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苦命的母親 ＜全＞

風華燎原

' q, j6 K% l; `' v排版：ban_drow　＜共１１６０３個字＞
: Y+ W  q5 n$ ~4 d/ K. f1 q# @9 s

3 ~3 O6 u3 U$ I( h　　我是一位苦命的母親（全）
& e* b* ^# g( J& X0 F
　　我，一個一生命苦的女人，從小生活在礦區，有一子一女。我是一個傳統的中
# A. \, Q8 t/ s# j. v% i7 b) g( t國女子，結婚以後除了丈夫，從沒有和任何外面的男人亂來過！我以為在家裡做好
- ?0 i, @' a( o4 Z0 ~/ b家事，就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我無時不在關心著孩子及丈夫，我以為煮好晚餐\
等丈夫回家吃飯，就算是盡了為人妻的責任。可是十多年前那天晚上，一個改變這
8 O& l% q% o/ ?7 i. E個家庭一生的夜晚……偏偏……
6 f4 n4 a- G0 y9 ~# d, _7 h

, {. f! G0 i7 r( H' G% C
' ?2 K) O3 Q3 Y　　往事難回首（１）


　　一個夏雨的晚上，清晰的夜空，幾點疏星正默默伴著一輪涼月；可是今晚我因
為不太舒服就早早離校了，回到家後，我無意中發現母親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從房
內傳來細細的怪聲，有如狗喝水般嘖嘖有聲。
" F) ?% A/ {1 x9 w* D& g. A
, c8 U7 n6 f7 l' _9 w　　聚精會神細聽著。只聽到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陣陣沈重呻吟聲送了過來，好
像一個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跟隨著而來是一陣陣擾人心眩的吱吱格格大
9 Y6 O. n# f# u% D7 l3 g. I4 p- d9 t床震搖動的聲音。
: n" A) g- q6 d
　　可是父親逝世多年，我腦海裡產生了一種羞辱感，母親太不安分了，她背叛了
父親！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門口，剎時間我驚呆了！

　　裡面兩個滿身是汗的人，赤條條的在房間內云雨起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
" H, n2 r" f' b8 Z* z+ U/ Y赤裸裸的男人……居然是他！我的丈夫！

　　他正騎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瘋似的動著！他如餓虎擒羊，兩人交合之處嘖嘖有聲
" j) g4 i. _( f5 E2 L9 }，而母親仰躺在床，下身一絲不掛，上身衣衫半解，露出一個肥大的胸罩，卻也是
$ L0 D1 h% W! _+ O3 O0 k半掩半遮的，丈夫趴在我母親身上，緊緊地抱住母親，下身不停地用著力。母親在
% v5 s7 A! X( c/ k& P  k  Y他身下扭動著身子，只是迷夢般地哼哼著。

　　看著丈夫聳動著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只見他們倆渾身顫抖著
，我也顫抖著，丈夫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後，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來，
整個房間也靜寂了下來了。

/ o, f+ C9 U3 O& d* H" h& e　　我從門縫裡看見丈夫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他的陰莖
  J/ n  D' V: w2 o! }% z，見他那陰莖濕漉漉的，他們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單也弄濕了一片，一片撩人的春色
+ d4 G7 h1 a- |) `+ N完全呈現在我眼前，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 I; i+ F0 W3 |2 g/ W1 N3 p# p6 B5 l' b
3 B7 g5 E9 A  [! B) Z& q　　天那！我崩潰了！
- R2 N1 X5 O/ C9 R6 ^; a- ]
9 Y) Y2 W" M( y) C& o　　就在頭一天，也在這個家，同樣在我的房間，我也曾在丈夫身下發出母親剛才
那忘情的呻吟。而今天，他竟然占有了我母親的身體，那是我的生母啊！他的丈母
娘呀！
5 S' j3 A) K5 @
, d( ~" R. L# L　　我感到羞恥，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發展到如此的，他怎麼樣也不能連我的母親
都幹上！他卑鄙無恥！我恨死他了！可我該如何面對呢？我該怎麼辦？
: ?  c9 N$ V2 D. G) ?5 V
　　……
. q' O5 c) C( J6 D2 I
6 R! V  @+ {7 U; R# j　　我一個人獨自走到街上，由初初的五光十色，到最後看著家家戶戶都已熄燈睡
覺了，我的心也變得寒冷。

　　這不知怎麼了，眼前只是想著剛才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
& H. Y3 F( @. f: b" Z: n9 E能這樣的！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丈夫，他們不能這樣，他們背叛了道德，背叛
了家庭，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 H& }9 n+ L. s' H) i! o　　我狂亂害怕的想著，雖然有些噁心，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不能離婚，為什麼
呢？我也不知道！因為？可能因為我還需要一個丈夫，一個像家的家吧，孩子還是
需要個父親的！也可能我不想一個人孤單獨守空閨度日如年吧。

　　我帶住疲累的心情回到家中時，他們都各自回房睡覺了，可是我一進房門，丈
夫就從後面緊緊抱住我，還輕輕地吻我的耳垂兒。他壓低低的在我耳邊吹氣，我很
4 p5 R* M8 H; n" |快就轉過身來推開他，我的心情真不知是冷是熱，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好跟他說
  c8 Y) h" _# L! H今天很累，便推開了丈夫，自個兒睡在床上的一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有沒有睡著？也不知他什麼時候鑽進我的被窩裡了
  a0 a, q! b2 b) @0 f- R" j？我丈夫開始輕輕的撫摸著我那微微肥胖而結實的屁股。

/ L  w5 Y% {! E8 b　　開始時我是感到混身的不自在，但他緊緊地摟著我，還隔著褲子把他的下體在
. ~) Q2 |6 J; V% d+ F$ j$ z我的屁股上面摩擦，我企圖開口，卻不知怎樣，竟發不出一點的聲音，丈夫那火熱
# X- R9 ~3 S2 d% G$ i的嘴唇已越吻越深，我再企圖掙扎時，丈夫的雙手已擁得我越來越緊……

% Q. {) b+ p8 Y1 l　　天啊！我無法抗拒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嘴唇已經火一般地印在了我的頸項上
3 e* j7 }2 [' P8 b，我只能用喉嚨發出一聲聲地嘆息，可能我仍是他妻子，他有這個權力占有我吧！
/ ~1 {& {8 U- ^/ i于是我放棄了……

0 D& T) c* O( W( s　　我決定放棄了與自己身體的對抗，正所謂魚水歡，幾度巫山不願歸。
" E5 \; `  r2 h, f8 x/ T7 n
3 ?1 C9 }9 P5 J; Z　　到我再次回復意識時，身上的褲子已經被他除掉在地上了。丈夫終于把他早已
; h0 P0 U1 l3 ?/ _) r粗大的陽具從我後面捅在我的穴口上。
" c: Q: i/ |9 g% D5 p6 J; X
/ W' }5 {3 _" B7 S- i; s　　我還能說些什麼？只能任他擺布！我閉上眼睛的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抓著身
# u. ~6 v# R3 s' a下的床單，他將他的陽具留在我的陰道裡，開始緩緩地抽插著。

　　我也不知怎樣，竟然跟隨著丈夫的動作而動著，更可恨的是：我本來反感的心
情，就在他那一進一出之間，竟然把我生理的慾望一點點的磨了出來，我也慢慢睜
開了眼睛，看著鏡中還趴在我身上的丈夫，看著他慢慢的抽送，每一下都是送到底
( V2 o% Z) W' _1 K# R，丈夫很用力地抽送，我內心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

& `7 X- L* Y! H% b, r$ ~; h- R' |　　壓在我身上的丈夫也起伏得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了，終于便在他的一
陣抖動後，趴在我的身上不動了。丈夫那些灼熱的精液亦滋滋地射進了我的陰道中
! J- J9 @; D7 p# _, `$ v。最後他帶著倦意的翻過了身，從我的下體上滑了出來，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像
死豬般的睡在一旁了。

　　經過一夜後，兩人的衣服都扔在床上一邊。我用雙手撐著想坐起來，剛一使勁
下身就是一陣微痛，粘膩膩的東西亦從腿間淌了出來，我拿出衛生紙小心地捂住丈
夫和我交合的地方，在濕乎乎的陰部擦了幾下。

　　這時看著陰道裡流著昨夜丈夫那腥臭的黏液，再看看身邊的丈夫，我知道保持
這樣的一個家是需要意志力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我明明是見到了，但我只能裝著
; g7 O0 X3 F4 }" Y/ n( U不聞不問。

' L. _4 D! p) f+ F4 F6 L) q; u# h3 k　　我傷心的眼淚一滴滴掉下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冷冷的夜晚……

$ G8 r& R8 {- ^+ n7 ?　　一個暗無天日的早上，仍然是這個家，房門緊閉，房間裡窗帘低垂，不遠處一
個年輕的男人光著下身躺床上，一個女人則衣衫不整的曲著身子坐在地板上，床上
3 j; M: Q7 E8 K: F2 H床下卻是一片狼藉，滿地都是紙巾。
$ S+ m2 Q( J+ W5 k
　　一股濃烈的腥味扑鼻而來，大家都想知道屋子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6 l9 k1 e# m( L: q
2 f( t! I; ]$ {/ J' g; s9 h　　是的。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地下的女人也不是誰人，那他們是什麼關系？

　　而他們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已經是另一個故事了。

  {& m9 c4 v* K. Z, M# F
* t1 H" U4 U4 w
　　家庭畸變難啟齒（２）


( ]' {! r5 }$ m1 K. h0 ]　　十多年飛逝，我４０多歲了。６年前，我身體不好，提前從廠子內退。緊接著
，我母親病逝了，我的前夫拋棄了我和這個家，跟別的女人跑了。那時，我孩子還
- F$ |; z/ I" r* j小，兒子正在念初中，女兒還在吃奶，好可憐啊。

, P0 K4 t" q/ r9 n# B　　我把他們拉扯大，真不容易。兒子也很懂事，有什麼好吃的總想著我。我沒錢
供他上大學，兒子中專畢業就踏入社會，靠自己的努力在另一個城市裡的電信行業
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撐起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他１９歲生日那天回家，公司正好發了一大筆獎金，我們母子倆很興奮，都喝
了不少酒。他躺在床上靠在身邊和我說話。我認為他是酒喝多了，也就沒責怪。見
% Z# u; C* ^$ v' K- o$ {3 w到兒子長大成人，心裡一高興，還摟住他額頭親了幾口。誰知這下卻闖禍了。兒子
1 P: W6 \& d) }* j1 ?" ^有些不規矩起來，手不知什麼時候滑進了我的衣服，還往身子底下掏摸。我警覺到
情況不對，怒視著他。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根本不理會我的叱罵。我有些害
' V  S. R* T9 j+ B. x% |怕，心裡明白卻全身發軟無力阻止，只是慌亂地叫道：「你……幹什麼……不要！
; o  n& f6 K4 r8 ]4 o# V我是你媽！你快住手……不要啊……」。我的哀求沒有絲毫效果，兒子粗暴地擼下
我的底褲。

　　我真的掙扎過，可我也守了多年活寡，加上酒後思想糊涂，羞恥心不夠強，態
  f3 [. V/ Z3 k1 M( o- ]: |度不夠堅決……一種異乎尋常的感覺進入體內時，我才意識到還有發音的功能。「
不——」，「要」字還沒喊出口，臉被被角蒙了起來。就這樣，我失身給了自己的
, C) q" ^; J# b  a兒子。

7 V- a2 \# _5 A; X) H　　第二天清醒後，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時，一下子就懵了，真不
2 Q! |" Z; c* g- B4 w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大哭了起來，「嗚……你爸爸在外頭胡搞，我這輩子……嗚…
…還有什麼指望？不就盼著你好好工作有出息嗎？你竟然……作出這種無恥的事…
你書都念到那去了………」。孩子也後悔得很厲害，跪下求我原諒。雖然是因為喝
" B6 w/ m/ _) G) E" M, U% S% X& V了酒，但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子終歸覺得沒臉見我，每月只從公司回來一次，給我
送生活費。
; c7 ]. [9 F' O2 r( Y2 D" }/ F1 o% m) W
0 j0 g9 m3 }/ q; s. k　　日子一天天地熬了下去。
5 y/ A3 ]  b" }( l
　　後來，我打掃房間時無意間看到兒子一篇的日記，才發現原來那晚的事，其實
& w+ @" E4 v/ J. r' D' o% U+ n並不是偶然的，我也有很大責任。
  m4 ]0 o7 d9 Q( a
　　孩子在日記中日記寫到：
$ B! ]( u# o; T. `" X
* a3 |! ~! }' ?! l+ }　　※※※　　　※※※　【後接孩子的日記一文】　※※※　　　※※※

% f2 D9 `' ~% R, F　　孩子的日記（３）

1 q7 p9 _& G7 c　　＊＊＊　　　＊＊＊　【日記內容 　－　開始】　＊＊＊　　　＊＊＊
8 T0 l" \7 y6 `" z4 Y
7 e- D/ a3 |+ E+ A$ h& ]# T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記事了。爸爸和外婆當媽媽不在家的時候，都比較隨便，
; w* V1 u9 n! D9 Z( Y/ [6 J% r& O外婆常常在夏天只穿著汗衫和短褲衩在家裡做家務。
6 w3 z: c. ]2 p3 f) d
　　一天，我在媽媽的臥室裡發現了一個秘密，看見爸爸騎在奶奶身上，偶爾還聽
( ~( [+ }. R! P9 v2 m到奶奶因疼痛發出的哼叫聲，我當時還沒到懂得性事的年齡，以為父親在欺負奶奶
  T6 e0 h! i( v- ?。但我那時膽子小，沒敢告媽媽。後來聽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
( [, N3 t+ a1 W" A$ A3 H
　　一次，爸爸察覺我蹲在門口，他也沒在意，倒是外婆給了我一塊糖，問我聽見
了什麼，我傻傻地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外婆笑了，沒有往下說。
+ u4 u' h/ J7 L+ B* {
: r: I# ~' d) O1 N　　他們忽視了５歲小男孩的存在，可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大概從小學五年級
的時候，就對性，特別是關於母親的性有了濃厚的興趣，我會每晚很晚的睡覺，以
+ G) I# r& m2 G# j3 Y等待偷聽父母做愛，然後自己手淫。

% S/ x: d4 k  b. t　　我常常在早上起來後，會看見他們的屋子裡的地上，躺著幾團衛生紙，黑色的
地上白色的紙團，特別顯眼。也是因此我對他們的性生活產生了興趣。

- |1 y8 V  ?; x* k, c+ L4 ]　　通過偷聽，我知道了父母的性生活並不和諧，我爸爸有早洩的毛病，但他有特
- N1 S! p  w6 Y$ N- J. T8 }別喜歡做，而母親則比較不喜歡，我聽他們做愛時的話，有時候是因為爸爸太粗暴
# ^& H5 |# n! W. J5 B1 \/ [8 }，有時候是因他太早就射了。

* p: `+ \2 B8 s- v+ y3 {　　我爸爸喜歡喝酒，而且喝多後，喜歡撫摩我媽媽的陰部，即使我在的時候，也
是這樣，也許他認為我還小吧。
( n0 L- X1 z( b1 y4 Y+ }9 X
　　但是媽媽很討厭他的手，有一次，在他們看電視的時候，我躲在房間外邊偷看
，看見爸爸把手伸進媽媽的內褲裡不時的摳摳摸摸，突然母親把他的手打開說：「
6 U9 |* V6 f1 E0 y  U5 w& t你知不知道多疼？」

% `4 ~0 b+ `7 h/ {　　還有一次，爸爸晚上喝多了，回來後，我被他們的爭吵聲吵醒了，「來一次嘛
$ F9 a; M4 |. x！」

　　「不行，這幾天不行。」

　　「為什麼不行？」
- c5 [! j. ~. y: x9 P# F9 p
　　「你說為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
) h7 Z8 _) n' ~/ ~1 J
　　「以前不是也行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行！」

- O- f5 _1 a* i& q' V! A　　接著我聽到他們在拉扯，接著傳來媽媽嗚咽聲，最後，媽媽帶著惱怒的聲音說
道：「給你，給你，好了吧，來吧！」過了一會，就聽到爸爸吭吭哧哧的聲音…

　　在上初中後，我聽到的少了，因為我住校了，但週六的時候，我還是聽到了一
( u1 [' M" U+ L. |次，那天我一樣睡的很晚，而且是夏天，媽媽本來在我旁邊睡著，我和媽媽睡在客
1 W0 D3 R3 _0 h+ a+ F廳，因為那裡涼快一些。
: A- W9 i; u+ l( i1 n8 Z2 x# j
$ C. J, g+ K- w  q6 D  W7 g　　當我裝睡後，聽到爸爸叫：「萍，萍！」媽媽等了一會，就起身進到他們房裡
去了，我接著起來，因為很黑，所以我只能藉著光線看到一點。
# v! o" q6 n  D1 J- d8 G
　　聽到媽媽說：「今天又想啊？」

　　爸：「是啊！」

　　「今天沒喝酒，以後這樣的話，我就都讓你舒服。」

　　「好，以後一定。」

　　「等一下，看兒子睡了沒有。」我立刻躺了下來，然後媽媽就出來了，我瞇著
1 n; r* \% i  }) B6 f: p+ V眼睛看到，她的睡裙已經扎到腰上，而兩腿之間什麼也沒穿，只有黑忽忽的一塊。
她看了一下，就進去了。
& X5 m+ Z) W' x: s/ u
0 z/ M* N( a8 z, o4 U" U1 ?7 U　　「睡了，你輕點，別吵醒了。」我起來後，就靠到門邊。
9 U3 T4 R1 Z/ \5 V& l! a' C
　　「哦，別摸了，進來吧。別急，我躺好。」接著我聽到爸爸吭了一聲，就聽見
他們倆喘了氣。
3 g8 k7 E" X# j/ H$ B. e' D7 G- \
! m  Z: y& H5 h, p　　然後媽媽說：「你勁小點，我現在肚子裡……」「好好，我輕點！」

　　「現在好了，進吧！」這時候我慢慢的把頭探了一看，透著外邊的光線看見毯
$ R1 {8 f3 k, Q, o  n. T/ m子很高，伴著爸爸的喘息聲一起一伏的。

　　媽媽不時的發出「哼，哼！」的聲音。

　　大概過了四分鐘，媽媽說：「……對……就是這樣……再來一會……他親爸爸
3 j# k; T" f$ r……」

　　爸爸說：「我快了……」
9 a  \6 s+ b. B. T! V+ q$ {
　　媽媽：「再過一會……」
! J7 N& T3 E' H7 ~# ]
　　但爸爸緊接著就急促的喘起了氣，動作也快了，然後就靜止，舒了一口氣。

　　爸爸沒說話，「起來」伴著聲音，我聽到媽媽把爸爸推開了，接著就聽到一陣
1 Y! R9 N7 p; E! t7 W5 e2 B5 p拿衛生紙的聲音，然後聽到了「嗤嗤」的聲音，我想大概是媽媽大概是在擦她的陰
4 i' P9 L" U. a部，接著「啪」的一聲，我看見一團白東西掉到了地上。

　　「我到外邊去睡了！」聽到這裡，我趕快跑回到蓆子上，躺了下來。接著媽媽
( h8 i$ _- a$ F# j就走了出來，我瞇著眼睛看到她紮著裙子，一個手拿衛生紙捂著陰部，到我旁邊，
: C2 M  S; F6 b6 t. l. o7 [# ]坐了下來，然後長歎了一口氣，躺了下來，我偷偷的看著她的身體，看見她沒有把
裙子放下，而是讓肚子以下赤裸著，以前一片黑毛的地方，現在被一團衛生紙蓋著\r
' x5 Z0 S9 E1 J8 [$ N$ t6 a3 z……不久我多了一個妹妹，可父母卻分手了……

; o, P4 r& Q, }  c- O　　＊＊＊　　　＊＊＊　【日記內容　－　結束】　＊＊＊　　　＊＊＊
% l- S. j6 Q2 [7 k; O3 m
　　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天哪，這是命哦。
' y! W  z, @* b' q
　　和兒子分開的那段時間，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可我們倆的心理壓力都很重。
兒子的離開，使這個家更顯得冷冷清清。我和女兒的日子真不好過，鄰居們慢慢地
" r7 j+ d: l! V/ v有了些風言風語，都說我是個孤僻的怪人，很多無聊的人還經常嘲弄我。我只有在
深夜躲在被窩裡暗自流淚。
  B  k4 A9 M1 w2 J
　　不幸很快再次降臨。

# b0 F$ p& w" R% H; G' o. f　　那天，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樓下的張老頭到家來收水電費，我進裡屋去取錢。
誰知這個傢伙起了歹心，悄悄把門關了，不顧一切地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我……。
  S! G) v9 {( B" W, i- i" w
- `% R6 a( d' H3 R! {4 ^　　等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準備反抗時，雙手已被他的狼爪緊緊固定，他的另一隻
: w" u5 D5 {4 @9 E  M手在我的下身蠻不講理的撕扯著……他亮出了跳刀，我嚇得一哆嗦，他趁機把我壓
7 `) ?5 z& r( @+ I倒在沙發上……他的手利索地解著我的衣扣……耳邊響著喘氣聲……乳房彈了出來
1 O6 O" u6 Y) t% {……。
7 n3 S! D$ Y0 u6 B. j( y- r5 G
　　我的第一反映是側過身去，但哪裡是這隻老色狼的對手，幾次鼓勁，都是枉費
心機，一副乾瘦的身軀和兩條有力的腿牢牢地頂在身上，使骨頭發出難忍的酸疼。
- Z& D8 q4 p- m) r$ M( I0 j+ W  E% K
0 a  R% o8 `% a. f' O6 k, j　　完了！內褲被撕開了！我的第二個反映是咬，幾次張口，沒著目標，那張寬大
有力的下巴始終固定著自己的腦袋。同時，從那張酒桶一樣的大嘴裡呼哧呼哧地噴
6 Z) I4 W7 o1 z/ p* v著難聞的煙臭氣。

　　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猛地掙脫右手，向噴著煙味的地方使勁抓了一把，筋
; M; o# r! q8 L( w- Y, h$ m$ R疲力盡了……他從我身上起來時，惡狠狠地威脅我，說如果敢報警，就叫他兒子帶
人殺光我全家－－他的兒子是我們這個社區有名的地痞。我又怕又氣，哭得嗓子都
啞了，只有使勁咬著衣服的袖子……
! u  T0 [0 j! e2 P7 `0 i3 t
; s2 X. E4 X) S  Q$ A- k　　張老頭走了，我蜷縮在浴盆裡拚命擦洗著身子，但無論怎麼洗都覺得無法洗掉
身上的骯髒。我感到自己是一個被社會拋棄的人，連這種人都能侮辱我！但兒子又
不在身邊，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拖著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我只能忍氣吞聲，獨自哭
8 A% R" u8 P/ x0 ~6 Y7 s泣。

  C; C- U. ?+ [: S# q/ n% x　　大病一場後，我再也受不了現在的日子，去公司找到了他，卻沒敢對他說這件
  p9 b0 T' ~: A5 v: K事，因為我怕他會瞧不起我。
7 d+ |, z6 y4 i9 {
; Y) H5 h- T* O3 c　　兒子已經在他公司附近買了一套二室一廳的公寓，我和女兒也就跟了去，遠離
了那個令人傷心的礦區。到了陌生的新城，我才知道，原來他這兩年努力工作，又
通過炒股賺了不少錢。
+ |8 X' {/ {2 s1 N. X2 |: x
　　他說我為他受了那麼多苦，也該享享福了，還說等以後更有錢了，再換更大的
房子。我終於住了下來，過慣了清苦貧寒生活的我，面對著新家，一開始還真的很
4 U6 r% x1 L5 H* [& w# }8 l不適應。不過兒子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依舊像從前一樣，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
* Z. \& L) E. |8 [' y4 J。

/ i4 |0 [  Y/ O! Z3 ^　　但令我不安的是，我們彷彿成了他的累贅。為了節省開支，我讓女兒在學校寄
宿。但兒子最困難的還是個人問題，一直沒交到正式的女朋友。他在感情上一次又
一次的遭受挫折，城市裡那些女生不但對家庭經濟條件要求很高，甚至嫌棄他是礦
. }6 }8 `( P% p7 ~' V% b, ~4 H- ?: `工生的兒子。他對於成家娶妻，逐漸心灰意冷。
4 T7 I. X+ c% V# l$ M+ W5 @
) z( C" ]9 u# ]) _: c2 @4 z　　曾經一段時間，孩子的情緒很不穩定。他的工作和生活壓力似乎太大了。經常
夜不歸家，要不就喝的大醉，一身酒氣的回來。

　　有一天午睡後，他沒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到我房裡說想和我「睡」。乍聽到這
些話，出於一個母親或者說一個女人僅存的一點「自尊心」，我打了兒子一記耳光
2 U; F4 n& d1 y' _! {& H，但馬上就後悔了。

4 E5 j2 D9 W' T8 i/ i8 a　　我的思緒變得很亂，能理解兒子的苦悶：在礦區，他這個年齡已經成家生子，
$ ?& h& U4 g# E7 P5 U0 L9 k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條。他爸爸像他這個時候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吞下去。反正
- b" y, F: W: S. z& m. B) D9 S我們母子已經錯過一次，自己現在也是一大把年歲的人了，也再算不上是個乾淨的
) Q. G) d; C2 \0 z( A$ N女人……我有些動搖，不知如何是好。

　　但想到大白天在家裡竟然……頓時一陣陣噁心酸楚，羞恥之情再度湧起，捂著
臉抽泣起來。兒子有些害怕，說了幾句軟話後悄悄離開了。當我出房門，發現兒子
不在，客廳裡一地煙頭，內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麼滋味。彷彿看見兒子在和那些叼
蠻女生吵架憋屈得難受發瘋，又彷彿看見兒子在外嫖娼後得了愛滋病……
. @* b: |& o& }+ T# b3 l9 Y
+ f" J% b* m9 e; l# w) i7 g  n　　天黑後兒子才回來，我準備好了晚飯一直在等他。他發覺我已不生氣，放下心
來。吃飯時兒子怯生生地道歉，我沒吱聲。過了一會，我鼓起勇氣說：「晚上……
　晚上……可以過來睡……」，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兒子遲疑地望著我那看不出
# w: @" I% W; H) U4 z/ [+ Z/ ^是什麼表情的臉。
: Y; x# f7 z9 G: N+ O- w
　　我吃的很慢，偶爾和他目光相對，便又馬上低下頭。我原本是那種典型的中國
婦女，恪守傳統，本分謹慎，年輕時對自己丈夫的恩愛行為都感到臉紅，但各自經
' ?2 Y3 ^- R7 \& q5 o& v過一些事後，我和兒子的神經都有些麻木。不願再多想，聽之任之吧。

1 r. [- e# a& J　　晚上，我整理好了床鋪，慢慢脫下衣服躺下等他，不去想將要發生的事，腦子
裡努力尋找一些不著邊際的內容，盼著時間盡快過去。兒子沖完涼，推開房門，小
& {9 z' t! E1 Q9 [2 X6 \心翼翼地鑽進了我的被窩……我閉上眼，身體在他下面起伏，不時深呼吸，想讓自
己冷靜下來。

0 ^. a6 ?; ~1 f" b7 R: p　　從兒子笨拙而貪婪的吻中。我知道他真的從未和女孩子有過親密接觸。我突然
覺得兒子很可憐。自己在兒子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做母親了。黑暗中，我不住問
" W/ g% f3 w) g自己：這是真的嗎？在摸我的真的是自己兒子？真的是他在親我的臉？
+ D) N7 y. c6 r
　　我又回想起從前那惹人憐愛的小傢伙的樣子，而現在……我的臉好燙啊……就
9 f) d" x& P0 o* h. N* ?+ q4 K4 U在我走神的時候，兒子已摸索著地解開我睡衣的鈕扣，把乳罩往上掀起，用手輕輕
, b4 \% E0 v/ a; H0 O" l揉捏曾哺育過他的那對乳房，嘴輕咬著，舌頭來來回回的舔著……

　　這一來我又幾乎要羞死。理智告訴自己，該不顧一切地制止兒子了，心裡也真
  f4 F- i& J, H/ r2 u- E) ~的不願和自己的兒子發生性行為，兒子的撫弄不可能讓我產生情慾。可對兒子的憐
& f7 o" j6 }: X, ]& g9 A6 ?: `6 U愛使我心亂如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1 X% _8 A% I$ s& v4 E2 n
6 W& A& j$ M8 a) {5 ~　　當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神摧毀了我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在下定決心的那一
. w1 R3 e& C5 K, |. V刻，反而平靜了下來，默默地讓兒子進入。兒子火燙的身子，緊密的相擁，笨拙而
熱烈的吻，使我感到是那樣的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
& R) j4 d8 B+ D% b' ?, t
7 h" }: P) k) C4 E　　有時兒子的莽撞難免使我疼痛，也強忍著，彷彿又回到初為人母時的疼痛而幸
福的時刻。我情不自禁地將兒子緊緊抱住，可怕的是，一種從身子和靈魂都徹底背
: J* v9 c* L+ H" x) p叛丈夫的感覺過後，心中竟然隱隱升起復仇式的快感。

, W  v, ?3 P1 T9 b, L　　一切結束後，我們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兒子此時是又羞又愧，他偷眼
, ^# ~/ w+ J- H: L看看我，我肯定也是滿臉通紅，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微睜著眼幽幽地歎了口氣，
( `8 M2 n: ^3 N" r$ Q" @盡可能平靜地說道：「這事過去就算了。媽媽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當什麼也沒
發生好了。好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就糟了！」兒子心滿意足地長出了一口
, g, N0 a0 Z$ p# g! K氣，不久就沉沉睡去，可我整夜未眠。早晨起來，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好
  X8 J9 l% ^! Y% j0 ~像做夢的感覺。
# Q; L- K2 X, {- E, {- R
7 ?0 y' H4 D6 D　　經過這次之後，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每隔幾個星期，特別是一到晚上，他有時
又難免忍不住會悄悄推開我的房門……

# W. U: _, z- W1 K; N% `( ?　　我的心裡始終有想法和障礙。我知道，罪惡感和矛盾心理也緊緊伴隨著兒子，
他覺得對不起我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 v  P  x8 U4 I' I% F" T; d
　　一年後，我們才終於適應了這樣的生活，關係常規化。每天他回家，我就會幫
他開門，放東西，脫衣服，晚上常常睡在一起，每週還性交一兩次。
8 }8 I5 k  }2 P; r( F6 A$ c8 [0 s' o
　　後來有一個週日，他拉我上街，說要買點東西給我。當我們來到首飾店時，起
先我不肯進去，在他的勸說和店員的招呼下才勉強走進。

) ~/ |! f& h' Q  S& b' F) Q8 r　　他想為我買只戒子，問我好不好，我有些不安，說：「你看著辦好了。」準備
給錢時，我又和店員討價還價，居然省了幾百塊錢。

　　回到家，他摟著我坐到沙發上，拿出戒子，我甚至害羞起來。另外有一樣事令
我難以啟齒，就是坐姿不知不覺變了。
0 E: v. \& G+ B& c. ]+ V
( b8 u1 {  D6 \$ M# @　　過去，像許多中年婦女一樣，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體筆直，雙手放在體側
。而今天，則是微微低頭，雙腿合攏，兩手交疊撫膝。
/ Z1 |. n4 m7 e' i0 f
　　這種身體語言，並非刻意，它反映出我的內心世界，已完全把兒子當成自己的
$ X: M1 X9 i4 _. Z4 j依靠，哪裡還像過去那個動不動就板起面孔訓斥他的母親。
  l- V1 y8 \& f" H# u. D* n( q
　　特別是當他捧起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長年勞作而顯粗糙的手指上時，已不能
用文字來形容我面上的表情。
* |1 y5 n( k" d; C; E
　　那一刻我心跳得厲害！
6 a0 V0 P1 V7 z! {& R
* P- N& q& c( T* B　　我當時，直到今天，都沒有說明那個戒指的意義，但我們心裡都明白。至少都
會往那方面去想：這彷彿是我們母子的「定婚戒指」。
, P2 r) X, L4 [2 \6 T2 W! e
　　隨後，我和他同房了。那是從我們發生關係以來最愉快和順利的一次性交。他
輕輕一拉，我就輕快站起，顯得像個少女。我們緊靠著向臥室走去，不時會心地微
7 L/ P$ x' l9 W" n笑。

7 r' l! N5 G8 X$ O. h: s* q　　到門口時，我停了一下，關上房門，然後跟他走到床邊，擁抱接吻。

( y! F4 G- l- b- c2 m　　他解開我的褂子，久久沒有說話。顯然發現我已換了他為我買的新內衣－－以
" s# _! ?/ B( _4 ^: n% i前，我的內衣都是自己用舊布做。他可能體會到我做母親的那份心情。內衣並不很
* h3 o7 U) F2 x  x' f/ P; i性感，性感的是母親的心意：兒子，我已經屬於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們再度擁吻。內衣如風中落葉般件件飄落，而他還是西
3 q* H1 t8 j8 Q' W" T0 M' ^% i裝革履。當我看到鏡中，衣冠楚楚的兒子，抱著我這赤裸裸的母親在懷裡，感到一
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極大的興奮。
* s& K, d; W2 \2 Y* e. {0 K: m
　　我閉著眼，享受兒子給我的愛撫和親吻。
# Z) r" k/ G, U/ h% @
　　讓他摸了一會，我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低頭輕輕解開他的領帶
: C+ W+ F/ }5 c; {; Q$ ~# z，除去了兒子的上衣。脫他褲子的時候，我還不免有些害羞，只好又抱住他，把雙
$ K1 c+ u" f2 M3 k" k乳貼在他胸前。
5 X! k; G9 _& Y! u- z8 F
　　他把一條腿踩到床上，把我的一條大腿搭在他腿上，摟著我的腰，吻我。

* d9 p# {: J" ?　　我睜開眼小聲說：「床踩髒了。」他笑笑，一點不在乎。

　　畢竟床單不是他洗，而是當母親的洗，所以我比他心疼。

, @3 ~& W% [0 b* I7 v: b　　我把腿拿下去，跪下來為他解鞋帶，脫去皮鞋，然後站起來，摟住他的腰。

" B9 o! P7 s) |% R2 F! d　　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幣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自嘲地想：其實我現在這
母親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初次肉金較高，以後就不用給了而已。當然，這樣
8 ~: a' q; \# L  z% r. U6 X想也是下意識的神經刺激，沒別的意思。

  B3 z! p) Y+ ^8 @　　後面一年，我們之間對於性的需求漸漸增強，但我在礦區那時也不可能這樣自
由，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彌補了這個空白。我們是母子，即使有大量的時間單獨一起
，也不會被人猜疑……

7 _( j- H; Y2 K　　脫了鞋後，我領著他手拉手上了床，當時我們什麼都沒有說，而是互相脫著對
方的衣服，相對跪坐。我拒絕他的親吻，但卻迎合他的雙手。他把手在腰帶上劃了
幾下，看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為他鬆開褲內褲帶。我們馬上就赤裸了身體，
我還記得一個細節，我們把衣服都小心地擺在床邊凳子上，而不是象香港電影裡那
樣滿地內衣褲扔了一地。

) c  S1 W  @) O/ Z　　這時我卻不好意思動了，跪在那裡，低頭看床。他便上去抱了我，我的手在兒
9 Z' w% `! `- ]: H( _0 E子胳膊下撫摸他的身體。
3 B3 g  F% b7 U& g6 F( H
! p3 O; L% P) H  T　　他躺下，伸手拉我，想要我趴到他身上，但我這回卻沒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3 L/ `8 t2 `% i0 V' u側身躺在他旁邊，他只好轉過身來，我也轉身仰面躺好。他壓下來時，我分開雙腿
3 z( k# \, Y  d. f# C2 z* B! G: a，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兒子這回很容易就進入了我的陰道。
; e5 b. A# K* \" o3 H
) D8 G) g# r4 d9 `; y4 T" _　　這是我們母子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做愛，我緊閉著眼不敢看他，大腿夾著
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他插得很溫柔，我偶爾張開嘴，無聲地出一口氣。

% g% R, _* }% K4 F　　畢竟他是我生出來的，我們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當他加大力插進去，我
9 U6 y0 l+ N8 p( ~; e! s的身體就會不自主地抖動一下。

5 C  e) T* K$ |% j- n0 e% A　　我又在作深呼吸，他輕輕拍著我，示意放鬆些。

' j* S$ `" W1 i! P　　兒子射精時，我全身緊縮，死死地纏住他，直到射完後一分鐘，才鬆弛下來。
% g! j2 L) O% r% [. O" o6 Y" }, O
) F: @* P. v5 Z9 K! c  P5 [　　吃晚飯時，我們貼得很近。沒什麼話說，只時時相視而笑。我前半輩子加起來
，也沒今天這麼多的笑容．
) _& f7 w- h' i$ @1 S  Y
& o. A( P. r; ^' q/ {8 \$ W　　一年後，我們的熱情有所減退，但仍很和諧。我最擔心的是避孕問題，他又不
肯戴套子，我只好堅持服藥。後來，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讓他碰我。

; u( t3 i& I  ~3 N' c( d# K　　現在令我欣慰的，是女兒考進了省外的大學。兒子也成了家。我恢復母親的樣
2 s4 b2 s# ^; Q子，連吻也不讓兒子吻一下，生怕被看見。
2 V) [" ?: B5 q( [% _: J5 o5 n4 G
　　有一回媳婦在浴室，他偷偷對我說：「別穿內褲。」

% W5 H% S9 C7 \0 \$ {8 N　　我瞪他一眼問：「為什麼？」兒子覺得很沒趣。另一次吃飯時，媳婦去了廚房
，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嚇得我差點把碗掉在地上，壓低聲音責備道：「你瘋
了？」
/ D( t( B" _4 y& W! H! z
　　有時，兒子趁上班時偷偷溜出來會我，我也只好勉強答應，但每次都匆匆忙忙
& Z: L$ [6 Y% ?; ~，他也不能盡興。偶爾在兒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體活動時，我也就半推半就地滿
足兒子一下。
( c; n8 ~/ x5 |* \  `$ S, \
　　我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臉上有不少皺紋，頭髮夾著不少銀絲，兩隻乳房開
# h  r4 Y5 x4 n9 p' r6 m, C始下垂。小腹的肥肉也不少，總是象懷了三個月身孕似的。雖然和同齡女人相比，
算是保養得當，但和青春美麗的兒媳比起來，就差很遠了。

! p  B: W/ g4 |! E　　可不知如何，兒子仍十分迷戀我。恐怕是因為喜歡刺激，自己母親因年老而產
* J0 p/ \# `' p2 |6 e8 l! _生的缺點，在他眼裡反而成了優點。他一點不嫌棄我，反而有些自豪，這在和自己
) A! w  H* w2 y& c6 s4 |的母親性交啊！

　　還有就是，我每次和他上床，都用傳統方式。由於我們是母子亂倫，我有很重
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對我的態度。我最不喜歡他要我趴在床上，再從後面象狗一樣
4 [: M: H0 {* t& _3 N弄我。

　　兒子想讓我學小電影女主角，我告訴他那種賤女人，才不要學呢。這時我心裡
很自卑，人家再賤也沒賤到和自己的兒子上床啊。這當然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原以為我們母子間的性交也會像平常夫妻那樣隨時間而衰退，終至於無，但結
果不是這樣。我想是因為不能盡情滿足的結果。

　　最近這一年，我和兒子性交次數遠遠多過他妻子，發生關係的地點在廚房多過
床，時間則是在剛下班那會。因為兒媳要賣菜，通常會比兒子晚到家半小時，我和
他就利用這個機會。這個時候我通常會在廚房切肉、洗米之類，兒子一進門就直接
# l$ h$ y6 F: q8 O去廚房。

　　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他一伸手，我就會放下手裡的活，轉過身來和他擁抱，然
後我們就在廚房裡接吻，互相撫摸。我比較喜歡讓他摸，很少主動摸他。一面摸兒
( r+ {' U5 S, q+ A5 r0 n子就一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把我按在廚房的牆上……

　　結束語：這麼些年，雖然我也嘗到了些恩愛的滋味，但心理包袱重來沒有完全
- f3 D2 E! _, m) O5 h2 P丟下。每次上床滿足之後，等待我的總是無盡的悔恨。特別是，現在我有了孫子，
心中的壓力就更大了，連做夢都夢見祖宗在痛罵我。

　　可我仍想說，經歷太多痛苦的我現在有了主見，正因為有主見，世俗的一切對
6 `; C4 p5 t, ^0 w; V- g  d! ^; N我和兒子影響才不至於過大。理論上屬於亂倫，但實際上我注意採取措施，不會懷
孕，所以沒有混亂血血緣危害社會的結果，從某種角度純粹是滿足生理需要，如同
+ ?6 k% _: j+ r. v+ h0 B# T吃飯睡覺一樣。對我的媳婦沒有妨礙，對我的前夫也不存在不敬，如果兒子在外面
, g, L% b' \+ H9 A, F. {' `# |嫖妓或者我在外面出錯，對外有社會危害，對自己會有性病的可能。

　　其實，我們母子並不變態，孩子從小在性的問題上失於管教，後來沒了父親，
他年輕氣盛，我又常年守寡，所以才會……想想，我到對母親當年的情況有了新的
理解。要怪，就怪他那狠心的爸爸干的醜事和這冷酷現實的社會。
# }2 R8 p# X1 q' \9 T3 B& ?- J
　　但我和他都清楚，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會妨害這個新家。現在，我們都下定決
% T9 W; |% J0 T- j) {心，結束這種關係，開始新的生活。儘管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我們母子會做到的。

j051015

感謝大大分享  好文一篇!!

vipaslzhou

谢谢分享！楼主感恩！

wang460723

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