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錢也變壞

ZENAQ93

　　　　　（一）

1 a, I" Q* X& N# s6 P　　這一家人，也就三口人。父親阿德老實巴交，在一廠子裡當工人；母親紹碧
是公司職員，喜歡打扮，但除此之外，也還平實；兒子鄔合在第三小學上學，成
績一般，老師給他的唯一誇獎就是踏實，而老師說得最多的缺點也就是他不愛說
話，與同學缺乏交流。

. H9 `! }4 N$ o0 ^6 {1 I1 V! X　　這一家子本來跟千萬個家庭一樣，也是同樣的平平淡淡，如果不發生這一變
; X2 I; d4 |, w9 j5 T. {故，今天就沒必要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 ^! l' T3 E) G+ q( v6 n1 p4 F' M　　阿德有一天回到家裡，在猛喝了好多酒後，終於給母子帶來個壞消息：阿德
的工廠破產清算，自然，阿德下崗了。

$ X4 d$ u2 d1 e' ]　　「下崗？」這一平時家庭已經非常熟悉的術語，在這時卻如晴天霹靂，給這
個原本就並不殷實的家的打擊是可以想像的。

　　一家子沈默了，鄔合雖然不能夠完全理解下崗對自己的影響，但也很知趣的
縮到自己的房間並很快睡覺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父親與母親低聲的爭吵。

# F$ H- w  {# l2 u* Z$ g　　第二天，阿德感覺空氣中的氣氛明顯與過去不一樣。母親似乎堅強了起來，
3 r. W1 w; L: i大聲吩咐著。

& A6 }: H# c* F' F7 N　　鄔合出門前好像聽到母親在對父親講：你必須趕快找到工作！……
: z! a7 ?& d' `: c
　　沈悶的日子……

　　這樣過去了兩個多月，終於，鄔合聽到父親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在搬家公司
0 j) Y8 l5 ]: [" Y7 f- c找到一份工作。雖然比較辛苦，但好像近來人們比較喜歡搬家，收入聽起來好像
還過得去。鄔合終於從母親繃緊的面孔上看到了一絲笑容。

. E3 `4 q9 F; r4 f　　母親紹碧明顯比過去動作幹練了很多，這一點，鄔合看得出來。紹碧仍然準
時從公司回來，在熟練安排停當家裡的一切後，又去兼職幫人打字、整理文件，
要接近兒子睡覺的時間才能回到家裡。而忙於搬家的阿德幾乎與兒子是兩不照面
# ?+ D8 P: V+ c2 ^：阿德回來時，兒子已經睡下了，而早上要出門時，兒子還沒有起床。一家三口
就這樣錯了位地生活著。但生活得充實。

7 k  f7 y. x& ]: y　　依然平凡的日子……
1 s* l) _) o/ S5 c- t5 C
4 {& A) o6 S: O　　很快，阿德得到了提升，薪水也漲了，母親依然勤勞地操持著家務。鄔合有
& v4 B6 r1 _- M% U. G. ~, [% [3 C  J一次聽到父母在飯桌上算帳，好像比過去收入還高些，這些信息明顯浮現在他們
的臉上。由此，鄔合也輕鬆了許多，因為母親終於給自己零花錢了。
7 h- C, r( R$ T2 |1 V/ u# [8 N
　　阿德雖然老實，但周圍人的一切總是在影響著他，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賺更多
1 [$ @, ]7 w, x9 |3 T3 b: a: E8 e% w的錢。
" n% t* j+ P  ]
- @9 {" j: |+ i　　一年後，阿德不干了，並且是自己不干的。同樣是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喝酒，
但鄔合卻聽到父親與母親的笑聲。原來，阿德和紹碧一年下來，辛苦所得，也有
# C+ O: ?* ]7 @一萬多塊，加上阿德下崗後得到的補貼費一共是兩萬多，夠自己開家小店的了。
7 d3 y! ~6 i0 b% E+ |! k
　　阿德原來在機械廠幹活，懂得些汽車修理的技術，現在有了一些起步資金，
為了賺更多的錢，鄔合聽母親說了：必須冒點險！

4 b' P2 {' P6 l+ C- [/ w! m　　在母親的張落下，在朋友的幫助下，阿德開起了自己的汽車修理店，剛開始
自己幹，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刮擦掉漆的業務、輪胎修補的業務、裝防盜裝置的
( z# \6 Y& P3 }( \# s業務等等越來越多，這下阿德自己就干不完了，就請了幾個幫手，並重新租了一
4 s1 g2 g5 i3 l* N$ {$ a家當道的店面，做起了相對有形的汽車修理業務了，也許是價格公道，也許是阿
德的技術不錯，總之，業務蒸蒸日上，形勢大好。
6 Q+ }% p0 ~' M- [2 n: o
+ \% c/ R- B4 v# M8 D　　熱火朝天的日子……

1 v) }3 d# ?# j/ u* v% `" V( k2 u　　飯菜質量明顯高過以往，紹碧又開始打扮起來，仍然是那樣的漂亮，這讓鄰
居們不得不另眼相看。甚至，紹碧公司的同事也到家裡作客，掛在紹碧嘴上的一
) T, f2 r% _3 G& W句話就是：我們又站起來了！阿德依然不苟言笑，總是在考慮自己的業務，有時
8 Z, p0 J/ X+ Z6 {: J  l候，鄔合還聽到母親嘲笑父親：你那身衣服也該換換了。
) w- w* C* b/ t
( R0 a* X" _5 @1 M7 V/ K9 t4 c　　「這世道真是趕上了。」父親一邊看著鄔合做作業，一邊抽著自己第一次買
6 c9 \, |& Q- Z- W& j的中華煙得意地教育著鄔合，「失敗和打擊不要緊，重要的是如何應對。」鄔合
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2 e2 W, g% I. k! x　　阿德的生意好得驚人，業務月月翻番，加之精明的母親幫閒，還接了一些公
司級客戶，包括紹碧所在的公司。這樣又過了一年多，形勢更是一片大好，修理
( V2 e5 I5 j& N/ H店改名了，鄔合好像記得是個什麼修理公司，父親也改叫經理了，略顯憔悴的母
親每天都開始哼哼歌曲了，至於什麼名，鄔合是不知道的。

　　鄔合開始迷戀上遊戲機了。母親現在忙於幫父親，有時晚飯就拿錢給鄔合自
己隨便湊合，但給的錢絕對是夠到麥當勞吃的了。但老實的鄔合在這一點上很狡
猾，總是省下錢來，跟同學一起上遊戲廳打遊戲，反正父母回家晚，有時鄔合會
6 g6 K% q  h8 z0 a" m5 V估算到大致時間，趕在他們回家前上床。

　　由於請了更多的人，加上阿德抱怨紹碧干涉業務太多，終於鄔合聽到父母深
/ @: J! t, S" Y: x; b夜的一次猛烈爭吵後，母親不再到修理公司去了。在一次母親的同事來之後，鄔
/ Z4 D/ R; Z% S* j4 L# s合又學到一個新詞：健身。
# o$ ]3 v3 ^# y3 `$ q( M- R- d
0 _8 N7 y9 U9 O　　鄔合成績下滑了，考試成績老師總是要家長簽，有幾次鄔合正要跟紹碧說籤
0 D% h9 ?! B" E6 R8 v字的事，母親都是不耐煩地說：我要去健身了，你就跟老師說家長不在；不過，
1 L4 c. W: {: v你的成績怎麼會這樣，再不努力，小心你爸回來揍你！

　　幸好，鄔合心裡暗自高興，否則，這連續不及格一旦父親知道真要有一頓好
% l/ X" Z: o3 a4 P' M打。

　　有一天，鄔合的同學沒有出來，一個人在遊戲廳玩不了多久就沒勁了，想起
作業沒做，決定趕緊回家。回到家裡，鄔合突然覺得奇怪，好像父母回來了，從
廚房「偷」吃了點剩菜出來，無意中往父母房間瞥了一眼，「喲，不是父親和母
親，而是母親和一個年輕男人」。
/ k9 H2 h5 A5 s0 \* f
　　鄔合從並未合上的門口處往裡一看，母親俯臥在床上，那位不認識的年輕人
  m! A4 J7 t! n# }. r' i* N正使勁地按壓著母親的背部，並且還有說有笑。

1 @4 @2 O& y! ~: m+ x　　「力度還可以吧」這是年輕男人的聲音。
& Z. K5 w6 N6 t+ Y0 l( O# _: [2 n+ p
: F9 ~8 f; P4 H* c3 P2 H" B% w/ k　　「嗯，還行。你說我這樣能把腰部的肉減下去麼？」紹碧埋著頭吃力的說。
  i) i1 ?; w* x9 H. K
　　「應該可以。健身中心的人你也看到了，效果還是有的，不過，主要還是飲
食和睡眠，你們這些闊小姐特別要注意」那個男人說道。

4 c( T; {' [. l; ^& o　　鄔合聽不了幾句就回房間了，但有些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得氣，關門時故意使
4 j# k/ j* f8 F  D0 h- v* l2 W了點勁。
) p# L* F8 d( Q0 I% B0 S/ D: O
; `& e& N$ q, ^  X/ j6 k　　「鄔合，鄔合！」母親的叫聲，「你……你回來啦！」鄔合實在不願回答。
2 j0 F$ |$ I, m: m0 `6 D2 c3 }
　　「咚咚，咚咚咚！」母親敲門的聲音，「鄔合，你在搞什麼鬼，開門。」

% O& U! w. ?6 l  B8 f* ~　　鄔合不情願地從書桌上站起來向門邊走去，這時，聽到母親在對那男人說：
「不好意思，我小孩回來了，明天再繼續，啊！」

　　鄔合剛把門打開，就聽見男子關上大門的聲音，母親站在門邊。紹碧幾聲關
3 \( z& B! t/ P6 c. }4 d於老師反應成績的話把鄔合嚇了一跳，只覺得冷汗直冒，鄔合小時候挨父親打的
情形又閃顯在眼前。後來，母親語氣稍緩，然後叫鄔合趕快做完作業睡覺。
7 d, ]7 c6 O0 _+ @- R  [! s4 l
　　臨睡時，鄔合問了一聲：「剛才那人是誰啊？」

; c2 e' D/ r* Y# e" |　　「喔，我忘了告訴你了，這是我的健身教練，很難請的，幫我健身。」
- N/ y& _; ^% u# {5 c! |. C
　　接連幾天，鄔合都看到那年輕男人在幫母親按摩，確實，母親隨著鍛鍊的次
數多了，血色也好了很多。過了半月，教練就沒來了。
, E- I* u! }3 s) F/ d6 L
5 W" M2 V4 ~6 M; R　　這時父親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常常要到午夜。隻言片語的聽來，好像是
# p/ R' p; V3 N5 q7 U進一些配件要跟客人吃飯、喝酒，但好像母親挺不高興的。這種事，鄔合也不知
( a4 f0 X1 C7 f道怎麼解決，反正遊戲照打。

　　週五下午，老師在學校終於發火了，訓斥鄔合說：你們這些小老闆的孩子最
/ \8 |. X/ a: z1 L4 a難管了，下午不能上課，必須把簽字拿回來，你說你父母沒時間，白天總要上班
" ?/ w0 `. m& B+ u. Z$ y" P吧，叫鄔合到父母公司去找，否則，下周別想上課。

4 t# R& e! I7 P, X0 u% P7 X　　被老師從學校趕回來，鄔合也不知道怎麼辦，打算先把書包放家裡再去找母
* b4 r6 b  q" B' L9 K親。

　　一開門，鄔合看到門邊有雙鞋，是母親的，但父母的房門是關著的。一般父
+ S: d: X5 q" c6 X/ y- e4 |母為安全起見，都把自己的房門緊鎖，鄔合估計家裡沒人。正要回自己的房間，
鄔合好像聽到父母房間裡有輕微聲響，「有賊？」最近小區裡好像老發生這樣的
事，鄔合緊張起來。

　　別看平時鄔合不說話，腦筋倒還轉得挺快，先觀察再說。於是鄔合輕手輕腳
地搬了個椅子，放在父母房間的門口，把鞋脫掉，站了上去。
. d5 o; I7 V7 E7 B
  X) i4 }% q0 M　　透過窗戶低下的縫隙一看，鄔合大吃一驚：又是母親和那個教練。母親這次
很特別只穿了一件貼身背心和一條白色小三角褲。朝陽台上的窗簾已拉上，房間
, O0 p* X' r4 E& W裡父母的床頭開著燈，雖然不如自然光晃眼，但還算清楚。

8 a: f2 M. t$ ~1 F& N4 m7 b1 W　　只見那教練不斷地從旁邊的瓶子往手裡倒上些液體，然後在母親的背部、臀
部、頸部揉搓著，動作好像沒鄔合上次看到的那樣用力。但從母親口裡發出含糊
聲音來看，好像效果不太好。
; z; E* W2 p4 q& v. x5 f
% a0 n4 K# S+ c! R# l$ e6 V- w　　因為沒什麼好看的，鄔合正準備從椅子上下來，這時男人輕聲的說話了：
6 t7 ^3 P; T- T「這樣按恐怕效果不太好，紹碧，已經好多次了，必須要換一種方式。」

　　「行，你說怎麼辦吧，我也覺得這樣不行。」母親微微轉頭說道。

　　「把內褲脫下來，腰部才好直接按摩，如果不介意，背心最好也脫掉。」
4 A0 R; ?8 v) u- m' X' i
　　「這……恐怕不好吧。」母親疑惑道。

　　「我是專業的，反正這樣的我見多了，你還見外啊！其實這很正常啊。」教
' i: n# C8 V7 _2 u練顯然有點不高興了。
. \  P; p/ b- t5 U
　　「好吧！」母親遲疑道。

0 V" {- L# O7 H- K% _) a5 q( J0 w　　於是，鄔合看到教練熟練地將紹碧的白色三角褲從豐滿的臀部扒了下來，透
, F$ S5 @" B5 `' |- ]過燈光的反射，鄔合看到那內褲內側有些晶瑩閃亮的東西，在教練回身脫紹碧背
心的時候，鄔合恰好看到母親臀溝中若隱若顯的一條縫，血液猛地湧上鄔合的腦
袋……


: g( T( S( ~4 w　　　　　　　　　　　　　　　　（二）
' K- \+ R2 f  i2 ?
' j$ |2 U) R* Y/ L+ G
% I  k4 Q7 D9 N8 V/ j4 f　　鄔合感到腿發軟，因為長這麼大還從沒有看到過赤裸的母親的身體，從沒有
這麼真切地看到母親豐滿、白皙的臀部，更沒有看到過那臀溝下方的誘人肉縫。

/ h1 [; ~% E' d7 r, |2 x　　裸體的母親太美了。在柔和的燈光下，母親整個肉體的輪廓顯得是那樣的柔
3 C/ U2 ]( a7 l) W8 \) `6 j美、慵懶和圓潤。儘管從站立的門邊到俯臥的母親還有段距離，但鄔合感覺到母
親的肉體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攝取著自己，好像一隻強大的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脖
子——不能呼吸。鄔合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褲襠處有種壓迫感。
% G0 |6 I! W$ a9 ^$ N* }; K
　　鄔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下也不是、看也不是……兩股顫顫的鄔合就這樣
- X& s/ b+ D8 s0 o虛弱地輕靠在門楣處，望著充滿神秘氣息的臥室。

3 o: U9 ^9 Q$ h6 E1 l　　教練非常熟練地倒上不知名的液體，塗抹在母親的背部，雙手像在指揮樂隊
. G! n% n5 w6 G% c7 ~* P9 }般地舞動著——一圈一圈地揉搓著。

! x6 J! D& b- }* s  ~, n　　母親依然俯臥在床上。鄔合看不清母親的表情，但能看到凹凸起伏的整個背
7 G& m7 p% f: o& _) `4 U# ^部，尤其是在教練均勻地塗抹後發出一種特別的光澤。「這樣也不錯喔。」鄔合
心想。
  x7 u. S" C& f1 v' a; w) ^2 V" K1 s- ?: y
　　鄔合看到教練的雙手主要揉搓著母親的臀峰，抓緊、放開、抓緊、放開，不
斷地重複著，甚至鄔合能看到教練放開雙手後停留在母親臀峰上的手指印。

6 f0 f0 b8 a, H/ ?* h) q) Q　　稍後，那雙手順著臀溝開始往下滑動。也許是碰到了什麼東西，紹碧明顯身
體震動了一下，同時幾乎是不易察覺地併攏了圓潤的雙腿，臀溝下面的那條肉縫
/ R6 ?: l+ Z0 Z' a變得扁長了。
# M& }/ r7 f: U8 l& i/ @
　　教練沒有說話，母親也沒有說話，房間裡的氣氛似乎隨著雙手集中於某個部
位而變得有點緊張起來，讓鄔合再次感到喉嚨發緊。鄔合換了一下站立的重心，
稍微活動了一下變得僵硬的腳前掌，但雙手依然攀著門楣框。

( l7 ~3 Y2 g) ^2 X　　教練換了一下位子，站在了紹碧的正後方的床沿邊，說道：「紹碧，請稍微
& {% |6 k8 V* l( U$ i( D7 S- O" k退一點。」鄔合感覺到教練說話的聲音似乎有點發顫，同時也覺得好笑。

( l/ N7 I* v, i9 p; U8 ~　　母親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很配合，抬起雙臀跪了起來，以膝蓋做支點向後邊
移動了一下。這一動作更讓鄔合吃驚，因為他明顯看見了母親臀溝下邊的兩片肉
丘，很突出，雖然邊緣和下端有些稀疏的黑色細毛，但鄔合肯定自己是喜歡夾於
% C7 z2 Z. }: Q8 @3 S  x母親臀下的這個東西的。但這僅僅是一瞬，很快，母親又回覆到以前的俯臥姿勢
了。鄔合感覺到有些遺憾。
- T# `+ V$ W) d  ~, }' F' Z; O3 r
% {7 D; i2 |" z( c　　教練倒了一些液體，又俯下身，從紹碧的腿彎處開始揉動，一圈一圈慢慢往
上，最後在臀峰處合攏。鄔合好像看到那雙手的兩根拇指在臀溝中心按了一下，
停了一下，但又很快地滑回腿彎處。然後，再一次。每次往上，鄔合都感覺拇指
1 {2 i% ?! F- R* ]+ p) Z7 G停留的時間在延長。
( x. w" U% I" q9 B4 m' A  A
2 E9 ~8 [7 I0 l. e4 y" I: x　　慢慢地起了一些變化，雙手開始有意無意地觸碰那最讓鄔合牽掛的肉丘。母
親好像有些著急，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因為鄔合看到母親的胸部在輕微起伏，隨
0 J  m8 P0 K+ m' \% F4 s著起伏的加大，鄔合的呼吸象被傳染一樣也開始急促起來。

　　教練清了一下嗓子，但仍然沙啞地說：「請把腿稍微分開一點，有點難受，
但很有效果。」紹碧的腿有些僵直，明顯沒有剛才的放鬆，但還是照辦了。
) Z2 Q' T' o# I, ]& l
% T+ T* W6 w) t0 Y　　專業的手開始按壓肉丘，鄔合看到母親的整個臀部似乎回縮了一下，但手已
經實實在在地按在了飽滿的肉丘上。鄔合注意到母親將手握成了拳頭這一細節，
但就像看電影一樣，任何細枝末葉的瑣碎事情都已經不能干擾鄔合對主角動作的
2 ?. j; K& z. I9 `. _關注，鄔合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那雙上下起伏的手。
0 K% i9 t) g. {. R
1 R- X, K% {+ R7 h1 E% ~　　年輕男人又轉了一下身，變成面朝鄔合站立的方向，鄔合嚇了一跳，趕緊蹲
! T5 W# q2 x/ w) `了下來，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沒被看到，又悄悄地站了起來，鄔合感到背心已經
被汗潤濕了。
% T) S* {! g: e1 C. |
　　現在，男人是坐在母親身側，左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右手在肉丘上快速滑動
著。
, Z. v3 s& N4 c1 H7 T
　　鄔合看到男人的中指開始沒入肉峰中，很有規律地上下按揉著。紹碧呼氣的
聲音開始充滿整個房間。
; G) G, n8 e2 P
　　右手仍然沒有離開肉丘，中指由於沒入其間，只有整個手掌心貼於肉丘上時
鄔合才看到指端，但指端掛著一絲黏液。鄔合聯想到了鼻涕，下意識地收回一隻
手在自己的鼻子邊摸了一下。
% |8 L$ c& \6 w6 A, k" r5 M2 o' [7 U
　　男人的右人開始緩了下來，但變換了方向，改成指尖朝著肉縫輕點著。一下
& i/ i2 K$ _' q6 \一下，再一下一下，鄔合感覺這好像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幾乎透不過氣來。

　　母親的腿分得更開了，並輕抬起了自己的臀部，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男人
的中指開始慢慢侵入肉縫中，一次比一次深，不斷地進進出出，鼻涕般的黏液也
2 e+ m* w! t4 G2 U* R越來越多……鄔合不自覺地把一隻手插進了自己的口袋，按在了內褲上，似乎這
% ^7 Q5 ^( C( ~樣才能減緩自己的巨大壓力。
# s+ {5 w. O, L3 O" P' X' a
, n& u8 B% _- N$ Y. Y7 W5 R, p" A. O　　教練畢竟是教練，鄔合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隻手仍然不斷地進出於隆起的
% ^' ^( E5 U: q3 t6 ]肉丘中。母親開始呻吟起來，臀部抬得更高了，並且開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
套弄著，手指現在開始並出兩根，在食指和中指完全插入後，可以看到肉丘隆起
得更高了，鄔合開始聽到一種小貓舔動牛奶的啪嗒聲，鄔合按在兩腿中間的手更
加用力了。

: P1 @6 ?& b9 T+ }- E　　男人的臉開始有點漲紅，而母親的腰部前後擺動得更厲害了，手指更加用力
地朝肉丘裡捅著。母親開始叫喊：「快，使勁，使勁啊！使勁！！喔……喔！」
隨著母親的最後一聲叫喊，鄔合感覺自己墜入了深谷……
5 Y) m& R) \2 {5 x4 k; D


# i: u5 [3 |: C' O, E　　　　　　　　　　　　　　　　（三）
6 q/ G/ }: r' c  y& S
9 w% D; F3 s5 l
　　房間暫時又恢復了平靜，母親紹碧癱軟地匍匐於床上，飽滿而渾圓的乳房因
擠壓而變形，腿依然分開，腿間變得異常濕潤，床頭燈的光線照過來，使母親的
: N& O: Z' m8 u7 a8 T% i臀峰下面的那兩片小肉丘顯得潮紅和鼓脹，從鄔合站的地方看過去，那兩片肥肉
$ K- n$ s: g- r& S3 c; G2 F就像一張翕動的大嘴，要把自己的整個人吞噬下去。

3 g* u9 p8 _9 \( w9 @/ w　　鄔合突然感覺到害怕，趕緊輕輕下來，把椅子歸回原位，躡手躡腳地出了大
1 |3 l& v. E9 e) @) K$ q門，在回身閉鎖好房門後，鄔合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 f  N& u  \. d
2 |/ l0 @' p6 s1 B, G. \9 B& X$ C7 W　　鄔合在踮腳下了幾級台階後，然後猛地一跳，快速地從樓上跑到另一棟樓的
% n8 N4 p, I( S5 [1 r0 g拐角處，並不時通過牆根朝自己家所在的單元樓梯口打探。
8 R# v4 `: V( y
　　沒過多久，鄔合看見教練出來了。在教練的身影消逝以後，鄔合才慢慢地上
樓。

0 L! j+ _. Z9 P3 G6 p　　進門後，母親正在衛生間洗澡，若有若無的歌聲哼唱從裡面飄了出來，鄔合
喊了一聲：「媽，你在嗎？」
: @7 N/ ?* }! s( c
　　「是鄔合啊，回來了？這麼早？」
" r- ~6 U) ~: P" w
　　然後，母子就這樣隔著房門對話，鄔合結結巴巴地把大致情況向母親做了解
釋。後面的事情自然大家是可以想見的，憤怒、訓斥、無奈、引導，最後，母親
& R1 ^/ Q* y8 U' j% }堅持要鄔合的父親回來簽字，並且決定要約老師好好談談。

　　之後的一段時間，母親晚上不再出去了，鄔合也沒問為什麼，但在母親強大
的壓力下，鄔合的成績慢慢又提升了。終於，期中考試，鄔合進步明顯，從３２
- }( m0 l+ ^- n; ^名上升到班裡第８名，母親又笑了。

* E! q" g* v: p6 B　　看到兒子的進步明顯，父親阿德非常高興，覺得作為父親也應該像小區其它
的家庭一樣，給兒子一點獎勵。確實，阿德感到，這幾年與兒子的溝通太少了。

　　「說吧，想去麥當勞還是肯德基，或者是去公園、動物園？」

& {: k* i, [. f& S2 h　　「沒意思，我哪兒也不想去。」鄔合顯然對這樣司空見慣的地點沒有絲毫興
7 z' ^- `1 X, o  t5 e1 K: g0 G趣。

　　「你這個笨人，這年頭誰還稀罕去這些地方啊，郊遊怎麼樣，嗯？」紹碧插
話道。

　　「好，我同意！」鄔合幾乎要跳起來。看來，還是母親瞭解自己的兒子。

　　於是，一家人開始規劃郊遊的事項。很快，大家決定週日去逛「五佬峰」。
此處是一個新開發的旅遊景點，人較少，公車還沒有開通，但自然景觀保持得不
! ^4 I1 a% |* i8 p6 K錯。
' ]+ q7 r/ @- ~$ n; _
1 S' u3 Q) |, ~, ^+ v" e0 |　　但五佬峰離家有５０公里，沒車還真不行。最後紹碧決定，她可以向自己所
. J, L, A/ q4 {1 G% b( E+ b4 Q在的公司借。阿德說自己雖然會開，但還沒拿駕照，況且，山路崎嶇沒把握。
7 Z8 a( c) r9 F) v. q3 @
6 S0 H6 t5 C3 l9 [　　「乾脆，約小趙夫婦跟我們一起去吧，好像他們也挺愛玩的。」紹碧很有辦
- W/ _. o" {( r法。

　　鄔合想起來了，小趙是母親的同事，還來過家裡，對鄔合很親切，每次來，
都要問鄔合在玩什麼遊戲。鄔合覺得跟小趙有共同語言，因為遊戲其它人根本不
5 y& S( B$ L0 i# B/ N. B懂，而自己彷彿是個專家。
' _3 W4 s& C( F2 R4 y: k' u' R
　　「行，就這麼定！」阿德下了決心：生意可以照做，交給下面的人去管。一
( s& c$ X0 _1 ^( b; g, Y天怎麼樣也不會耽誤太多。「那這事就由紹碧你來安排了，這段時間我還得照顧
0 q9 L3 j, l; y% d我的生意。」
; B9 w3 K- p5 l' f; L
　　「行，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熟悉熟悉，免得大家到時覺得面生、不好玩。」母
9 R7 A. D& V! c3 M: R親說，「一切我安排！」
3 u1 |% @; u. d1 F; g
　　最後，父親允諾，只要期末成績好，就買一個遊戲機給鄔合。看來，成績好
還真管用，鄔合心想。
) X4 |$ o4 Z! s$ L
　　第二天，小趙夫婦來了，阿德正好也在，大家又把出行計畫談起，鄔合在自
己的房間不斷聽見小趙和母親紹碧興奮的說話聲。大家談得很高興，並信誓旦旦
地說以後還要如何如何等等。

　　又過兩天，是週六，母親說小趙夫婦約我們到他們家吃飯，問鄔合說要不要
去。鄔合本來不想去，因為老是大人之間說些無聊的話，實在沒什麼意思；但聽
說小趙家有電腦可以玩時，鄔合來精神了。
$ K3 k! K; ~1 Q8 I& X0 W
　　小趙家住得很寬敞，客廳很大，但好像母親評價說好像結構不合理，折來折
- q( V* K' l5 P7 \6 A去的，視線受壓抑，並且不方便擺設家具。

　　小趙夫婦真的很熱情，飯菜確實不錯，母親一直誇獎小趙的夫人羅芳能幹。
8 \6 B5 [# V4 C) `
$ N2 V8 v7 H4 f) v' ^5 D　　飯後，紹碧就坐在沙發上與羅芳又東家長西家短地說了起來。這期間，小趙
2 n3 ]4 b4 p6 d8 G6 G; ?. k. X在自己的書房指導鄔合玩電腦遊戲，這讓鄔合建立了完全不同的遊戲體驗，儘管
不熟練，鄔合仍然在鍵盤上大呼小叫地忙個不停……
( s& _0 F$ v) R. r
　　《新聞聯播》開始不久，羅芳的手機響了，通完話以後，羅芳把小趙叫了出
來，說醫院裡有手術急診，必須立刻趕到醫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交待小趙陪
/ Y% A7 P; t7 N3 _" S0 D! N4 _紹碧母子，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8 u4 \7 S( N2 e: }! {　　熟悉的《新聞聯播》結束音樂響了起來，鄔合希望母親不要來叫自己，這一
5 K3 o5 ~3 R6 R! @6 X  _關馬上就要過了。幸好，鄔合等了一會兒，母親沒有進來。但好像小趙說要讓母
$ N% s( W4 [. e  ~( _: G- }) u親欣賞他的發燒級音響。
+ {% ?' m3 `0 V
　　「喔，好吵！」鄔合心想，然後又忙活自己的過關遊戲去了。
* W' [/ S* c6 S0 d  C# G
　　打了一陣，鄔合叫道：「小趙，小趙，遊戲怎麼停啊！？」小趙進來，原來
鄔合晚上湯喝多了，想上廁所。小趙仔細地教了鄔合，原來這麼簡單。
5 i; P/ ^/ z) m
　　從衛生間回來，鄔合看到小趙摟著母親正隨音樂跳舞，還轉著圈呢。「哈，
你們跳舞，我打遊戲，我們互不干擾！」

　　……

　　鄔合又尿急了，按了暫停從書房出來，音樂依然響著，但好像客廳沒人，再
) `% _) T! C0 ?. x8 e% N! c從衛生間出來時，鄔合特意看了一下，好像跳到另一個房間去了，鄔合好奇地走
到客廳Ｌ形的拐角處，眯眼一看，母親跟小趙溫柔地纏在一起，那房間的燈光灰
暗，但仍然可以看見他們隨音樂搖擺的動作。

, ]! c7 q6 R" E7 V, G5 g# Q. ?　　熟悉的感覺又上來了，鄔合感到嗓子乾澀，目不轉睛。鄔合看到小趙的雙手
. O! N+ b* Q8 B/ E( G7 Z4 l捧著母親豐滿的臀部，兩個人的胯部緊緊地頂在一起，母親的嘴唇與小趙的嘴唇
6 T% `0 U* G: ~; z熱烈地攪在一塊，鄔合後退了一步，喘了口氣，心情實在複雜。

　　直覺上，鄔合覺得偷看大人之間的事是不妥的，但鄔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7 l( i; Y0 W' S1 V# k& x5 q/ j" J: T( F% l也搞不清為什麼一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像玩賽車遊戲一樣覺得刺激、覺得興奮。

) a2 C. V- Y- E. ?0 V# V) h　　音樂依然在吵鬧著，沒完沒了的，鄔合再次側身看了過去。
  ?2 C/ R5 g0 s0 v4 Q4 x
　　母親的緊身的健美褲已經退到了大腿上，臀部完全曝露著，暴露在鄔合的眼
前。

6 m! @2 s/ H2 ]' y5 q. L; ^. x" B6 d' n# X　　小趙的雙手使勁地伸縮在母親臀部的後下方，兩人依然熱烈地擁吻著。

　　突然，小趙低下頭，把母親的衣服往上拉起，兩團半球狀的乳房從衣服下襬
7 m; v7 a+ _4 w+ m處「跳」了出來，立刻，小趙抽回雙手，一隻手使命地握住一隻乳房，小趙的嘴
3 A6 H& L4 B9 ~立刻貪婪地撲了上去，含住了猩紅的乳頭，舌尖飛快地掃動著，另一隻手卻急速
7 n  T2 ?+ k$ t( m" x4 I地神入母親前面的大腿間，沒入細毛的深處。
! y! C" W8 H; Y2 {( r9 d
: u% H9 s9 r  Z" i/ e1 g& z　　母親抬起頭，眯著雙眼，嘴唇微張，無力地靠在小趙的身上。
0 X6 i/ |" A) ?% ^& ^9 d8 v
　　小趙又換了一隻手，抓住了另一隻乳房，嘴唇仍然沒有離開乳房的上部，不
. I( z4 q) o1 h4 P0 I: D! h5 J# r/ u時看見小趙的牙齒在母親的乳頭上輕咬著，舌頭也不斷地撥弄著那挺立的肉蕾。
( B5 Q# s3 k; m) P" c
　　鄔合看見母親微微分開雙腿，小趙的手方便地滑了進去，偶爾可以看見小趙
靈活的手指進出於母親那兩片肥厚的肉丘內。鄔合又聽到貓喝牛奶的聲音了。

　　紹碧這時，略微傾斜了身體，伸出一隻手向小趙身體的胯部探詢著，小趙似
6 N+ _4 M- E7 n" d0 }乎明白了什麼，站起來，拉開拉鏈，一根勃發的肉棒立刻蹦了出來。母親的手立
8 w0 ?/ K" d4 e刻將肉棒抓住，不斷地前後套弄著。
' E- @* d- E6 P
　　好像一切的動作都是為了配合音樂的節奏，「喔……呀、嗯……啊！」聲音
陣陣，不間斷地從灰暗的房間傳了過來。

　　鄔合伸進自己的褲襠，也同樣象母親對小趙那樣套住了自己的小雞雞，母親
: j) Y9 S  H' _8 f, v2 D5 B每滑動一次，鄔合也滑動一次，漸漸地，鄔合跟不上節奏了……母親的呻吟的聲
音慢慢由低到高，套弄肉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小趙也加大了手的抽插頻次，終
9 c2 U" L( V# T於，所有的聲音在音樂的最高處嘎然而止。

  P7 G0 H! B! V. {　　鄔合感覺到自己再一次被孤零零地拋棄在荒原上。
; ^) E. _, Z$ _

（四）
) Q& b6 g9 f+ Y+ K0 j: W  x

0 j2 B- j2 d7 v! I( s! f# e　　鄔合趁小趙和母親還未出來，趕緊溜進書房，但鄔合再也沒有興趣繼續玩電
腦遊戲了，只是癡癡地盯著屏幕，頭腦中卻不斷閃現出母親和教練、母親和小趙
淫亂的一幕幕畫面。
, ^6 M8 O# d. o1 z
0 X# r# w) E, A$ h) n6 f　　「怎麼樣，兒子，還玩嗎？」母親的聲音從門邊傳進來，「我們走吧！」

! \, H; j$ Q+ _( Y1 H" F+ l　　鄔和昏沈沈地起身，垂著頭，離開了書房，隨便瞥了一眼小趙，竟然發現小
趙笑嘻嘻地看著自己，而褲子上的拉鏈還開著一個小縫。鄔合話也沒說，轉身就
朝門外走去。
) q" J% }9 {5 k; t
0 d* f& j2 d! H+ b　　「怎麼不跟小趙叔叔打個招呼，你還玩別人的遊戲呢！」母親對鄔合嗔道。

　　鄔合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口的陰影處，眼睛看著地板。紹碧嘆了口氣，對小趙
說道：「這孩子，就是不太愛說話；小趙你別見怪。」

6 }$ w6 h2 _7 ?; ~, `) V# j( {

7 }7 O  ]! M& }8 E% [/ j9 _8 \5 v4 Y2 Y　　「不會不會，鄔合有空再跟你媽來玩～啊！」

　　……

, y- V9 V1 c2 ?( j! C" ^( m# V' j　　第二天，鄔合在課間有意無意地找到同在小區的高年級同學二毛，向二毛打
. w8 U# N- u0 Z( f聽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
3 |! }$ y/ A. [
( v# {$ w/ x+ E+ Y1 `: P$ [　　二毛在費勁地聽了鄔合繞著彎子編的故事後，恍然大悟地說：「合子，你在
哪兒學得這些東西？你說的好像就就叫打手槍，就是手淫；不過，男的幫女的打
* y* z+ {  V$ g$ H) h( \, I3 y1 k手槍我也不知道該叫什麼？不會是你在哪裡看到了吧，哈哈哈！」
$ c1 ~" I. b! L/ V( J
+ I" B+ \7 Q6 s- i" f6 m. D　　「沒有，沒有！」鄔合紅著臉趕忙解釋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
了，我要上課了。」
( c) l- X& }) W) o! V
　　「別走啊，什麼時候打遊戲對戰啊，聽說你打得好！」二毛拍了一下鄔合的
肩膀，「不過，我知道，男的用屌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兒』叫操屄或者叫肏屄，
呵呵……」
4 c7 P3 U3 Y' _. \" n  D- V( T
+ N" X3 o6 r9 ]　　「肏屄！肏屄！！」鄔合坐在課堂裡一直在琢磨著這個詞，似乎明白似乎又
不明白。鄔合曾經在遊戲廳裡聽見別人罵過「操你媽個屄！」這句話，當時還只
當個口頭禪，現在，一想到這個詞，頭腦中便立刻浮現出母親那濕漉漉的肉丘。
( [" |& Z5 s3 P) `3 |1 [. V2 ?鄔合感到褲檔處發硬，怕同桌發現趕緊夾緊了雙腿。

& E, `7 M5 E3 y( H4 f! S2 w# ?　　下午回家的路上，鄔合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對街旁錄像廳旁立著的招牌感起
+ S; ~# J5 \7 A+ s2 }興趣來。鄔合覺得那些介紹電影內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肏屄」這個意思，
& Z1 w6 T4 {$ ~& H1 v# K( t鄔合好像又明白了什麼，但又不敢肯定。
& a7 ^( C  F1 ^2 X  ]! I' T
　　終於，出行的那天來到了。鄔合在小區門口看到車來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
開朗起來。

　　小趙夫婦打扮得很得體，尤其是羅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為爬山而準
* M( [/ _. ], B5 P$ z% g備的：腳穿運動鞋，身著運動衣，再套上一條雪白的運動褲。鄔合禁不住多看了
羅芳阿姨幾眼，因為，白褲子將阿姨的臀部曲線很好的展現出來，鄔合甚至有了
一種想伸手去摸的衝動，當然，這只是鄔合的想法而已。
. F" y2 H" W# {' a3 I
* K) T3 C  s& y8 B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後，小趙腳底油門一轟，兩家人就正式踏上
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父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母親、鄔合及羅芳阿姨坐後排，考慮到鄔合人小，
! A/ G+ m$ t+ A4 Q/ u就安排鄔合坐在母親和阿姨的中間。雖然車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鄔合畢竟不是坐
慣車的人，很快，鄔合就昏昏欲睡了。

3 y( }0 P7 ~* U( C9 A# n. W　　一個急轉彎，車尾一甩，鄔合坐得不穩，一下就被慣性帶向了羅芳阿姨的一
邊，情急之下，鄔合雙手亂抓，在頭部碰到羅芳阿姨的肩膀時，鄔合的右手按在
2 t/ S) W8 l7 t  B$ l了羅芳阿姨的腿間，鄔合睜開了眼睛。

- ]2 M7 Q' l7 ^! y& m9 w　　羅芳阿姨輕輕地把鄔合的身體扶正，輕輕地問了一句：「醒了？」
% W7 R$ k- m- a
　　「嗯！」鄔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9 J8 \0 g& w# u8 Q$ I4 v
; ?+ H$ x) E) r! s9 j; u$ I　　羅芳阿姨又轉頭看窗外的景色了。鄔合這時卻睡不著了，不斷回想起剛才那
一抓所帶來的體驗，「真的太妙了！」

　　那軟軟的部位，有一點點熱氣，好像又有點濕氣；鼓鼓的肉，雖然隔著運動
9 F5 X" S! K! z) F1 G, {6 G褲，但同樣有一種清晰的感覺傳到手掌、帶給指端。鄔合又想起了母親的肉丘被
2 O( @0 j. s4 U- W4 I4 k手指抽插的情景，鄔合這次確實感到自己的小雞雞開始有些頂了。在確認大人們
1 F# A. ^" w4 ~1 @. F' A$ E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態後，鄔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鼻子下聞了聞。結果，讓鄔
合大感失望，什麼味道也沒有。

) P7 w& Q1 c' V5 e, f9 z. J. G　　五十公里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在小趙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後，大家下車
1 }: s) ?2 e/ D6 E# q! M了。鄔合因尿急，也沒考慮太多，就站在車旁不遠的小土溝旁撒起尿來。無意中
回頭，正好看見母親和羅阿姨走過，眼光交匯了一下，鄔合從母親和羅芳阿姨的
眼色中明顯感覺她們看到了自己的雞雞，鄔合的臉紅了，趕緊低下頭，卻發現自
9 W/ G4 c  d' e! ~己的雞雞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樣子。等大人們走遠，鄔合才把最後幾滴
抖了出來，鄔合感到一下輕鬆許多。
% n& g: W! J$ n  K- m% h% @* _
) ^3 o4 [6 e$ |, z8 y) R' u2 z　　為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羅芳阿姨的臀部和檔部，鄔合總是看著遠方的樹林，
看著樹梢間透過來的青山綠色。
5 u( H/ y& l4 y+ r
　　大人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鄔合不願聽那些毫無邊際的內容，一個人離大家
遠遠的。
. q. w- J0 F! n: U" H. s- e0 k
$ [& ^7 H3 ^" i2 d. J. a; h　　在追逐了一會兒蝴蝶，在扔石頭想轟下林子裡的鳥後，鄔合坐在樹林裡的大
石頭上，靜靜地看著山下蜿蜒而過的小河。
  w- |! u7 ^3 ?& E; y4 o
　　雖然隔得遠，但陽光仍然被河水反射過來，儘管被大樹的枝椏遮擋了一些，
但鄔合仍然覺得晃眼。樹林裡真是靜極了……
5 L3 N9 ~: E0 a9 r7 B
0 m% P, Y) s* O$ d- F- N8 {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父親阿德在叫自己，鄔合不情願地離開了大石頭。

1 v& [6 y9 m( _) a9 o5 e: Q) x　　原來，父親是叫自己幫忙揀枯樹枝。聽到有任務安排，鄔合跳了起來，說要
多少，我全包了。小趙笑了笑，說鄔合一個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揀樹枝。父
親因為擅長點火、羅芳阿姨擅長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 A4 v6 d7 ]6 }3 E5 I# B: m; {( |　　原本紹碧也留下一起幫忙，但在小趙和鄔合就要走到林子邊時，母親跟上來
( o; N: X3 @! F$ w; O了，說要一起去。
$ G& V& p5 k3 G+ }! v
　　跟著大人真張見識，鄔合這才知道哪些樹枝能燒、哪些不能燒。而諾大個山
* J4 U1 _$ V! h' h8 U$ c頭，要想揀夠柴禾，還真要費一番心力。
& @* ~" F0 [  H
　　母親和小趙走在前面，鄔合手裡捧著稍有斬獲的樹枝吊在後面。鄔合看見小
: x; X: k- T5 N7 C3 T1 D8 g趙的手老是在母親的肉感屁股後捏來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還看見小趙的手兜
進了母親的臀縫。
4 \# y% X( z9 z) I" a5 A0 {
　　「休息一會兒吧。」小趙回頭扔過來這樣一句話。

7 T2 _) J8 R' D　　鄔合求之不得，趕緊將一捆亂枝椏扔在了長滿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
* Q2 f* Q( ~" ?! }( V堆裡，大口喘氣。母親與小趙也坐在不遠處的石板上，小聲地說著。

- {4 l* Y6 \6 N0 Z# b0 A' ]0 Y　　「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嘛！」小趙的話飄了過來。

　　「不行，我才不是那種人！」母親的聲音裡透著堅決。

　　「我一直都想你，連上班也想，你不能這麼殘酷！」小趙的聲音。

　　「你別得寸進尺，我什麼沒給你……」
' j5 E  I; N2 G3 Y
% P2 x/ U  V* g/ T/ Y% [. W　　母親的話還未說完，小趙打斷道：「老是不讓我進去，我可受不了，辦公室
你不給我也就罷了，連家裡也不給我，你真狠心！」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對不起阿德！」母親的話依然堅決。
$ |' j/ k; o8 y5 v- ?! G6 R
　　慢慢地，後面的話就聽不見了。鄔合實在不耐煩，在等了一會兒後，向天空
/ I* h8 g, ~) \9 W( `2 Y0 L  `, B/ W中喊道：「好了吧，夠了吧，還要揀多少啊，累死人了！」
( Q, u9 O# r5 |
　　「行，合子，你先把這些抱回去吧，回頭不夠的，我們再抱些回來！」小趙
朝這邊喊道。
, i/ \- D) r) }/ O) E
　　鄔合站起身，再抱起柴禾轉身欲走時，母親說話了：「小心點兒，路上滑，
啊！」

1 A: O  |5 _# ~# H　　鄔合回過頭來，正準備說『行』時，鄔合看到小趙原本摟著母親腰的手伸進
+ N8 p1 L# n: k" @3 r) J了母親的衣領口。

) @+ x5 t% ~2 d- O　　
　　　　　　　　　　　　　　　　（五）


　　鄔合趕緊抱起柴禾往回跑，他的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快去快回！
' L8 P2 A) u& _# {+ Z" l# }
( Z" {' x" F# J4 d　　回到野炊的空地，鄔合看到父親正和羅芳阿姨說話，竈台已經搭好，花色繁
多的食品已經擺放在地上，下面還鋪了一張從家裡帶來的塑料布，看到鄔合跑回
來，羅芳喊到：
/ X. H. L$ x2 T. W5 a
　　「合子，快點……我們就等你來啊！再不來，你爸爸就要把我吃掉了。」說
完，眼睛有意地看了看低著頭正在清理石頭的阿德。
% b+ Q8 _7 [" O7 w/ P( J
9 L: ?/ M6 Q& E% u8 Y8 \- I) f　　鄔合也不直接答話，把柴禾往父親阿德的身旁一扔，氣喘籲籲地說：「我再
1 C0 G. S4 A0 p# {. t0 h3 d! M$ @! f8 U去找點，媽媽他們還在下面呢。」說完就跑開了。
" H0 `0 l* k. j6 L
1 y1 W5 P5 e8 D; k- O. B7 ^　　鄔合這次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路線，繞到剛才母親所在位置的前面樹林裡，那
; Y% y# s5 f% _1 w  f: g裡石頭更多，樹也比較粗大，以便於自己觀察。鄔合蹲下身慢慢地接近母親他們
& u$ s, j/ e  t7 z原來休息的位置，靠在一棵大樹後，偷眼望過去，眼前的景象立刻便吸引住鄔合
的雙眼。
' B; m+ W; }+ z% O
2 W2 U! x9 @7 u8 b) W+ s8 ]　　半躺在石板上的紹碧這時幾乎全身赤裸，乳罩被解開後鬆鬆地吊掛在胸脯下
& ~( Q. ~8 W4 z方，兩個又大又圓的乳房顫動著，小趙正埋於母親的雙腿之間，不斷地用舌頭在
7 Z1 J* r/ l# q  M那肥厚的陰戶上滑動著，小趙的兩隻手也沒有停歇，一隻手在那肉屄處不停地摳
挖，另一隻托著紹碧的肥臀並不斷的揉捏著。
: U3 Z$ p0 x0 r4 d( o
2 H$ P" Q2 Z8 m" _　　過了一會兒，小趙又起身趴在紹碧的身上，用嘴將其中一個乳房的乳尖部位
: Q2 u7 T2 U! |1 Q& k1 B% W深深地含住，然後又往回拖出，在那乳頭快要滑出唇邊時，小趙的牙齒又咬住了
紅紅的乳頭，母親哼唧起來。

　　「那是我曾經吃過的地方啊！」鄔合心想。
. w6 `# w6 r6 c& W  {# V
4 Z2 F4 A' G6 A0 A- f　　小趙的胯部不斷擠壓著母親長著稀疏細毛的陰戶，屁股不斷擺來擺去，母親
的雙腿一開一合，不斷地往上挺動著。小趙的雙手這時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很命
地揉搓，嘴巴從一個乳頭輾轉到另一個乳頭，含弄一會兒，又伸出舌頭撥弄一會
兒。
$ Q6 J9 [  S. ]9 ?& a
9 P+ L3 `0 v# w4 |　　母親眯著眼睛，充分地陷入了小趙戲弄所帶來的漩渦中，喉嚨裡含糊不清地
呻吟著，牙齒緊咬著下嘴唇，好像拚命在忍受著什麼，光滑的臉上泛著紅暈，雙
手拉扯著小趙的頭髮，顯得近乎狂亂的樣子。
$ n! t8 W1 U9 X
　　之後，小趙又立起身來，解下皮帶，拉開拉鏈，並把褲子脫下，立刻，挺立
的陽具暴露在空氣中。小趙上前半步，將陽具湊近了母親的臉。
6 F! }9 z3 i7 [1 G
　　紹碧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捧住陽具，張嘴將整根肉棒含了進去。慢慢地，又
輕吐出來，小趙嘴裡好像在說些什麼，因為有些距離，鄔合聽不太清楚，但從小
, O; i4 \2 H# v! ]* @1 o5 t趙抖動的屁股和搖頭晃腦的樣子來看，似乎非常的舒服。

　　母親將舌尖抵在陽具的頭部，轉動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將其吞沒，母親的頭
, t3 S  i9 ~" x1 b. v; H' t  z甩動著，鄔合甚至能看到陽具頂住母親口腔壁而在臉上冒出來的大苞；紹碧的左
手滑到了自己的腿間，伸出五根手指不斷地上下摩擦著。

- }' [9 ?  _; F! |' a! Z+ n& ?7 V1 k　　鄔合想起了二毛講的話，哇，這就是手淫吧，太刺激了。
& U" B0 C1 r4 ?2 q2 s
( G# u* X6 r0 X% O% A　　小趙這時猛地抱住母親的頭，快速地抽動著被母親含在嘴裡的變得異常粗大
的陽具，嘴裡說道：「你太會吹簫了，太舒服了！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母親
" t0 T9 r" y0 U9 h* u2 f因頭部轉動不方便，只是略微抬起頭，以淫蕩的眼神看著小趙。
% ~! @, |: [5 e  R; f
4 q/ }4 U( l! L6 X　　然後，小趙又將粗粗的陽具抽了出來，敲打著母親的嘴唇，說：「你這個騷
婦，下面的騷屄要我來安撫嗎，嗯？」

　　「要！但不允許插進去……」說完又躺到石板上，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 P, d5 m! G" [1 f
　　小趙移動了幾步，然後走到母親的腿間，在舔了幾下水淋淋的陰戶後，伸出
了兩根手指，慢慢地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抬頭對紹碧說：「爽不爽？嗯，這
樣爽不爽？嗯！」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哼叫起來：「快，快！」
  h/ c0 s, @0 A
4 ^3 T3 C5 r& q; N( I8 J- Z　　小趙半立起身子，彎著腰，用左手套弄了幾下自己的發漲的陽具後，慢慢地
0 I8 d' E& j+ \% Q靠近了母親的腫脹陰戶，然後將腰向前挺動，用粗大的陽具頭部摩擦著母親陰戶
, L0 M1 \$ F) Q6 d上端。母親顯然興奮起來，不時將腰下沈，隨著身體的擺動，白白的大屁股也因
自己的臀部的重心變化而不斷變換著形狀，兩隻白晃晃的大腿本能地開合著、搖
動著……
, P1 v% U' W' U* |( V& J8 }
　　鄔合看到母親的陰戶下方已經濕淋淋一片，從肉縫裡流出的透明液體也把屁
$ N2 n/ E2 d  }% ~1 k股下面的石板弄得濕濕的。

0 k: E/ E' b3 N, l! w0 P- A8 P  b　　小趙把母親的身子拖動了一下，按住自己的陽具在母親濕漲的肉縫中間上下
/ u1 X4 P3 _; @3 o1 G# b# ^擠壓著，突然，陽具向下一戳，母親「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小趙趕緊撲到母親
5 D8 t. d3 I0 p) Z( ^: B身上，緊緊地拽住兩個圓滾滾如小山一般的乳房。
. C9 i2 f( H8 M7 I# J
　　母親掙紮了一下，說了聲：「不行，不行！快出來！」並用力地推著小趙的
肩膀。

　　小趙上身僵直著，下身卻更加飛快地抽送著，慢慢地，母親不再掙紮了，小
0 L. F- P, Q. t; S& z趙才謹慎地支起上身，輕輕說道：「我早就想肏你的騷屄了，你不讓我肏，我偏
1 z. \5 ~# Z- d8 i要肏！肏死你這個騷婦！！」
) z2 M) R4 m% J* T% K
$ q4 o8 h& J0 n* M" P  N$ f　　母親伸手抱住小趙的雙臀，不斷頂動著，嘴裡啊啊亂叫。
" i! _. _: s. U9 Y! H) J+ k
9 w0 u' `6 N! [/ E0 \+ g/ j/ q　　鄔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二毛說得「肏屄」麼？這就是我那賢
惠的母親麼？這就是我母親在跟男人「肏屄」麼？鄔合感覺到一種悲哀，感覺到
( x( D6 A$ J# G" I% Y一種興奮，感覺到一種憋悶，鄔合漲紅著眼睛簡直要發瘋了。
+ e% P" f$ Z0 [% T8 E
/ }* O0 X- Y+ h; e　　而這時，母親抬動屁股的頻率更高了，陽具也插得更深了，插進母親的騷屄
後，只看到吊在外面的兩顆「鳥」蛋。
4 o- f' n+ X2 c& a% B' b9 I: L2 C
　　母親嘴裡呼喊著：「肏我，狠狠地肏我！」

; \% ]4 c2 c  u* t1 T　　「要這樣肏麼？要這樣肏麼？」小趙重複著。
: G  I( v1 {2 O- H3 B* t8 A
　　「啊……啊！肏吧，就這樣肏吧，肏爛我的騷屄吧！」

+ c, a) G+ n  f4 G* n　　鄔合一邊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一邊脫掉自己的褲子，雙手狠命地抓扯著、套
弄著自己的小陽具。

　　小趙又站了起來，抽出自己的陽具，將母親翻趴在石頭板上，沈下身子，從
後面將自己濕淋淋的陽具送進了母親的騷屄裡，不斷抽送著。

　　母親這時回過頭來，嘴裡含混地叫著：「肏我的屄啊，狠狠地肏吧，我早就
想你的大雞巴來肏我了！」

　　鄔合的心情現在是極端複雜，各種情感因素糾纏在一起，有一股說不出的難
8 N* v) {8 R0 }受。鄔合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是這樣的一種人，叫著喊著讓男人「肏屄」，鄔合
3 Z& U% R9 \6 X2 M  Y$ W; }想起了二毛說這個詞時眼睛裡怪異的表情。
1 p- _1 C. W$ d7 n; Y% _
　　鄔合的眼睛沒離開晃動不停的兩個肉體，手卻飛快地撥弄著胯下的小陰莖，
陰莖已經因搓弄變得紅中帶紫了。
' v. g) X2 }& F
1 {7 K, K4 K6 E' _* o　　而遠處的「戰鬥」並未停止。
+ [8 |2 ~6 p% ?- X4 s/ o" O
　　小趙雙手攀著母親的腿彎，用力的回拉，撞擊著自己的胯部。陽具的飛快抽
5 Z5 j, K0 @3 n! r& l  |, Q' w插，使得母親紅腫的騷屄流出了更多的水，兩片屄肉翻動著。

　　兩個肉體的撞擊聲音更大了，「啪」、「啪」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轟擊著
7 H# d' w9 K3 E7 q% ]鄔合的耳朵。

　　「快，快！用力！用力！使勁肏啊！」

' V3 ?: ~5 Y+ Y2 B  |　　「好，操死你，肏死你，肏爛你的騷屄！」小趙流著汗嘶啞地咆哮著。

　　在母親和小趙幾乎同時叫出「啊……啊！」的時候，鄔合感覺到自己的陰莖
$ e& z* o2 r4 h5 I8 T5 w( W有一股熱流從襠部向外串，一些白色的液體衝了出來，沾滿了鄔合的雙手，鄔合
積壓在心裡的憋悶似乎輕了許多。

　　小趙這時抱著母親的大屁股，仍然在挺動著、痙攣著，過了一會兒，陽具退
. [2 p$ o1 z* Z/ ^% Y! ~& U, H( {了出來，一股白色的「鼻涕」狀物質，從母親那紅紅的屄縫中流了下來，滴落到
石板上，母親癱在了石板上，一動不動。
. b9 D' B/ V+ R- r
　　鄔合隨便地將手上的液體往樹上一抹，站起來，穿好褲子，溜出了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