找你，你還跟她好吧。就當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8 k% ^5 {7 u, Y( F7 h! ^
　　我心裡翻江倒海。畜生，我心裡罵著自己。我把嘴唇緊緊地貼著她的頭。過
了好久我才說，親愛的，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4 [+ [* `1 r) y) d  j
1 a6 S7 k) s& Q+ V　　她搖搖頭說，你們男人都一樣。我很驚訝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她接著說，
我爸就不要我媽了，在外面找了個情人，半年都不回家一次。我媽氣得都要自殺。
8 e$ c! Q5 |! }+ A% _4 o我媽跟我說，永遠不要相信男人的話。她突然翻過身，看著我說，我知道你不是
: d* H2 u3 @1 T4 A' ^1 U壞人。我喜歡跟你在一起。我終於忍不住了，緊緊摟住她。那時候我可以為她去
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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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問她，你喜歡我什麼？

　　她臉上馬上浮現出孩子般的笑容：你很幽默，很細心，很寬容，而且你懂得
( ^+ ?  i8 j# f: O4 S3 z很多。我早就聽說過你了。我家和你家就在一條街上。所以我跟你打電話，就想
見見你究竟什麼樣的。然後她就跟我講起她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在教過我的老師
0 {% i7 K* ^- m; j8 Q- _, O/ w手下，對我是耳熟能詳。聽著她的講述，我的思想被帶回了童年的老家。

　　我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她靠著床頭喝乾了，把杯子遞給我說，你有時候真像
7 ^! u; W" s: ?, `5 a6 b- A! B我爸。我說，哦？我有那麼老嗎？她說，不是，我爸也是經常把水端到床前讓我
" l5 x7 S; n9 K6 [喝。我很多事都跟我爸講，不跟我媽講。說到這裡，她的眼神黯淡了。她歎了口
氣說，我媽真可憐。可是我又恨不起來我爸。我以前恨死那個女的了。有幾次我
- u3 G; }2 n* P都想找同學殺了她。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她和她兒子，我差點衝過去打她，要不
& m1 t/ y; u. R  B1 _6 @1 S是我同學拉住我，肯定大街上我們就打起來了。

　　我說，要不要我找人把她廢了？她搖搖頭說，不用了。這跟你沒關係。再說
了，我現在不也是第三者了嗎？感情的事情說不清楚的。我現在覺得那個女的也
8 @8 h' M5 K5 q+ @  |4 G) g挺可憐的。要怪就怪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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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如此單純的女孩子心裡卻有這麼多的故事，這麼多不
5 i+ L, o+ E! n6 f屬於她年齡的成熟。我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心如刀割，下定決心不能再
傷害她。

. V2 k  Z6 A1 x　　我勉強地笑笑說，咱們講點快樂的事情吧。你看我聽著都快愁死了。她笑笑
. [' a% d' @& S2 y# X5 U說，是啊。你工作有什麼好玩的事嗎？我說，我的工作就是去跑項目，然後去找
3 f% ]5 w% I8 w1 t) [1 N. U% t錢做項目，就是當孫子。沒有快樂可言。她歎了口氣說，是啊，我還不知道畢業
以後怎麼辦呢。我說，還早呢，這幾年我會幫你融入社會的。她點點頭。我看她
有點憂鬱，就想岔開話題，問：在學校裡有沒有人追你啊？
; E/ V& M4 x2 H$ X1 ?
; t0 [" H5 U9 a2 d# N　　她點點頭說，好幾個。有同年級的，還有幾個師兄。挺煩的。我看她有點得
6 U  Q4 [. ~9 c8 Y" P# b意，於是就深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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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 \) {9 \5 w  s　　她講了那些男生如何追她的。從教室到食堂到澡塘到自習室，總是有幾個男
生尾隨。她說，有兩個男生追得最凶。在我去之前，每個週末晚上都會到宿舍門
5 g4 E' z6 F2 {口去等她。搞得她不敢出去。即使要出去也要和宿舍得姐妹成群結隊地出入。她
樂不可支地講起第一個聖誕節的時候，那兩個男生一人捧著一束鮮花在宿舍門口
等。結果兩人差點打起來了。好多人圍觀，弄得她幾天不敢下樓，吃飯只能讓姐
妹們帶。我也講起我當初如何追我女朋友的經歷。她很有興趣地聽著，還不時發
問。我們就這樣坐在床上，她抱著一個大枕頭，我則靠著床頭，聊的很開心，一
' Z5 L5 }) Y: t# ^! j" b/ D直到我們困得睜不開眼睛才睡覺。那一晚我們就是真正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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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下的隱約可聞的人聲把我吵醒了。一看表，10點多了。星期天的早上，外
5 Q3 v. V6 H' l6 Y0 {" I% b3 V面低沉的城市的聲音反而讓人覺得屋裡的安靜。強烈的陽光隔著窗紗投射在地板
上，空氣中的灰塵在上下飛舞，時不時有涼風窗紗掀起，可以看到外面樹葉綠的
發亮。從床上可以看到客廳的水族箱裡的五彩斑斕的熱帶魚在無聲地遊蕩著。

　　她還熟睡著，側著身子。第一次我近距離地，沒有慾望地欣賞著她的身體。
很纖細但是不缺乏力感的腰肢，以非常柔和和性感的趨向向下形成肥美的臀部。
她的臀是完美的。白、嫩、大、挺。我輕輕湊過去，從後面觀察她的肛門和陰道。
0 ~5 v: H, C  z4 q乾淨，非常的乾淨。粉紅色是基調，透著健康的血色。她的大腿如同梭子一般，
5 u) _8 f6 Q9 Y從大腿根部向下逐漸變細。如同象牙一樣。她的小腿如同雕塑一般結實，她小腿
- n! U4 g# u( a: j# C# W# o# \和腳踝連接的地方非常精緻，那根腳筋非常突出。按照法國人的血統論，這樣的
人具有高貴的血統。我從接觸過這種學說起，就深信不疑。我不會對任何一個小
腿不完美的女人產生持久的愛意。記得小時候我會在鏡子裡從各個角度去看自己
的小腿，生怕找到賤種的痕跡。

. N4 g+ b3 n: k; q　　她的胳膊很長，肩比較寬，屬於那種衣架子一樣的體形，很好看。她的胳膊
很勻稱，細細的，但是充滿青春少女的健康。她的手指頭很長很細，是那種蔥指。
她側躺著，她本來就很堅挺豐滿的乳房被擠壓，形成深深的乳溝。小小的乳頭卻
挺著。我不禁開始幻想她給我生孩子的事情了。

　　我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帶上門，到陽台上深深地呼吸著初夏早上的新鮮空
6 }5 J3 F" [( c' K" u0 F6 {$ |% J6 l氣。然後開始打掃衛生。我正一身大汗擦地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抱住我。我
3 A! q2 |% j" t1 n嚇了一跳。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光著身子走出來。她溫暖的身體緊緊地
9 I7 a  Z: E/ w; g; h8 j0 S貼著我，乳房擠在我的背上，軟軟的，熱熱的，很舒服。她用她的臉貼在我的背
上，溫柔的鼻息吹著我背上的汗水，癢癢的，很舒服。我杵著拖把，一動不動地
享受著這個少女的愛和依戀。風把白色的窗紗吹起來，窗紗就像著了魔一樣的飄
: E) ?6 v. X4 ]著。屋裡只能聽見水族箱裡氧氣泵低低的聲音。過了不知道多久，她在我的肩頭
5 q5 b+ J) ~: P$ Y4 p; A) j1 ]4 @輕輕咬了一口，用舌頭摩娑我的皮膚。她從後面抓住我的雞巴，溫柔地慢慢套弄
著。她的手指很輕柔地在我的龜頭和冠狀溝上滑動。我很快就興奮起來了，堅硬
無比。她轉過身來，蹲在我面前，很主動地把雞巴放進她的嘴裡。聰明的她很快
就知道如何讓我興奮，但是又不會馬上射精。她一隻手扶著我的雞巴吞吐著，另
- U0 p6 A2 c) Q8 p- C! i一隻手去扣我的肛門。我第一次感覺到被口交的時候被女人用指頭塞進肛門是一
件非常快樂的事情。我估計她是從被我口交和從後面插陰道的時候同時肛門被手
指插入的快感中揣度到我也會喜歡這樣的。聰明的女仔。我的手指在她的頭髮中
摩娑，強忍住高度的快感。她突然停下來，望著我，一句話不說，眼睛裡充滿了
+ l$ |2 t8 k* D+ d& Y2 B愛和熱情。她轉過身，扶著沙發扶手，把屁股撅起來，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走過
去，對著她已經很濕潤的陰道口一下子就插進去了。她發出了一聲很長的呻吟。
她的陰道很緊，尤其是站著的時候，比她在床上跪著插入的快感還要強烈。她用
# y2 f) s, P- F; B5 S( {4 ]一隻手扶著沙發，另外一隻手反過來勾著我的脖子，我雙手扣著她的小蠻腰，大
  w6 r9 K" i' |4 b% Q# L6 d  B力地抽插著她。她大聲的呻吟，配合著我的插入。我騰出一隻手來去揉她的乳房，
這讓她更是興奮，過一會兒我又去撥弄她的陰蒂。她的陰蒂已經膨脹得有綠豆大
7 [+ ]5 ^, Q8 j7 o小了。這樣戰鬥了一段時間，我示意她轉過來，背靠著沙發，舉起一條腿我從前
面插入。這樣她摟著我和我接吻，我呢則勾著她的腰，把著她的一條腿，很爽地
" f2 D  U% w6 g$ m6 \幹著。我們都一邊氣喘吁吁的幹著，一邊不停說我愛你。她突然之間喊，快點，
8 O9 [" K: n3 E. a! L快點，老公，快點，使勁，同時摟住我的手也變成了抓住我了。我知道她快到高
. k4 e" ~& j- Z3 A6 G8 Y( H潮了。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加快了頻率和抽插的深度。我也感覺到自己快射精前的
強烈快感，我低頭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她被這刺激得一哆嗦，這時她發出了哭泣
1 h" M0 u4 `: y般的呻吟，渾身顫抖，緊緊摟著我，貼近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陰毛摩插我的快樂。
  V! A; T; ~6 W8 N+ k; V7 K% u5 E這時候我也射精了。我無力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她也無力地靠在肩上。這樣過
$ u1 O2 f0 i, d. x) l" s" E- Q了一會兒，疲軟下來的陰莖從她的陰道中滑落出來，她噗嗤一笑說，出來了，你
5 q9 o1 [( l! ], v% {2 ^的精液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流呢。我趕緊拿紙巾給她，讓她先去洗澡。我休息一下
以後結束了打掃衛生。
( ~* P" Q" ]/ r% [7 H
# A1 f: x" p7 J: L7 j5 A7 f　　她這次洗澡連衛生間門都不關了。一邊洗著，一邊哼著歌。我也進去了，幫
# x- \/ n1 f) U她擦背，她也幫我搓澡。我跟她講我讀大學的時候，有男生被陌生的男人主動要
求幫他搓澡結果被雞姦的故事。她聽了臉上做出極端厭惡的表情說，你們男人真
  [! {' b& E8 u7 y. S* n& h9 X噁心，這種事情都做，你還津津有味地講。我趕緊賠禮道歉。她一邊給我的雞巴
打上浴液洗一邊問我，你這東西現在怎麼不變大了呢？我說，你當我吃了偉哥啊？
1 K9 d# a& ?) ~& ]: q+ P. i8 B剛剛做完要休息一段時間嘛。

　　洗完澡，她去拿出昨天買的衣服，給我一件一件地試，問我穿哪件好看？我
* h9 ~$ V, ]% h+ T6 Z7 f, t說都好看。她不幹了，撒著嬌撲到我懷裡說我敷衍她，說才兩天你就開始敷衍我
5 X& h8 l  n' Z( G1 ~了。我沒辦法，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幫她。最後我建議她穿一件大花的連衣裙，
7 t# N' L3 }6 o0 H) v我說平時在學校你不好穿，週末你就穿這樣的吧。她想想，同意了。她穿上紅色
: \0 O# a. M( X7 W/ D7 Y大花的連衣裙，那種絲綢的感覺真好，把她的曲線勾勒得攝人魂魄。她在鏡子裡
反覆試驗什麼樣的髮型和頭飾搭配最好。最後發現沒有鞋配。於是我們簡單吃完
早飯就去買鞋了。整整一個下午我陪著她逛了城市重要商場的全部鞋店，累得我
死的心都有了。她可一直都是興致勃勃，精神百倍。她終於得償所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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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6 |0 I6 S: L+ {3 u2 d　　吃完晚飯，我要送她會學校了。她一幅很不情願的樣子。倒了學校附近，她
緊緊靠著我，不願意下車。我也不忍心讓她走。就這樣坐在車裡，一直要到宿舍
7 `5 s! u6 b8 h* N) m+ j. L" N1 r熄燈了，她才咬緊牙關下車。臨走前，給了我一個長達我估計有兩分鐘的吻，然
後說，我走了，給我打電話。看著她飛奔而去的身影，我有點黯然和強烈的孤獨
2 j: V& F* F! c9 t感。回到家，我不敢開燈，害怕那種強烈的孤獨感和思念會在燈光的刺激下決堤。
於是我草草洗漱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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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的這一周很難熬。為了不影響她學習，我們說好了平常不見面的，加上
9 a' a' y1 X/ W! D% q7 t4 X* ?她快期中考試了，更是沒有時間跟我廝磨。我呢，也忙著項目。只是每天都會有
電話和短信，但是畢竟不解渴。我偷偷摸摸到她學校去看她。到她經常去的那些
自習室去。一層一層一個教室一個教室地去看她。現在的大學生和我們當年完全
3 t8 L/ C2 r2 A% g9 B; K1 m/ ?7 n不一樣了。走廊裡大量的男女肆無忌彈旁若無人地擁抱接吻甚至摸乳摳陰，場面
% y  z5 R3 v' X之激烈連我這樣色情場所的老手都有點害羞。不過我的小狗狗的確很乖地在學習。
她一般都選擇最偏僻的地方，放一瓶水在桌上然後就在做作業。看著她認真的樣
9 Y& Q8 M; Z: g) w/ q3 t3 F; ]5 }子，我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我和她的關係沒有影響到她的學習，難過的是畢
8 A8 c' s( I5 _. O6 x5 W. r竟太早剝奪了她的自由。我一般都躲在一邊，等著她自習完了，尾隨她回到宿舍，
8 D6 m- H9 S7 B5 s3 C* h然後才回家。好不容易熬到週五了，我卻接到命令要我去處理一件緊急事件。我
不得不跟她在電話上告別。不過她還好，說馬上考試了，本來也沒時間上我那裡
去。在外頭心急火燎地處理完問題，已經是第二週末了。我高高興興地回來，帶
著給她買的禮物，也沒有告訴她，直接就去她宿舍門口等她。宿舍門口也有一個
男人在那裡等。我也沒在意，就在門廳那裡看宿舍通常的板報。我的眼光隨時掃
描著樓梯。突然她興沖沖地下來了，不過她不是向我走來而是向那個男人走去。
這時她也看到了我，她一下子怔住了，那個男人也看到了我。我馬上意識到這個
; `: V$ Q4 h9 f; e3 e: ^男人是她的父親。我立刻鎮靜下來，走上前去，伸出手說，您是某某的父親吧，
我是某某，是某某的同學。她父親馬上也滿臉堆笑地說，哎呀，原來是你啊，我
. r/ X4 V9 b/ L8 S4 O女兒給你添麻煩了，謝謝你這麼照顧她。她也立刻很從容地過來跟我們對話。這
0 d- F5 L6 V& a8 f時我說我們一起吃飯去吧。我出差回來，好久也沒來看過妹妹了，正好給她帶了
些小特產。這樣我們三個一起上了我的車，去我經常去的酒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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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j$ d- e/ w0 N! V; L) |- e4 r+ M　　飯桌上，她父親不停誇獎我年輕有為，感謝我對她的照顧。這是一個略微發
福的中年男人，略有小成的縣城企業家，有著一眼可以看到的狡猾。我呢，則表
現出久經江湖風雨的一面，在看她的眼神則表現出一種慈愛和一種距離。她父親
% B$ ~0 a) ]4 {1 Y9 w% B" ~很滿意我對她和他的態度，說我一定會做成大事。我心裡在想，如何把你老人家
0 U7 a" R; `& b6 B  B8 k5 j哄開心是我現在的大事。酒足飯飽我送她父親去酒店。她父親臨走拉著我的手說，
$ W8 ?, p. X1 @1 b4 m% l9 ^小某，我看出來了，你是個很不錯的小伙子。我就這個女兒，唉，我跟她媽最近
有些問題，她一個人在外頭挺難的，明天我就回去了，你幫我好好照顧她，老哥
感謝你。或許是喝多了，或許是舔犢情深，他當場給我作揖，讓我趕快給扶住了。
安頓好她父親，我送她回學校。她一聲不吭。車停在離她宿舍不遠的地方。她突
" b# f& G4 u/ G. A+ I7 A然捂著臉哭起來，開始還有所壓抑，後來就大聲起來。我趕快把車開到僻靜的地
" U4 v  F# R, y; `4 W- X方，摟著她安慰她。她倒在我懷裡抽泣，肩頭一聳一聳的。過了一會兒她抬起滿
, l6 K- Q1 y  g  d" P是淚痕的臉說，我們回家吧。我二話不說開車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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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累了，跌跌撞撞地跟著我進了屋。奇怪面對著這雨打桃花的嬌艷臉龐，
我卻沒有了往日的性慾，有的只是無窮的憐愛。她閉著眼斜靠在沙發上，一副疲
倦和無助的樣子。我一陣心疼，給她泡了一杯普洱茶，坐在她旁邊，把她摟在懷
裡。此時已經不需要語言了。她只是偎在我懷裡，蜷縮著身子，如同一隻受到驚
嚇的小貓。她在默默地流淚。很快，我的胸口就濕了一大塊。我無話可說，只能
1 l$ O; i$ ]& O4 w9 L( _# h無語地陪著她，撫摸著她的面龐，用紙巾去擦她的眼淚。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張開
眼睛，用手勾住我的脖子，用她紅腫而無神的眼睛看著我說，答應我，不要離開
我。我還能說什麼，我只能點頭，埋下頭去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很燙。她好像
" r3 h, A/ n* H% R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命地吻我，緊緊摟住我簡直讓我無法呼吸。就這樣我們無聲
地擁吻著，任憑時間悄悄從我們身上跨過。可是我的腦子卻在計算我正房回來的
5 n2 }3 w" O4 N. ~時間。還有三個月她就要回來了。我必須在這段時間內解決問題。我能解決嗎？
% B4 ]/ l7 D) ]0 x: r我無論怎麼做，都會傷害一個女人，而且很可能傷害她們兩個。我的正房已經是
成年女人了，承受能力更大一些。沒有辦法只能讓她受罪了。這個主意一確定我
心裡就好受了許多。雖然她也跟我那麼多年的恩愛，可是面對我闖下的禍，我心
# q2 G& n- C" X8 ~6 _  U* S& S裡默默地說，對不起，老婆，這次你就幫我一把吧。
! v( u- e+ j( x3 F% p
3 J0 J/ ~  w5 F% Z9 J2 ^# J( o$ `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我們兩都嚇得一哆嗦。我要起身去拿電話，她卻不肯
放開我，沒辦法，我只好拖著她爬到沙發的另外一頭去接電話。電話裡傳來正房
的聲音，很興奮的樣子。說她上司到歐盟出差，帶她們幾個同事去巴黎玩，正在
香榭麗捨大街用領導的電話給我打電話呢。三言兩語說完，她急急地掛了。放下
; h, M+ p  {. ~1 A7 C7 ]電話，我心虛地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依然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暗暗鬆了一
/ f7 d" t6 Q6 F5 S/ E4 t; [8 @* f口氣，若無其事地接著她。

. S: T2 |* x. @  q# v; |2 o. t　　很晚了，我困了，讓她先去洗澡，她不肯。我只好抱著她去洗澡。那一晚，
我就像父親一樣給她洗澡，抱著她上床睡覺。她整晚上都摟住我的胳膊，用臉貼
著我的胳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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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接通了，是她父親來告別。放下電話，她
+ T  G3 P' E( c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好久，她轉過頭來看著我，她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很堅強。
9 P+ V0 B) W* Z9 A4 c她伸出手來，摸了一下我的臉，微微一笑說，昨晚把你嚇壞了吧？我只是好久沒
5 C6 R! u+ ^7 k  b- }見到我爸，看見他老了不少，心裡很難過。謝謝你，你對我真的很好。我要去洗
澡了，今天我要回學校，下周還要考試呢。我點點頭。吃完早飯我送她回學校。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覺得不知道做什麼好。進了屋，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感
覺好像被抽了筋。我點著了煙，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干
什麼好。整個一下午我都陷在沙發裡抽煙喝茶，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我站起來，
2 V0 L& C1 x/ k- J, W1 k7 n捏了一下空空如也的煙盒，覺得有點頭暈。這才想起自己好久沒吃飯了。翻了一
下電話本，發現這個時候找任何朋友出來吃飯都會被當成神經病。我無聊地在小
# D4 W' Y2 i" D  M, a$ m區門口的飯館吃了一碗麵條，然後懨懨地回家睡覺了。

6 u, Y- g) N, U& ^# \# Q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摸索了半天才找著電話，一看是她發來的
6 E; N! |* i/ O/ k6 x. _( X  d9 V0 ~* n短信。我一看頓時驚得彈起來了。她告訴我例假還沒有來，害怕懷孕了。我趕緊
% T, a% F' [+ h  S; e給她撥回去。她接通了電話，很平靜的聲音。我有點顫抖地問她確定嗎？沒等她
0 t/ _- E* A* p1 S' c回答，我又問她感覺怎麼樣？她頓了一下問我，如果我懷上了你怎麼辦？我說，
0 p7 [: b" f1 \' ]你怎麼辦我都順著你。如果你不想生，我們就做掉。你要願意生下來，我們就休
; O# Y- ~$ m2 O學一年。然後呢？她問。我說等你年齡夠20我們就結婚。我現在就跟你爸爸事情
挑明。她在那邊叫起來說別。她在那邊憋不住笑起來了說，我今天來了。我就想
看看你有什麼反應。我被她氣得要死，但是心裡很甜蜜和鬆了一口氣。我惡狠狠
! ?1 w& Q- T" n- U* u地說我現在就去學校找你打你一頓。她調皮地說，你來啊，別狠不下心來。我說，
你等著，我用龍蝦打你。然後告訴她等我去找她吃飯。她很幸福地答應了。我收
' J7 Z/ R: [" x% ?; A拾好後去買了一些補品，什麼紅棗、阿膠、西洋參之類的，到她宿舍門口去等她。
7 P, F4 R/ N2 j, ?5 y3 ]她穿了一條低腰牛仔褲，漏出她性感的腰和一部分臀部和平坦的小肚子，上身穿
; Y: Q' c, A) m: Z3 D著黑色的真絲短袖，把頭髮盤成法國髻，在耳邊插了一朵血紅的玫瑰，非常的干
淨漂亮。她坐進車裡。我用手勾住她脖子，她叫了一聲，別弄散了我的頭髮。我
可是花了一個小時在兩個舍友幫助下才弄好的。我只好鬆開手，說你轉過來讓老
# M& }- ~, z" v# }# z( w公好好看看。她有點憔悴，下眼瞼有點發黑，皮膚雖然仍然是白裡透紅，但是卻
有些發暗。我有點心疼。她卻大驚小怪地叫起來了，你昨晚幹什麼了？這麼憔悴？
是不是出去鬼混了？我告訴她她走後我就沒出門一直在抽煙。她一聽，心疼得眼
圈都紅了。摟住我脖子給我一個吻，說，我錯怪你了。看你以後還抽這麼多煙！
以後不許抽煙了。我馬上拿出煙仍到窗外。她呵呵一樂，說走吧，我餓壞了。你
$ |5 R% h( d" ^3 |, n6 c說請我吃龍蝦的。我說那當然。你看我後坐上都是給你買的補品。她回頭一看，
非常幸福地笑了，拍拍我的臉。然後我們就開車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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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的那個海鮮酒樓是我們經常宴請客戶的地方。我和她坐在大廳角落，一
6 v) m8 q8 e$ z! @" z' Y3 G邊吃飯一邊聊天。突然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一個同事的。我以為公司有事就大
( }( k/ a! M% }0 m( Y大咧咧地接了，問他啥事。這小子神神秘秘地說，某哥，你老兄有福氣啊，老婆
不在身邊，這麼快就泡了這麼漂亮的女仔。我一聽有點急了，一邊讓他不要亂說
一邊在大廳人群中找他。這小子在海鮮明檔那裡打電話，看見我在找他居然示威
; x/ k; J/ O4 `! V' X一樣給我打手勢。我走過去沒好氣地跟他說了一會兒話，小子才老老實實去吃他
的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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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2 ~7 F9 ^* k　　我回到座位上，她問我，同事啊？我說是，這小子說我欠他一頓飯，要我給
他兌現。她笑了笑，你啥醜事被人抓了把柄？我只好搪塞過去。我只好搪塞過去。

# |1 t$ x* {# k) T　　吃完飯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往外走，旁邊的男女都把眼光投在她身上。她也知
道別人在看她，她表現的非常自然端莊。在酒店門口我接了一個電話。突然一隻
手從我手裡奪過電話。我眼角看到一個人影迅速跑開。手機被搶了，我下意識地
追過去。我短跑速度很快，加上人行道上人多，那賊沒跑出幾步就被我一腳踹地
上了。他爬起來跟我廝打起來。這時候這賊突然摀住腦袋蹲下去了。我正奇怪，
看見她氣哼哼地站在賊身後，右手拿著她的高跟鞋。原來她怕我吃虧跟著過來了，
. f; i$ N0 Y. d1 R; ~看見我們正打得不可開交，就脫下鞋子用堅硬的鞋跟給了這賊一下子。這時候酒
店保安也衝過來了。酒店大堂經理跟我很熟加上我是他們的大客戶，一個勁問候
1 v( s5 R: c+ k& z- A: ]我。我根本來不及搭理他，只是一個勁檢查我女人看看有沒有受傷。我跟她說以
* n8 W7 R1 Y" }+ _6 G( N1 m, V. i後遇到這種事情不要摻合，直接打電話報警，同時呼救就行了。我說你要受傷了
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她卻說你要在我面前受傷我卻什麼都不做我也一輩子
不會原諒自己。這還有什麼可說的，我只能抱著她報以熱吻。圍觀的人們一陣騷
動。接下來就是跟民警去派出所錄口供。整整一個下午才放我們出來。天已經黑
了。我自嘲說這一頓飯看來都耗在這個賊身上了。找了個地方跟她吃完晚飯，送
她回學校了。

; [0 o/ v: A6 C! G" d/ K　　好不容易等到她考試結束了，我選了一個湖邊的西餐廳帶她去吃晚飯。那個
9 ?9 W, p) q3 t3 `餐廳正對著城市裡的一個湖，湖中有一個島。夏日的傍晚白色的水鳥在暮靄中歸
, L9 c- A7 G$ o3 A! n巢，藍色的煙霧在金色粼粼的水面上瀰漫，遠處的山和樹林在暮色中逐漸模糊。
我和她對面坐著，手拉著手享受著安靜的傍晚。終於最後一抹陽光在山頭後面消
' y6 m0 X* R; T1 t: x失了，只剩下深藍色的天空和黑色的雲彩。那天她穿著低胸無肩的連衣裙，黑色
4 ~; I+ l9 ]( K# n7 s/ W的，襯著她白皙的脖頸，非常雍容。很難想像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子有那種恬靜
7 p! D: h$ p4 B6 A/ r端莊的氣質。

　　餐廳的樂隊是一群菲律賓人。他們自娛自樂地唱著藍調和爵士樂。餐廳裡人
. @0 z( t) Z- M$ X; Q並不多，我們在故意調得很曖昧的燈光下目光流盼。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當她似
笑非笑地看著你的時候，有一種攝人魂魄的感覺。我把兜裡藏著的戒指拿出來，
輕輕抓住她的右手，給她的中指戴上。她有些吃驚有些激動，臉變得通紅。不，
她低低地說，我不能要。我用手拉住她試圖縮回去的手說，你不能拒絕我，我愛
/ p; o+ t* ~* Y: g! D你。我起身坐到她那邊，她輕輕靠在我肩頭上。我們十指緊扣。不知道過了多久，
* k% ~5 i% G8 M( Y* d她跟我說，我想唱歌，你問問樂隊可不可以伴奏。我打了個響指告訴了侍者。侍
! }; V3 t3 E$ T. _3 r9 q. \1 j9 O+ f者去跟樂隊聯繫了表示可以。於是她站起來落落大方地走到樂隊那裡，低聲跟樂
隊說了幾句。我看見樂隊的主唱連連點頭。然後她拿著話筒對著我點點頭。樂聲
響起，是樸樹的《生如夏花》。她嗓音很好，但是我是第一次聽她唱歌。我簡直
不相信她能唱的如此之好。那些在吃飯的客人們也紛紛停止了交談，認真地看著
這個美麗的姑娘美麗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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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著她用心在唱：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要有多難才能睜
3 O3 F: j$ R! V6 C9 I開雙眼我從遠方趕來恰巧你們也在癡迷流連人間我為她而狂野

　　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
不能再回來我在這裡啊就在這裡啊

　　驚鴻一般短暫象夏花一樣絢爛

　　這是一個多美麗又遺憾的世界我們就這樣抱著笑著還流著淚

' c1 A6 N) T$ f; E　　我從遠方趕來赴你一面之約癡迷流連人間我為她而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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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O" n! C) B/ a( S2 M　　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
8 ]7 Q8 H4 J1 e; v- I! o1 f3 X  b不能再回來我在這裡啊就在這裡啊

　　驚鴻一般短暫象夏花一樣絢爛

　　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
6 a4 d# c7 c; l- O( S* {5 t不能再回來不虛此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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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鴻一般短暫開放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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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W2 f6 x: j6 z8 ~　　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
不能再回來一路春光啊一路荊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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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鴻一般短暫象夏花一樣絢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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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著她唱到「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
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不能再回來」時嗓音顫抖，我也是熱淚盈眶，不能自己了。
, c2 W; x9 T; d1 O) J2 w她唱完了，對著大廳鞠了個躬，然後轉過去對樂隊也鞠了個躬。大家都鼓起掌來，
而我更是站起來死命地鼓掌。她走過來對我說，我們走吧。於是我們結帳離開。
' I, h9 q" N; ~4 C' Q5 Q# u6 q在車上我還無法平靜下來。樸樹的歌詞實在太霸道了，讓人無法呼吸。更何況是
從自己女人嘴裡唱出來的，更有了別樣的控制力。我實在忍不住停在路邊，讓自
己痛痛快快地流淚。她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摩挲著我的背部。好久我才平靜
下來，對著她難堪地一笑，開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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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們如同瘋子一樣快速地脫掉衣服，瘋狂地做愛。那一晚，我們是
7 l7 D" p' N# B+ ]' T8 U完美的肉體和精神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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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女兒

時代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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