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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好了行包,望望暖暖晴空,飛機偶爾的轟鳴劃過喧鬧城市的上空,好像在催促。天不冷也不熱,是一個容易發生故事的季節,看著滿臉洋溢著熱情但很明顯故作有點不舍的老婆,我微微一笑,“注意身體,保重”。本來今天是我們一起去張家界旅游的日子,但不巧的是我臨時有要事在身,不能遠行。本想取消此次旅行,但老婆非常嚮往張家界,而且她的假期已經請好。之前老婆興沖沖的早已做好準備,面對蠢蠢欲動的她,我真不忍心打擾她的熱情,于是决定讓老婆一個人去張家界游玩。心情很複雜,有種希望,有種擔心,是我沒在她身邊的緣故嗎?老婆輕輕的吻了一下我表情複雜的臉,微微一笑,“請放心,我隨時和你聯繫,一切行動聽指揮。” 一神淡雅的連衣裙飄向了的士,望望日曆表:2006年6月20日8點08分。 6月20日中午12點01分,老婆打來了第一個電話,她已經到了長沙。 “封閉在一個城市,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感覺真好”,“其實世界也真小的,乘飛機到長沙,只要一個半小時。”老婆在電話說。老婆在身邊的時候,感覺到她很平淡,有時甚至覺得她有點煩人,而現在一個人才覺得有點孤獨,甚至有點思念,人啊,真怪。無法安心工作,腦中盡是老婆的身影,遠在陌生城市的她,還好嗎?感覺有點後悔。望著轉陰的天空,感覺到好悶燥,打開電腦,玩了一會兒電腦,正準備下綫,QQ的滴答聲響起:是一個杭州的網友,之前我和老婆曾和他視頻過,關係很純,當時還互相留了手機號碼。 “看著你在綫上,打聲招呼,在做什麽呢?” 我對自己無奈的微笑:說以實情,“她在長沙”,杭男有點激動:“我也正好在那出差啊,事已辦好,正打算回家呢!” 我突然有種預感,巧事望往往能有意響不到的事情發生。杭男送來了一個鬼臉,“想和你老婆見見過面,畢竟都是朋友,你不會介意吧!” “…”我沒有回答。 “哦,對了,我有你們的電話的。”杭男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聽。再次抬頭:時間指向6月20日14點30分 不覺已是萬家燈火,夜景還是一樣的美,閃爍的燈光感覺有點曖昧,在這個喧鬧的夜色裏,又會發生多少恩怨情事,在這個營養過剩的年代,精力充沛的男男女女又是怎樣發泄多餘的感情。不覺再次想起男人的凸,女人的凹。躺在床上,孤單的背影,外面的喧鬧,難以平靜的心靈,把玩手機,放下拿起,還是控制不住,按下熟悉的幾個號碼,沒等撥通,又猛然關機,說什麽呢?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雖然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不要采”,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在寂靜的孤獨的夜晚竟然把我嚇了一跳,老婆再次打來了電話。定了一下神,撫了一下胸,壓低聲音,故作鎮定:“好玩嗎?”送去的玩笑有點酸楚:“想我了嗎?” 老婆的聲音明顯有點激動,但聲音有種疲憊的溫柔:“這裏挺好玩的,哦,對了,杭男也來了。他今天打電話給我的,說在長沙我開始還不信呢,呵呵。” 我的聲音,明顯的有點變調:“那你們今天在一起嗎,還有什麽活動安排。” “呵呵,你希望有什麽活動,是不窍胍覀儼l生點說明事情…”老婆的聲音,竟覺有點嫵媚。不置可否,沉默一下;“注意休憩,保重” 望著夜空,閃爍的燈,看看日曆,6月20日20點18分 擰開電視,台換來換去,感覺無聊,打開冰箱,灌下一瓶啤酒,竟覺得有點苦澀,還是睡吧:望著頭上的頂燈,外面五個小燈,抱著一個大燈,6個燈,數了三變,一遍也沒有數錯,呵呵,微笑,看不到自己的笑容。少有的寂靜,突然發現自己有點不適應,在往常,這個時候在做什麽呢?應該已經是吃完了飯,老婆呢?也許正在洗澡,可以聽到衛生間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此刻,她應該在和我聊天,說肉又漲了,還有今天的股票跌了,她肯定在我面前炫耀她的先見之明:昨天我們拋了股票,爲此,還和她有過一番爭論。 …… 什麽也沒有,夜,還是一樣的寧靜。時間多了,頭腦總是浮現和老婆曾經的交往,還有我們經營多年的婚姻。我感覺最美的是她的微笑,我曾經多次開玩笑,“我被你誘惑,是你的二洞一窩”,窩是指她笑起來的酒窩,淺淺的,圓圓的,嵌在紅暈的臉上別有一番風味。我記得和她初識時,我喜歡把她抱在懷中,端起她的下顎,她必笑,酒窩就特別明顯,親吻一下那個凹,很熱,當然,最後手還是落在2座小丘上,平復山頭,再次漲起,下面的森林,在當時還是自然保護區,一般只允許在外面摸摸,絕對不可以深入禁地。想到這裏,感覺有點溫馨。入夢,還是老婆的身影… 陽光很溫柔,從窗前射進,有種偷窺的感覺,想到這個字眼,我又想起老婆。她喜歡穿那種低胸的衣服,雖然她的前面不是2座高山,但在她小巧的身材上,絕對是波濤汹涌。不高的個子,不知道是優勢還是劣勢,走在街上,遇上好色的男人,便足可看到低胸下的高山峽谷,悶悶的,却有種莫名的衝動… “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再次響起,我記得在平時,老婆聽到我的手機鈴聲,老是微笑的接上一句:“不采別不采”,笑了一下,按下接聽。 “昨晚睡得好嗎,是不是有點想我…”壞壞的,她的話有點明知故問。還是不知道是好奇還是不放心,不竟輕問:“昨天晚上過得好嗎?…”她的笑聲,讓我不知道是鬱悶還是開心。 “放心拉,老公。”壓低聲音,老婆的聲音有點神秘:“不過,我悄悄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在逛街的時候,杭男悄悄的牽了一下我的手,當時我的心還怦怦直跳呢,呵呵…” 一絲醋意,涌上心頭,“這是底綫,不可在逾越,要麽,你現在就回家吧,我有點想你…” 對方,沒有聲音… 絕得有點不妥,還是說道:“好好玩吧,多保重,沒有我的容許,請不要輕舉妄動。” 笑聲傳來:“呵呵,你吃醋了…誰叫你不陪我一起來的。我今天去張家界,杭男說他也去,我又不好拒絕。” “哦”我下意識的嗯了聲,心裏想,這個杭男,我對他有些恨意。 …… 燈火再次輝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倒在床上,一天忙碌的工作還是掩飾不了內心的開小差,她在張家界還好嗎?控制不了,按下了那幾個熟悉的號碼,通了,沒接,再按,沒接,等待,是種煎熬。野花之歌再次響起,聲音,有點挑逗之後的嫵媚:“老公,我剛才沒有聽見你的電話,我把手機放在了包裏。” 在老婆的心中,我是一個闊達的人,我們在多年的相處中,從來沒有刨根究低,我們尊重彼此的自由空間,我們知道,沒有互信,哪來愛情,儘管有時內心的陰暗,還是會浮想聯翩,但至少,語言永遠是那麽開通。我的聲音,控制的鎮定:“今天玩得開心嗎?” 她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好聽:“今天在張家界玩的很好,這裏真的很美,你不來可惜了。” 我帶著沸騰的心,看看時間,6月21日20點58分 今天的工作比較清閑,快速的處理完上午的工作,回到家中。我知道:這幾天的家,還是一樣的冷清,但處處都留下過老婆的痕迹,還有和她的熱情。衛生間的窗簾聚在一起,笑笑,不覺想起和老婆的一次熱情。那天是周末,炎熱的天氣讓人有中午也洗個澡的衝動,我記得老婆洗到中間,一聲尖叫跑向了客廳,說忘記拉上窗簾,如果對面的樓層有人的話,可以一覽無餘,她臉色紅暈。偶遇的嬌羞,讓我燃起了衝動,在客廳,一番驚天動地的折騰… 現在的你,在做什麽運動…不覺,電話已通。老婆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好聽,“我們正在爬天子山,真累,呵呵,杭男剛爬,就說已經脚疲手軟腿抽筋,真是飯桶。”你的笑聲,有點激動,你的聲音,好像一曲久戰之後凱旋的歌聲。你的快眼快語,讓我只能沉默靜聽:“我們今天打算到山上的旅館過夜,聽他們說,山上乾淨又寧靜… 無語,關機,6月21日11點38分 夜,還是一樣的寧靜,燈火還是一樣的通明,夜幕下的男男女女,今天晚上又有多少在做著愛做的運動,老婆呢?現在在做什麽呢?內心不覺再次浮想聯翩,想法再次陰暗綿綿,她身上屬?我的專有通道,是否已讓別人馳騁,想控制自己的想法,但許多念頭還是層出不窮,“如果真的那樣,陌生馳騁過的幽徑是否還是以前的幽靜,熱浪過的桃園小洞是否已經愛上了頻繁的穿梭。還有帶滑的肉徑… 算了,太多的亂想是種折磨,睡吧,一覺到天明… 看看時間,不覺已是24點08分,她睡了嗎? 一天的忙碌,竟然對老婆的思念少了許多,等到回家,又已經是萬家燈火,夜晚,是一個讓人産生無限遐想的時候,多天沒有得到釋放,有點難受,欲望之門有點打開,她在做什麽呢?再次,按下了那幾個熟悉的號碼,老婆的聲音,溫柔,甚至帶點挑逗:“老公,我們已經到了鳳凰古城,今天晚上在這過夜,還有…”她的聲音有點欲言又止。 “還有什麽”,我的聲音明顯的急迫,我知道,她現在肯定有不太好出口的內容。我明白,是那種我最擔心也有種莫名希望發生點什麽的那種事情。老婆的聲音,有點吞吞吐吐,“昨晚在山上的旅館過夜,杭男吃我豆腐,不過我沒有讓他…他說和我在一起,看著吃不著,憋的難受…” 我的沉默,讓她有點不知所措,“其實他是個很好的男人,老公,你別生氣…” 我的內心突然有種控制不住的衝動,聲音有點變調,“你還是順其自然吧,如果真的…你把你的手機打開…” 吃豆腐,是男人輕薄女人的代名詞。老婆說杭男吃她豆腐,是什麽意思。等待,是種折磨… 晚上,老婆的來電,按下,沒有說話的聲音,我屏住呼吸,靜聽:不太清楚。仔細聽好像有一陣摩摩挲娑的聲音,很細微,但是很讓人浮想聯翩。過了一會,傳出幾聲“咂…咂…”的聲響,能够聽得出是親嘴的聲音。突然聲音變得清晰,手機應該被老婆放到了床頭。席夢司床響起了被壓迫的沉悶聲,嘴唇吸吮的“嘖嘖”聲斷斷續續地傳來。我聽著聲音幷加著胡思亂想,有些性潮澎湃起來。 “嘖…咂…嘖…咂…”是男人悶著頭吮吸的聲音,杭男是在吮吸老婆的乳頭嗎? [编辑助手][发贴须知]“嗯…嗯…”老婆的呻吟聲有點嫵媚,不知道他弄到她的什麽地方了,突然老婆發出一聲輕吟“啊…”是不是杭男的生殖器已經進到了老婆的下面。我一邊猜測,一邊感到有些心痛,這個本屬?我的專用通道此時却塞著另一個男人的陽具。不知不覺中我的下面挺了起來… “我的大嗎?你下面真緊…”是杭男喘著粗氣的聲音。聲音不是很大,我幾乎是把耳朵貼在手機上了。依稀可以聽到兩人呼吸的急促聲,夾雜著劈劈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席夢思床發出的有節奏的吱吱聲。我的血液開始往頭上涌,下面已經堅硬如鐵,沒想到聽老婆和別人做愛是這等刺激。 “嗯…嗯…啊…哦…嗯…嗯…哦…”老婆被抽插得哼哼都變了調,看來她被杭男搞的很爽。杭男的氣息也像小蠻牛呼喘,兩人的呼吸較先前越來越急促,叫床聲似乎也大了起來,此時的我不知道是醋意多些還是興奮多些。 …… 忽然一切聲響都沒有了,緊跟著是嘟嘟的占綫聲,再撥過去,老婆的手機已經關機。怎麽回事,關鍵時刻…刹那間,我急的恨不得馬上能沖到張家界,發瘋般的撥過去,都是關機… 躺在床上,孤枕難眠,一想到此時老婆正和另一個男人在床上厮滾酣戰,我的心非常痛,但說實在的,還有一絲絲的快感和興奮,下面也有意識的挺著。摸著自己的下面,難以入睡,一種空虛涌上心頭,看看時間,22點58分 當電話再次響起,已是第二天早上。老婆的聲音有些疲憊和調皮“老公,對不起,昨晚手機後來沒電了。” “你還好吧。”我明知故問。手機那邊沒有回答。過了幾秒鐘,“還好。”是她短促的回答。 “你今天有什麽安排。”我盡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嗯,打算回長沙了…我明天回來。” “哦,你手機到時開著好嗎?”我的意思,老婆是明白的。 “哦,不過導游說這的信號可能不好,老公,要是不好你別介意啊。”她的聲音有些嫵媚。挂了手機,心裏忽然感覺很堵很沉重,老婆還是我原來的那個老婆嗎?經過別的男人的洗禮,她還是我的好老婆嗎。我不知道,望著窗外,時間6月24日,8點15分。 知道老婆和杭男已經那樣了,一天工作時心裏想的都是那事。有時會想老婆這時在幹什麽呢,既然他們已成事實了,此時會做什麽呢…我不敢往下想,心裏痛痛的,堵的慌。實在控制不住,按下了那幾個熟悉的號碼,撥過去,關機,再撥,又是關機。此時的老婆就像是斷了綫的風箏,和我失去了聯繫,而在她身邊有另一個男人陪著。一想到杭男,我對他的仇恨之意就涌上心頭。爲什麽他偏偏在長沙,是他占有了我老婆的肉體。想到老婆被他肆意享用著,我的心就很痛很痛。夜晚,萬家燈火,我一個人孤單單的呆在家裏,心裏异常難受,老婆的手機一直都是無法接通。她還好嗎?和杭男在幹什麽呢?我不敢想可又不得不想… 入夜醒來,頭疼的厲害,看看鬧鐘,時間6月25日,01點15分。 “路邊的野花不要采…”當電話再次想起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8點多了。 “老公,急壞了吧。”老婆的聲音是那麽甜美和淘氣。 “是的,一天都沒你的消息。”我盡可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手機沒有信號了嘛,後來又沒電了。”她的聲音還是那麽溫柔。 “下午三點的飛機,你下班回家就能看到我了,想不想我。”聲音有些挑逗。 “你說呢?”我的語氣很平靜。但內心用百感交集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老婆終于回來了。 晚上早早和老婆躺在床上,我摸著她順滑的皮膚,問起這幾天她和杭男的事。老婆有些嬌羞“老公,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怎麽可能呢。”我捏著老婆的乳頭,我知道它已被杭男無數次吮吸過。接著,老婆向我述說了這幾天在張家界的故事。時間6月26日21點15分… 時間是2006年6月20日,這是我來到長沙的第一天。早上剛和老公依依不捨,這會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城市了。下午我一個人在長沙的大街上閑逛,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手機電話,一接竟然是杭男。他說他也在長沙,說和我老公網上聊天得知我們在一個城市,起初我幷不相信,以爲他在開玩笑,但後來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漸漸我也相信了。杭男說他工作上的事已經辦完,原本打算回杭州的,既然我也在這裏多少算是他鄉遇故知了,所以願意陪我逛逛。反正是一個人,我沒有拒絕杭男的提議。晚上打電話給老公,和他說起杭男的事,他似乎有點介意,呵呵~看來有些吃醋了,活該!誰叫他不陪我的,當初說好一起到張家界來玩,結果臨出發他又變卦了。 6月21日,今天我將坐車去張家界。早上杭男按約定來我住的賓館碰頭。這個杭男,之前只是在網上視頻過。 “咚…咚…”客房的門被敲響,我打開房門,一個帥氣的男人站在門口。我楞了下,“你是…”我沒有認出是杭男。“是我呀,杭男。”他自我介紹著。 “哦,是你呀,不好意思,沒有看出來。” “是不是比網上還帥,呵呵”杭男壞壞的笑著。 “哈,嗯。”我肯定的回答著。頭腦裏我拿他和老公作著比較,確實比老公要陽光帥氣些。 還有兩個小時去張家界的車才開,我和杭男去超市買些旅途中吃用的東西。走在長沙的大街上,路上的行人仿佛都是那麽匆匆忙忙,似乎只有我和他很休閑,一點也不急。這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昨天還在家,今天却已在長沙了。我和杭男本不認識,通過網絡現正慢步長沙的街頭。我正想著,突然杭男握住我的手,這是我結婚後第一次被別的男人抓著手,我的心一驚,哦,原來在過馬路。杭男是牽著我,讓我快點過去。你別說,他抓了下我的手,我的心裏怎麽怦怦直跳呢,感覺有點像戀愛時的感覺。在車站和老公通電話,我把牽手事件和老公說的時候,老公似乎都有些急了,呵呵,我逗他的,看他悔的,誰叫他不來陪我的,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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