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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一個少女被帶到了J博士和九爺的面前。少女赤著雙腳,腳上拖著腳鐐,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背后。少女大約二十五、六歲,算不上特別漂亮──做臥底的相貌絕不能太奪眼,但眉眼間有一種很撩人的風塵氣質。她的身段相當惹火,胸前高高挺立的乳峰把衣服頂起一道極為挑逗的輪廓,使任何男人都不能不心有所 。對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姑娘來說,這樣的雙峰的確是十分出挑的了,甚至隔著衣服仍依稀可見少女乳峰上的兩顆紫葡萄的形狀。( ~1 u6 N9 A3 L2 p* ?- x
J博士心里暗忖,想不到警局里還會有這么香艷的女子,派到夜總會去做臥底倒是蠻配合那里的氣氛的。
. M: N# x" G' A" l* a6 c J博士站起身來,走到這名叫李晶的女警面前。少女已經被九爺手下的人拷打過了,她的眼睛青腫著,眼眶和鼻翼被打裂了,臉上血跡斑斑,她的嘴唇同樣腫得向外撅著。
0 b5 G |5 v; | J博士解開了李晶胸前的衣服扣子,少女的襯衣里面什么也沒穿。J博士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少女身上的傷痕,然后轉頭向九爺道,“你的人下手很重,但只會用拳頭和棍子蠻干,缺少點技巧。”4 x$ z0 p- H* j
“呵,呵,”九爺略顯尷尬地笑道,“弟兄們當時審問的時候比較急,平時他們還是懂點用刑的技巧的,當然,和您這樣的拷問大師比起來還是差得遠呢。”九爺想給手下挽回點面子,用手朝少女一指,“怎么樣,借你這里的道具,讓弟兄們就在她身上比劃兩下,請您指點?”; e0 G, r- i$ I8 u: f' l3 J
“哪里!哪里!說不上指點,”J博士拱拱手,“我刑房里的東西請隨便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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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o7 D6 i" z, H8 t" Q 海灘邊的舞臺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臨時的刑臺,九爺手下的打手們搬來了刑架和長凳等一大堆的刑具。九爺揮手把手下召到一邊,如此這般地耳語吩咐了一番,打手們齊聲應道,“是!”
* L* a/ {2 h1 `- G. i 李晶被除下鐐銬、剝去了衣裙。打手們豎起一張長凳,把赤裸著的少女拖過來,使她背靠著長凳,雙臂反扭在凳子背后,緊緊地反綁了起來。接著,打手們把長凳放平,使少女仰面躺在長凳上,在她的腰里墊上兩塊磚頭,然后用好幾道粗粗的麻繩勒著少女的胸部、腹部和大腿,把少女死死地捆在了長凳上。少女呻吟著,勒進肉里的綁繩和腰下墊著的磚頭使她難受至極。1 X2 t7 O+ K7 r3 F
三個打手同時動手了。一個打手把一塊布巾蓋在了少女的口鼻上,然后提起一壺水朝布巾上澆去。被澆濕了的布巾緊緊地貼在臉上,使得她喘不過氣來,只能張大了嘴,而透過布巾的水流正好朝她的嘴里灌去。: I' S7 q! o& y5 c9 y6 ~ V
“嗚,嗚……,咳,咳……”少女的口鼻被水嗆得咳嗽不止,全身拼命地掙扎,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a2 \7 i/ Q S) z) h/ z' T
另一個打手負責鞭刑,用一條竹鞭狠狠地朝少女被磚頭墊起的腹部狠狠地抽去,一下一道血印。
5 S, m5 l1 O4 n 第三個打手施用的是老虎凳。姑娘的小腿被用力地扳起,一塊塊的磚頭墊在了她的腳跟下。
# X5 w) s% A* B" m0 J5 ?" M' j0 i 三種酷刑同時用在李晶的身上。被濕布巾堵住口鼻的少女根本叫不出聲來。6 P* n+ e8 B1 Q a$ j
前后不過大約十分鐘,少女的掙扎就停止了,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怎么樣?”九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三大酷刑一齊上!干得怎么樣?”
* y. F+ B/ @& h* q J博士撇撇嘴,嘴上還是客氣地笑道,“不錯!很有力度,不過還是有點不講究技巧。”# ?- s' [0 H) |( C/ Z
“為什么?請博士說來聽聽,”九爺一拱手。. q/ K# ?+ R+ Q* M% o3 p; C; Z
“好吧!”J博士架起二郎腿,豎起一個手指,“用刑的目的就是要讓受刑的對象最大限度地感到痛苦,對不對?”* W( n1 ^6 j, Z1 a' b% U
“對!”九爺點頭稱是,心里卻暗忖,“廢話!掉什么書袋?”
) c B: a0 G% M9 _ “可是人體在同一時間里只能有一個興奮點,如果有兩個或者幾個就會把興奮程度互相抑制、分散了,不管是快活還是痛苦都是這樣的。”
) G5 I1 f. D6 M- p# D' e “唔,唔,”九爺和他的手下開始有點專心了。
0 U) @" w- d$ Y, [) C, _ “想想看,你要打噴嚏的時候,只要抬頭朝太陽望望,陽光一刺眼,噴嚏就打不出來了。”
6 R- T5 r! e2 G$ H6 a, [) b `% Y: W “對,對。”九爺等答道。
. x/ A$ P* n- D “你打噎的時候,別人在你背后猛擊一巴掌,立刻就能止住。”
3 L" c4 Q: [# f- z8 P! [ “是呵!是呵!”九爺等不住地點頭。% [. e3 \! l- C$ X1 I# Y0 B$ u
“所以,”J博士搖了搖手指,“三種酷刑一起上,人身上起碼有三個受痛的興奮點,痛感分散,互相抵消,痛苦反而不如用足一種刑罰來得厲害。”/ D$ Z& a% q. w8 a8 @- d p$ r$ Y
“呵,呵,有道理,”九爺和他的打手們頭點得象雞啄米。* V. I; y! M$ R3 b
“另外,”J博士繼續道,“你們用刑那么快就把人整昏過去,不是反而給她幫忙解脫了嗎?”
& g2 [2 K) j) v: o3 Q, i4 w3 b% L “呵!到底是拷打術的大師,果然名不虛傳!”九爺這回徹底服氣了。% C1 J3 E6 {% C7 \& |
“能不能請博士給我們示范幾招?”九爺手下的一個嘍羅問道。
8 @, R. e4 }4 L3 g5 @, D& t “是,是,是。請博士給我們指點指點。”九爺和眾人隨聲附和。
* r4 g6 f/ x* J" }/ f% c/ i" _ “好呵,”J博士的興致頗高。稍一沉吟,J博士道,“試一試木馬刑吧。
$ h1 w- T! C! Z3 H1 m- W 這種刑罰可是有點歷史的,不過在我這里也不經常使用,因為它能把女孩子整廢了。今天這位李小姐反正也已經讓你的手下折騰得差不多了,所以不妨拿來試試。”
" W' y& C. Q0 z* a, R( l “呵,木馬刑聽倒是聽說過,不過的確沒有見識過,”九爺答道。# s, x' F: N; L0 w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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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S2 L1 q- c4 V9 ~% U0 _$ d7 L/ l 李晶被從長凳上解了下來,拖到一邊被冷水澆醒了。清醒過來的少女又被架到了臺中央,打手們重新把她的雙臂折到背后反綁了起來,然后又加了幾道繩索繞過乳房、胸脯緊緊地捆住。舞臺上方的滑車里垂下的一根粗麻繩被和少女背后重重疊疊的繩節系在一起,打手一拉滑車,李晶被慢慢地懸空吊了起來。
' |8 ~( q3 e5 Z* z! M7 B6 V 另兩個打手把木馬推了過來。所謂的木馬象是一條高高的長凳,只不過凳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根三角形的木枕,一面棱角朝上,橫置的木枕離地面有一米多高,木馬的底下裝有滑輪,可以在地上推動。
0 O# H' {( d1 C4 x. E/ [ 打手把木馬推到了少女的身下,兩腿的中間,使少女的雙腿橫跨在木馬兩邊,然后,打手用繩索把她的雙腳腳踝在木馬下方綁在一起,又拿來一摞捆扎好的磚頭,把磚頭掛在綁住少女腳踝的繩子上。
( X! U3 K4 w1 S5 I' f( _ 李晶已經意識到了打手們接下來要對她干什么,不由得哭叫著,“放開我!
% y; T- G# f2 ?9 w# ] 我已經什么都說了,為什么還要給我上刑?”
% U9 a( \+ [, ?- x$ |( B- u J博士對少女的哭叫聲充耳不聞,把舉起的手向下一劈,“上刑!”
. |) T8 M7 y5 b" }; P' j; D V 一個打手把吊著少女的繩索松開了一截,李晶的身體往下一落,一下子騎坐到木馬上,木馬的尖棱正好頂在左右陰唇中間。
! S+ L, {; c1 `4 d, ~1 g “啊──!”少女的嗓子里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全身的重量加上腳上磚塊的份量把陰唇部位極為嬌嫩的皮肉壓在木頭的尖棱上,猶如尖刀剜心般地劇痛難忍。吊著她的繩索不松不緊,既不至于讓她掉下來,又不足以使她在尖棱上能夠保持平衡,加之由于劇痛帶來的掙扎,少女的身體在木馬左右扭動著,而這帶來的效果又使木馬象鋸子一樣很快就把少女陰唇周圍的嫩肉割破撕裂。8 d3 P/ g% B5 w- t5 E7 b
九爺抬頭望著掙扎中的少女,這種極度淫虐的景象使他的嘴都合不攏了。J博士在一旁不無賣弄地介紹著,“一般人都以為這種專門對付女人的刑罰是日本人的發明,實際上中國早在元朝的時候就有了,那時候的名稱叫‘推磨’或者‘騎木驢’,在當時專門用來拷打女子的刑罰中是最殘酷的一種,后來日本人在室町幕府的時候學了過去,經過精心改良后在江戶時期用得很普遍,而在它的發源地中國反倒有點失傳了。”6 i6 s- h" X7 ]. K! B
“博士真的是有學問!”九爺由衷地欽佩道。
$ j/ p( [) r* K0 l6 \3 @* R2 C 好象嫌這樣對少女折磨得還不夠,兩個打手走上前去,一前一后地扶住木馬,來回推動起來。! g. x& h2 [+ I; o8 L% L
“啊──!”“啊──!”$ ^# V3 ~ m/ X& I! R- g& d h
少女嘶嚎著,身體猛烈地晃動著。她的陰部正在遭受更為劇烈的摧殘。這種酷刑專門針對女人最嬌嫩、最敏感的私處下手,不僅對受刑的女性肉體上造成極大的傷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徹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這種痛苦的記憶甚至會伴隨受刑女性的終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來還是會不寒而栗。就算是在“狼堡”刑房這種集古今中外酷刑大成的地方,也是屬于頂級的拷打方式之一九爺和他的手下對這精彩的一幕看呆了,瞪大著眼睛,直咽口水。一個胖胖的家伙索性走到了最跟前,看得兩眼發直,嘴里還不由自主地念念有詞,“操!真會玩!刺激!過癮!”
1 r1 z$ r9 G+ h0 f/ u 李晶被這種慘不堪言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伴隨著嘶啞的嚎叫,嘴角向外吐出白沫。她的身體和腦袋隨著打手們搖動木馬而左右亂晃,一頭長發在空中飄舞,整個人就象狂風中不堪摧折的一株小灌木,楚楚堪憐。少女陰部的皮肉被堅硬的木棱磨得血肉模糊,鮮血沿著大腿內側和木馬的兩側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至淫至虐,令人慘不忍睹。真是欲死無門,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慘絕人倫。3 l9 v+ g; v" V
殘忍的酷刑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鐘,飽受摧殘的少女終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過去。
$ [( y# [* E* m# a 望著打手們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拖了下去,J博士轉頭看看意猶未盡的九爺和他的手下,慷慨地建議道,“怎么樣?還不盡興吧?不如把我抓住的那個小警花也拉來當模特,給你展示一下另外兩種頂級的酷刑。反正她也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正想把她處置了。”
0 |8 n8 A# T& c3 Z8 i( J3 ] “好呵!太好了!”九爺和手下一迭連聲。
8 e9 f8 @' U0 V" y5 W “你不是抓了兩個小警花嗎?”九爺問道。4 \1 p& c; E' y$ e
“另外一個招供后的當天晚上就死在牢房里了”,J博士輕描淡寫地答道。
$ r* ~2 b# P3 b. g! I 少女集中營之十一
$ l, F/ P0 E* u( A! B# ~ 戴著鐐銬鎖鏈的曉慧被架到了臺上。姑娘受過刑傷的雙腳根本無法走路,腳趾上的傷口剛勉強長出來一層新皮,原來晶瑩的腳趾甲所在的地方現在是一片血紅血紅的新肉,令人觸目驚心。她是被兩個打手一路拖著過來的。# b$ {: k8 T8 Q" c/ W- W0 F
曉慧被拖到了J博士和九爺的面前,J博士用憐憫而得意的眼光打量著被摧殘得不成人樣的少女,仿佛在欣賞自己的一件杰作。少女的眼光低垂著,不敢多看J博士一眼。J博士把曉慧盯了足有十幾秒鐘,然后向打手們吩咐道,“給小姐準備一下罷!”幾個打手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卸去少女身上的鐐銬,剝去她的囚服,露出了少女傷痕累累的裸體。集中營的囚服是特制的,是一條灰色的無袖連衣裙,在雙肩處用紐扣扣住。之所以采取這種設計是為了方便“操作”──在“狼堡”中少女們的囚服隨時都可能需要被剝去,而這種設計只要用一只手方便地解開肩部的紐扣,囚服就會自行掉下。( u0 D, |0 J& y! o
少女知道打手們又要對她用刑了,不由得驚恐地大叫著,“饒了我吧,我已經什么都說了,別再打我了!”8 e6 { `" A/ J# y
“哼哼!”J博士獰笑道,“你說是說了,可是說得很不痛快呵,讓弟兄們費了好大勁,今天就是讓弟兄們出出氣的!”說著,朝打手們一揮手,“把她吊起來,準備鋸刑!”# H) f6 T9 n, T
在兩名女警招供的當天晚上,文卿就因為子宮大出血而慘死在牢房里,永遠地脫離了苦海,剩下曉慧在這里繼續接受煉獄的磨難和煎熬。7 o2 Q( o$ V: P( T" D9 I0 T
打手們把曉慧的雙手反綁到了背后,然后把赤身裸體的少女拖到了刑架前,按倒在地,提起她的雙腳,把她的腳踝分別綁在了刑架兩邊的鐵圈上。少女就這樣呈“Y”形地被懸空倒吊了起來。5 s1 q1 L+ {! T
兩個打手拿來了一截兩米長的草繩,分別在少女的身前和背后站定,草繩跨過少女的檔部,打手分別把草繩在手掌上繞了幾圈,攥住繩子的兩端,而草繩則勒在了少女的陰唇上。* }& z/ f$ |% K3 y, {& M& `
粗糙的草繩勒在少女柔軟的恥處,曉慧的身子開始扭動,一半是由于恥處傳來的一陣陣異樣的感覺,一半是由于極度的恐懼。
2 E4 P7 y. @7 \) O7 m 少女繼續哭叫著,“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x, R) p$ S! d/ Q) ]% _
“不能饒!”J博士隨之向打手命令道,“開始!”! K1 v2 z/ ~! \- r; r3 ~
打手們不緊不慢地象拉鋸似地前后拉動起草繩。
1 j5 @9 z, |# Y “啊──!啊──!”曉慧殺豬般地嘶嚎起來。少女陰部周圍的皮肉甚至不是可以用細嫩兩個字可以形容的,那種滋潤、柔軟、滑嫩和易受傷的程度只有新生嬰兒的皮膚可以與之相比,怎堪粗礪如刀的草繩的蹂躪?隨著草繩的慢慢鋸過,陰戶的皮肉立即被揉爛,剛拉過幾下,草繩的中段就沾滿了鮮紅的血跡、磨碎了的肉屑和揉搓下來的陰毛。這種酷刑施加在女囚身上的不僅是肉體的極大痛苦還有極度的屈辱感,使人感到生而為人,特別是生而為女人的脆弱。
9 y" C/ W3 ^4 G9 d1 P! f 九爺湊近了仔細觀看,“啊,可能還有淫汁吧?”,九爺陰笑著。
. l( r' T6 @; s" y7 i/ k 圍繞在周圍的打手們爆發出一陣淫笑。$ q- J7 E- s7 r8 B6 v, m, V" I
“啊──!啊──!”少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殷紅的鮮血流入黑黑的陰毛從中,又慢慢地從茂密的陰毛從中流出,沿著小腹向下流淌。少女的身體劇烈地掙扎著,但這樣只能更增加她的痛苦,漸漸地,少女放棄了這種徒勞的掙扎,身體隨著草繩的前后拉鋸而有節奏地晃動著。由于被倒吊著,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涌,她的臉漲得通紅,頭痛欲裂,嘴角漸漸地開始向外吐著白沫,一頭美麗的秀發向下散開來,發梢拖在地上,秀發隨著身體的前后晃動而如柳枝般搖曳,在打手們眼里簡直如同優美的韻律操。" a4 c; a& J' _6 R5 g
J博士興致勃勃地在一邊滔滔不絕,“這種刑罰兩千多年前在羅馬帝國就有了。那時候這種鋸刑是用來處死犯人的,經驗老道的行刑者可以用一根繩子從腰部或者從襠部把人鋸成兩半。”
* K6 {3 }2 G9 E, \4 p% F8 \ “呵,呵!”J博士的介紹引來一片嘖嘴聲。
+ m0 q& h" O! y9 m0 O/ B( d! x “當然,”J博士一指那兩個打手,“這兩位紳士今天手下留情得多了,他們并不打算把她鋸開,只要傷點皮肉就可以了。因為,”J博士嘿嘿一笑,“等一下還有更刺激的呢!”: k& M* V. {" W' j' |
打手們鋸鋸停停,并不想很快讓少女痛昏過去,而是要盡量消遣她。少女潔白但是傷痕累累的裸體上又多了一道新鮮的血跡,從黝黑的芳草叢細細緩緩地向下延伸,流過腹部,穿過乳溝、脖子,慢慢地在她的下顎處積聚。
9 G' t: {5 J% r5 _4 A5 z9 e) \, C 草繩拉過十幾下后,可憐的少女還是被這種令人發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覺。
0 T6 j+ q! i! K+ y1 F7 h! X 雖然前后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鐘,但對在痛苦中煎熬的少女是那么漫長,而對那些沉浸于其中如癡如醉的打手們來說又是那么短暫,不過癮,他們一個個漲紅著臉向J博士要求著,“博士!再給我們示范一個更精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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