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無忌

0912100255

我自幼在媽媽的悉心教導下，性格很斯文，從來都沒有說過粗話。別人
講粗話，我也不會回應的，只會迅速逃離「現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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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7 z# G" I# N4 ^% b- d　　但是我最憎恨是別人對我說：「幹你娘的」「肏你母的」之類的粗話，
因為我媽媽在我心目中是最偉大、最敬愛、最親的親人。

) I1 g8 a$ b! l. I　　那年我還在讀小學的時候，大約十歲吧，就是因為一個同學叫阿添對我
" A; z; g6 Q/ i: U4 E4 U說「幹你娘的」粗話，結果我們在學校後面的樹林裡扭打起來。

　　那樹林生長了很多高高大大的梧桐樹，陽光很少直接照到地上，所以陰
陰涼涼的，當有風的時候，樹會發出沙沙聲，對我們這些小學生來說，是相
6 b5 r1 e) k  p1 Z/ Z) x當可怕的，所以平時沒有多少人走過，連老師也極少經過。所以那裡成為我
們扭打的好地方。

　　我雖然平時很斯文，但因為那時聽到那句粗話很生氣，把阿添扭來這樹
) l! u3 ^$ X1 n- U* y4 ~林中打了起來，他給我打得口腫面腫，我也給他打得口角流血，手臂瘀傷。
. W4 h9 k9 ?* w+ z; s5 ]最後兩敗俱傷，各自溜回家。

　　媽媽用手帕包著雞蛋，在我嘴角腫起的地方燙著，一邊溫和地說：「小
勤，你怎麼能夠這樣和同學打架？」我的眼淚差一點掉下來，滿心委屈的，
便把整件事由頭到尾講給媽媽聽，媽媽耐心地聽著。

* m% n( d1 U3 p　　我那時十歲，卻也開始懂得美和醜的分別。媽媽是屬於美麗中的美麗，
0 Z7 b9 W! |* U; u5 c她剪著整齊的短髮，有一對水靈靈的眼睛，瓜子臉蛋，白裡透紅的皮膚，纖
% m. {6 `% ]# Q( i: K細的腰子，還有我最喜歡撒嬌時依在她胸口前的那溫暖柔軟的乳房。她在廿
一歲時生下我的，所以那時她才三十一歲，但看起來，我想大概也只是二十
: b  g: F# K% i' ]7 I出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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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爸在我七歲那年開始，已經升上公司高層，所以經常要搭飛機四處
0 O8 s' z. U" ?3 W! [4 u% ~/ [去公幹，在家裡的時間很少，媽媽自然成為我和妹妹的監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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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 c7 ^- K4 `3 S' L　　在家裡，媽媽有時會不放心我和妹妹在廳中玩耍，所以在她洗澡時，她
2 l3 J) g! p8 p+ P6 ?9 S& {/ N% z沒有關上門，只是拉上浴缸上的布簾，布簾會留下一個縫子，她可以從縫子
+ `5 G+ ]2 |; a! k" ^& V) ^看看我們。當然我有時也可以從縫子裡看到媽媽赤裸裸的身體，她那兩個又
/ h- ^- {( u' F) a; M圓又大的乳房，我心裡很高興(那時不知道是不是感到興奮)，而且很想去摸
6 `! A1 P4 N. p+ u% B& w她一把。媽媽也知道有時候我在看她，只不過她覺得我還是個小孩，看了也
; q1 R3 D6 P0 O, a' i* |1 c不會有甚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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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3 q( A+ n8 e3 F. [　　我終於把我的委屈說了出來，媽媽說：「這樣說，是小添不對，壞孩子
$ R2 G: m, `' L' C才會講粗話，他說幹你媽媽，你看我還在這裡，沒有損傷。所以你聽了也別
! x: t  Z  l9 n太氣憤，我們要有容人之量。明天我和你去和他言歸於好，我也趁機講道理
% d; p( n6 o7 S* C- C+ l, c給他聽，以後他就不敢再說粗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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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x+ R+ ~) f; I5 M: N" V　　我點點頭。到底媽媽是最明白事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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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和媽媽來到樹林裡，小添已經來了，他還帶著他爸爸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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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等我媽媽說話，小添的爸爸已經吼叫起來，真得像獅子吼：「你看
，你這個可惡的兒子把我乖兒子打成這個樣子，弄得我昨天下班後，還要帶
1 F  g; ^( U% m6 B" S' a5 M  ?他去看跌打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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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媽媽柔和地說：「我知道我孩子有錯，但是小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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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k* l1 u. ~9 I　　「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小添的爸爸打斷我媽媽的話說：「你怎麼生
這麼一個沒教養的兒子？」

　　我媽媽沒有被他嚇倒說：「小添他先說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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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粗話而已，有甚麼了不起？」小添的爸爸繼續吼叫著：「他只是說
# X3 o0 g. z6 b6 h幹你娘的這種話很平常，我每天說起碼上百次，我現在就說幹你娘的，你又
怎樣？你就要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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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他嚇呆了，小添也有點害怕，縮到我這邊來。我媽媽看見這種情形
，對我和小添說：「你們乖乖留在這裡，我和他去那大石後面講。」說完對
小添的爸爸說：「小孩都在這裡，你講粗話給他們聽見不太好，我們到那邊
6 O' [/ z  d! l, W去談。」

2 C! J1 d7 K9 d6 ]3 R! W　　小添的爸爸不屑地說：「怕你嗎？臭婆娘？過去就過去！」

　　我媽媽和小添的爸爸就過去那大石後面，我們看不到。小添對我說：「
對不起，我也不想爸爸來這裡，但他太惡了，所以一定要來。我們過去看看
! S* x$ n0 X" ^2 B他們吧。」我點點頭，拉著他的手，躲在大石後面看過去。

( G% V- |0 b3 l9 c" {　　小孩真是兒戲，我和小添已經和好了，現在反而是他爸爸和我媽媽在吵
架。

　　我們從大石後面看過去，小添的爸爸怒氣未消，我媽媽終於有了發言權
，對他說話，但他似乎一點也不聽我媽媽的話，而且還推了我媽媽的肩膀一
下。

　　「他們會打架嗎？」小添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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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吧，我媽媽不會和你爸爸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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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v' L! W2 t. i- S* q　　雖然他們和我們距離不遠，但樹的沙沙聲，使我只能聽到小添爸爸「幹
你媽的」「遲早連你也肏了」等等的粗話，我媽媽的話一點也聽不到。

5 y8 Q$ ^0 ]8 D  B4 l  h　　我媽媽好像也很生氣了，她的臉全都紅了，突然舉起手對著小添爸爸的
臉打了過去，「啪」了一聲。小添爸爸也很憤怒地用手扯著我媽媽的胸襟，
「嘶」地一聲，我媽媽那套裝的襯衫給他撕開了，露出裡面的花邊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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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又再舉手刮他的臉，但這一次給他抓住她那纖細的手腕，而且把她
! d3 W, V! y- ?* j+ L0 q推貼在一棵梧桐樹幹上。只見小添爸爸用另一手再扯我媽媽的內衣，又是「
' W2 X. d' \& W) T: l- i5 p嘶」的一聲，內衣也破了，乳罩也跟著剝了下來，我媽媽兩個圓大柔軟的奶
子抖露了出來，她羞澀地忙用另一手捂住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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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了，小添，你爸爸在欺負我媽媽，我們快去解圍吧。」我很擔心地
對小添說。

" c) V/ t/ [( l$ i  n　　小添忙把我按著說：「不要去，我爸爸很惡的，我們是小孩，他只要一
1 ^1 h2 j/ J8 y4 |8 b/ `拲，就會打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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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他嚇倒了，只好再躲著，心裡默默祈禱著，希望媽媽能發出超能量
（看得卡通片太多，所以認為超能量是最厲害的武器），能夠打敗小添的爸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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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情況好像便糟了，小添的爸爸把我媽媽的裙子都掀了起來，把她的
1 |6 `$ Y" d2 j2 Y5 }& k# D內褲撕破扔到另一邊去。我第一次看到媽媽長長的秀腿和兩腿之間黑乎乎毛
茸茸的地帶，心撲撲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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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我的錯！」小添突然摑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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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阻止他問：「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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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添說：「都是因為我說粗話，要幹你媽，現在我爸爸真的要幹你的媽
媽。」

- N: {' A' {2 X& C　　我很奇怪說：「你爸爸現在這樣是在幹我媽媽？」

　　小添說：「不是。等一下我爸爸會把他那個尿尿的小雞雞拿出來，然後
+ y0 z/ v6 ]/ c# c$ `$ {塞進你媽媽那個尿尿的小洞洞裡面，那麼就是在幹你媽媽。我爸爸每晚都這
( a0 u0 a' o0 }# a5 s樣對付我媽媽的，還不停地叫：幹死你，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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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擔心了。朝我媽媽那邊看去，果然小添的爸爸脫下自己的褲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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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7 e, `8 Q5 d3 O) M　　「那……那是小雞雞嗎？」我用顫抖的聲音問小添。

　　「是啊，大人的小雞雞和我們不同，就是那樣又長又大又黑的怪東西。」

; c9 O( w3 K+ Z& M, u1 P　　「哎呀，這次壞了。你爸爸如果用那根粗大的棍棍幹我媽媽，我媽媽會
$ i7 z! m( G8 z% i: h死的。」我擔心得流下淚來，說：「我要去救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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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去。」小添又把我按住，說：「小勤，你別擔心，我爸爸到這個
時候不會傷害你媽媽了，而且你媽媽一會兒也會很高興的。我媽媽每晚被我
爸爸幹的時候，不僅沒有反抗，而且很歡迎，總是說：來吧，幹死我吧，幹
死我吧。所以我想幹的時候是很高興的。」

　　我這時才有點放心，放眼看過去，我媽媽全身已經給脫光了，只有一條
短裙都掀到腰以上的地方，小添的爸爸雙手扶住我媽媽的白屁股，真的像小
添所說那般，把那大雞雞插進我媽媽的小洞洞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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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媽媽張開嘴巴叫了起來，本來她的聲音很溫柔的，但這一
叫聲我們也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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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害怕，這樣是很平常的。」小添安慰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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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U; ]2 P& k- B6 S7 @) A　　小添的爸爸把我媽媽放倒在地上，然後把她那對白嫩嫩的大腿抬起來，
( T0 @' ~0 N( }- H$ }6 X, y全身壓了下去，把大雞雞硬深深地塞進我媽媽的小洞洞裡面，就這樣不斷地
% H$ J7 G% A! G( o  h運動著，好像學校裡體育課的「伏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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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我媽媽一定很痛苦的，給這麼一個差不多一百七十斤的男人壓著
，這就是所謂「幹」著，她一定痛死了。但沒多久，我看到媽媽的雙手抱著
# x  M# v3 v' f& Y% E) b- Q6 f小添爸爸的脖子，兩個人深深地吻了起來，看她又好像沒多太痛苦。

0 d3 c  `' e7 V: Q" ?　　但我還是擔心，到底我媽媽要給小添的爸爸壓多久，遲早會給壓扁。我
心中又祈禱著，希望媽媽能夠取得勝利。

　　果然不久，我的祈禱靈驗了，我媽媽佔了上風，小添的爸爸倒下在地上
! A6 d1 r. L9 ]5 Q，這次是我媽媽騎坐在他身上，而且還不斷上下地動著。小添的爸爸也沒有
. l" M* j3 ^* n& W& t% H' w痛苦的樣子，反而很高興地用雙手摸捏我媽媽的奶子和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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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D+ Y$ Q* ?: k% n" A$ E) ]8 _　　我心裡仍很緊張地想著：「媽媽，你要大力一點，把小添的爸爸壓扁，
他剛才壓你這麼久，這次你要壓他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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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y2 j; j! ?/ V' B3 ?　　媽媽不負我的希望，果然很用力地去壓他，雙腿不斷夾著他的腰，擠著
9 A2 N# X" X! R+ J+ Q他。但是我仍覺得有點不足，就是媽媽沒有雞雞，只有洞洞，所以就算她怎
% E0 W7 O# _9 J6 }; }. L樣擠壓他，始終是給他的大雞雞插了進去亂攪。

2 m; c6 Q/ h/ g5 V! d　　他們兩個都喘著粗氣，身上冒出汗珠來。突然我媽媽全身抖動著，「啊
" K& H* P6 G+ x( z2 d3 Y/ c啊」兩聲，軟軟地倒在地上。小添的爸爸從地上爬起來，站著。我媽媽也跪
了起來，雙手捧著他的大雞雞，張開嘴巴吃了進去。

- S2 f% x4 o/ p2 K6 K( I( N/ ^　　「哈哈哈！」這次我可樂了，我心想：「我媽媽果然出絕招，把他的大
雞雞吃掉，這樣就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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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媽媽好像在吃冰棒一樣，不斷吮吸著小添爸爸的雞雞，突然小添爸爸
雙手抱著我媽媽的頭，全身抖動，然後彎下腰來，表情好像很痛苦那樣。

　　「一定是吃了他的雞雞，他才這麼痛！」我仍然很高興。

　　從我媽媽嘴裡退出來的雞雞果然小了很多，應該給我媽媽吃掉了一部份
' T$ Z  r4 H$ J9 l。我媽媽好像在喝水一般吞了一下，我想是把那吃掉的一部份吞了。但令我
  y2 `9 h, d3 L- ]6 X不解的是，我媽媽嘴角流出一些白色黏糊糊的東西，是冰淇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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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媽媽和小添的爸爸穿好衣服，我們才敢走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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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對我說：「小勤，我已經和小添爸爸說好了，你們兩人以後要做好
; s# Y  D' @* R3 P- K6 A. m. h朋友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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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6 O* L3 R# U4 B7 J! l7 e　　小添的爸爸也對小添說：「你以後別亂用粗話罵小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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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添真是不打不相識，很快成為最要好的朋友。我媽媽也經常去小
; W: K$ E, P# S/ E  n1 Z添家裡去探他和他的爸爸。

, O4 M4 q0 Q+ P' |: d; p% Y: g3 K　　至於那個樹林，我和小添下課後還是經常去的，只不過現在不是打架，
而是互相把自己所見所聞告訴對方：

　　「你媽媽上星期又來我家，我媽媽還沒下班，我爸爸就把你媽媽帶進房
: P5 ?/ y% Q& L* H7 G8 G裡去幹。這一次你媽媽脫得光光的，像小狗那樣跪在床上，然後我爸爸從後
面把他的雞雞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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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j) U/ W, w, \　　「嗯，還是你爸爸戰勝。昨天他來我家裡，把我媽媽壓在床上幹得直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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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小添又和我吵架，他又說：「幹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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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e: o" i, @% L　　我就反駁說：「你錯了，我媽媽是給你爸爸幹過，沒給你幹過！」

' }% [( F; Q  y3 l　　他就說：「那我以後長大，有個大雞雞，就幹你媽媽！和我爸爸一起幹
8 i  T% ]( l3 m1 v4 c, [, v7 G你媽媽！」

　　我悄悄地對他說：「我以後長大，我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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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說：「那好，我們三個人一起幹你媽媽！」於是我們又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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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添的童年就這麼度過。後來我們小學畢業後，我爸爸又要到另一
* I$ z5 W' }% x1 W) d$ R個城市長期工作，所以我們搬家離開了，之後都沒有再見到小添……和他的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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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很懷念著小添……和他的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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