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燕初長成

冰天雪地

一流的身材，二流的相貌，三流的氣質，這句話形容龐燕真是恰如其分，連
她自己都覺得是如此貼切，這不禁讓她對平時沈默寡言的同桌男生刮目相看了。

6 h/ J  W6 c0 n& D% o　　１９９３年，龐燕17歲，是順溪鐵路一中一年五班的學生，順溪是個人口只
' x' U9 j: S+ j: }8 ]' B7 T3 l0 @有十幾萬的小城，一共有四所高中，市一中是重點高中，三中，五中和鐵路一中
都是普通高中，在這個時代考不上市一中基本等於和大學絕緣了，這三所高中每
( J$ f# q5 Q4 r9 y3 w( Q. \+ ?年的能考上大學的加起來不到五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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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燕是這個城市諸多平凡的女生之一，性格內向的她總是把自己藏在自己的
天地里，無論是上課還是自習的時候都經常走神，也許真的像父母說的吧，自己
真的不是學習那塊料，在班里最好的成績都是４０名開外的，父母也不在抱什麽
希望了，中考的時候報的一所職業中專，可惜分數太低，無奈之下就托人進了鐵
路一中，打算高中畢業之後就給她安排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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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o. B9 U0 T8 {2 ?1 i8 r　　初中的時候龐燕個子不高，發育也不好，什麽矮胖丫頭，飛機場這些詞匯不
絕於耳，膽子很小的她，無數次有和人吵架的沖動，可是每次話到嘴邊都說不出
口，只能把臉憋的通紅的逃離，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流一場眼淚，發誓下次一定要
8 O( [5 W5 m8 ~9 C9 E, q" g8 j" J6 ~給嘲笑自己的人一點顏色看看，可是到了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會做相
$ _" m0 w# l3 V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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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N# [, S4 Q9 X4 q　　她的表哥林輝比她大一歲，是個混子，小時候和她一起長大的，兩個人感情
& ^, M1 G- d, J$ K# f不錯，但是上了初中之後就很少聯系了，也就逢年過節的時候走動走動，有過好
多次她都想找表哥去收拾收拾那些人，可是她害怕的是萬一表哥打完了人，自己
還是在學校里，他們找自己報複怎麽辦呢？

　　而且媽媽已經嚴重警告過她，不許再和表哥來往了，他已經學壞了，打架鬥
毆，抽煙喝酒，學校已經三番五次的找過家長了，要不是二姨夫林正是輕工局的
$ Q9 |2 }$ S7 Y  _副局長，估計表哥已經被開除八百個來回了。

　　想到這里龐燕不覺有氣，她學習不好上不了好學校也認了，可是表哥呢，整
個一個小流氓，居然能上市重點一中，讓她小小年紀就感受到了權力的威能，中
0 x. y; h7 Y5 `9 w考的時候家里也找過他們，希望二姨夫能幫忙走動走動，可惜事情沒成，這讓原
本關系親密的兩家開始漸漸的疏遠。

2 v. U; D: k6 t+ [　　初二下半年某個放學的晚上，龐燕又被幾個看她不順眼的女生無情地奚落，
4 Y9 r% ]* r2 t) e  f憤怒的她用最快的速度取出自行車，也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同學的視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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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玩命地瞪著車子，可是無論多快的速度都甩不掉那幾個女生惡毒的話語。

　　下意識的想到自己扁平的胸部，更讓她平添了幾絲煩躁，她有些迷茫，也不
知道該怨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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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彎的時候，突然發現一輛小轎車疾馳而來，慌忙中的她趕緊匆忙的躲開，
' d. a, }$ S/ I) L  k車是躲過去了，可是她的自行車卻狠狠的撞在了馬路邊的青石上，連人帶車滾出
好遠。

) r0 N  W+ c" I5 @" Y　　司機罵罵咧咧的聲音漸行漸遠了，龐燕根本沒心情理會這些，胯間劇烈的疼
痛幾乎讓她昏厥，躺在地上久久都起不來，過了一會感覺已經不再疼了，她緩緩
地坐了起來，發現褲子的褲襠處有了點點血跡，慌亂的她扶起自行車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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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G! I9 O2 M$ }0 l　　她的父母都是市第二建築公司的員工，有工程的季節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
還要進行到半夜兩三點鐘，今天也是一樣，家里還像平時一樣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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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燕脫下長褲後，發現內褲上的一小塊已經被血浸濕了，陰部還有若隱若現
% o$ g. ?( L, j% x1 x$ E的痛疼感，她呆住了，雖然年紀不大，見聞有限，但是她還是知道自己發生了什
: A8 b$ }$ z  B麽事。

　　她的處女膜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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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回過神的她躺在床上放聲痛哭，一直哭到沒有眼淚為止，她覺得自己不
再純潔了，這種感覺更加重了她的自卑感，這件事她沒有和任何人說，包括自己
的父母，從此她變得越發沈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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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從那以後，她迎來了自己巨大的變化，從初二下半
3 P2 X  [" l5 s! i年到初三的結束這短短的一年半，讓她長高了１５厘米，從１米５３的小個子一
躍成為了１米６８的大高個，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本來是飛機場的她，奇跡般的
) A( n* h7 f0 s1 c! ]  u9 h變成了擁有兩只碩大的乳房，甚至都讓她感覺有些累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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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她的外號從飛機場變成了小乳牛。

  H# O/ h; @4 G　　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永遠別低估一個少女的發育潛力！

　　身材高挑勻稱，皮膚白皙，胸部巨大，這讓她漸漸地找回了一些自信，不知
. s3 W, ^* {- P* `9 X! u2 _8 b) X道什麽時候起她迷上了鏡子，更著迷裸體在鏡子前欣賞自己那玲瓏凹凸的身材和
曲線。和傲人的身材相比，長相相對來說就要差了一點，雖然也是瓜子臉，大眼
5 j0 F8 r( Z' o. s* d睛，高鼻梁，尖下巴，可是這些湊到一起並沒把她變成一個百里挑一的美女，最
多也就是十里挑一，比普通女孩美麗的多，比真正的美女難看一點點。

　　經歷過初中醜小鴨時代的她對現在的自己很滿足了，漸漸的，她的性格也變
得開朗了些，也交了幾個朋友，沒事大家互相交換一下言情小說，傳遞幾個小紙
條什麽的。

　　同桌的小男生很安靜，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因為都不怎麽學習，兩個人那時
經常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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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s; z1 Y: @; c　　一次，龐燕偷聽到他和另外一個男生評價自己。他說：「我同桌啊，一流的
( A. I) n4 F: X* P% U身材，二流的容貌，三流的氣質，怎麽，你想泡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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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R! r! B: F3 |6 ~1 w1 P, ]　　另外一個男生訕笑了一下，沒有接話，不過龐燕對他印象倒是很深，他叫小
濤，長得極其猥瑣，比長相更猥瑣的是眼神，經常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個沒完，已
0 k# W) C- t1 A$ _& `6 q經被她抓住很多次了，但奇怪的是她並不覺得多反感，甚至還有一點點小小的驕
$ q2 G, D2 S% d# |8 z傲。

/ C4 S. s1 q4 R4 i) o; \8 ^　　經歷過被人嘲笑飛機場的年代的女生，又怎麽會太介意男人眼饞自己的胸部
3 c! ]- a0 m% f* _; A% F- I# G; X呢，甚至連小乳牛這個外號，龐燕都一並接受了，男生里頭都偷偷這麽說自己，
女生更是變本加厲，說長了這麽大一對奶子，一看就是天生的騷貨，這些都傳到
她耳朵里了，不過她已經不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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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8 `" \. @. u0 J4 l　　乳牛就乳牛吧，誰讓自己的奶子大呢，騷貨就騷貨吧，誰讓自己已經沒了處
女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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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完全養成逆來順受狀態的她，反倒沒那麽多的煩惱了，天天上課看看小
* E8 O! l6 a1 x4 d說，下課看看男孩子踢足球打籃球，放學看看電視，生活比初中的時候過的快樂
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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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時代還都是露天廁所，無論男廁所還是女廁所，都有不少人喜歡在上面
寫字，這就是人們熟知的廁所文化。

　　今天和往常一樣，蹲下撒尿的龐燕看著墻壁上密密麻麻各種顏色（粉筆），
) Y0 A* z9 f$ Z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字，天天上廁所有些字背都背得下來。突然她在一個不起
眼的角落發現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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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E4 G& B/ k# o0 u+ G　　用手摳騷屄，快樂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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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v+ V, O9 w　　這句話就像咒語一樣牢牢的撞擊了她的心，平時換衣服的時候偶爾碰到陰部
8 _& h' ]5 l$ H& d/ x上的小豆豆，都會讓她有種奇妙的感覺，可是她並沒多想，今天的這句話就像啟
6 W" j* c- e; L8 c) p4 F發一樣一下讓她聯想到平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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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識的用手摸了幾下陰蒂，瞬間就像觸電一樣讓她感覺全身發麻，兩腿發
  O6 B4 W6 [. E9 m  I軟，渾身的力氣一下子就消失到九霄雲外了，但是這感覺又讓人有點停不下來，
身體里好像有種能量促使自己繼續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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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你尿完沒有啊，快打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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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K( ?2 ?7 o' k8 W　　廁所外面的同伴丁丁的喊聲將她拉回了現實，匆匆提上褲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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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4 Y4 i* G# v! w* _6 a　　一下午迷迷糊糊的過去了，她小說也看不下去了，天也聊不下去了，呆呆地
: ?; ?  ~' k3 |& l在那出神，那種感覺就像毒癮一樣纏繞著她的心。她想立刻就回家在自己的床上
揉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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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你咋的了，想什麽這麽出神。」同桌的小男生也發現了她的怪異，
+ U: s2 d4 X& Z4 `# m) r2 O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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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燕感覺自己的想法好像被人看穿了一樣，瞬間臉就紅了，支吾的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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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沒什麽。還有幾分鐘放學啊。」

  @* p# Y9 D9 `: O; A9 u7 |0 W　　男生看了下電子表，說：「１５分鐘吧。」

　　下課的鈴聲終於如願地響起了，龐燕第一個沖出了教室，同桌看到她消失的
背影，感覺越發的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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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L" T: O1 N　　「燕子家今天吃大餐吧，瞧把她急的。」

　　沖進家門的時候，發現家里還是一個人，平時產生的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完全
沒有了，一個人的世界才是完美的世界。

　　爬到床上飛掉了褲子和已經幾乎濕透的內褲，她開始用手揉搓著粉嫩的小豆
豆，廁所里那種觸電的感覺得以繼續，一陣陣的沖擊她的全身和腦海。她感覺自
1 T5 q8 \6 t* S己的乳房頃刻間變大了不少，上衣和胸罩讓它感覺氣悶。

　　脫掉了一切之後，她發現自己的乳頭尖尖地挺立著，比平時感覺好像大了一
# ^0 n8 a$ x: }" K' g倍，不自覺地就想用手去捏，不捏還好，這一捏，本來已經酸軟的身體更像爛泥
一樣散去，身體好像需要什麽一樣召喚著她，她開始忘情地揉著自己的陰蒂，捏
) a6 ~* S( v# W) l, c著自己的乳頭，從開始奇妙的感覺到漸漸忘了自己是誰，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她
% y  b' L3 Q5 D0 r2 Z+ Q1 {/ K也就迷失的越來越快，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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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不自覺的大聲呻吟著，陰道里好像有一股暖流噴
3 A* u% |4 G9 V+ U: U: p; e薄而出，在這個瞬間全身仿佛被一下子拋到了空中，下體在酥麻下開始戰栗，龐
3 W5 }, x! ~9 ]# l2 o, v6 {  n1 q* y燕在自己的小床上，迎來了自己人生第一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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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L% J5 I" @8 N6 j  C2 |　　許久，潮紅的臉蛋開始恢複原色，柔軟的身體漸漸有了些力氣，她呆呆地失
7 U# j5 S/ A4 Q! }, g9 G- E神望著天花板。想起了廁所那句話。

　　「用手摳騷屄，快樂似神仙。」

* W; J/ f2 G% W: F. K　　還是，真的…………好舒服啊。她靜靜的回味著。

　　「難道，我真的是個騷貨麽？」想到這，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 ^  Y* e6 s% h　　「又發騷了麽？」她自問，答案顯然是現成的，又暴風驟雨般侵襲了陰蒂，
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來的還要兇，還要猛，還要劇烈。

　　平息了之後去照鏡子，她突然發現，自慰之後的自己，美麗了許多！

1 o8 m0 q4 P7 Q2 I　　（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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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學後，同桌的小男生見到龐燕一句話就說：「燕子，你好像變漂亮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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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燕聽完心中一喜，果然自己的感覺沒錯，她心說，你還沒看到我摳完屄的
& X+ w9 b9 h" {" J+ h樣子呢，那時候才是最美麗的。

　　想到這里她的臉又紅了，感覺下體有大量的分泌物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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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她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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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著打掃衛生之際，她來到廁所，脫下褲子一抹，自己的陰部已經是粘糊糊
+ S5 i! V9 \0 K) Z- i" a9 E的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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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個騷屄啊，這麽容易就起性（方言，發情的意思，一般都形容發情期
# M7 f0 s3 N' @: y/ m的母狗在尋找公狗交配時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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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廁所里沒有人，她突然想在這里自慰一次，可是又害怕被人發現，這種緊張
  m- \; f3 }  `, i) t又迫切的心情讓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她情不自禁地走到了廁所的最深處，廁所一共十幾個蹲位，男廁所蹲位之間
& T! i# k, R9 p% m" h  _沒有間隔，女廁所是一面又一面的矮墻隔開的，蹲在最里面即使是從廁所外面進
來人也看不見里面到底有人沒人，要走到跟前才能看見。

　　她蹲了下去，開始慢慢的揉搓陰蒂，緊張的心情讓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從
, n# F5 O' I2 T5 `/ v+ Q3 J" j一開始怕被人發現偶爾擡頭向外看一眼，到最後什麽也顧不上使勁用力地揉著。

! A* U1 I9 F2 q" h　　「來了，來了，我來了…………」
4 T0 w% M& B$ }) G* h
: V6 K2 O2 K. i) v0 w; ~　　內心中拼命地呻吟著，一只手死死地扶著間墻，享受著高潮的沖擊。

　　「怎麽會這麽舒服啊，要死了。」

, K4 g+ D" ?) l' K, w　　提上褲子慢慢的邊走邊想，廁所一直沒來人讓她松了一口氣，走到教室的過
程中拿小鏡子照了照，發現臉上的紅潮已經慢慢的退去，而高潮後的明艷卻若隱
( l# n7 S' X  x& F若現，這讓她感到滿足，滿意，滿心歡喜。

　　上早自習的過程中她發現同桌的小男生不停地偷看她，今天一天看的次數比
/ ?" f1 t" ?! S: g這幾個月加起來都多。

　　好像，好像他被自己迷住了。

" \8 o& s* T8 y1 M$ @　　她不由愜意地想到。

　　即使現在的她，也能感覺自己好像女人味越來越足了。

, c1 u+ Z  A: t* X　　她偶爾和同桌對望一下，平時一向鎮定的小男生表現出少有的慌神樣似的躲
* j' G2 V2 G# U7 G開。
( [& Y9 ?. }5 |! X- t3 h% g  M" O
2 E+ O0 c4 M# a0 c$ r1 v" L* K& j  H0 \　　這讓她有惡作劇般的愉悅。

　　她突然想看看男人尿尿的地方是什麽樣子，在她少得可憐的性知識中也知道
' I' X2 U& a7 ^# U0 r男人和女人發生關系是用男人尿尿的地方插女人尿尿的地方，初中的生理衛生課
上有這樣的課程，可惜老師不好意思講解，只是讓同學念了一遍就過去了。

　　男人的性器她倒是見過，不過那時候她還小，自己和表哥一起洗過澡，表哥
那個凸起的小雞雞讓她印象深刻，小時候她還納悶自己怎麽不長一個那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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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U8 g0 h* `9 m　　「現在，那個小雞巴也變成大雞巴了吧。」

; D% C- C, E$ U# q# f+ r6 p. H# |3 Q　　想到表哥她有點嘆氣，小時候表哥就很霸道，和他一起玩的時候必須什麽都
0 l  K. ^) ]  i6 t2 I2 n/ N得聽他的，不聽話就揍她，自己的屁股被表哥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當時每次都
$ F. n) U; d: D. D被打得哭著求饒，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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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M" Q3 g$ V% f) D( v3 P　　想到了表哥的雞巴和打屁股的情景，突然的，龐燕發現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有
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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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我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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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1 K. w) i1 J* P, a$ ?1 v　　意識到境況不妙的她趕緊想其他的東西，可是越不想想就越想，本來已經模
糊的記憶開始漸漸的清晰，表哥屁板啪啪的聲音好像就在耳畔響起，閉上眼睛感
) B" @0 o5 L5 D受一下就像發生在昨天，每多打一下，她的陰道就多分泌一些液體，本來已經很
濕潤的內褲更加雪上加霜了。
- ^$ Z; W" }" U. r7 g
6 V- `$ P+ _/ u5 \$ a* O7 ^. c　　「難道下課還要去廁所麽。」

4 ]% Y  I1 m+ }( Q. ?1 |, N/ I. O　　很快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下課上廁所的人很多，根本就沒有摳屄的機
會。

2 z0 L8 k+ t9 x; `6 Q5 ]% K% f# f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處女膜意外的喪失是老天的安排。
; C) [$ G; P" {7 g2 n) ^
+ c" r: Y9 }2 ?4 e; {　　自己大概可能真的是一個天生的騷貨，老天才剝奪了她的處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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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G" G* N: }, n* }" m0 u　　忍受了一上午情欲煎熬的她終於盼到了放學，本來不回家吃飯的她破天荒的
& k" g6 I4 z5 w& a5 j回了家，一是家遠，二是家里根本沒人給她做飯，可是欲火中燒的她已經管不了
這許多了，一路上都在幻想著表哥的一切，表哥那兇狠的屁板，還有那個已經變
, l4 C1 m9 x3 I: L6 x5 w的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巴都一起向她撲來。
) W! K! i' W0 N6 Y* }. |+ F$ y& b/ T
　　「表哥，插死我，插死我這個爛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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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l% e: z+ l6 b# J/ {0 C　　躺在床上的她又開始了那個讓她銷魂的揉搓，幻想里，表哥正在用自己的雞
巴狠狠的幹著她。

　　「表哥，表……哥……你知道嗎……你妹妹是個婊子啊…………」

　　「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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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8 c+ k$ B: D6 C( J9 h　　一聲怒吼，龐燕又一次在高潮中虛脫了，這次因為有了具體的想象，感覺比
前幾次高潮來的更充實，更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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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腿夾著被子的她突然狠狠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拍了幾下。

9 g! }% _* d# d1 x; G　　自言自語道：「你這個騷貨，我這是替表哥打的。」
! d& T/ g# q2 ~, `) A6 ?. @- b
　　說完嘿嘿一笑，甜甜的睡去了。睡醒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

& e+ X) B8 B( j/ A5 Y5 Q" a　　「糟糕，第一節課都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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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提心吊膽趕到學校的時候，以為會被老師批評，可是除了同桌和幾個朋
友問問，老師壓根就不知道。

　　一瞬間讓她恍然大悟，其實班里逃課的人不少，本來上鐵一中的學生素質都
很低，老師根本不怎麽上心，留下的老師都是混工資的，有本事都進市一中了。

　　誰還去管他們這些根本沒指望考上大學的人呢。估計也就班里前三名老師還
能上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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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i" E　　坐在座位上的她思想又開始飄遠，中午的幻想讓她充滿了矛盾。

- H) B9 A, b1 g8 z7 ~0 y& @　　「這可是亂倫啊，可是，我為什麽沒有罪惡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