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

nozoki99

　　這是我多年前寫的一個小說的第一章，曾經在一個成人網站發表，但後來他
9 q5 S* b, K& m# @) L們改版，原作已經找不到了。當時衹發表第一章，最近我才又繼續寫下去，希望
可以陸續在這裏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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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K/ Y/ s4 z  a( C# X0 U# [0 |　　　　　　　　第一章　處女香嬌娃撒尿　真人秀父母行房  

　　下午四點多鐘，李老板坐在他的辦公桌，百無聊賴地透過閉路電視螢幕看外
3 ^* r; D1 Y( t% A( N- I面店裏的情況。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裏冷冷清清的，衹有惠心
在櫃臺後面，和他一樣百無聊賴。  

　　門開了，進來一個嬌小的身影。李老板精神一振。每次有女性客人進來，都
/ h% k  C( ?# q# r會令他興奮，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可是這個似乎太年輕了，還穿著白衣藍裙的校
4 j3 L$ m; }! S6 x" y服，大概不會超過十五歲。李老板的左手在自己的褲襠摸了摸，沉思半響，最後
站起來，推開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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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8 `# w" @# W9 z9 E. s　　女孩在一個性感內衣的貨架前面，對著五彩繽紛的各式內衣褲，一條一條拿
* d$ f$ x) f8 f8 t. x起來看，專注得連李老板來到背後她都沒有察覺。  

　　「買內衣啊？」李老板輕聲問。女孩回過頭來，果然很年輕，長睫毛、尖下
巴、紅紅的臉頰。天氣熱，她鬢角微微滲著汗，薄薄的白色襯衫下面，同樣是白
8 Y$ S1 @* a' I& j3 \/ _色的乳罩若隠若現。她有點害羞地笑笑，露出一顆虎牙。  

　　李老板強忍住要親她一下的衝動：「有合心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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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們的東西好貴喔。」女孩掠掠頭發，一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李老板
心神一蕩，忙道：「價錢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妳看上哪一款？」  

& ^! w9 g/ d  K6 F! L% L7 d　　女孩拿起一件粉紅色的丁字褲，前面有透明蕾絲的，確實不是像她這樣的小
女孩買得起的。「妳還個價吧。」李老板爽快的說。  

, H+ m  ]4 M; G" E- i  `( V0 B　　「可是即使妳給我半價，我還是付不起吔。」女孩嘟起嘴兩片紅唇，嬌艷慾
滴。李老板感覺到褲襠裏面又抽動了一下。  

% @9 K0 ]1 i# Z1 _" a* C: H% q　　「我們到裏面談罷。」李老板開門讓小女生進入他的辦公室。關門的時候，
. Y6 U3 g; x2 @, u# O9 N他瞥見櫃臺後面的惠心朝他擠擠眼。  

; I7 b2 W" C, o) E! \9 G　　「我真的沒什麼錢吔。」女孩顯然有點緊張。  

' I/ I# @" B! d, h: o　　李老板在沙發上坐下，來抬頭對站在他面前的女孩說：「沒錢不要緊，妳可
以用別的東西來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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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的？別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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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 k( n% H! G, p　　「比方說……」李老板舔舔唇：「比方說，妳的底褲……」  

0 a! ?& E) L4 Z5 M　　「什麼？」女孩一呆，但馬上明白過來，當下就紅了臉：「哎呀，妳這人怎
麼這樣……可是，我沒帶著其他的底褲吔。」  

　　「妳身上不是穿著一件？」  

　　「哎呀。」女孩的臉更紅了：「妳要我現在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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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d+ G5 P! W2 n' G8 Z  }　　「就是妳現在穿的。什麼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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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 n1 X. z' A; r+ S1 Y6 K# n　　女孩本能地握著校服裙的裙腳，壓低了聲音：「粉紅色的啦……不過很舊了
' v- u% k/ N; |& O4 T' R0 P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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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看看，好不好？」李老板用他最溫柔的聲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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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u0 o+ N' s6 Z! W/ P　　女孩猶豫了一下，握著裙腳的手慢慢往上提。李老板眼睛眨也不眨，盯著藍
裙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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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裙子掀起，女孩白皙圓潤近乎無瑕的大腿完全裸露在李老板面前。李老
板吞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整張臉貼在女孩的三角褲上。  

7 U! ], v, y" {) Z( P) I　　正如女孩所說，她的粉紅色底褲已經穿得很舊，原本應該鮮艷的粉紅也已洗
得發白，但構成三角形三邊的腰和兩腿部分的花邊，仍然很盡責的緊緊貼著女孩
6 Z! h: s& Y1 W6 S& u+ e9 v的腰腿；而大腿根褲檔兩邊則春色滿園關不住的露出幾根深黑卷曲的屄毛，在李
老板粗重的呼吸下微微抖動，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是年輕女孩的體香、汗水、
溺漬以及令人想入非非的其他汁液，全部結聚在險險遮掩住她最私密部位的一小
片褲檔上。  

　　李老板的指尖才碰觸到她的花邊，女孩已放下裙角，後退半步：「拿這條舊
- `7 ]9 o, e! t# f- @4 M( T' D的換新，妳太吃虧了吔。」  

# Z) j  p1 N9 J% S0 m　　李老板又吞了一口口水，額角冒出豆大的汗珠，近乎呻吟的說：「不會，不
會，衹要妳喜歡，這不算什麼。」說著，兩手探進女孩的裙底摸索：「來來來，
& O' x4 t1 I/ _1 [( x我替妳脫。」  

: C3 Z3 |# C$ @7 X　　「不要啦，我自己來。」女孩笑著，後退半步當真撩起裙子，彎腰脫下底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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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板微微戰抖的手接過女孩遞過來的底褲，觸手猶有餘溫。他把鼻子湊近
褲檔，恨不得把女孩最私密的氣味全部吸進去，最後卻搖搖頭：「好像太乾凈了
: {, B+ x; B1 k. y9 p。」他按下對講機：「惠心，妳進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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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u6 r# N6 _% x　　惠心把底褲翻轉過來，像李老板一樣聞了聞褲檔的部位，對女孩說：「賣底
) ^4 `& h: t/ g, a' @- K褲，氣味一定要濃鬱。首先妳每次尿尿之後，記得不要抹乾，讓褲檔給妳吸乾。
  ?- B& u) [' g& v3 I」說著撩起自己的迷妳裙，露出水綠色的丁字褲：「妳聞聞我的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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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t2 K( ]  J% [! c4 |3 G* B　　女孩略一猶豫，蹲下來，一手扶住惠心的腿，湊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
強烈的女性氣味鑚進她鼻孔，她從來不知道女人的尿騷這樣好聞，忍不住又用力
5 F% D0 Z0 u  l; S吸了一下。抬起頭，惠心正含笑望著她：「跟我來，我給妳做個示範。」  

* d" F& m( ?* S. W7 ~8 U3 u- _' y　　女孩點點頭，仍舊穿上自己的底褲。惠心帶她到後面的洗手間，在馬桶上坐
下來，褪下底褲開始尿。金黃色的尿液激射而出，惠心用手心盛接了一些，然後
淋在自己濃密的陰毛上。尿完後，她拉起內褲，讓女孩看到還沒滴完的小便馬上
8 D8 ?) F& J: m1 c" Z* O  m' K把褲襠浸得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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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看得十分亢奮，跟著坐上去尿。李老板也來了，和惠心一起靠在門邊饒
3 w. _' E( C& M% M0 Y有興味地看她。女孩第一次讓人以這樣色情的眼光看自己尿尿，覺得挺刺激，于
是把腿更張開一點，讓他們看，一邊學惠心那樣用手指沾了尿液，塗抹在陰毛上
8 x  T5 M" E. C2 t+ |。惠心說：「妳沒有剃陰毛的習慣，這様很好。多數人都不喜歡剃得光禿禿的屄
，而且底褲上黏著一兩根陰毛，更性感。」  

" x8 B: O0 h+ X, `4 {　　尿完後，女孩本能的伸手拉廁紙，惠心及時「哎」的一聲，她才記起，馬上
縮回手，拉上底褲，低頭看看，褲檔那一小方棉布馬上濕了一片：「這就行了嗎
/ W. b1 c# f: e' k8 _5 I! U/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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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下來，就差不多了。」惠心朝她擠擠眼：「接下來怎麼做，讓李老板
8 Y: e& y7 R9 E- u' y* Y教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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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板關上辦公室的門，笑得像一條餓了三天的狼，一手把女孩擁進懷裏，
+ `6 F2 q% W6 B! R% H' n9 s6 z; k1 E另一衹手試撩起她的裙角，女孩微笑著，不但沒有反抗，還靠近了一點。李老板
/ j# z9 Z7 G, ~$ R: k隔著被尿液浸濕的底褲接觸到她柔軟的屄毛，女孩的呼吸重濁起來，低聲說：「
輕一點啦，人家還是……」  

　　「處女？」李老板說：「不要緊，我會小心的。」他的手指探索著，找到了
; }* o4 R3 C1 d* M; w7 E屄毛保護著的小小陰蒂，輕輕搓弄起來。沒搓兩下，女孩下面就濕了，粘粘的蜜
8 b. w0 T/ i& G/ h; G汁迅速溢滿底褲小小的褲襠，還塗滿了李老板的手指。女孩半閉著眼，微微喘息
- d# x, e' G9 w/ @。李老板輕輕褪下她的三角褲，擱在沙發上，站起來，把女孩擁進懷裏，便親她
的嘴。女孩濕濕的舌頭和著甜甜的口水滑進李老板口中。  

1 |/ E9 q" y8 s$ {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推開李老板，換上那件新的粉紅蕾絲三角褲。  

　　李老板說：「還有一件奶罩，和這是一套的，也換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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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 F( r. t; i, y1 ~　　「好啊。」女孩說著，脫下白襯衫和自己的白色內衣，露出發育中的乳房，
2 n5 {7 X! d9 X/ x0 V) o兩顆淡紅色的乳頭嬌艷慾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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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板把新奶罩遞給她，順手摸摸她的乳房，一摸便捨不得放手，女孩也不
8 G/ n& g2 _+ T1 n8 u% }, y3 Y退避，讓他玩弄夠了，才把奶罩穿上，一邊說：「一件舊三角褲換妳一套全新的
  T& D% z! b4 W- ]" ?內衣褲，妳不會吃虧嗎？」  

8 z6 q8 ^7 q( |# c. N5 O" C　　「不會不會，年輕女孩穿過的內褲，很多人等著買呢。」  

　　「真的嗎？」  

+ l! f3 T1 ?4 J9 r9 T　　「當然是真的。」李老板撿起那件半舊的底褲，又聞了一下，才放進一個膠
袋裏。膠袋外面有一張標簽，李老板握著一枝筆：「可不可以冩上妳的名字？」  

　　「我叫王雪萍，家裏都叫我萍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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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 c) j- f: J　　「那就冩萍萍好了。多大了？」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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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m3 v7 p' [7 g4 ~　　李老板冩下：萍萍／十五歲／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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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萍換上新的粉紅色奶罩和三角褲，在穿衣鏡前打量自己。貼身的布料柔若
無物，勾勒出她美妙的曲線，兩顆小奶頭和一叢屄毛若隠若現。性感斃了，萍萍
露出滿意的笑容，一衹手移到兩腿間，隔著底褲撫摸自己，直摸到下面春潮泛濫
/ m* }% b; X/ T8 D: ~，兩根手指頭都染了一層粘糊糊的屄液。萍萍聞著自己的手指頭，忽然聽到隔壁
房裏傳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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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媽又在打炮了。萍萍的心跳加快起來，她躡手躡腳地走到爸媽房間門外。
他們的房門總是不鎖，衹是虛掩著，給了萍萍不少方便。她已不止一次在門外偷
; W8 f) z, M8 E' P" m看爸媽幹炮，聽他們呻吟、喘息，聽爸爸的屌在媽媽的屄裏插刺攪戮的聲音，每
" t( D& t& P! W) E# t% U6 [- X一次都聽得她慾火難熬，回房間後非得狠狠搓揉自己一翻才能入睡。  

5 f$ S2 @1 B; U; {3 D　　房門照例還是不關，而且比平時開得更大，街燈從窗外射進來，可以看見床
上蠕動的兩具裸體。爸爸仰臥著，媽媽在上面，含著他的屌。從萍萍的角度看得
清楚，媽媽半閉著眼，狀極享受地吸吮爸爸那根又粗又大的屌，一手還玩弄著爸
6 o% m7 K; ^# y2 \/ F2 n0 R1 @6 K! Y0 N爸的卵蛋。媽媽的下體則貼在爸爸臉上，爸爸顯然在舔她的屄。  

5 ?9 }5 l! ^- c0 z8 o　　萍萍一邊看，一邊隔著小內褲摸自己的屄，褲襠那一小方棉布早已濕透了，
連陰毛也是水淫淫的一片黏濕。  

　　這時，媽媽忽然停止了吮吸的動作，挺直了腰，全身起了一陣微微的戰抖，
然後她呼出一口氣，整個人攤倒在爸爸身上。爸爸用手拍拍她的屁股：「真來勁
4 o0 \8 v6 y/ [' n! U/ _，小臭屄，妳的水弄得我一臉都是，快給我舔乾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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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y) ^+ ]  p　　媽媽輕笑一聲，起身換過方向，伏在爸爸身上，大概真的舔他臉上的淫水，
! C$ r: L/ n& u9 h; T) n; L一手則握著爸爸的屌往自己的屄裏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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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 h+ K2 u: z  ?　　萍萍像一衹貓似地，悄無聲息的穿過虛掩的房門，慢慢爬到床邊。她決定要
近距離好好的欣賞一下爸媽的真人表演。她縮在床腳，探出頭來，媽媽的陰唇套
' @( |1 ~8 `1 u著爸爸的屌，和萍萍相距不過一臂之遙，她看得清清楚楚，隨著媽媽上下的動作
，爸爸的屌露出來又被媽媽的屄吞進去，露出來的時候可以看到整根都沾著粘粘
5 w8 {- ~% H, k' `+ b; }" O/ h6 V的屄汁，在窗外透進來的微弱街燈光中閃閃發亮，插入媽媽體內的時候則有屄汁
5 ]% f' j( l! ~9 U; n. i順著陰唇兩邊流下來。萍萍不但大開眼界，還聽到爸媽配合著動作發出的喘息和
; H5 `" w! K4 h! y8 r& F8 U呻吟，連他們下體的氣味她都沒放過。萍萍深深吸嗅著男女交媾時散發出的騷味
，越聞越覺得好聞，這才明白情趣店李老板為什麼喜歡女孩子穿過的臟底褲。  

5 \7 ^2 ~6 P1 p/ ~3 H1 x　　爸爸射精了。兩人的呼吸慢慢平復下來，萍萍縮回她的頭，躲在床腳，等爸
1 ?- @- b, K3 c/ k+ M媽睡著了才溜出去。好在沒等多久，兩人就都發出了鼾聲。萍萍想起他們今晚曾
3 W7 Z3 T( @/ i經出去赴宴，大概喝了點酒，才會這麼快入睡。  

" j; h1 K2 O5 Z8 N/ T　　萍萍又耐心等了一會，才探出頭，看看爸媽是不是睡熟了，衹見媽媽仰躺著
，兩腿張開，大腿上還沾著精液，兩片陰唇間也流出了一道奶白色的精液。那濃
9 G: `( X2 `9 x濃的騷味還沒有散去。萍萍眼睛一眨也不眨，看著爸爸的精液流到媽媽屁股下面
% e( ^4 X/ R% a7 w1 O2 z的床單上，濕了一片。萍萍伸出手，小心不碰到媽媽，用指頭沾了一點，放到口
中吸吮。這是她第一次嘗到精液的味道，她常常在自慰時幻想給男人口交，直到
他射精，然後把精液咽下，沒想到第一次吃的就是爸爸的精液。媽媽的陰唇間，
奶白色的液體仍不住流出，萍萍忍不住再伸出手指，想再弄一點來嘗嘗，指尖卻
: W; J- [% V% ]不小心碰到了媽媽的屄。萍萍吃了一驚，不敢再動，手指停在媽媽的陰唇上，屏
0 T. G9 K2 H, D$ S. T1 e& |4 C息等了半晌，沒有什麼動靜，萍萍咬咬牙，把手指輕輕插進媽媽的屄。濕滑的精
液令她的手指暢通無阻地直入媽媽體內。這也是第一次，她這樣探索女性的身體
，平時她自慰時都衹在外面搓揉，因為不想把自己弄出血。她的手指在媽媽裏面
停留了一會，整根手指都沾滿了爸爸的精液和媽媽的蜜汁。萍萍吮吸著指頭，心
想：爸爸好厲害，一次就射那麼多。她上身伏在床上，靠近媽媽張開的大腿中間
，她的臉幾乎貼著了媽媽的屄，她吐出舌頭，舌尖舔到兩片陰唇間仍然緩緩滲出
5 c& z  H( i. X* Z/ y2 M的精液。她舔了一下，第二次再舔時，舌尖故意碰觸到陰唇，媽媽還是沒有反應
& W" p. o: O, \; l( ]，萍萍的膽子大起來，開始舔舐媽媽的屄、陰唇四周，以至陰毛上的精液都舔乾
凈了，還冒險把媽媽的陰蒂含了一下，但不敢太用力吸吮。  

　　「媽，我給妳弄乾凈了。」萍萍在心裏說。然後她望向旁邊側躺著的爸爸，
兩腿間的屌已經縮小了。萍萍跪在床邊，輕輕用手托起爸爸的屌，心想：「爸，
, k1 e5 p  ^' h我從來沒有含過屌，妳就做我的第一次吧。」就張開嘴，把屌含在嘴裏，也不敢
大力吸吮，那屌在她口中竟然慢慢挺起來，萍萍嚇了一跳，馬上把它吐出來，但
定神看時，爸爸並沒被弄醒。「壊爸爸，嚇死人了。」萍萍心想，卻也不敢再騷
擾爸爸，向那根半軟半硬的家伙投過不捨的一瞥，邊舔舔唇回味爸爸媽媽的味道
，才又像衹貓一樣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  

裙底香(2)
　　　　　　　　第二章　枕畔褻褲姐留香　門後春光娘出浴  

　　萍萍在她舅舅家。舅舅和舅媽有事外出，表弟又不在家，要她過去看著小表
妹。小表妹衹有十歲，很聽話，萍萍和她玩了一會，小表妹累了，上床睡覺。  

　　舅舅還沒回來，萍萍在房子裏翻翻看看，來到舅舅的臥室，看著他們的床，
邊忍不住幻想舅舅和舅媽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形，像她偷看過許多次的爸爸媽媽
那樣，舅舅伏在舅媽身上，粗大的屌插入舅媽的屄，那屄豐腴多汁，舅媽閉著眼
- V& d) {3 H, |睛，被肏得哎哎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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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z2 L# w  I　　萍萍的手伸進短褲裏面，「裙底香」李老板半賣半送給她的粉紅色咪咪小褲
, p- h! r% ~/ _, W- ^褲又已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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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個人每天晚上陪我打炮多好。」萍萍想著，來到表弟的房間。表弟承邦
& r3 v! }: G6 ]9 v衹比她小兩個月，萍萍希望能在他房裏找到一些成人雜誌，看看大男生大女生脫
得精光，擺出各種淫賤姿態。表弟這個年齡的男孩，多少總會藏著一兩本這些雜
誌的吧？她翻起表弟的床褥，沒有；再看看枕頭底，萍萍的眼光一亮：沒有成人
. F, Q  `8 W- t5 X雜誌，可是……  
" S) z( v* A1 k: }/ c' @6 M
  V) u/ I0 g2 w/ k% x5 b) W. U) h" E　　表弟的枕頭底竟然偷偷藏著一條女人的底褲！萍萍用手指挑起底褲，是普通
& D2 F/ I. n+ z: ^3 p' ]9 d+ a的白色棉布，除了前面正中一個小小蝴蝶結之外，沒有蕾絲也沒有花，萍萍聞聞
褲襠的部位，沒什麼誘人的氣味，她再大力吸嗅，這才聞到從縫線之間透出若有
若無的尿騷。顯然底褲的主人每次尿完都擦拭得很乾凈。萍萍自己則已經不再揩
$ q% g: E3 C+ O) T  t8 r% C抹尿滴了，自從經過惠心的指點之後，她每次撒了尿都不浪費廁紙，讓底褲的褲
$ F) X9 X% R, {& G) L襠吸乾。  

　　一天下來，裙底暗香浮動，有空的時候便到「裙底香」，讓李老板聞聞舔舔
，還換來另外兩套性感內衣褲。她也為李老板吹簫，嘗到了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的
滋味，甚至在李老板的游說之下舔過售貨小姐惠心的屄，感覺是很刺激。在家裏
/ D# |  `5 \8 ]  B她研究過媽媽換下來的底褲，發現和她的同樣騷香撲鼻，仿佛媽媽也沒有浪費廁
紙的壊習慣，令她猜測莫非爸爸也喜歡這個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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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表弟藏著的這一條，是誰給他的呢？還是他偷回來的？偷誰的？他家裏
: I% _7 z% h: |9 F; o衹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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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萍走回舅舅房裏，翻看舅媽放貼身衣物的抽屜，舅媽的三角褲全是白色的
* G# a5 K# K( L1 ~: c2 Q# X! \) U# Z，不性感的那種，萍萍不用比對就能肯定：表弟藏起的那條也是舅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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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h3 Y1 X, R1 ?　　表弟偷他媽媽的三角褲？偷來幹什麼？萍萍不用想也知道。不過，如果表弟
衹能玩玩這種既不性感不香艷的底褲，那麼要是讓他嘗到我這種每天精心醃制的
% X' l7 @  Q0 v小辣妹香騷三角褲……萍萍越想越興奮，巴不得表弟早點回來，而且要趕在舅舅
2 \! Q$ ]) I& T: `舅媽前頭，才能享受這位小表姐為他凖備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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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呀等的，等了好久，有汽車停在門外。萍萍從窗口望出去，是舅舅的車子
: N, @6 Q; ?1 T$ u7 l3 F! E% u。她大失所望，但馬上有了另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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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迅速脫下粉紅色的丁字褲，又抓過一張紙，匆匆冩下自己的手機號碼，一
倂塞在表弟的枕頭底，然後穿好短褲，走下樓梯，舅舅和舅媽剛好進門。舅媽問
% ^# I+ q! _  f/ ]; n：「妹妹呢？睡了嗎？」  

　　萍萍應了一聲，舅媽于是吩咐舅舅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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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萍坐在車上，沒穿底褲，總有點不自在，想到溫柔好脾氣的舅媽，又是端
莊的中學教師，要是知道表弟玩她換下來的臟內褲，聞她那地方的氣味，不知會
3 F3 K& B0 \8 D# J5 G1 r* p0 v  l9 N有什麼反應？還有，她留給表弟的紙條上沒冩自己的名字，表弟會知道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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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V6 j5 ~" H0 w* q0 A　　回家後不久，她正凖備上床的時候，表弟的電話來了。萍萍緊張地拿起手機
! @4 Y7 I% A( H9 I- ]：「喂？承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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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v( P) n* ^: F　　「萍姐……」  

+ V' [* w: Q7 K5 T　　「嗯，看到我給妳的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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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0 ~9 s5 a+ _' `. T* S' u/ d　　「真是妳啊。謝謝啦。」  

- }" B) f% z# Y/ D3 b2 Z　　「喜不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妳……嗯，妳……好香耶。」萍萍輕笑起來：「比舅媽
7 k3 _8 h/ D, ~$ k5 }' e3 Z; Q' f香嗎？」  

: ?# ?0 k3 d$ |0 _. j: x. H　　「香多了，也性感多了。蕾絲丁字褲耶。怎麼我媽從來不穿這一種？」  

　　「香就多聞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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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 v  [0 g7 [0 R6 [　　「聞？我還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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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舔喲？」萍萍笑得喘不過氣來：「我的屄汁，味道還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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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我媽也在她的三角褲上留下這麼香濃的汁液就好了。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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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6 |/ m/ V0 b3 r2 @0 C6 Y　　「嗯？」  

　　「下次讓我舔妳的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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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r; G* `4 g1 z; B* S  m+ z　　「好啊。」萍萍爽快的說：「我今晚本來等妳回家的，可惜妳爸媽比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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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V% p+ r7 o3 J# N　　「妳的手機能拍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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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的。妳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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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看看妳的屄。」  

　　「好啊！」萍萍大為興奮：「咱們交換，妳讓我看妳的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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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麼說。」萍萍敞開兩腿，把手機對著自己，拍了一張，想了想，又對
著乳房拍了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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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姐。」承邦的聲音微微戰抖：「妳好性感。」  

　　「妳也不錯呀，已經長得這麼壯了，好想咬一口耶。」  

　　「姐，妳剃毛嗎？」  

1 H% _" T4 q, R) Q* e: ?　　「我有修過。好不好看？」  

　　「好看……不過，我喜歡女孩子下面的毛濃一點，像我媽。」  

% R- T  e) v# J/ A% y; L3 w1 B　　「真的？妳怎麼知道妳媽的毛濃不濃？妳偷看過？」  

  |( o. r8 ~8 [; M/ s　　「她睡覺的時候，我撩起她的睡袍偷看過。她的毛多得三角褲都蓋不住耶，
+ ]0 ]) o, F3 D6 N/ m兩邊都露出來了，我才想咬她一口呢。聽說女人陰毛濃就是性慾強，是不是真的
？」  

　　「啊喲。」萍萍笑說：「妳媽性慾強不強，關妳什麼事？妳想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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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肯讓我肏就好了……萍姐，我是不是很變態？」  

, `/ d# x3 H- ^; x& J- H　　「怎麼會？妳想肏妳媽，這很正常嘛。」萍萍覺得自己像個經驗豐富的大姐
姐，為小表弟進行性教育：「我自己也是啊，我自慰的時候，都想著肏我爸爸。
: M) ]( c/ j+ w- T, ^$ G- e#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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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g* l8 k# d" t/ T2 L5 b　　「妳肏妳爸爸？」承邦在電話另一端笑起來：「該是妳爸肏妳才對吧？」  

( o7 J* a; }% \, z+ e, ?　　「妳少大男人了，不都是一樣？反正我幻想和我爸幹炮就對了。不止我爸，
' `, F9 b# t7 X+ \' N7 U還有我媽，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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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 k: O: x' @' O8 V" n　　「妳和妳媽？」承邦發出幾聲淫笑：「六九嗎？妳舔姑媽的屄，她舔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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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 y; F: ^! ^2 }　　「我真的舔過我媽啦，不騙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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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7 `7 R8 w( W; N　　于是，萍萍把那一夜偷偷舔吮熟睡中的爸媽下體的經歷說了一遍，聽得承邦
7 A+ T) D2 s0 x0 q不知多麼羨慕，連說：「萍姐，妳好大膽耶。對了，上次我到妳家，翻到姑媽換
/ }% e( j% I! Q5 e8 ?6 S* i下來的三角褲，嚇，好聞極了，不忍釋手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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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媽的毛也很濃喲，像妳說的，三角褲都蓋不住。」  

$ V6 M+ O2 E# z5 N9 E' U　　「那她一定很淫蕩。」承邦肯定的說：「妳像她，所以妳也淫蕩。」  

　　萍萍笑了笑，自覺果然有幾分淫蕩：「不要胡說，我那裏淫蕩？我還是處女
: q9 S* }1 q% o4 [' M& H哪，妳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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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妳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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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B& L7 w# J2 y6 n- R% O1 i　　「沒有什麼？真刀真槍的打炮是沒有，不過屌是嘗過的。不是偷嘗我爸那一
次，是正正式式的口交──當然不是我爸；好過癮，精液射得我滿嘴巴都是，我
: F, [$ Z$ u1 r& Q& e( B全吞下去了。屄我也舔過的──當然也不是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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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 ?) H$ |+ i. E' z8 @) G　　「姐。」承邦忽然打斷她：「我要收線了。」  

5 w; h2 Y) s% }* u. u　　「要睡了嗎？」  
) E: x' A' [+ V7 i+ Y( ~! l* l
! A1 @  j4 R! m1 w4 r. ~　　「不，我、我聽妳說的，聽得太興奮，忍不住就射了。我要去清洗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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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X; @* u$ L- P- m　　承邦告訴萍萍他趁媽媽睡覺的時後偷看她的裙底春光，其實他偷看的機會遠
$ }8 _( J; g# s1 ]# {! S不衹于此，而且他看到的是脫光了衣服的漂亮媽媽。  

　　婉芳每天下午從學校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的臥房裏有一個浴室
# }4 o7 X1 w/ M+ X，通常她洗澡時浴室的門都不關，衹掩上臥房的門。承邦發現這一點之後，就開
6 ~. c& z# M, {* Z始找機會偷看他媽媽洗澡。  

　　婉芳回家進房之後，先到浴室開水，然後回到房裏，脫去衣服，才進浴室洗
. X& M6 H, w2 T5 I3 ]  r0 U澡。她以為承邦都在他自己的房間裏做功課，但其實他已等在門邊，婉芳一進了
浴室，他就潛入房裏，撿起婉芳剛脫下來的衣物，通常是襯衫配及膝裙或深色的
' ~' z# z5 t4 f- i) J5 c6 C連身裙，上面還留著婉芳的體香，腋下的部位可能會有一圈汗漬；白色的奶罩，
1 z3 R' w+ k8 C) r- x裏面的棉墊同樣有婉芳的汗漬和殘留的淡淡乳香，承邦把奶罩蓋在鼻子上聞，他
在穿衣鏡裏看到自己，像醫院的病人臉上蓋著幫助呼吸的氧氣面罩。最後他從婉
7 j% z1 H: R% h& Z& |7 l5 q. d; ~芳潔白柔軟的襯裙裏翻出她的三角褲。很可惜，婉芳的三角褲都是白色的，一點
也不性感，而且她顯然每次上廁所之後都揩抹得十分乾凈，承邦用盡了力吸嗅，
也衹能從褲襠上聞到很淡很淡的尿騷，比萍萍表姐氣味濃鬱的底褲差很遠，但因
0 b7 E2 \# J) b# e% B為是自己的媽媽，已經夠讓他興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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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邦一邊聞著，一邊留意浴室裏的動靜。經過幾次觀察之後，他知道婉芳照
+ J0 j, Q2 y4 F. r; \* R例會先撒個尿，浴缸的水聲蓋不住尿柱撞擊馬桶瓷壁或水面的聲音，尿完後，浴
缸的水還沒滿，婉芳會站在洗臉盆前洗臉，有時也洗頭。這就是他出擊的最好時
% R6 B$ |6 s, G( |機了。  

9 i3 E" }5 C* q. Y　　婉芳站著的位置正在浴室門邊，這時如果有人──當然這人就是承邦；蹲在
  e: d6 l( S7 M7 |5 r/ j門外、從低角度探頭窺看，正好看見她全裸的下身。如果是洗頭的話，婉芳會彎
5 e) u& {& l9 z( v7 W" |下腰，兩腿因此會更張開一點，這是最適宜偷看的時候。浴缸和洗臉盆同時開水
，水聲掩蓋了門外的承邦可能發出的任何聲音，加之婉芳在水龍頭衝洗之下一直
& W( ^4 Y1 b1 s9 T( R. @閉著眼，他更可以肆無忌憚地愛怎麼看就怎麼看。他的頭盡可能貼近婉芳的私處
$ P0 X. g2 x8 ~，──但要留心頭發不要碰到她；用力吸氣，就可以聞到從她兩片陰唇間透出來
的騷味。婉芳平時撒尿雖然抹得很乾凈，但洗澡前這一泡尿她顯然省了工夫，大
8 }4 @0 t" s- F( s7 R, q! P+ L3 L概認為反正脫光了，不必擔心弄濕衣物，所以任由陰唇兩旁的陰毛沾著殘餘的尿
" ^/ k  [0 T5 e. b0 A珠。有一兩次，承邦甚至壯起膽子，伸手碰觸媽媽的陰毛，讓她的尿滴沾濕他戰
抖的手指頭。  

! }& p( v3 }& X7 O& v　　成功偷看過幾次之後，承邦的膽子更大了，這天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帶著
手機來，先拍攝了婉芳換下來的衣裙等物，卻意外地找不到婉芳的底褲，承邦大
# Z+ t: {6 D* I6 t為詫異，把那堆衣物翻了幾遍，但底褲就是不見了，難道媽媽今天沒穿底褲上課
？他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媽媽不穿底褲教書的想法仍然令他興奮不已。浴室裏面
$ v* g$ J1 S$ k4 A3 y) j1 }" O% Q婉芳已經開始洗頭了，承邦不再浪費時間，閃到浴室門外，將手機對準了媽媽張
/ G3 C% C& ^. X/ q, }開的兩腿中間，變換著角度前前後後卡嚓卡嚓痛快地拍了幾張，意猶未盡地站起
來，又拍了幾張全身的，婉芳的姿勢要拍她的乳房很不容易，但承邦小心地把手
機伸到前面，不驚動她地取得了珍貴的鏡頭。閉著眼睛專心洗頭的婉芳哪裏知道
，自己一絲不掛的艷照已經被兒子珍藏在他的手機裏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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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邦回到自己房裏，慢慢地欣賞他的杰作，媽媽渾圓的屁股、微微潤濕的陰
唇、纖毫畢現的陰毛、飽滿的奶子、硬梆梆的乳頭……邊看他邊撫摸自己堅硬
3 y3 C1 z. I% ~' u燙熱的那一根，邊嫉妒爸爸，可以享用媽媽這樣漂亮的女人，在學校裏婉芳也許
不是最漂亮的女教師，教歷史的林雅君老師、教化學的宋海茵老師都是公認的美
女，但四十多歲的婉芳仍然保養得很好，仍然性感，承邦偷拍的這一批相片就是
有力的證據。  

8 Z/ F. l5 n# `4 u　　他又想起了媽媽那件神秘失蹤的底褲。說婉芳不穿底褲就出門，他是怎麼也
不會相信的，那麼底褲到底哪裏去了呢？難道送了給別人？媽媽在外面會有野男
人嗎？這好像更難以置信了，但也更刺激，承邦想像著媽媽和別的男人偷情的畫
面，這樣誘人的屄，插進去的感覺不知怎麼樣？承邦嘆口氣，知道即使媽媽和別
7 w% Q3 N- I: j4 [人偷情，自己和媽媽做愛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衹好退而求其次幻想一下萍萍表
( O# ]8 d* K/ l  ~& A, |姊，不，說退而求其次也許不對，表姐又美麗又青春，和媽媽比說什麼也不能稱
為「次」，而且她說她還是處女，誰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緊，是不是真的，這
根東西一插進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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