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幸福

yoyotv90517

女兒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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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C( q  b) s3 i         一、沒有性的生活不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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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Y* O' F, ]" V$ {　　除夕快到了，該和敏兒慶祝我們的一週年。
" u4 Y# V5 }' [2 `5 G* H3 W
4 u/ a5 ~4 R- b6 Z# H8 F　　自從和敏兒之間發生了那些事，我恍如重生了，變成了一個新的人，對女人
& a# X1 X% g9 q$ R的感覺又敏銳起來了。
+ M$ ~2 r$ k+ V0 d- P! `4 Q4 }
& O& S8 |5 I0 B5 |; o/ R* j: S) K　　女人總會忽然換了個髮型，或穿上新裝回來，考驗她的男人有沒有注意她。
- k0 `8 N: D5 s7 b" O# I( g我會讓她知道，看見了，並且讚美一番。那幾天她會變得更可愛，在床上的好處
! y7 E5 i% N% c也會多多加給你來報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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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進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我其實和敏兒一起生活才才
學會。而我答應過敏兒，要常常和她做愛。如果是例行公事，她也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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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F" W0 u* A2 q　　其中有一種補償心理。我總覺得欠了妻子很多，她不在，希望還給我們的女
兒。甚至她丈夫欠她的，也希望她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做父親的，都想盡一切能
2 L/ j: ~. C! V! k力，將最好的都給女兒，為她做此什麼，只要她有幸福。

　　說到這裡，還摸不著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嗎？直接一點說，我和女兒，像夫
妻般生活在一起了。

! O+ Z# K1 ^' K6 r6 J. k　　旁人眼裡，我們給認定是的對老父少妻。我們的年齡差別不太大，請不要而
白眼我們，比起梁實秋，楊振寧兩位教授，論學問不能和他相提並論；論床上的
1 L7 z8 j- z8 |. p* z功夫和能力，還是能夠每個禮拜幾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

" n0 z/ p1 k3 G+ n  L+ F( J　　很多父女戀，老少配，不是在生活上找個紅顏知己，就是　要個女人照顧起
. k$ l6 ?6 Q6 c! i居生活。我們呢？有性有愛，是正常的婚姻。在性生活那個部門，給自己打的分
數是合格，要考慮我的「對手」是個成熟少婦。隨著日子，我們做愛論質論量，
都有符合敏兒的要求。（老實說，以我的年紀，不　做那麼多。）性生活不如意
的老婆不會快樂，所以，我們父女的婚姻生活是美滿的說法，是能夠成立的。

　　說句老實話，起初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有此能耐，每個晚上都可以勃起，不必
* y# w' P7 a% i  e+ G# S偉哥或神油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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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n( }7 T0 ?# E+ m　　再說回頭，我素以正人君子自居，要我承認女兒的肉體會叫我動心，根本沒
$ u( r8 Y+ a! a) m! Q3 B; q可能，我也沒有從那方面想過，直至那一個令我們難忘的晚上，我把女兒變成我
8 h9 |, O' T# k- M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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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x2 D' m, Z0 x1 ^  Z, B　　至於我們父女怎樣會談起戀愛，做起愛來？都要回到那個除夕夜，那天，太
陽從西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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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b7 ?4 m+ o6 o& t0 k+ E　　敏兒進入我的生命，挑旺我胸中的慾火。她的生命是我給她的，但我的生命
因她而扭轉。

/ w* K( R' g) ^1 V0 t" }: |　　我怎麼會和自己的女兒上了床，父女變做了夫妻的？

- N( t( P9 I/ t6 G9 B; }　　那是天意加上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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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喪妻之後，我孤獨地過了一個聖誕節。老妻給癌病折磨了幾年，在年頭
/ E% i% A  q% S$ C2 V8 _離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顧她而鬆了一口氣，對我
) D2 }6 y' @* L1 B6 Y5 G% M/ i2 q們都是一個解脫。

　　和一個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頓時失去所依。人們說，正
* \$ O* }) B1 R) X: g因為男人生活上不能沒有一個女人打點，很快就會有第二春。老妻臨終時也對我
( I! b3 \$ h9 L" Z說，她死了之後，快快找個女人，她不會介意的。

　　她到死時也為我著想，但我卻不以為然。女兒已經嫁了，我也沒有牽掛。幾
9 r- j0 l. i0 T  m+ b" I年來已因老妻體弱多病，沒行房，也習慣了。沒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難過，寄情
於事業，喪妻之痛也好像漸漸復原了。直至聖誕節，公司放假，不用上班，迫我
面對孤獨這個現實。

　　我說過我是個正人君子，換句話說，我除了上班下班、回家吃飯睡覺之外，
5 {2 M$ q/ Z* n; U什麼也不會做的人。一切與公事無關的應酬都謝絕，於是，我除了在酒吧喝悶酒
6 n: i1 |% p" R  P$ @8 ^之外，就呆在家裡，獨自一人在唱盤上播貓王皮禮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嗎？》
（Are You Lonesome Tonight？）黑膠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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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聖誕後的晚上，敏兒打電話來，問我可不可以容她回家住幾天。

　　我問她為什麼？

　　她說，發現了丈年有外遇，要和他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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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啟門時，敏兒提著簡單的行李站在那裡，形容憔
' Q5 P. c0 i# L3 M悴，我的心也破碎了。那個傢伙，當日我攜著敏兒，步入教堂，將女兒一生的幸
福交給他，他竟然在外面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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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肩頭借給了女兒，她就把頭埋在胸膛，依著我痛哭。我繞住她的腰，輕
' P3 B( v! d! R; _$ F' C* t- c6 {輕的拍她的背，安慰她。我忽然覺得，和女兒是何等的親切，我失去了老妻，而
2 {# b4 ?1 |8 I9 N+ y她的丈夫對她不忠，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親的了。但她也是何等的疏離，
) [" k6 }% Q$ P這麼多年來，我只顧事業，沒有花過時間在她身上，甚至在這一年來，她的婚姻
亮了紅燈，卻沒有體貼過她、鼓勵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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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泣說：「爹地，謝謝你，容許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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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S. {) ~: H' J　　我說：「歡迎你回來，這是你的家。」

　　她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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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我面頰親了一親，就像她小時候一樣。她關上房門前，再探出頭來，對
7 s/ ^3 n% ~$ w1 M+ r, x* u9 ?我說：「爹地，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裡去。」

　　我忍不住也掉下淚來。那時才知道，我愛女兒原來有多深。而且，我還會明
% T6 ?5 I8 L4 W白到，我的愛，不止於生她、養她，有一種愛的種子，已撒落在我們的心田里，
' m. B; r$ w2 b4 y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發芽、結實。

. @4 E% o; ^! t5 B' @8 i　　各位，你今晚寂寞嗎？我的故事可以替你解解悶嗎？想知道我們是如何結合
的嗎？那一個除夕晚上，發生了些什麼令我一生難忘的事嗎？請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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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G* d  `, a% Y  o7 q　　　　　　　　　　　　二、除夕，我與女兒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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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兒歸家，我心裡百般滋味。

　　出嫁的女兒，不應在我這裡。丈夫糟透了，還是丈夫，早晚應該回去。但是
- k& A7 E$ b, M* x0 A. P她回來了，在我身邊。了無生氣的家，重現活力。

, k9 Y5 |0 q) s6 z. R" z. ^3 R; F　　晚上，回來，有人在家煮好飯，等著你，就像從前老妻還在的時候。有時，
我以為老妻沒死。她是媽媽的年輕版本，輪廓像她，一舉手一投足像她，語氣十
足她一般。她本來不懂下廚，從來由媽媽做飯，結了婚有菲傭服侍。但是，她在
. m5 C4 p0 l$ h$ N2 }夫家不作的事，回到父家反而作起來，洗手作羹湯。

　　「爹地，怎樣？合格嗎？」她端上湯，站在我旁邊，焦灼地等待我的評語。

# P2 x* [9 r6 R" J- F3 v% r4 e　　我看見她的模樣，好像小時候拿成績單給我看時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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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8 \6 [# o# o　　「爹地，笑什麼？很久沒見過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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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很久沒有笑容了。沒有值得開懷的事。敏兒回來之後，好像回到從前
一家三口快樂的日子。

1 F! I3 d7 V. z6 ^" G. \　　「敏兒，你也開朗了。想通了嗎？什麼時候回去？」

　　「我想通了，決定永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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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M5 z) a; S　　「噢，以後有什麼打算？」
9 e; F8 \$ \: g  d' c' p) Y, ^. w
$ l0 X1 A9 N2 H$ v　　「還未想到。」

2 Z3 ~  ?" ~5 N! t) |9 R2 t　　「總不能整天困在家裡，年輕人要出去找朋友，尋開心。」

9 ^2 V, F2 ?% E% G　　「那你呢？明天就是除夕，要開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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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5 S$ k! D2 z1 q　　要開會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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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3 Y( D. ?4 C) x0 |, F( X) `　　「我們去吃個除夕大餐，看煙火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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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S: i9 K/ {) G+ g　　「太遲了，人家一早預訂桌子，哪會有大餐等你吃？」

　　「讓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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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兒飯也不吃就打電話去，忙了幾回，給她找到了。一間全城最貴、海景最
: o/ Z; w, k4 J/ A0 |; g佳的酒店，剛巧有人退訂，就給她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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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訂了座，明天與你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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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我和女兒在除夕夜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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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頭髮、買晚裝。在約定的時間，在酒
8 F1 L3 a+ Z, i  H4 g店大堂，我看見一位絕色佳人，一幅透視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帶低胸晚裝。她雍
" M" u' T. P! M. I: ?容地站著，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場的男士們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我那個
, O; i+ x: M, g0 N1 Z4 R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裡能找到像我的女兒一樣出眾的女人？

　　我也楞住了，她對我微笑。我整飭衣襟　帶，像紳士般，讓女兒挽著臂彎，
' ~; A( h& E* W- K步入餐廳。


6 T: L$ K* \2 j2 c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樂，醉人的海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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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 `* W0 [, M6 B　　敏兒邀請我跳支舞，在舞池裡，我帶著她轉，她那陣香水的清香撲　。然後
: A% v, u+ r& u' o9 o她說：「老爸，我們到我們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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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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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6 @3 X. ^9 ?8 W  F; d　　「我們訂了一個房間看煙火，景觀全城最佳。那裡還有一瓶香檳等待我們品
0 a5 L8 L3 J% ?! Q嘗。」

6 a! T& Z# o' s% J# G- |　　「我還不明白。」

　　「你訂這個晚餐包括在內的。我們走吧，放煙火的時間快到了。」

/ b3 \  c  y. I$ Z8 \　　敏兒拉住我的手，步入電梯，透過玻璃幕牆，維多利亞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
" _2 v' C1 _. P& t3 V) t來。敏兒披著那件長披肩，倚在我旁。我的心在想什麼？我們正在做的事，不像
" U# D* ?( \, H" V: d是一對父女去看煙火，而有偷情的感覺。但是，我沒有什麼企圖，我是個正人君
! B+ f) O' R3 z1 f& q: ^' u# O子。我們兩個人這一年內都飽嘗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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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兒帶我啟門，應該說是我帶她。她從鑲亮片的小手袋裡淘出房門吁匙，交
給我。我啟了門，她在前，我隨著，進入了我們酒店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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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你們都知道，我們將會在那做些什麼？當然，看煙火羅！但是，有一
朵一朵的煙火，是深藏在我們心底裡的，不是紙包著火藥，而是身體包著慾念，
將會引爆，升到天上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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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z% |0 v# c  w　　我不敢看見我這個正人君人竟會如此和自己的女兒在這個房間裡做著這些，
這些……不應該作的事情。在兩個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兒……我們竟
然，脫下彼此的遮掩，復歸原始，結合成一體。

　　各位，在這個寂寞的夜裡，你可以選擇想像著我們父女怎樣做著愛。你也可
以告訴我，你想知道房門裡面的性事。

　　我們房中的私事你不想去理會？我就會把它保留著，只供我們父女倆回味。

　　今年的除夕，我們回到那個地方，把那一場叫我們刻骨　心的愛再做一次。
我們現在，不單是父女，而且，她管我叫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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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女兒說，都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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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 G* Q6 q$ {4 `& ]8 }. l　　我的除夕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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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1 c0 `1 P# R/ T5 y+ A" G　　維港放煙火的節目取消了，很多預訂了晚餐的客人覺得掃興，但我們的興致
' E5 W9 x. _! \# Q$ B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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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了一杯香檳，坐在敏兒的身邊，擁著她半裸的嬌軀，享受落地窗外醉人
的夜景。

　　她斜靠著我，摺起兩條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令男人動情，她會最先
向你裸露的就是那裡的曲線，讓你仔細閱讀，用我那巴不得能騰出的一支手。

　　「老公，肯定是同一個房間嗎？」敏兒從我的酒杯裡呷了一大口，她那對二
' [, J& \/ V( w" e十多歲的乳房，穿過寬大敞開的　口探視我。

　　「房間號碼一樣，海景一樣，連香檳的牌子都一樣。我還沒變成老懵懂，不
會弄錯。而且，去年我們在這裡所做的事，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你呢？都記
; F6 D8 ~6 [: _6 X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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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記得了。」

+ T) \1 ^; J! p, V　　「呵呵，不要緊，待會兒我們再做一次，你就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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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壞。去年我那個好爸爸去了那裡？」

　　敏兒纖纖的手探進浴袍裡面，摸著我那話兒。她說我壞，一半是向我說的，
6 O" k) j- x$ C5 [說我的嘴巴學會了說髒話，一半是向對她握住的那東西說的。它不敢待慢，立刻
昂首挺立，向賞識它的美人兒致敬。

　　她沒說錯，我是個壞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卻和失婚的女兒搞到床上去，過
5 o7 Y- R) h9 [" o% n1 x3 h) h著半公開的亂倫生活，而且沉迷於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願，發乎自
然的。她所求於丈夫的，我這個爸爸都給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會做的
和應做的一切事務。

9 D+ ]# I7 ?; w/ P+ k　　去年今夜，我們來看煙火……然後，糊里糊塗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兒，就
7 I1 c' v( i' v在這個房間洞了房。

　　「都是你的錯。」那天，我還未曾吻她、愛撫她，她還未為我脫下衣裙，她
4 c8 a- W+ E8 s) H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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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f2 ?9 f; Y+ R) `; [　　在煙火還未發射，我們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這張沙發上，我問她為什麼兩
" R# ~/ |5 o/ T夫妻不能和解，有沒有想過回到丈夫那裡？

　　她說，是你的錯。你太好人了，是個好丈夫，從沒有搞過婚外情，對媽媽不
5 T5 U# Q% l8 R* O5 O7 p7 z% }0 }2 ^離不棄，就算在媽媽病了那幾年，不能滿足我生理的需要。

* Q3 Y: ^: G5 \5 o　　她問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媽媽之外，沒有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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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u  I' A7 U0 h0 o6 A: \　　我說沒有。從來沒有。

% m& C7 [3 W, v7 m  }　　她說，所以不能接受那幹過別的女人的丈夫再碰她。不能忍受三心兩意的男
# {# E! \5 V6 O( K6 \* i人。為什麼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個好爸爸，好丈夫。

2 O5 t2 }. c' A* y5 v+ V+ D　　她婚姻的波折，從來都只能向媽媽傾訴。但她走了，以後再沒有人會聽她說
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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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2 O+ z. [' x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緊緊地摟著，輕輕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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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2 _7 j9 L3 H- D4 m. n- m　　她說，爹地，容我留下來，我沒處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沒有人要我了。

5 J5 D5 D6 f/ Q9 g6 ~. w　　她整晚從晚裝激突出來的乳峰，壓在我胸前，透過襯衣，嵌在我的胸前。從
) A% {, x- b3 h* J1 e( h0 j她的頸子鬢下，一陣幽香撲過來。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細肩帶撥了下來，讓她的
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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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性感。一個父親不能如此看女兒。而且，她如此無助，軟弱可憐的投
4 p$ G0 X7 |) ?% t在你懷裡，要求你安慰，而你覺得她這樣子很性感。

　　窗外的煙火升起，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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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N+ K1 K2 V　　敏兒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張美麗、青春的臉。

- B" ~2 s& e; K/ [& p' W/ ^　　那個糟透了的傢伙，瞎了眼，這麼美麗動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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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張楚楚可憐的臉，仰望著我，一雙櫻唇微微的張合，在說著一些我聽不
到，也不明白的話。

$ }( m. d1 P; b7 C# M$ k/ N! W) B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開襯衣的鈕扣，說：「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脫
, g- y& k, t) B1 i! x掉，不要弄髒它。」

　　「不要。」我說，想制止她。

+ m' e+ r9 o+ R! w! i/ Z　　「爹地，老實回答我。你寂寞嗎？」

7 b  D, }6 M+ ^; O9 d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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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嗎？我們都寂寞。有人說，兩個寂寞的人在一起，
如果不把對方的寂寞趕走，兩個人會是更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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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v: d* n　　我明白了，一顆寂寞的心　要有個真實的女人來滿足它。她說得對，她回來
了，在我的身邊，叫我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寂寞，如果我們不做一點東西的話，
啊，那寂寞會是多麼的可怕。

; e) H  Z  w0 C9 s% B　　她站起來，在窗前站著，將低胸晚裝徐徐褪下，兩個美麗的乳房跳了出來，
像兩朵煙火綻放。她比媽媽更堅挺，恥丘更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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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c0 O# ]- k1 i5 V9 X　　窗外，一朵一朵的煙火升起，爆發。

. s. p: d, C0 T- |, z$ h$ _　　「爹地，給我，我是個女人，我也有需要。」

$ J1 r; A! ?5 x9 L8 F2 i　　她俯下身，嘴兒貼著我。我吻她，是憐香惜肉的吻，讓她覺得，有人愛她。
2 p8 Q* Q0 V" ?& E  ?6 n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這是我幾年來再次觸到女人那兩團敏感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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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J( N/ O, k( Z% L　　然後那些細節，重現在我的腦海，我將會和她，我現任的妻子，重溫那一場
7 }7 U& D7 r( J' t3 h- F( W4 O床上的戲。真的，像電影的床戲一樣，那麼激烈，動人，那麼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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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的怎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

1 }1 `% L6 g% B　　我們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繼而發生的事。為的不是播種，而是用來填
補心靈的空虛。

- l( g$ J3 U* G* u/ m$ a! N　　「噢……呀……」

6 q7 ]/ F0 h' |/ `8 E1 G7 _; ]　　女兒的嬌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縮，從她的小　裡把我的東西抽出來。但太遲
5 M  ~5 o0 f: ~6 \了，她纏得太緊，我插得太深，兩個肉體己緊緊地相連著，誰也分不開我們了。

　　「爹地，給我，給我……」

　　我不能停，我哭了。敏兒哀求著，也哭了，我們哭著，哭著做我們那一場的
! ]  L6 }( q" ?; Z, J' Z9 Y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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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的錯……」
. I9 U( l1 ^3 V# @5 C9 ^: O
& J1 |6 c: x2 V3 c# s　　我承認，是我錯，我要負責。

$ ^+ R5 b7 Q5 f　　這筆糊塗賬，因著我想要負責，結果愈算愈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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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r/ |. g% e9 `* q5 p, v- I: c8 P. V
0 Z, w* d+ T9 Y1 h四、負責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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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要實現我對敏兒負責的承諾，非把她當做妻子般看待不可。

　　這是她提出來，我應該考慮到會有這個後果，這是對一個你和她上過床的女
% s' K& \8 f! G$ T- k0 u+ l人可能要付上的全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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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6 t2 G: z" M# k　　做一場愛，不會做完就完了。世界上沒有這麼簡單的事，你　要向全世界去
交待。那一場愛，你覺得是享受，在一個緊纏著你的女體內勁射之後，你和她立
並頭躺下在大床上，父女兩個人，和做愛時一樣赤裸，大汗淋漓，身上混和著你
6 b$ m+ \" j7 k4 |& P6 c的精子她的愛液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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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4 r' O9 S( r# @2 s2 o; B! Y. e　　她柔柔地躺在你懷裡，做愛時還激動地哭著，做過愛就止住了哭泣，仍有兩
# H# V4 B0 g; m1 @行淚水，你猜測她是怨恨你還是什麼。你感覺到她的喘息，和對你的依賴。

　　你搜索枯腸，尋找話語，但找不著。你們不是老夫老妻例行公事完畢倒頭便
睡，或是一夜情連對方姓什名誰也不用管的做完就走。你是和女兒發生了亂倫關
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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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剛在她小穴裡射了精，把她擁在床上。你沒法睡得著，也不能逃跑……

　　你逃不了。你的雞巴已經給她握在掌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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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y$ V" E2 p  H　　她等你說話。你說不出來，她爬上你身上，枕著你的胸懷，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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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w- M" j! G& i6 g$ T　　「說話啊，爹地，我很想聽你說話。」

0 d9 e3 J3 u/ U4 |" |* s　　你會說，對不起，一時糊塗做錯了，以後不會了……這算是負責任嗎？假如
. x" S- V7 ^9 E9 q9 B; P( Q7 J5 L1 `她懷了孕，你會怎樣？你會做她孩子的爸爸嗎？你雖然知道做一次愛不會那麼容
易的懷孕的，她己結了婚，不可能沒避孕，但不考慮這個可能性。

1 V4 Q- ^: K' v: f　　還有，我們日後如何彼此面對？心中有愧，一句對不起，就能消解父女在床
上做過的一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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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啊！你對女人都不說話的嗎？」她以嬌滴滴的聲音催促你。

: s; w3 }' f# L5 Z　　要說話，但不知道和女兒做過愛後可以說些什麼話？敏兒分明在難為著我，
7 _& d- @6 }( [: V難道她要我對她說，剛才做愛多銷锩蝕骨？令人多麼欲死欲仙？你會說，後來你
' X8 X( _5 f4 g們每天做愛之後，她都要你說的這樣的話。
" `$ f; V+ n9 g
　　她攀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上吻了一吻，說道：「爹地，我不該完全相信媽
媽。」
# p/ [8 t4 w' k
& d- l" L& o6 c( ~8 ~- |　　她這話把我嚇了一跳。

　　「什麼？」不相信我是正人君子，是個好丈夫？慘了，千年道行一朝喪，而
, n. u4 P- y9 f* n且是在自己的女兒手上。

9 h/ b3 b6 d( R: Y1 ?' z　　「媽媽說，好男人都沒有情趣，都不解風情。但你不是。」然後她附在我耳
4 k# `8 e) J% J  M8 j$ L邊，悄聲的說：「你很會調情。媽媽說錯了。我可以為你作證明。」
* j$ S* q) d8 E
　　只做過一場愛，我們父女的關係馬上改變了。她已經不把我放在眼內，用這
些露骨的，讓我尷尬的話來折磨我，令我顏面丟盡了。

　　「爹地，其實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多愛我，我完全明白的。謝謝你，和我
9 l. a! f) l6 u) K* {, J  U共渡除夕。明天，你會把我趕走。但今晚讓我在你身邊，讓我享受一個有人愛我
; l! W! A' K( n7 g+ ?的晚上。」她又哭起來了。
5 {' U  s) Z1 C/ m3 q3 u) o
; s0 K! e, ?' l& q( w; j　　「敏兒，不要哭。我說過，你願意留下來，就可以留下來。我只是抱疚對不
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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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地，是真的嗎？」
3 }* D& g: q) Q6 B" c* S: ~
　　「真的，如果你接受我的話。」

　　「爹地，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也能接受你。」

' X/ i& N8 f7 {　　接受些什麼？我能令她滿足的性能力？表示可以接受我上她的床？即是說，
. D' Y& {( X' Q要叫那個從前永遠對女兒和妻子板著臉的我去死。那塊「正人君子」的招牌要自
己拆下來。

　　我得承認，性交剛結束時，我方寸大亂，恐怕世界末日了。現在，我才回過
3 z: v" j( b* I1 h1 v: ^4 `6 d神來，只想好好的躺著，回味方纔的快感。一會兒以後，我就開始渴望她的軀體
/ V+ J6 d: Q) P: w# ?1 t6 C能貼近我胸膛的感覺。做過一次愛夠了，我不求再來一次。女兒也沒這樣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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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X6 R& u$ ~3 N& F: @/ Y# F　　我只想，剛才射精高潮的興奮能延續，能多久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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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K7 @2 Q0 b" m2 ~　　敏兒用前身貼緊我的背，讓我從背部到腳趾的每個細胞，都能輕微地感受到
/ |: e# ?6 \" O) N$ r她的玲瓏曲線。我想像到她的乳房、肚皮，和大腿的形狀，曲線，她用這些性感
; h0 m, e2 z1 T的部位廝磨我。用指甲在我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輕輕的來回滑著，用手心輕撫著我
2 R- [2 ^( i, c; w的頭髮，令我會想把她永遠地擁在懷中。

5 F3 D: h0 m9 d8 {) k) D2 |3 I　　在這酥麻疲痺的感覺中，我的那話兒又翹起來了。近年來，叫它硬起來不容
易，要它一個晚上硬兩次更是我不敢冀求的。但它又勃起來了，這是好現象，讓
& A8 M8 N& Q4 E! Y0 n/ \  |我知道我還可以。

　　敏兒的小手滑過，　到它。我輕輕的撥開它，它也游上來，在那裡，她的指
) o5 E! p! S( J) l; u: \頭繞了幾個圈，輕輕的握著，好像是從前，我買給她玩具，她拿在手裡不肯放下
$ V' W3 |# V/ J, }一樣。
2 N; U9 D; f" C& z- k3 V
　　我們沒有再來一個，因為她己相信，她的幸福她已經給她踏踏實實的拿在手
# y/ E: f* h3 k. t9 X中了。她相信世間至少還有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她的幸福，我能不給她嗎？

　　敏兒已是個成熟的婦人，我現在才明白，要照顧她，原來包括房中事，有心
之外，還要有力。

  x# q  w, u2 h! a- }2 [: q/ _3 U　　我相信，我有。

4 u# H, H7 X9 Y; C　　如此，我照顧了她，直到今天。

7 I% J& y; u  a' q: E. A% ?　　在人面前，我們是對恩愛夫妻，而在睡房裡，我們有過很多旖旎風光，和房
中樂事。
3 Z, b2 ]4 a6 q1 u/ F+ X8 |! {
　　你會羨慕我嗎？想像我一樣嗎？不過，你必須要有心有力，還要有一個像敏
兒一樣，成熟性感的女兒。

　　　　　　　　　　　　　　　

　　　　　　　　　　　　五、家裡多個女人不礙事
　　
　　勿以為家裡多了個女人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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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人和你上過床後有權要求你把她「看」作妻子。你的女兒要做你的女
人時，也會如此，那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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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酒店的床上回到家裡的睡房，當中有一個「適應期」。適應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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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H8 y' h+ H　　就是當你醒來，開張眼，就看見你女兒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你。
8 y$ F6 P/ @2 Y
　　她比我先起來，側躺在我旁，一手托著腮幫子支著，一手撫弄我的頭髮。

3 M) L. H4 t& H; N: p) [　　她看見我醒了，就笑嘻嘻的說：「爹地，早晨，睡得好嗎？」說著，在我額
) v: e. {  j$ B1 ]& l+ S, s- E上親了一親。
2 _, M; K$ {& o
. P$ z' d# R& o) O/ T2 l- C　　「早晨，幾點鐘了？」
- n+ X& Z, d3 D* h3 s, [
. [5 s- I' e8 G) S$ ]　　我看到窗外維港的風景，記起昨晚除夕，我們糊里糊塗看煙火看到上了床，
拋掉了一切煩惱，共度了一個良宵。我們裸著身子，睡了一覺。她身體的曲線形
狀，嵌在我背後……

　　她仍然赤裸，而我的那話兒仍然勃起，比昨晚插進她的私處裡時竟然還要堅
& M2 M" f9 x# _5 E挺。

　　她說：「你不反對，我們在床上吃早餐。如你沒意見，我們晚一點退房。我
9 Y2 E" O8 ~- j9 M+ n+ A& B% z們都　要一點時間適應。」
! Q" U0 i) I+ n
　　我裝作不明白，但門鈴響起，我們的早餐己送到。敏兒把我推下床，要我去
拿。我披上浴袍，門外有服務員祝我們新年快樂。
; w( R+ `6 g3 j* A' q, y7 s2 K  F
; s7 e- p( G* |" t* x　　「爹地啊，記得掛上「Ｄｏｎ』ｔ　Ｄｉｓｔｕｒｂ」（請勿騷擾）。」敏
兒提醒我。

6 d! [; g- w& H$ s* R: C# K# h( Q　　這般場合，一對赤裸的男女在房間裡，不會希望有人來再來敲門，也不　要
其他服務。我們會把自己關在房裡去慶祝新年，我們的一個新開始。

- ~' ]6 B/ @7 [! k　　敏兒盤著腿，坐在床上吃早餐，沒束緊的浴袍，任由她兩個乳房從裡面蹦出
' b+ W% }  Z+ A( ?' d, V1 B來。她的坐姿簡直是下體的一個展覽，叫她的三角地帶，以最神秘的方式，將恥
% d" e) }6 \% W( d! O0 j丘，陰毛和微微張開的陰唇擺設在我眼前。那片濕潤是浴後尚未抹乾或是什麼，
% B( A- n3 X7 i7 G. I就留待我這個父親怎樣去遐想。

　　我干該了一聲，那是我從前一種信號，她就會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調整她
的行為。
/ m4 A2 d  s( r' W+ q  A9 V8 h# S
: g) R: m% {9 Y. x% B$ Q% E　　這一回，她看過來，對我曖昧一笑，說：「爹地，涼了，快吃。不要老是這
樣盯著人家。」

　　噢，噢！我沒盯著她，只是偷看。

　　看樣子，女兒的確是她媽媽的年輕的版本，連她說話的聲調，語氣也十足一
; |" t: c5 I/ ^% m2 i: m樣。她年輕，卻有幾分世故，成熟，卻像個小女孩般撒嬌。她比媽媽更在意於她
# ]/ p- L/ Y0 G1 @4 M8 y5 u的吸引力，但表露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給的一點挑逗。

　　她絕不介意我看，其實是告訴我，她知道我看，並且歡迎我這樣看她，那是
她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線，那突出來，陷入去的地方，都會叫男人看了暈車
的。她己證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 i/ k, _0 R* j+ Z6 Y9 s　　我不習慣女兒對我的注目，特別是當她盯著那個高高地翹起，無處安放的東
西。

　　她在評論我嗎？或是想再要？我究竟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有時，你希望它能
勃起，它不效力。

　　現在，不想在女兒面前露出這副德性，雖然你們已經上了床做過愛，但為了
禮貌或是尊嚴，總想低姿態一點，不要讓她以為她父親是個急色鬼。然而，它卻
* F, v8 Q; v, K4 i是銳不可當。

　　我開始設想日後我們的關係，包括床上的關係，和起床之後如何相處。我們
既然有了上床的可能性，照原本的設想，是讓敏兒留下來。以後她願意和丈夫復
. d# ^' h) S- y# {: V+ S7 J: X" F合，或是再嫁都由得她。大家做個伴兒，一日住在一起，就有房事上的安排。
/ f: n/ Q4 m, w5 D; H4 P
& |+ S+ R; U, p. i* A　　她寂寞，想要的時候，我可以給她。父女偶而做個愛，彼此慰藉，也不妨礙
6 n4 y) s4 T7 G  k) l) b別人。只因為方便，不再　要什麼借口……不過，我們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
話，應該如何提出？由誰提出？
* V, a6 c4 G! R6 ~
3 C. z$ n0 I9 c* _/ Y8 c　　隨後的一個禮拜，西線無戰事，一切如常，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卻神
經質起來，進入戒備狀態，我的那話兒像少年時代，恆常脹大。敏兒的一切身體
6 E3 `2 x# f4 J# }* d& U語言，言談舉止，那怕是輕輕的　觸，或眉梢眼角，都會推敲其中可能會給我的
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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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夜半的時候，她會爬上我的床，所以不要在房裡面鎖門。又或者她
3 r! ^+ Q9 S, ~7 m( @和我一樣，在房裡等待著。
. O1 u( F% W2 m% J, ]7 b+ D
　　但是，沒有……

7 L. B1 v2 `% T! @7 s　　很快，我就明白，一個女人把你的「子孫根」拿在手中的時候，你的一切都
8 V0 ^  Y# J  }: A: F; l, W/ w會由她擺佈了。幾天次後的一個晚上，回到家裡，我的菲傭馬利亞不見了。

$ E/ D# [% d& \. w　　「爹地，我替你和馬利亞提前解約了。」
% m! ^+ T3 Q$ A
6 C7 D3 A* D/ h& m  G9 w　　「為什麼？她幹得不錯，服務了快五年了。你媽媽病的時候，她照顧得很細
心。」

/ k8 }7 v; l# V: U: p5 Z. r　　「正因為如此。你想一想，今晚如果我們想做愛，要等她睡了。我忍不住叫
起床來，讓馬利亞聽到怎辦？或是早上替你收拾鋪蓋時，發現我在你床上？
& Y) C7 [& L  T# a
　　我的頭髮，乳罩，內褲和做愛的痕跡留在你床上？然後，禮拜天她放假，與
: Y# R& E; z. W; |2 u: l: a& I眾鄉親聚會，交換情報時，把我們兩個怎樣親熱，怎樣做愛的情形，加油添醋搬
出來，讓全界都知道？」

　　馬利亞不會吧？但有可能。我們還沒試過在家裡做過愛，甚至連較親暱的行
為也沒有，我一直等候著信號。那天晚上只是出於寂寞，一時衝動，發生了一夜
情。後來她改變主意，或是，她月經來潮，或是不想要，原來如此……
! q7 x" t' G% E# F
. _. {: {( B6 H$ d# @　　我還未能說出一句話時，敏兒己經下了個結論：
$ H% q7 W; s0 K* V. v3 i' G3 o$ {. Y
3 E% Q4 @  N% }! S) C　　「爹地，不用擔心，這個家就由我當吧。」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兩臂搭在我
$ c5 o; g7 `4 g$ y* c肩上，口氣呵在我臉上，安撫我。

　　我很自然的用我的膀子繞著她，炙熱的身軀就攏過來，她的裙很窄很短，大
0 g* Q: \: q4 X" b9 j3 ?: d. P半條大腿露了出來，剌眼得令人暈眩。Ｖ字　口裁得很低很低，突顯出乳溝的深
度，和乳球的孤度。她的熱力迫透過來，我的那話兒翹起來了。
# n/ F/ f# A, K. @; A
6 k! c% ?" Z1 }/ v: H' `　　「爹地，你借了個肩頭給我靠，給我枕著哭，我是願意替你做任何的事情來
, c( A1 V8 w2 M5 v* U( S& P: Q報答你。自小找就曉得你最喜歡吃什麼菜，媽媽做的菜，我會做。你的衣服，我
會替你洗。而且，天氣這麼冷，夜裡，我總是希望能讓你摟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窩
裡。」她繼續說，不讓我插嘴。

　　「女兒啊，你知道我只有你一個女兒。」

4 _7 z; g' p  E& x( v' ]　　「你現在才知道？」

+ S7 X9 C! ]# K& _　　然後，她的小嘴送上來，要求我吻她。一個熱辣辣的，有　索的吻，那是過
8 X3 o! o( U; [& _去十天以來焦灼地要尋找，等待的「綠燈」。

　　亮起來了，我的眼睛。

3 o' P  E: N5 J6 i8 {8 u6 T5 f　　她脫去罩衫，替我解開　帶。她勾住我的脖子，要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橫抱起
來，抱進我的房裡。

　　她說，自從那個晚上，她就想再做愛。為什麼會想做愛？因為很久沒有男人
" C" A; z/ X6 G, o& U: m' O像你一樣，愛她。希望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就可以永遠相愛了。現今，
5 A  G0 E/ H# c( n+ @5 ]5 d# h6 _7 [只剩下我們兩個，家裡既然只剩下她一個女人，她會好好的服待你你喜歡和她做
什麼，就做什麼，因為她信任你，你是她的好爸爸……
5 \( C/ q" R) d% F+ m" T0 X
' c- w+ x9 w7 j　　在房間裡，她躺在床上，她媽媽和我在那裡睡過。她注目著我，看我替她做
. A5 [; Q# u2 j+ ]: Q的事，我親手剝去女兒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脫去小褻褲，把她光潔的肉體擁抱
入懷，親吻她的嘴兒，頸彎和肩。腦海裡浮現她在酒店床上盤膝坐著時露出來的
. X4 J, P6 R: S* Z7 J) R那個神秘小洞，我往下，吻下去，到了那裡，翻開它，深深的吻了一吻。
2 H/ C+ Q, i5 Y' h3 E
. g; c4 {$ z0 g% k( r  Y; ^　　柔軟的陰毛，鮮嫩的陰戶，在我嘴巴裡香甜無比。然後，她讓我進入她完全
8 Y! R! D. X0 [# F) ]7 L8 R接納的體內。她等待著我把她帶到高潮，在那個高峰快要來臨時，她大聲叫，是
快樂的聲音。我射精，比起在除夕夜，我能在她體內多留一刻，才滑出來。看到
她把那滿足，而半帶羞赧的面埋在我懷裡。

　　「爹地，說話啊。做過愛之後，男人的話最好聽。」她撫摸著我的胸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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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兒，你不討厭我就安心了。」我以為她的冷淡是對我的不齒。
0 y' `8 }0 v4 `2 d7 D' L) T
( ^! W: t0 h5 C& \3 z$ Q% {! X　　「爹地，你真的討厭啊，你讓人家叫床叫得那麼大聲。不過，不用怕馬利亞
會聽到。她找到別家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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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討厭我，我卻討厭自己。我破了色慾的大戒，而且發現自己原來那麼愛
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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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有的男人很賤
' S9 l, x: ^$ I3 H　　
. P3 h3 r4 l) }4 G　　急景殘年，我們不忙著辦年貨。

' e0 _0 C% |8 _1 x9 ]　　為了某些原人，有人選擇避年去。
8 d% m6 P6 d! K% S) [5 J
& ?5 Y' X/ w7 c2 b　　敏兒和我以後，將會年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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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辦什麼年貨？去那裡度假？素來都不用我打點。今年，元旦過後就開
8 N, e6 f+ f3 M- u! S, ?3 W始和敏兒計劃我們的春節假期，離開香港，離開擁擠的、令人煩厭的人群，去一
* v, w! u2 P; Z: v, q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裡，我們可以放開懷抱，沒有掛礙，做回自己，做愛也
痛快些。

( |7 t, ?% _  N& Y9 E# W$ C$ \8 H　　只不過一年的光景。

, D! o7 f- m$ ~+ b2 W- `　　敏兒老是喜歡做過愛後，把論一些嚴肅的問題拿出來討論。或者大家仍光著
/ B" i  ^1 d1 |( A! b: J% f2 h& |身子說話，會坦白一點兒。她會像像依人小鳥，斜靠在我的胸膛，與我肢體交纏
著，把性愛後的餘溫維持著。

　　「爹地啊，快過年了，你有什麼安排？」儼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過喪事，不宜拜年。長輩都不在了。來拜年的除了女兒女
) j4 v# f6 J- f4 J( R0 O婿外，都鬧離婚了，女婿不會來，還有公司的同事下屬。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
5 T; Q. X9 N2 p上門來拜年。

+ q3 X* H5 l% G9 d7 F  L" Z0 N　　妻病重的時候，有意把我和她妹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個人代替她服待我。
從前很多男人想納妾，有些大老婆會把自己的妹妹引進來。親姊妹共事一夫，不
* N0 k2 K0 I' ^/ k0 z5 N& r) u會爭風吃醋，肥水不流別人田。
" J: q2 p0 F1 b( G6 ?. J: ?
$ x. z: H8 Z+ W3 d, `　　我這個小姨是一個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憐憫。她比姊姊更具姿色，聽妻
說，自十三、四歲就有男人追求，結果嫁了個做生意的，有兒有女。原本以為會
有個好歸宿。丈夫北上投資失利，欠了一身債，她仍樂意把私已錢全都賠上。可
是後來發現，丈夫在大陸有女人，他「理屈氣壯」地也承認了。

　　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樣比不上那個女人，跑上大陸親自去打探，結果讓她
' V3 ?- G. U2 ?# `6 z2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脫得赤條條的，正在開一場令她嘔心的「無遮大
會」，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資。
) r$ n1 k6 l, Q3 G
　　有些男人就是那麼賤，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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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做手術，她每天都到醫院探病。回家休養，她每天在我出門上班時她就過
來，下班時還在。

& f5 f( P) ]  X% L$ ?: o　　吃過了晚飯，馬利亞扶著妻回她房間休息，（妻病後為了馬利亞晚上方便照
5 ]3 A% o/ \, S- q9 N料，和我分房），我兩指夾著香煙未到嘴邊，她就送火過來，替我點。整晚，我
們兩個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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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婚的女人會更風騷。每一次見她，她總是抹上淡妝，只有兩片薄唇塗得亮
汪汪的，嬌紅欲滴。補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煙，問我可以嗎？我既可以抽煙，
( G) P( {4 [1 T: |' Z$ h她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要問過我淮許？她有一個習慣，是舉起胳膊，把雲鬢往
後別，肘彎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來。

　　她夾著香煙的手指，指甲是專業修護的。我　滅香煙時，她也隨著我，但好
1 v# r4 f* `# u3 s2 v7 y像不知覺的，直至我們的手在煙灰盅　到。
; ]2 Y/ J8 G3 P, J2 C
  p/ s: @! J  W　　她習慣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當我向睡房那邊看過去時，她會和我
* P6 L1 K# J- s) q的神相遇。她吸煙吐煙的頻率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個時候向她那個方向
" X8 Z. L6 Y" f/ n; s$ t3 x走過去，刷過她身邊，用指尖輕輕掃過她的胳膊，她會馬上捺熄香煙，起身隨我
入房脫衣登上我的床分開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著，好像一個站在街角的應召女郎。姊姊默許了，只
4 E: v6 q+ ^$ C8 e+ L' Z$ D9 N7 G0 ?欠我的示意。
# A; l+ r. [+ H8 N0 M. Y, v
" f8 t3 ^/ S" C3 O　　我沒動過心嗎？我說沒動過心就不是男人了。怨婦最能得到男人的愛憐，怨
: V! K; f. C  D) B" P% s婦是最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的滄桑№遇會教她願意卑曲，承歡於知遇她的人。

4 H: g) }  G# ]: M  a6 a/ `8 o% }　　到底，我沒有和她上床。是什麼原因沒法解釋。可見我這個「正人君子」不
是浪得虛名的。世途上，也曾遇過不少色慾試探，始終沒有第二個女人，直至敏
兒回到我的生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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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j# r  `( d; b( [+ P, ^7 j& {　　當我提到小阿姨會來的時候，敏兒以她女人極敏銳的觸覺，發出了即時的反
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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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地，我不要她來。」

　　「為什麼不要見她？她看著你長大，自小就很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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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b, N% c; ^% e# P* }　　「爹地，是你很想見到她嗎？」

1 k4 c, u5 v. W7 l) i- f　　「不是。」
* {- l: q% {1 w/ H  e( y7 S4 X
5 i/ K' h! s6 z% X. m: {0 R. L　　「總之我不要她來。我們出門度假好嗎？」
" h3 E& i5 L9 d2 U& D$ w3 u5 f
, e. w2 A6 u! \# e　　我想了一想。

　　「Ｐｌｅａｓｅ，爹地，算是我們的蜜月，好嗎？」
2 H0 h6 {2 G. J2 r7 j
/ G0 Q) y' U1 ?2 k　　蜜月！和女兒去度蜜月是什麼一回事？有點難以理解，卻又令人充滿憧憬，
0 |  `. }. |" z/ L; B3 f5 r. T那一定是個兩情相悅，甜蜜溫馨的時光。不過，她這麼一說，也把我喚醒，回到
* n# a5 Z. [0 j1 ~: {3 E現實生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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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未正式離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婦兒。禮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爺婆
婆拜個年。否則人家會說我這個父親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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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們就討厭了。你答應過年帶我去旅行，我現在就多
8 z$ f9 i$ p5 b/ _3 V- f, x4 s: C' l, m4 ^賞你一個愛愛。」

　　她爬上我身上騎著我的大腿，她的愛液我的精液在她的小　裡調勻之後，倒
, |3 I7 m$ k/ R流出來而成的黏著劑，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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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吧？」對這個我有點虛怯。我觀念裡做愛一次全力出擊就夠。

　　很少連下兩城的。

9 X- o) b- o  c) G　　「你想嗎？」

& X1 }1 ]. U$ E　　「我們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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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L0 j+ U( b* {: U/ p) u1 n' ]  s　　「爹地，做過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嗎？」

# c$ H) f2 p, O* p$ S; A　　敏兒兩支小手把我的小東西捧在手中，輕輕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唸唸
5 |7 }6 p: a$ _有詞的，像唸咒語似的說：「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 q# a/ G/ G$ g5 t6 a
  F7 R& a, Q3 i+ U% n　　當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對堅挺的乳峰時，我有一
種充電的感覺，一股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體內。

　　她在我耳畔悄聲說：「大情聖，擔心什麼，你可以了。它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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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兒的小穴仍倒流著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