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天的事了,我剛和妻渡完蜜月回家,母親對我說你回來得正好。 你鄉下的親戚的新樓落成。 按規矩我們全家都回鄉下去祝賀,你就準備一下吧,可能要在那裏住一晚的。 下午大家乘汽車回到鄉下。 親戚的新樓有三層,一樓是廳和廚房、二樓是客房,親戚他們住三樓。 這樣在二樓的兩個客房裏我和妻子住一間,父親和母親住另一間,由於那天大家忙這忙那。 所以開始吃晚飯時大約有九點鐘了,吃飯時很熱鬧,親戚為了招待我們做了不少好菜,同時還拿出幾瓶紅酒。 大有一醉方休的氣勢,於是大家相互祝福敬酒。 一會後我覺察到妻子和母親的臉變紅了,此時她們說不能再喝了,可眾人非要她們再喝多幾杯才算。 當她們無奈再喝了幾杯紅酒後,說是有點頭暈要上樓回房休息,望著她倆有點搖晃的身體,我知道她倆快醉了,只不過為了不失儀態才強充著沒事。 那晚當最後一瓶紅酒被喝光後大家都飄飄然了。 親戚他們草草收拾碗筷後也回三樓休息了,我和父親相互扶著走回二樓,當時在走廊找不到電燈開燈,大家分別摸黑回到自己的房間,為了不嘈醒妻子,我也不亮燈,小心翼翼走到床邊,借著朦朧的月光我看到妻正側向床裏頭熟睡,於是我也脫衣上床。 本來以為酒後易熟睡,可今晚不知為何混身燥熱,漸漸下身的小弟弟硬起來,望著身傍今晚也喝了不小酒的妻在熟睡。 唉、欲火難奈,只好自己偷偷來。於是輕輕脫下妻的睡褲和內褲,伸手在妻兩腿間肥隆的地帶撫摸,才摸幾下那肥隆地帶中間的小肉縫濕潤了,於是我掏出熱硬的陰莖朝那小肉縫插入。頓時從陰莖傳來了濕暖舒服的感覺,我伸手摸向妻的乳房,覺得比平時大多了,很好摸!也覺得妻的身形比平時胖了,屁股也肥大了,在我的衝擊下發出啪、啪聲音。終於我控制不住了,把熱熱的精液射入妻的體內。而她還是睡得那麼香,完事後我下床亮燈去喝水,幾杯茶下肚頭腦也清醒不少,無意朝床裏望去、咦?怎麼妻的頭髮變短了,平時她是留長髮啊。於是我疑惑地走近細看,嗡的一下我頭腦好像停止活動了,原來床上熟睡的女人不是妻子而是我的母親,我以為是酒後的幻覺,用手搓了幾下雙眼再看,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床上熟睡的中年女人留著短髮,身體略胖豐滿,正是我的母親,更無可置疑的是她兩腿間的私處還緩緩流出我剛才射入的精液。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想起來了一定是今晚我和父親喝了不少酒,大家都入錯房了,糟了那麼妻子她會不會-----想到這裏我急忙走向隔壁我的房間,還好房門也是虛掩著裏頭也是關了燈,我剛把房門推開一點想閃身而入時。突然聽到一種我最不想聽的聲音,看到了一幕我最不想看的景像。借著朦朧的月光我看到酒後還未回復清醒的妻赤裸躺在床,一名光著身體的中年男人正在妻的身上盡情發洩,使床板受不了重負而發出有奏吱、吱聲音。那名男人不用再細看也知是誰了。怎麼辦?是沖入去阻撓還是後退回去,最終我選擇了後退回去,因為如果我沖入阻攔後,事情就會鬧大,到時誰也沒臉。另一原因是誰叫剛才我也幹了他的老婆亦就是我的母親呢。無奈後我只好回到剛才的房間,看到母親依然在裸睡,母親雖然步入中年但保養較好,身體雖然略顯肥胖,但更能表達出一種成熟誘人的肉感,更能令我注意的是她兩腿間像饅頭般隆起的地帶,饅頭的中間有一條深紅色的小肉縫。噢,這是母親兩腿間的小嘴,看著母親下體那張只會吃男人陰莖的小嘴。我才明白什麼叫引蛇入洞。望著母親那成熟肥美的陰部,我的小弟弟不禁擡高頭。唉、錯就錯了,媽媽你就讓我再幹多一次吧,想到這裏我關燈上床,在床上我毫不客氣地姦淫著母親,誰叫她丈夫此時在隔壁房玩我的妻子。母親那成熟的陰道果然是另一種風味,妻子的陰道是嬌嫩夾窄,而母親的是成熟肥美,我在母親成熟豐滿的身體發洩了一個多小時後,才將精液狠狠射入陰道深處,可憐母親因喝過多酒而渾然不然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望著還在沉睡的母親我悄悄幫她穿好衣服,同時還清理一下戰場。完事後我下樓裝著看電視,同時把聲音開大。果然一會兒父親下來了,說是睡不了下來看看電視。期間父子倆都心不在焉看電視,大家都知這是怎麼一回事。關電視後大家上樓回房睡覺。當然這次誰也沒入錯房了,我回房後看到妻子穿著睡衣在熟睡,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看來父親把戰場清理得不錯,但我怎會被眼前的假像迷惑,我輕輕脫下妻的內褲,看到妻的陰部一片狼藉,陰毛東歪西倒,兩片紅腫的陰唇半開合,一股男人的精液從裏緩緩流出。望著還在熟睡的妻競然被男人奸了也不知,我很氣憤,要知道我和妻子平時性交是帶套的,父親這次直接把精液射入我妻子陰道深處,會不會把我妻子搞大肚了?不過轉念一想我也搞父親的妻子。我也不虧嘛? 次日在回家的汽車裏,我和父親因心有鬼所以都沉默不語,倒是妻和母親婆媳倆有講有笑,可她倆萬想不到的是自己的陰道深處還殘存著對方丈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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