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頭人妻

來去自如

今年二十四歲的黃曉霞，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她初中畢業後，便在一家
集體的小廠做工人，孩子生下來之後，她便告假在家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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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丈夫本來在一家建築公司做工，在她來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從東北的一
% u$ c7 a; ^# c% ~2 N& @; e1 @個油田送了回來，因為在一次工傷事故中，他丈夫斷了一條腿，變成了殘廢人，回
到家裡吃勞保，每月七十塊錢。那時，她們的孩子還不滿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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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曉霞已經半年沒上班了。丈夫來了家，她不得不去單位了。但單位卻給了她
- d. _+ `, M; I4 X( w一個通知，說她被優化組合了，發給了她三百塊生活費，告訴她，什麼時候廠裡情
2 k( h. }4 w, `1 `2 F- I4 d況好了，再通知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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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帶著三百元人民幣回到家裡，抱著丈夫哭了一場，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確實
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3 Z, I, _- T' x+ P' [- A- b* g　　當丈夫的勞保費和自己的安置費都吃光的時候。廠子裡還不見有起色，丈夫在
% V. a) o7 L: e9 g) ~% H門口馬路上賣書報維維持生計，日子平淡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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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 f3 E2 c+ [5 S　　曉霞想︰再不能這樣呆下去了﹗聽說深圳賺錢容易，廠裡陳阿姨的二女兒在深
圳，每月部朝家裡寄上個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為了丈夫，為
7 x8 y/ `8 i  B! v# J& U) B了孩子，她終於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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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 J# ~( P' B3 ^6 q' j　　可是現實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兩碼事。她轉了兩天，祇見有人大把大把地花
錢，吃喝玩樂，可就是看不見錢從那兒來的。在內地時曾聽人說深圳一彎腰都能拾
到錢，她真覺得可笑。

　　一個初中畢業生，還結了婚有了小孩，去幾家工廠，人家聽了直扭頭，回去吧
2 n# f/ n. W; e+ k% S，她怕丟不起這個臉，親戚朋友好不容易湊了五百塊錢給她，這樣回家不是十足丟
! Q# m1 v/ r+ l人現眼了嗎﹖還有丈夫，兒子都期待著她寄錢回去。

$ N1 M4 K# }! y$ u7 J　　她在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雲
, V1 a* `# j$ g6 {$ [9 T- @) A- R面，剛出店門，突然發現對面有家花花綠綠的房子上掛了個牌子︰招洗頭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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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便猶猶疑疑地敲開了門。

　　「請問，我能幹洗頭妹嗎﹖」

3 R8 P- R2 R; b, J　　裡面的人一陣竊笑，然後，從裡間房裡走出個三十歲左右滿身香水味的女人，
那女人瞇瞇地笑著說︰「是你嗎﹖行呀﹗學一學就會洗嘛﹗」

" d. v0 E. W% a8 ]+ U' z1 l　　「會洗的。」她答道，其實她理解的洗頭和這兒的洗頭並不是一回事。

　　不過那女人顯然對這些並不太在意，她盯著黃曉霞豐滿的胸部說︰「會不會關
係不大，可是先得說清楚，這兒工資不高，祇有三百塊，不過管吃住。」

　　曉霞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塊工資，而且吃住不花
/ e2 v& p# y: O錢。一時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結婚沒有﹖」迷迷糊糊中她聽到那女人問。

　　「沒有」。她脫口而出，她已經開始聰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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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N0 u1 C7 u. h　　這間髮廊面積不算小．但前後隔成兩大間，外間是髮屋，內間隔成兩個單間，
4 f) y' A7 f0 n$ r$ @9 T放了兩張雙人床，一間一張。內間很整齊，貼著性感的女人圖像，但似乎有一種說
% S' {4 g; L" e1 x  s( a( C不出的怪怪的氣味。

9 ^+ N2 a* m% L% `* Q　　那三十來歲的女人叫阿嬌，是這裡的老板娘。這裡連阿霞共有四個小姐，她們
便是這間髮廊的員工了。阿嬌待人很好，這一天，她讓阿梅教阿霞洗頭，阿梅洗得
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裡癢癢，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嬌對阿霞說，「很容易的啦，祇要讓顧客舒心就得啦。」

, D. n9 b) n, m' @% g, a$ S$ W　　阿霞的第一個顧客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裡不停地問著︰「小
7 I7 E1 m" F6 _, W* j" U姐哪裡人﹖何時來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無一句地應答著，可在給他沖洗頭髮時，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圓圓的
( i% h2 {" a+ o6 ~3 f( [乳房摸捏了兩把，阿霞回頭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別聲張，而且一臉神秘的笑。

# D3 `' C% \6 T# }: c　　那人得寸進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開了，這時她見到阿梅的
0 T  }# F% X- t% S5 z/ n客人甚至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面。於是，當那男人再度伸手過來時，阿霞也不
再躲避，讓他隔著裙子摸到她的陰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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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將這人打發走了。他走的時候說道︰「小姐，錢放在這兒啦。」

　　他說完便出了門，阿霞收起錢一數，竟多出十塊。她拿著十塊錢竟不知所措，
於是悄悄地問阿梅，阿梅笑著對她說道︰「傻小姐，那十塊是客人給的小費嘛﹗」

  Z7 G) t$ ]2 [2 a, s% w2 m) h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想法霞的變化是在潛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個頭，
回裡間想換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個剛才讓她洗頭的男人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

1 c( h( G! z9 R) k　　她們幹得正起勁，年紀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細皮嫩肉，她的雙腿舉得高
7 O! S1 r, V& ~( `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壓，粗硬的大陽具頻頻地往阿梅那個毛茸茸的陰道狂抽
猛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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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9 k; w9 ?! r　　阿霞羞得一捂臉。倒是阿梅見過世面，她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阿霞不必介意
，或者你待會兒再進來吧﹗」

3 l! n# ?/ x7 ^+ t' H9 U+ }/ U　　阿霞再進來時，那男人已經走了，阿霞才想起來剛來時聞到的那股氣味，原來
0 c" A. k) N7 J& V/ ]是這麼回事。阿梅懶洋洋躺在床上說︰「阿霞，想開點，象我們這樣沒什麼文化的
的女人，在深圳要賺點錢，除此以外，還有什麼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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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1 b2 F: w0 z　　這些客人有些是阿嬌原來的相識，她介紹過來，不就是睡一下嘛﹗，我來深圳
之前老早就不是處女了，反正女人就那麼回事﹗喂﹗半小時不到就行了，阿嬌給我
們一百，客人還有打賞。

　　一個星期做十來次，還求什麼呢﹖誰還指望阿嬌的基本工資養人﹖三百塊在深
, k: g; e: d1 I  u" N0 u圳，祇夠吃一次大排檔哩﹗」

　　「反正女人就那麼回事﹗」一想到殘廢的丈大、兩歲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覺得
" n: ]9 w3 w9 ^9 Y) Z: Z9 {自己太鄉巴佬了。她橫了橫心，就說道︰「阿梅，以後多點撥點撥我。」

　　第一個男人是阿嬌帶來的，那時是凌晨一點多了，髮廊也已經關了門，住在雙
格床下鋪的阿梅正準備睡覺，阿嬌走了進來，對阿梅說︰「阿梅，委屈你一下，你
, H1 e: v% |0 ~" K/ a" g3 {先到隔壁呆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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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x3 i1 ?0 L) ~3 y( A+ T9 E9 |　　阿梅轉身走了。阿嬌便將那個男人引進來，阿嬌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調了
- w. d2 A. l! Y! P8 o一會兒情，阿嬌便讓阿霞下床來，她說道︰「阿霞，替我陪陪這個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邊，阿嬌遞了個眼色便出了門。阿霞頭腦昏昏地被那人扒
下胸罩、內褲，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聽說你是第一次下海﹖」

0 P. D1 [/ I0 E8 a7 K8 d* |( c　　阿霞無言地躺著任他擺布，那男人從她腳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陰部、乳房、脖
0 C/ P/ g% K8 d! _7 l+ [! C頸。阿霞一陣又一陣麻酥酥的感覺，一陣緊張夾雜一陣快感，那男人一邊吻一邊自
言自語，好像是在贊美她皮膚雪白細嫩，後來的話，她便聽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占有、撫摸，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她再一次
, `0 A" b& K2 r想起異鄉的的丈大和兒子。她覺得這樣的做法對不起他們，但是又覺得是為他們而
! R6 [8 O1 ?0 R0 k! `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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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d3 f3 ]3 s" U9 Y2 H( I6 ~2 h　　離開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記了性慾的需要，然而
! V1 u9 i  g& U* m+ I現在這個男人對她的撫摸親吻則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覺得渾身都酥麻了，陰道裡
的分泌特別多，她甚至忘記讓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讓他粗硬的大陽具插入自己的
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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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P$ x( c: J; B& i　　當那男人的往她的陰道抽送時，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擺臀向她迎湊。直到男人
在她的陰道裡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後，她才開始擔心會不會懷孕。

, U  B; u7 O2 |% _; [) N6 _) }　　那男人臨走時，又把阿霞親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
完了嗎，我要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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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才連聲說道︰「行啦﹗行啦﹗」

　　順手丟給阿霞一百元。小聲說︰「這是給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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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G" ~% Z" x) C0 w- T9 `% t　　第二天，阿嬌又遞給她一百元，依舊那副瞇瞇笑的樣子說︰「阿霞好樣的，阿
坤對你贊不絕口。」

% m% R' R5 T9 M% K, b　　那人原來叫阿坤，阿霞昨晚讓她幹得如癡如醉，祇依稀記得他的模樣，臉膛黑
6 I1 a8 R( K) c: F' a: ~2 g' z黑．身強力壯的。

　　接著，阿嬌就不斷介紹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愛，初時
阿霞倒覺得好刺激，她很自願地讓男人在她身上發洩，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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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做了一個星期，她開始覺得這碗飯也不太容易吃。因為不是個個男人都那
麼溫柔體貼，有的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紅紅，她的陰
( {! S- C$ _4 N  H/ Z9 ]戶也有點兒腫痛了。有一次，她剛好做完一個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對她說︰「
霞姐，那個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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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9 |' U* D3 Z2 C4 J  A　　「哪個香港人﹖包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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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個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
再做洗頭妹了，他租房給你住，給你衣服，給你錢花，你以後就不用再受別的男人
欺負了，阿嬌也是給一個香港人包起來的，這間髮屋也是那男人投資開的」。

  n9 \, z! e/ i( M　　阿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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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裝聖女啦，這是咱們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還有大把的錢寄回家
1 f+ m) ?+ q2 g5 {7 n7 |" P' V，說不定出後還可以做個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樓，他請你喝茶。
; F# J7 y# p$ C霞姐﹗以後發達了別忘了我們姐妹還在受苦受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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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6 S! L2 u/ a7 ?# {( ^　　「就會亂說﹗」阿霞擰了阿梅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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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g' D4 t2 R1 M% a　　「不過沒談妥之前別讓阿嬌知等，要不她又會敲阿坤的竹槓，阿坤人挺誠實的
。」阿梅俏聲地說。

　　第二天八點鐘，她們早早地起來，簡單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帶著一個多月來
8 T: t% H5 S# V$ d2 c4 r從沒上過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樓。阿坤早坐在了那兒。他對阿梅千恩方謝，阿梅臨
走時他還塞了了一百價錢讓她吃個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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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b( U3 V7 X) m& G　　阿坤是個往返於深圳香港的貨櫃車司機，三十多歲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
港的安置區開一家甜品店，專賣龜齡羔，有個兒子剛上幼稚園，並非大富大貴之列
。不過，他說，如果阿霞同意的話場，他會租一間公寓給她住，每月給三千港幣的
8 p1 ~; D: u7 T" ]1 g; j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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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 {( Q6 d7 m9 R6 X2 {　　阿霞聽了嚇著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兩千五，半年多，不就是個萬元戶嗎
﹖她在心中盤算著，口頭上立即就應允了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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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阿霞寫給阿嬌一封感謝信。便瞞著她悄悄與等在不遠處的阿坤坐上的
士離開『嬌嬌髮廊』

　　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謂的公寓世就是一間房、一個衛生間、一個小廚房，不過
有部電話，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訴她，這幢樓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為不少香港司機開車要從附近的
0 k  A& B  C  g1 w4 v9 R一條公路經過，貨櫃車不給進市區，所以香港人便選擇這兒做了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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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裡的家具沒施很齊備，有煤氣，彩電和一部錄相飢。
  ^5 p* B. L- P3 ^6 ~5 y# P
' o5 R6 K, X( A/ y3 i% s　　那天晚上，阿霞幾乎被阿坤拆騰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做愛時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去，他一邊猛烈地發洩著原始的慾望，一邊
) u7 C$ S- L" M7 d! F1 g. z死命地握著、擰著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著，求他輕點，哪知這更激
3 R, C) }9 O' k& k4 {8 ?起他的慾火，招來他更彈烈的沖擊。

　　如是一晚三次，最後一次高潮過去的時候，兩人都同時癱倒不動了。阿霞看著
天花板，眼裡盈滿淚水，她突然覺得人的命運真是說不清，自己身邊躺的是誰，他
憑什麼這樣對待自己﹖想到這裡，她又想起斷腿的丈夫和小兒子，她心裡默地禱告
，什麼時候能夠有十萬塊錢，什麼時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過下半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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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T% |+ e. m3 j　　想著想著，淚水便流了出來，她不敢哭，任憑淚水沾濕臉龐、枕頭。她想︰自
7 |5 p& c% _! ]( T+ V. Y己算是墮落了，成了個壞女人，關鍵的是，白己成為壞女人，也並沒受別人強迫，
越想越恨自己。但轉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塊錢，想到自己在這個孤獨無助的異地，
舉目無親。如果沒有阿坤，白己恐怕連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選擇什麼呢﹖

　　聽阿梅說。在工廠做工，每天十幾個小時，所掙三、四百塊，除去吃飯花銷，
" O5 q) h8 `& Z; o! y8 c' H3 n幾乎所剩無幾，阿梅就是從工廠出來的，所以對於去工廠打工，阿霞便壓根沒想過。

+ o1 O7 n" x6 n( J1 \3 i　　第二天，阿坤推著她去了國貿商業區，買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時候，他
1 z6 H5 R* {- @; N4 _們去了嬌嬌發廊，阿嬌正在裡面一臉怒色，見阿坤帶著阿霞到了，不由分說，便與
阿坤用白話吵了起來。阿坤滿臉堆笑，象是說盡好話，最後塞給阿嬌一千塊錢說︰
「喝個早茶，不好意思，喝個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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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拉著阿霞退了出來。阿霞大惑不解，自己離開了髮廊，又沒貪污，又沒盜竊
，還寫了感謝信，阿僑憑什麼這麼凶﹗

& P  c5 }5 _3 N) a% D4 o" l: v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來，站在路邊對他們說︰「你和柯坤的事，阿嬌已經懷疑
, T( L3 {  @" I1 X. G# @9 k9 V是我牽的線，說她好不容易把你調教好，你一個錢沒替她賺，轉身過河拆橋，太不
- _7 ~% q3 _/ y0 g夠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會被炒了﹗」

3 x, S" J* ^6 d: I2 a　　「什麼是被炒﹖」阿霞問。

5 N& \4 _/ g: q+ j1 z, P　　「就是辭退我﹗」阿梅一臉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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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這是我
- @5 h) S  X# t; l+ W6 l們的電話號碼。」阿坤塞給他兩張港市，又抄了電話號碼給了她。

+ S2 {1 @/ o! \( s6 v2 H- ^- Z6 S2 K  m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人光著身子走進了
; C5 b( e" \+ _; y衛生間。在浴缸裡，阿坤將兩人身上塗上浴液，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
5 @+ D+ W- \9 J+ x0 P% X著阿霞在浴缸裡發洩起來。經過昨夜一宿的折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
/ L$ b6 o4 _: U; D2 L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7 a6 I2 U+ x. I) C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著她
& ?( h' Q2 `& E! Z0 n5 I的乳房，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她雙手撐著浴缸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
$ b3 v2 z( y& L. A; V' {- s7 i停﹗」

- m# `0 a; p- [5 {2 j# ]1 Y( h: b) L/ b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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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坤連忙擁她人懷，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後那樣，不停地親著。她似乎散了架。
但是心裡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 v! I+ n' d* ~1 [$ l$ j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亂弄些吃的，整
理了一下房間，心裡空落落的。下體仍很痛，她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
0 N- j0 q: b' Z, ]3 n不山得皺了皺眉。這個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憐惜玉了。

　　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之後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
1 _/ l" g2 z6 `% P/ K" x& w年過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
! ~, s3 z! ^! E男人，自己是怎麼了，就這麼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麼見了自己便象
6 e( }7 c3 K8 B% ]) r4 x/ l發狂了一樣﹖

: q+ {2 H" v+ R& [( H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肉體，圓圓
的，白饅頭一樣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裡
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
二歲的青春少婦。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捨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每月見面五、六
+ t" e/ ^9 ]; y% `次，一般部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
裙。

4 Y! ]+ @& B5 u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裡，將來成家的時
候才不至於沒一點積蓄。」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了，反正自己也
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深圳不是她適合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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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象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納了
  r$ z) n( y( {% W他，但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她付出肉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
底是個妓女。

　　所以祇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 p1 S3 V; n/ x1 _) J: l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裡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郵局寄封信、寄點錢回
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工作清閑。待遇也不錯，叫丈
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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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祇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輿鄰居來往
。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不搭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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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Q/ Z3 w$ ^5 ^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阿坤，因為除了
  M0 l% S+ ]9 i# z阿坤以外，沒入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
。她買菜，讓叫阿霞在家裡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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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f/ P% i& Q1 A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一位幫過自己的
+ l5 T: j9 _; p1 I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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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u; ?! ^0 _5 H9 A　　阿梅來時，帶了萊和酒、飲料，不過身後還跟了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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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阿梅介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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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s2 o/ i7 b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自己在阿霞走
後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願去髮廊，便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
間，專職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後，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廣東人，一口
& D* U' Y9 z8 r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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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o/ e7 W# q  a　　不多時。阿梅便讓阿霞沖涼準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兒便告辭。

　　躺在浴缸中，阿霞覺得很疲憊，但又覺得自己太呆板了，沒阿侮那麼活絡，
便又有些羨慕阿梅，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換上睡衣，便出了衛生間
，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條條地疊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
則手腳不閑著，屋裡一股肉體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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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看見阿霞進來了不僅未停，反而側身下來，平躺在床上。阿梅則騎在
他身上，把她的陰道套上他粗硬的大陽具。所有的羞恥感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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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霞已不再避諱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戲一樣地看著。熱血直往脖子上湧。
一顆芳心卜卜地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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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上上下下幾個回合，終於結束。阿梅已滿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則扔下避
' D6 P3 |2 @: A8 J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男人丟給
阿霞一百塊錢說聲「阿霞再見」便打開門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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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 ]4 I1 Z9 O　　那夜阿梅沒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這麼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麼區別
! v. {, S" b* p的道理說給呵霞聽，呵霞靜靜地聽老，她已辯不出是非好壞了。女人往往因為錢
而墮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麼呢﹖

# _1 v4 N/ R1 I( l6 K　　阿霞這麼想，便覺得阿梅也並不見得多麼壞了。她說白己住的地方環境不好
，人太多，做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時會麻煩阿霞。阿霞說︰「別說了，
掙點錢，姐兒們趕快回家吧。」

1 t1 I  i) x2 V1 X: p$ c　　她真他說不清楚討厭還是喜歡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歡或討厭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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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l2 e0 c1 [* S　　元旦將到的時候，阿坤過來一次，給了阿霞三千塊錢，又帶回來不少吃的東
西，兩人晚上擺了桌酒菜，提前過了元旦。

2 Y1 Z( g# q3 _- Q( j　　飯後，阿坤說要放盤錄象帶給她看，她便沖了涼，光著身躺在了床上，等阿
6 D1 I. a) E- @7 \. W9 p# R6 S2 Y坤洗好澡過來，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電視屏幕閃動著，她轉頭一看，哎呀，怎
0 U) F3 B1 V) v4 ?) a* \, \: z麼全是性交的鏡頭，兩個女人一個男人，極盡丑惡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過來
，原來阿坤的招式都是從這裡學來的。

　　她真的是第一次看這種帶子，這是那麼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極強的配音，
# m* i( q- R. D* [0 m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著浴巾走來，他不是像以往那樣撲過來，而是伏在一旁，
不停地用手指輕揉著她的乳頭。

4 x- D3 g8 K1 o; x　　阿霞呆呆地看著屏幕，任憑阿坤的撫摸。接著，她主動地撲向阿昆。那一晚
% D; i) H4 m6 o0 W, n! n# U0 N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

　　還有半個月就要過春節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來的電話，說他節前過來，也是春節而最後一次出車到深圳
; W  m2 v) ~3 F! N* j9 p8 b* J，說他會給阿霞帶來錢，問阿霞需不需要池從香港捎些什麼東西回家，呵霞沉吟
$ C# O2 z8 M- ]半晌，終於說要他裕一個變形金剛過來，送給姐姐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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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坤聞言，大笑一聲，說了聲「再見」便掛上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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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的阿霞也開始籌劃回家的事，想該買些什麼東西帶回去，轉念又想，東
' y  Y5 p$ R- V; }  o; `! [# X西怕是買不成了，因為手頭已沒有什麼錢了，要買也要等到阿坤來了之後。

1 W) s- D7 w6 |2 F4 |/ l9 j% H　　幾日無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節回不回家，若回去，順路也有個
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樣通過電話找到阿梅，正在無計可施的當兒，阿梅卻打電
  v6 ~8 }2 g6 a8 g! N' P" ]: _話來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來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計阿坤今晚不會過來，便
答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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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Y! l' S2 L' E: k+ y4 j　　是夜，阿梅竟然帶了兩個男人來，說是要玩兩男一女的遊戲。阿霞想耪避一
: X4 h' F0 o/ Q( M7 I0 e- H0 {% S& l下，卻想不出什麼好的去處。祇好避入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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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 l9 N: g  T# M4 ~+ }　　阿梅她們就在客廳裡脫光幹了起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
地從門縫裡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別用她的嘴巴和陰戶去滿足
這兩個男人，因為她在阿坤帶來的色情錄影帶裡見過口交這回事，自己也嘗試讓
* @# s; C' z5 E5 }' R2 g阿坤在她嘴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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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 ?- n4 H8 w　　可是事情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祇見阿梅首先是替兩個男人口交，然後其中
一個男人仰依在沙發上，接著阿梅坐到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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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5 M$ C/ O5 \, Q, W+ R4 s　　阿霞目不轉睛地偷看著，她見到阿梅陰道吞沒那個男人的陽具。又見到另一
3 @# K) F" Y% @4 ~個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後，把他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刺入阿梅的肛門裡。阿霞大吃一
. q) @. I* X; Z9 s3 p# O3 w驚，她想不到那個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見到阿梅從容自如地讓兩根陰莖
' Q# N3 t. u# b6 U) N同時插入她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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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變換了姿勢，阿梅站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後，一進一
7 z8 f. ]4 e) z/ b出，拉鋸式地輪流把粗硬的肉棒往阿梅的陰道裡抽插。阿梅的嘴巴張得大大的，
! b* w& ~5 [/ b! Z+ r, Y口裡不時地發出呼叫，像是在替那兩個男人助威。

3 g4 ^2 O" J2 t2 G　　不過，那兩個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淫呼浪叫聲中發洩了，他們緊緊地把阿梅
# ~. w: P% M+ L# ^+ t+ F1 \夾在中間，兩根陰莖同時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裡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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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p9 W# Y2 W) d　　完事之後，兩個男人先離開了。阿梅仍然留下來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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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霞笑著說道︰「阿梅你真行，換成是我，不被那兩個男人玩死才怪哩﹗」

' [% j# ~: \$ y$ e; @. i　　阿梅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喜歡讓他們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歡這樣，
4 U* Y  N/ h1 Y8 \" F有什麼法子呢﹖不過我也有條件的，就是他們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許在插我的陰
0 m+ O4 b4 y/ v4 D道。阿霞，以後你如果有機會讓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這一樣，因為會容易得病
的。」

2 Y$ H# M# s; [% H: c; B9 d+ a　　阿霞道︰「我明白了，現在我們全靠肉體賺錢，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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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 F( }2 e& x+ ?$ L　　阿梅笑著說道︰「那些男人，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有個在大陸開工廠的老
闆，睡過我幾次了，前天竟要求竟要求我找多一個女人和他玩兩鳳一凰，阿霞，
) X& \) {* E$ A) M1 v% E要不是你已經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齊去就最合適了。那人出手好闊哩﹗每次找我
( C+ m" p+ P9 i0 {7 T$ Q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這次做不成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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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 O, `$ }' q2 J% z( _$ Y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線，我也沒有現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
8 ?' r6 s2 E0 h" [% ?( R  `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歸你，作為我的一種報答吧﹗」

5 o6 Z5 j2 t9 R) M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興了，不能讓你白做的。況且我知道那個
男人不太喜歡換口味的，如果我們讓他玩得開心，他不會一次兩次就作罷的。我
們不如合作在他那裡賺多一點，早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我們的家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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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_3 d% l5 R$ _% G/ Z　　阿霞點了點頭道︰「也好，希望我們春節就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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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i, Z! f' a$ M: x2 o　　第二天，阿梅就聯絡上那個老板，他叫李進。李進一聽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
9 y. E6 A& U3 v$ O, p0 ^! x& Q/ U陪他上床，立即趕到豪華大酒店租等候。並叫阿梅飛的士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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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梅帶著阿霞到達酒店時，大約是上午十點多。一進入房間，阿霞見到有一
6 E( B  O+ F5 P- E, O& g  W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發上打電話。阿梅也不去打擾他，祇拉住阿霞到浴
室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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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霞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她的心裡充滿好奇。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阿梅已
/ r) U: V# B: B9 e經脫光衣服走進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脫，於是阿霞也脫得精赤溜光跨進浴缸裡
。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乳房，阿霞也還手摸她。正當倆人嘻嘻哈哈地打鬧時，李
進也赤條條走進浴室裡來了。

" x$ O7 V/ T8 a7 `3 g　　這裡的浴缸很寬大，所以當李進擠在兩個女人中間，仍然容納得了。

　　李進左擁右抱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心裡非常滿足，他一會兒摸摸阿梅，
一會兒捏捏阿霞，雙手忙得不樂亦乎。

　　阿梅笑著說道︰「李先生，我們是老搭擋了，等一會兒你就先玩阿梅吧﹗」

1 y7 |- M& X6 @. n8 H5 y　　李進說道︰「不，時間多著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後慢慢玩阿霞，今
天我一要和你們玩個痛快淋漓﹗」

, y" V+ K7 D. l7 g# k  ]5 L1 j　　阿梅道︰「也好，我就在這裡讓你插吧﹗」

: t- S: C# {: W0 _! [, i　　李進笑著說道︰「你那麼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 o) F# M5 x. X, u$ K' x　　阿梅道︰「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試試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讓他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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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霞一時也不知所措。李進則問道︰「阿霞，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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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a. Z0 c3 }+ }$ Q6 G6 S　　阿梅說道︰「那還用問，都已經脫得精赤溜光等你了，祇不過不知道你想玩
什麼花式嘛﹗你盡管吩咐呀﹗阿霞一定聽話照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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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進笑著說道︰「阿霞，你轉過身，我從後面玩。」

! {6 P: d) B* t! b　　阿霞聽話地背向李進，李進雙手伸到她胸部摸捏乳房，阿梅則用纖纖玉指捏
4 {6 r6 y, x5 x' ]$ y# ]+ L著他的龜頭，把粗硬的大陽具導入阿霞的陰道裡。同時也把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
7 ~, f( T9 K7 s8 }; V貼在他背脊。

0 p* u' A! j' Y　　這時的李進好不舒服，他的前後盡是接觸著女人溫軟的肉體，他的陰莖更是
深入地夾在阿霞緊湊的陰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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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了一會兒，李進又變換姿勢，讓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尚未試過在阿梅
! n4 w, L- m) E* h6 Y3 z$ l( [& P的面前和男人性交，這時祇羞得粉面通紅，她想把臉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進卻
雙手捏著她的乳房。這時阿梅見到李進的陰莖在阿霞陰道抽插，也覺得十分沖動
& A* q, D) g" y# F: t: }% {。她拉了男人的一隻手放到她的陰戶上。

　　又玩了一會兒，李進說道︰「好了﹗阿霞，我們上床之後再玩個夠，現在先
+ @4 V3 ]) M" z/ h讓我在阿梅身上發洩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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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V3 p$ j. \1 P' m1 a! q" S　　阿霞一脫離男人，阿梅立即補上。於是李進便將粗硬的大陽具往阿梅的陰道
' [) j7 t- n5 [9 X9 |$ ]2 F( ^裡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陰道射出精液。

) e" [) j4 F* H　　三人沖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離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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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床後，阿霞先替李進口交，李進的陽具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於是他吩咐
( n! t6 `+ C. }3 @2 Q阿霞躺在床沿讓他『漢子推車』。阿霞立即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李進則捉住他的
; o$ `5 |* W/ g5 o7 ~4 S) g2 Y腳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陽具塞入陰道。阿梅也站在男人後面，把兩個飽滿的乳房
壓在他的背脊。

　　這一次，李進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肉體抽送了很久，間中還轉身插一插阿
( x2 Y8 ^$ C' }* o; ?& S梅，最後才在阿霞的陰道裡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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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進每個禮拜都約她們來一次，到了春節之前，她們終於結伴返鄉了。阿坤
( u3 M: ]# F+ H0 y& v; t5 R也趕來送行，他希望阿霞還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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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霞對他說︰「我也不知回去會怎樣，但是我到家後一定寫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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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婦人到城市的沉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