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失在這場愛情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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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失在這場愛情遊戲，                                                                                                       

[隱藏]

                                                                                                                                                                                                                                摩天輪是移動天梯，最高點的聲音會被天使聽見，許下願望，就會實現，最低點呢？
  魔鬼會聽見你的聲音，詛咒也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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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k. B0 H0 E/ E   對不起，這個故事沒有人物介紹，也沒有那些無聊的括號。
夏天的延續，是悲涼的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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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盂蘭節看見那個女孩之後，她沒有死。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算是吧。女朋友，到底要做過什麽才是女朋友呢？kiss？做愛，還是真心相愛。我不知道，就像黃曉明不知道陳偉霆一樣。我的迷惘，沒有人知道。至少愛上了她之後，我快樂了很多。也是因為我，她才能和他的男朋友分手。我有點自豪。
    我只知道，我愛她，她和我做愛，所以我很快樂。
    雖然我可以想像成我只不過是她的水泡，但是有什麽好介意，快樂就好了。
% w! O' I7 n* \( b    中秋節，破落的唐樓天臺。切一角蛋糕，倒一杯普洱。望著暗淡的月光。
    你有無計劃過未來？她說
    未來，我沒有想過。我只想去看這個世界多一點。我答
    家庭呢？她說
6 d4 i9 L2 |) ^' V/ h! l    沒有，連屋都沒有一間，談什麽家庭。我說
    可是這間唐樓。她欲言又止
    留給我哥哥，他是長子，我沒有想過分一毫子。我答
    我一直和你說個我缺乏安全感。她說
    你想分手？我問
+ l9 g3 K0 L0 X1 K  f. c) N    我總不能和一個沒有計劃的人過世。她說
    你無錯，你的生活要繼續，我的願望要實踐。我愛你這個事實，到現在也沒有改變，我答。
    難道你不肯為我犧牲？她問
1 l- r/ N# e# O* G$ t    爲什麽一定要犧牲？人求的是快樂，不是犧牲。既然真的要犧牲，何必計較回報。我說
8 P, C2 E  J) k1 I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模糊得像月光。
8 U6 _9 h+ t' ^' B$ `6 k    葉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3 e3 p5 R7 ?* x# v    其實兩者都不是，只不過是自然現象。有開始就有完結。我拿出手機，send了一段文字給她。這就是，我愛你，無論你離開的原因是什麽。


1 y9 _1 M" Y/ D) J  G5 K2 a9 K! e    安穩之換來枯燥的生活
, ^* N5 |. N6 L             不久之後，她又來找我聊天。她交上了結婚對象，而不是男朋友。我聽到這裡，覺得很可笑。不過我依然叫那個可憐的男人做她的男朋友。
, q. T; y7 n# \0 z' o# i1 p. d* N0 d          我不能忍受那種枯燥的生活。她說
0 P4 S5 |% n+ p          所以你要和一個相識的男人做愛？我問
          我不知道，我和他沒有愛情。她說
( h0 x1 v$ u! n) Q6 a          可是婚禮就是愛情的葬禮，你這樣做，不太合符倫理。我說
+ V# d% n# G0 y) G0 D7 d          射精前，你總不會說出這些虛偽的話。她說。
          我知道你還愛我。她說。
          無錯，我是一個很容易愛上人的人，我愛你，我一早和你說了這個事實。我說。
          不過我只是玩弄你的感情。她說
          愛情，只是一場遊戲，你和我都迷失在這場愛情遊戲中。我說
          那麼我們這場遊戲何時完結。她問。
          你不和我玩，這場遊戲就完結了。我說
          我迷失在這場愛情遊戲。我說
          我也迷失在這場愛情遊戲。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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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w) h; d$ A$ [     女神的背影，是他的孤單
- g! a9 }' |' D! ?         他，是一個大廈的保安，每到晚間七點三十分。那個ol總會準時回家。保安是個二十幾歲的男人，他，無神的眼睛，下垂的嘴角，根本沒有人會愛上他。
         同一棟大廈的住客，有一個不務正業的二世祖。靠死鬼老豆的鋪位有安穩的生活，那個保安總是看見他經常和不同的女人回家。
+ c$ _! y' z% V; w        一日下雨的七點三十分，那個二世祖和oL一起回家，二世祖收起傘，ol對著他微笑，他們入了升降機。保安看住閉路電視的畫面，二世祖正在和ol聊天。跟住，ol和二世祖出了升降機。
9 f# F; g+ G. n$ p% u  p+ x4 v9 T        其實，那個ol是二世祖的姐姐，不過那個保安主管以為他們是情侶。世界的誤會就是這麼多，不過我們不會去調查那些事件，因為我們已經一早認定了這就是真相。
       二世祖有和其他女人回家過夜了，二世祖也許不記得自己和多數個女人發生關係。不過可以計算的是，那個保安，二十歲尾了，還保留處男之身。也許他要練習什麽功夫，這個是沒有人能夠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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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論如何，天佑已下定了決心不偷偷溜走。但又為免從酒後亂性惡化成蓄意強姦，天佑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然後到淋浴間洗個冷水澡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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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 e2 h! Q5 V" U0 U+ \0 A他讓冰得透進骨子裏的水，從頭頂直流到腳尖。從蓮蓬射出的水痛快地刺著皮膚，微微的疼痛感把天佑漸漸拉回到現實。

『我真的幹了嘛？』

/ \; f3 Q6 X1 w+ K7 i5 ]完全沒有影像上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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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自己的手掌，也完全沒有任何觸感殘餘下來。

+ P8 `% N- Q  v# z但辨別有沒有幹過，並不需要借助記憶。

6 Y+ \1 V8 F, y/ X" o$ J下體那疼痛和麻軟的感覺是真實的。昨晚一定射得很激烈，否則不會連卵蛋都隱隱地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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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包著那頭頭的皮，裏面還沾滿了黏滑的愛液。

天佑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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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記不起來，那就真是太可惜了。．．．在幻想中重構那記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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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K( [+ T" X4 _9 P: R/ U! J8 S還沒有開始幻想，那話兒就以充血來附和這建議。

0 k# O& p1 Q+ {9 c9 d1 a& Z. l( S正當他打算有所動作時，浴簾突然被人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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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f- F% _- u/ s3 V9 R- G5 ^$ x少女一絲不掛地站在天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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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h( K% x, b她那像剛剛成熟的葡萄般，帶著點幼齒感覺的，小巧精緻的祼體，在柔和的燈光影照下，配襯著的卻是情侶酒店浴室那俗氣到不行的裝潢，而裏面還有個男人正握著變大了的東西企圖打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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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6 R/ D2 ~5 r8 t: K9 d8 L! f「早、早晨。」

0 ?* u* j6 d& _「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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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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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 K  p+ O  F6 w; w* ^「要一起洗澡嗎？」他大著膽子問。

她甚麼也沒說，直走了進來，關上了浴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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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x' v7 s  l/ S% M0 s「你剛才正在做著的事情，可以繼續做啊。」

「甚麼？」

「我想看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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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樣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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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想要我替你做？」當她一把握著了天佑時，他已經無從抗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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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T5 u' ~$ a  U5 h「．．．」

+ v" M- m, O1 G& ?$ P/ k「．．．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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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M; u. p8 c6 e4 a( k* X( X7 j「是不是弄痛你了？」

& t7 W1 J: F) V# }) r「不是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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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b  C- \& X: A3 O  n「替我抹肥皂，好嗎？」

: W, R" d& `$ ]9 k; V) E% }8 ^( i天佑明白她的意思。由於這關乎著男人的面子問題，所以天佑也毫不客氣，大著膽子地撫摸女孩身體上每一個他想要撫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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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為何，越摸竟越萎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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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地看著天佑。

這可是二十多年來從未發生過的事。即使女朋友的身材性感度只有這女孩的三十二份之一，他也從未試過像今天般丟臉。

「對不起．．．我，覺得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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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我們都已經做過了，你還顧慮些甚麼呢？」

/ ^4 I6 \  p7 R$ L/ Z「因為．．．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所以才．．．其實．．．我很少幹這種．．．一夜情之類的。」

她把手放開了，轉過身來，開始為自己洗去身上的皂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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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u/ k6 t% _( \6 R1 Z# z1 l不知道這是否女孩訓練有素的成果，還是世上確是有種女孩舉手投足都帶著一種本能的誘惑。女孩撫摸自己身體的動作雖然是簡潔而隨意的，卻流露出極度誘人的性感。好像愛理不理似的在男人面前展露身體，原來比在你面前張開大腿扭屁股更讓人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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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G2 t. N* U, Q+ Z# b看著這美景，天佑好像有點進入了狀態。但他的指尖甫接觸到女孩肩膊的肌膚，就被乾脆地甩開。「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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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美景，天佑好像有點進入了狀態。但他的指尖甫接觸到女孩肩膊的肌膚，就被乾脆地甩開。「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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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C- D& C1 c& V: s" `5 i7 X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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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t( B( W- m1 ~! l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我不應該走進來的。」女孩轉過臉來，歉意地笑了笑。「是我破壞了規則。覺得失望是活該的。」
　　
　　「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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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使『一夜情』對女人來說，是一種尋夢的短暫麻醉行為，那她應該小心保護著這夢的矇矓美，而不應該在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用清醒的眼光去審視昨夜的男人，期待這夢其實並不是夢。」
　　
- {( L) L9 T; g& \( ]( _　　「聽我說，只要再給我五分鐘的話，我肯定－－」
　　
$ a) E, f2 p# V/ u  h  |; r+ z　　「我不是指這個。」她嘆氣說，「雖然我從一開始便知道你是這種男人，不，正因為你是這種男人，我才會在那擁擠的酒吧裏找得到你。但不知為何，看到清醒時的你幾乎完全吻合我的猜想時，仍然是覺得如此的可惜，如此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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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9 Y. A; W　　天佑聽著甚至覺得有點兒想發笑。「甚麼是『這種男人』？我到底是哪一種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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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那種只能夠藉著喝醉，才能夠表達真實自己的男人。」她說，「昨天晚上那個不拘小節地噴酒狂笑的豪爽男子，床上的野獸，偎在我胸前痛哭說再也不想上班了的脆弱小孩，才是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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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6 Q- Z% l; P8 a5 v* J3 r* V' H　　「．．．我，昨晚真的做了這種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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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J/ P0 O$ L1 C. D1 q　　「看你的表情，對昨晚的事該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吧？」踏出浴室之前她又補充了一句：「你應該要記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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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天佑。看你的樣子，昨天晚上應該沒甚麼睡過吧？」
　　
　　「是啊。在酒吧裏釣了個女孩子上床，直搞到不省人事。今早上班前她還要握著我的小弟弟，說她那裏完全不行了要是我還要的話她只好幫我打手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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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5 w- G5 P　　「哈哈哈哈．．．腦筋還是很清醒嘛，至少還有開玩笑的精力。」那同事說，「呵～欠～～我也是啊。球賽打完都快五時半了，只睡兩個小時再逼自己醒過來，比完全不睡還更痛苦。所以我還是上街買個早報，多喝杯咖啡撐過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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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m3 m/ f$ V　　在同事們眼中，天佑就是那種寧可相信這是開玩笑，也無法想像他會有豔遇的男人。
　　
# I. S0 o4 X/ H9 L- l, O. r　　「心情那麼好，昨天晚上那場球賽，敢情你贏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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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m; h8 O4 a( G　　對了，昨天晚上是歐聯的四強大戰。
　　
% A3 G: j) P( L' P　　「誰勝了？巴塞羅那嗎？」
　　
9 j3 T: k, x" G) y4 d6 l　　糟！出於球迷本能而出現的間歇性腦殘！馬上就露餡了！
　　
　　「你這巴塞迷昨晚沒有看球賽嗎？」同事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 ?6 w7 b& I$ b" h1 S2 N　　「怎、怎麼會沒有！我、我看到下半場中段睡著了！啊～～我十五分鐘後要開會，午飯再聊！」天佑匆忙回到座位上假裝忙碌，免得講多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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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大老闆也看了昨晚的球賽，所以原定十五分鐘後的會議，將改在下午舉行。天佑打算再整理一下報告的材料，但不知怎的那材料卻找來找去都找不出來，天佑心想也許是他累得連眼也矇了，便索性神遊太虛而去，休息夠了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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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H0 h* J$ v4 \( n" j; \* K　　那『太虛』，當然是指昨晚的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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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了一個早上的努力，天佑勉強撿回了些許矇矓的印象。床上的部份經過想像力的潤飾後，變得比電影更精彩。
　　
　　但上床前的那個部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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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曾經在那種高檔次酒吧裏噴酒狂笑？我曾經偎在一個陌生女孩的胸前，痛哭說再也不想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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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曾經在那種高檔次酒吧裏噴酒狂笑？我曾經偎在一個陌生女孩的胸前，痛哭說再也不想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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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都是天佑常常在心裏幻想著自己會做的事，但實際上卻一次都沒有嘗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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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Y/ P0 j+ F" T　　他曾經有幾次很想坦誠地跟女朋友表白，說出自己對目前工作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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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為了不想讓女友擔心，也只是隨便地說兩句：『要弄口飯吃真不容易啊。』或『這公司真不是人待的，尤其是有陳經理那種宦官騎在你頭上時。』之類的話就算了。
　　
　　再說窮擔心也改變不了甚麼，因為工作畢竟是自己的事。
　　
  L* ]. f/ d3 r. j1 O, ]6 y( v　　因為他對她是有承諾的，甚至連時間表都出來了，只要依著進度存錢的話，再過幾年就可以結婚。
　　
　　換工作的話要看際遇，現在也不是辭了工作再做打算的年紀了。再說新工作會不會讓自己更有滿足感，真是天知道。
　　
9 V* ?5 n% g1 `# L" f- y　　剛進這公司的時候，不是覺得自己好像夢想成真般快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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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c2 G, A* D3 z$ h4 B　　但後來人事安排不如意，上司曾奸狡地奪去了下屬們的功勞，同事中又出現了擅於搬弄事非的煩厭份子。為了遠離小人而遞了一次辭職信，被老闆挽留後調了部門，再來是為了更好待遇而申請了一次內部調職（公司裏唯一不用星期天當值的部門）。現時天佑的工作責任已跟剛入職時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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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每一次的轉變都是依著自己的選擇而為，但不知為何卻總是有種隨波逐流，身不由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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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天佑冷笑了一聲。
9 z2 F, N1 }0 `/ ~1 U( a$ g8 B　　
　　『誰沒有這種感覺？』他想道，『我呆在這裏並非只為了折騰自己。為了讓自己和家人擁有更好的生活，我值得忍受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與其要偎在女人的胸前哭泣，倒不如裝出個硬漢子的模樣還來得酷一點。因為不管你哭還是裝硬漢，明天還是要繼續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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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A- }) d8 a. Z. b& z* z* X% r8 u　　想通了之後，天佑整個人好像放鬆了般，舉頭把杯裏的咖啡一飲而盡。但隨即，他被眼前所見嚇得把滿嘴咖啡直噴到天花板上去。
　　
　　
* [1 U2 G- M! x% ]　　昨夜的女孩竟然找到天佑的公司裏來。
　　
　　
: P- w% c& {8 H2 b　　（待續）

jerrywu

媽呀我也覺得我要迷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