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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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G1 n& p- y& q9 O “夜不語，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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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M2 M9 Z$ e# u, g1 H* t- @ 當我清醒過來，立刻有個甜美的聲音帶著欣喜若狂的感情色彩傳進我的耳中。我用力的搖了搖腦袋，然後睜開了眼睛。; l& m" J" c/ f0 M% O, x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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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十分刺眼，朦朧的白色光芒中只見黃詩雅正面色焦急的望著自己。我呆呆的看著她，許久後才問了這麼一句：“你剛才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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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語啊？”黃詩雅很不客氣的說道。 N* k- |% Z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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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夜不語？沒有叫我小夜？天哪，我終於回來了！”我興奮的一把將她擁抱住，喜不自勝的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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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雅頓時全身緊崩，僵硬的身子在我的懷裡輕輕動了一下，我這才發現自己高興的過了頭，急忙放開她。就只這十多秒的動作，已經讓她面紅耳赤了。她一聲不哼的呆坐著，眼睛宜嗔宜喜的看著我，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 n# b3 d1 B; v4 s3 ~6 ^/ l! Z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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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咳嗽一聲，問道：“遙嘉那小妮子呢？”! k) v& T; p& h; F. _4 J& E
% e0 c; D" k9 X3 ~+ {6 ^0 f& V5 [ 詩雅也是面紅耳赤，她小聲說道：“她完全沒出現我們擔心的情況，一醒來就歡蹦亂跳的，不知道有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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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 I/ Z7 y “那就好了！。”我微微抬起頭，吩咐道：“幫我把Jame找來，我有事情要和你們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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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O; O8 j: b) S! h- |0 O 十分鐘後，Jame和遙嘉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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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7 Q1 c b/ C+ ^9 B) \ “我昏迷了幾天？”我首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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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g% W: k; |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黃詩雅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低著頭不敢看我：“你昏倒後那個木偶就突然消失了。遙嘉也恢復了正常。可是我們將你抬回家後，你一直都沒有醒，然後我們叫救護車把你拉到了醫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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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 e! } V2 e 我望瞭望這個明亮舒適的房間，又低頭看著手上的輸養管：“原來這裡是醫院啊。遙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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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6 K0 q" L0 h( f ^8 F( t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那小妮子飛快的打斷了我的話：“我坦白好了。姐姐出車禍後我從她的遺物裡看到了那個木偶。只看了一眼我就深深被它吸引住了。雖然那個木偶的臉被劃的傷痕累累，當我卻莫名其妙的認為它很美，很想據為己有。於是我沒有讓父母看見，偷偷的將它藏了起來。原來那玩意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得到它後我就常常犯困。”# P V6 j, h, N) Q5 X! R6 _0 G/ o- C
* k9 T& c3 Q% O6 u; I “那Jone和Davy……？”, s, f6 A% j5 L) r6 v& k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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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剛要問及因為木偶的詛咒而死的兩人，Jame立刻大聲咳嗽起來，他暗示性的衝我微微搖頭。我頓時明白Jame等人並沒有告訴遙嘉Jone和Davy很有可能是木偶操控她的身體將他們咒殺的。其實也對，那小妮子原本就是受害者，何必還要讓她受到更大的傷害呢？# M. W7 K; V$ r' k5 z2 W
+ l% @% {) }; c$ S 我識趣的岔開話題：“在我昏迷的三天裡，你們知道我去了什麼地方？”% C L( {6 P+ v5 \2 A8 A8 b! A
( J f c# ?! z5 p, j 坐在我身旁的人紛紛配合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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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 p3 H1 J1 R, e5 p8 g1 c q 我微微苦笑道：“我去了那個木偶的靈魂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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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的靈魂世界”他們三人吃驚的差些合不攏嘴。遙嘉皺起眉頭問道：“木偶也會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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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了。”我回答道：“很久以前研究靈異學的人就認為只要人對某種對象投注足夠的情緒。也就是說不管你是非常愛它還是非常恨它，只要對它付出的情緒超過了臨界值，那個對象就會擁有自己的靈魂。而且靈異學者還認為有人型的東西，譬如木偶就特別容易擁有靈魂和自己的意識。”* C% r K2 o" _8 A6 K( S: Y, k3 q
8 W4 V% |' c+ y" X' b4 [; p9 T “那木偶的靈魂世界是什麼樣子？”Jame這個靈異痴頓時來了興趣。' F6 R: r6 ]( |3 p+ L P! L. h
/ [% N, i6 B0 `) L) c “它的世界很奇怪，我想了很久也只能用魔幻這個詞來形容。總之在它的世界裡我的意志不斷的被摧殘，幾乎要崩潰了。真慶幸自己還有命出來。”我膽戰心驚的回憶著，繼續說道：“在它的世界裡充滿了她對人類的看法，和她的羈絆。最後我終於明白它究竟在為了什麼而怨恨。”( E0 s3 J2 ?' ~
) a: p+ F3 Q. I+ _- d: ?% T2 E “難道它的怨恨不是因為那個富翁殺害了自己的主人，它瘋狂的想要報仇嗎？”詩雅輕聲問。! T/ V$ H/ S$ N; h# f6 Q! n
* H6 @7 M; e7 t 我搖了搖頭：“一直以來我們都理所當然的這樣認為，而且我也全都是圍繞著這個想法在調查。但最後我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其實在一百多年前，它咒殺死那個富翁後，它的怨恨就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一個願望的執著。”8 J# m3 S. ]/ z(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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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疑惑的問：“既然它已經沒有了怨恨，為什麼會殺死Jone和Davy。而且還詛咒全鎮和那個富翁有血緣關係的人？”' o0 E: E: l0 U+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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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因為一百多年的等待已經讓它焦躁不安，甚至瘋狂起來。”我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同情：“天知道木偶的心究竟是怎麼想的。它殺人或許是想要引起某個人的注意，也有可能僅僅是想平靜內心的不安。但是它等待的越久、殺的人越多，內心就越急躁，甚至一百多年前對那個富翁的怨恨也慢慢重新強烈起來。於是它繼續殺人，想要將心中的痛苦全部發泄出去。”3 l& _' c. }2 W" c# c5 E# I
; q [% c3 u5 [3 H “那它究竟在執著什麼？它想怎麼樣？”詩雅眉頭大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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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b/ |7 e, S2 M6 Z% F “其實它的羈絆對人類來說實在很單純，也很基本。但對它而言卻是個很大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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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羈絆？”$ t% h0 c" Q' \0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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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了頓，猛的抬頭望向三人的眼睛：“它想做那個木偶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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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Y n; G6 j' B3 ~/ L, A “什麼！”黃詩雅、Jame和遙嘉頓時不可思議的驚叫起來。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猛地打開了，Mark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3 N& X3 ?/ k* g$ Y; T+ f) P2 o
! L" l; I/ V" b' t1 l, c3 l: z “二十分鐘前全鎮所有的人都突然昏迷了過去，怎麼叫都叫不醒，那種癥狀就像小夜一樣。”他看見我竟然好好的坐在床上，緊張的臉頓時呆住了。+ {7 X; Z) {6 s5 F; L0 U3 R
6 ~3 L( b' I, L* D* j% G) [% F2 V “你說全鎮的人都暈了過去？是不是像幾天前的那場瘟疫一樣？”Jame緊張的抓住了Mark的胳膊。+ W) P# f9 h0 O' m" J
+ H: |4 ~* z4 j! X, @ Mark抓起床頭的水杯一飲而盡：“不，這次真的是全鎮所有的人。但很奇怪西雅圖中學靈異社的人基本上都沒事。現在DCP的人正在趕去鎮裡處理這件事。”4 ?! {% r7 N* k S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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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聲，從床上跳下來：“那東西果然有點手段，居然拿全鎮的人當作自己的人質。”( G2 Q3 p" g7 s/ M
* C3 Q6 b: K( t$ E H “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Jame轉過頭迷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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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p! E9 E7 K' b+ N. _3 A “趕快逃出這家醫院再說，沒準DCUI的人會把我們抓住隔離起來。”我一邊自顧自的拿過衣物隨意的套上，一邊說道：“那個木偶給了我們三天時間，如果到時候還不能幫它完成它的願望，恐怕全鎮的人和我們都會一起上天堂。”' u3 p/ V6 L0 F% X3 `% Z
7 T9 |. `; F+ Q) U 我長嘆口氣，望向窗外萬里無雲的蔚藍天空，淡然說道：“只是不知道這裡的上帝會不會接受我這個討厭的無神論者兼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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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5 I) {4 }$ l: Y E J+ |* M. } 車在濃密的森林裡努力向前爬行著。坐在我身旁的遙嘉一邊翻著地圖一邊衝我抱怨：“小夜，你確定這裡有我們需要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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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不負責任地回答道。' V: q& N3 X2 X/ Z1 h$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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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遙嘉尖叫起來：“你害我們在森林裡迷路，還害的我在這條顛簸的鬼地方差些把胃給吐出來，最後你居然告訴我不知道！” d: ~/ t9 G* N9 m7 ?
: m0 {" I" R6 m C2 {* h “我有什麼辦法，根據Jone留下來的資料，那個木偶臣的確住在這一帶。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知道他居然有住森林的嗜好！而且那裡畢竟經過了一百多年歲月的洗禮，天災人禍下，房子是不是還在都要打個問號。”我沒好氣的說道。2 C! @: X4 i" [8 c0 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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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就不來受這個罪了。”遙嘉自怨自艾的說著，然後狠狠捏了我一把：“我說你也夠笨，那玩意兒叫你幫它實現願望你就乖乖地去幫它。難道你絲毫沒有想過反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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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4 A" l$ @! b& t9 n, b( { “反抗？”我哼了一聲：“就連薩克瑞德驅魔陣都奈何不了它，恕本人孤陋寡聞、見識淺薄，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搞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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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嘉一愣，再也說不出話來。4 {# [( A& l3 |! l* v6 k+ Y
7 Z4 L, }' N6 \* A- f* L' M. x Jame一聲不哼地開著車，臉上顯眼地寫著‘擔憂’兩個字。我小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擔心，死活我們還有兩天時間。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嘛。我就不信像我們這種福大命大的人會這麼簡單就死翹翹了！”1 f [- v% P1 ?(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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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專心找出路地黃詩雅突然叫道：“那裡真的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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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K1 p6 y& h! @, F0 p1 F 左邊不遠處一個很不顯眼地角落裡果然有條小徑，只是兩旁都長滿了厚厚地藤蔓植物，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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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那條小徑了。我的媽呀，那個木偶臣幹嘛住這麼偏僻的地方？”遙嘉又鴰躁起來。我向前看了一眼，慢慢說道：“其實在一百多年前這裡曾經是個很小的小鎮，最後有專家說這個地方地震頻率過高什麼的，總之政府的搬遷令下來，全鎮所有的人都搬了出去。現在只剩下那個小鎮的廢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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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k# L' e- t2 T" K8 L “這就是所謂滄海桑田的意思吧。”詩雅若有所悟地嘆了口氣。( ?) x; o( h5 Z. V$ R8 d
) D; ]- p/ m$ c) b% O 車開到了小徑上，不久後便從別一邊順利的開了出來。一時間只感到豁然開朗，四周都明亮起來。Jame突然驚叫一聲，死命地踩下了剎車。我們往外一望，頓時嚇的冷汗直流。- i7 r) R" ?6 {& n [' B! y
; o* a/ [ O. @6 q3 a3 Y4 M6 C 森林的盡頭居然是一座高聳的山坡，而車就危險的停在山坡的邊緣，只差半個輪胎的距離就會車墜山崖，橫屍四命了。我將頭伸出窗外往下眺望，立刻便看到山坡下星羅雲布著大量的房屋。$ T6 A3 w; ?4 P3 t* K' s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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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雅等人順著我的視線望去，只看了一眼，遙嘉立刻叫起來：“有沒有搞錯，那真的只是個很小的小鎮嗎？依照一百年前美國對城市規模的定義，那應該算是個小城了吧！”, m& T4 [+ S6 l,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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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那麼多了，是城市還是小鎮，變了廢墟還不是都一樣。重要的是我們把我們該做的事情做完走人就好。”詩雅一眨不眨地望著那個城鎮，嘴裡尤自說道。( U0 r6 U: ~' t- D4 A
1 M0 Z; ~9 p2 E; B/ m 我和Jame對視一眼，最後搖著頭苦笑起來。“恐怕這個地方是很大的小城還是個很小的小鎮對我們很重要。”Jame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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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L8 _/ a) W “什麼意思？”車上的兩位女士頓時瞪向他。我望向窗外不由得也長嘆了口氣，解釋道：“Jone調查的資料上根本就沒有那個木偶臣的具體地址，只有提到他生前住在這個鎮裡。我和Jame去鎮上的資料室查了許多關於當時木偶展的記錄，始終找不到那個木偶臣的確切地址。當時我們就想，既然他住的地方是個很小的小鎮，那我們就一家一家的找，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的。但沒想到這個鎮居然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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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4 }6 T& U$ a “什麼？！”詩雅和遙嘉這兩位美麗的女士立刻不雅的張開嘴，臉上憤恨的神情完全像是想將我烤熟後一口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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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在這裡自怨自艾也沒有用，Jame先把車開進鎮裡吧。”詩雅沒好氣的狠狠瞪了我一眼又道：“夜不語，你的鬼點子不是一向很多嗎？”% }- f* N: K, r( n( d" z
( C, L0 u5 t$ I6 L, q: `3 E 遙嘉也不甘落後的擰了我一把：“這個鎮怎麼看也不像用兩天時間可以挨家挨戶搜查一遍的地方。小夜，不要怪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不想出一個可以在明天日落前找到那個木偶臣的家的辦法，我這個淑女一定會先掐死你，然後回家和父母一起等死！” I; Q7 E6 {9 d5 F$ w% e$ _+ |
2 b$ I# {8 A# w7 u “不用這麼慘壯吧。”我低聲咕噥著，大腦飛快地思索起來。但思來想去總是找不到任何方法。就現在地社會而言，一般要想知道哪家人住在哪裡只需要去城市或者鎮上的政府去查就行了，一百多年前的美國應該也差不了多少。那麼只需要知道那個木偶臣的名字就好了。9 `3 C7 x%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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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起精神，拿出Jone留下的資料查找起來。沒想到沒多久就被我給找到了。“拉傑夫•愛迪克！”我輕輕念道，然後抬頭衝Jame喊道：“第一站我們先到鎮政府去參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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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B) \3 U. E$ W: c 那個鎮的政府比木偶臣的名字更容易找，汽車開進鎮廢墟後，遠遠便看到了一座高聳的圓頂建築矗立在鎮的最中央。根據資料說，最先建造這個鎮的是個荷蘭人，我一直都對這段半信半疑。但當我看到那個建築時，立刻便相信了。那個鎮政府以及旁邊的鎮警察局全都是典型的荷蘭風格。- s2 R: m; v6 @. c% @9 m
1 @3 E# ?) y, K, M$ N+ _ 我們五個人下車後，一邊走我一邊指手畫腳地吩咐工作：“現在我們地目的是去政府地資料室找所有叫做拉傑夫•愛迪克的人的住所。”8 X7 q/ m9 w/ Y) @8 O2 j
6 r" U- T! g& Y “拉傑夫？”Jame突然高興起來：“這個名在美國實在很少見，那我們尋找的範圍就可以小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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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_5 r, o2 A 我點點頭：“拉傑夫這個名在美國可是出名的十三個最不討人喜歡的名字。同一個地方出現的幾率應該很少才對！”% z8 R1 T V+ p& I$ X1 e% D6 |7 b
7 r/ X" w! k+ ]6 l' i9 L “但你們似乎都忘了一點。”突然想到了什麼，遙嘉得意的說：“這個鎮在搬遷的時候怎麼會不將屋裡所有地東西帶走？說不定我們什麼都找不到！”# V6 F# H9 k) v( |7 u( U$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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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由於心情很好，我少有的耐心解釋道：“政府的搬遷令是非常突然下達的，這個鎮上的人帶著逃難的心情逃出去，又怎麼會將那些無關緊要地玩意兒都帶走？我看許多人家裡擺上桌子的飯菜說不定至今都還好好地放在桌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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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裡真的曾經遭到過地震嗎？”詩雅向四周望瞭望：“附近的建築根本就是完好無損的嘛，怎麼看也不像被地震洗禮過。”3 t) ?: x5 J: D" y+ x
2 D8 k/ } B- @$ z6 A 我聳起肩膀笑道：“有時候大地也會給人類開一些小玩笑。政府雇用的專家一定是預測到許多地震前的預兆，然後強制遷移了人民。結果一百多年過去了，這個地方居然連屁都沒有放過一個，更不要說什麼地震了。”: w7 h5 o# P) x4 h$ @5 I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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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時間有限，分工合作吧。”Jame首先走進了鎮政府。/ o4 l+ A7 S# H9 C3 h% F( S
7 K' V" T) {" C( v3 W. A& `6 [ 五個小時後，我們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這個鎮上不要說叫拉傑夫•愛迪克的人了，就連叫愛迪克這個姓的人都沒有！”遙嘉氣惱的用力將一疊厚厚地資料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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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最後滿腔惱怒的大叫道：“一定是那個木偶臣窮的嚇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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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x( D9 u" v" T “這關窮什麼事？”黃詩雅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我苦笑起來：“你想想看，一百多年前只要在這個鎮繳納很少的一點錢就可以有一座屬於自己的房子，他連這個錢都出不起，你說他有多窮？”我用力地撓著腦袋：“既然他沒有自己的房子，那就一定是租房住了。我的天，這怎麼可能找的到？”* S- y( O' N7 L6 [+ x! Y& b
l, j' H8 l- J. b& B9 @4 h! ` 我們五個人絕望的坐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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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3 `& l# ] c$ S5 N “算了，我放棄了！”遙嘉頹廢的低聲說道：“死就死吧，一切都怪我不好。要求什麼降靈會想要召喚姐姐的靈魂，結果搞得那個木偶把整個鎮的人弄的要死要活的。唉，詩雅，這輩子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麼？”3 F2 {6 ^* e& _5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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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詩雅強笑著搖搖頭，沒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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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m: q5 `6 p, M 遙嘉繼續用那種半死不活的語調說著：“其實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和那個木偶差不多，都是想嫁人。只是我想嫁入豪門，老公又帥又體貼，可以讓我貼著他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你說，這個願望很天真是不是？”她呆呆地望著資料室的天花板，突然大聲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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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6 R# a, J7 K) ?4 y s5 u2 U: y; O; ?5 ] “遙嘉，你鬧夠了沒有，煩死人了！”我氣不打一處來的隨手拿過一張報紙往她扔去。突然，我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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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w; `9 j) K) G Q2 c4 n' F “木偶比賽！那個木偶比賽！怎麼我早沒有想到？”我猛地抓住詩雅地手，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起來：“一般要想知道某個資訊的具體情況，人會選擇哪幾種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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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a& a4 I: i- S8 m! n, O" s' f 黃詩雅愣了愣，雖然不知道我想確定什麼，但深知道我為人的她立刻回答道：“電視和看報紙，當然也可以從別人的嘴裡知道一些東西。”0 u8 h( a+ y& h+ w: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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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年前當然沒有電視這種東西。而且像木偶臣那樣的藝術家一般都是非常孤僻的人，他們不習慣和別人交流。所以那木偶臣一定是從報紙上得到木偶比賽地消息的。也就是說那個人有定報紙！”我高聲說道。4 S- h! P+ P6 Q: l9 I
3 [, T+ D8 U1 ~ “那又能說明什麼？”Jame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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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X+ q$ |8 I7 z/ f g( @. { “這可是決定性的信息！”我站起身來：“你們應該很清楚，在一百多年前的美國已經有一種叫做送報紙的職業了。一般都是報社雇人將報紙送到訂閱了報紙的那戶人家裡去。既然那個木偶臣有定報紙，那我們一定可以在報社資料室裡找到他的詳細地址！”, c8 }+ j2 c( w A3 `8 M* X
! v9 i$ E+ Y0 x ^ \ 黃詩雅等人總算明白了過來，他們也向我一般激動的全身顫抖。突然遙嘉憂鬱地嘆了口氣：“小夜，找到了那個木偶臣曾經用過的東西，真的就可以將他的靈魂召喚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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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可以。”我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後向Jame望了一眼。Jame確定的說：“只要找到那個木偶臣曾經用過的東西，然後再到變成廢墟的教堂裡開啟阿不珂盧斯驅魔陣就行了。”8 R! t6 s0 i/ G*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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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夜不語從前不是說那個驅魔陣很忌在死過人的地方使用嗎？”黃詩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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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e! A0 K2 Q2 [' X0 X- T- N5 h “沒關係，那個地方的亡靈已經被木偶吸食地一干二淨了。我用力的伸了個懶腰說道：“好，所有的事情都進入正軌了。我們去把它順利搞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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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們帶著木偶臣的東西離開了這個龐大地廢墟。+ i& `: p, U- I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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