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的黑幕

wsl1975

炎熱夏天的午後，在一所校園裏，來來往往的學生各自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知了的叫聲證明這個夏天正直壯年。在這樣下火一樣的天氣裏，最好的選擇或許應該是呆在屋裏，吹吹電風扇，或者淋浴在空調的冷風中舒服的躺一會，這樣的夏天才可算是美好的，可是在這個校園的體育館裏面，一幫女生卻在體操老師的嚴格監督下，賣力的跳著舞蹈。一個年輕的楓，是從一所貴族舞蹈學校畢業，因為某種原因被迫分在這個學校裏，對於他這樣的高才生，來到這樣沒有名氣的學校，心裏是十分不平衡的，所以他把不滿全部發洩在面前的這幫學生身上。他已經訓練這幫女生有一個星期了，每天午後很早就開始，幾乎整個體操館都歸他控制一樣，除了他們以外，別人都被攆到戶外去了，每當有學生經過這裏時，看見禁閉的大門和窗戶，她們都會這樣議論體操隊：“在這裏訓練呢，人家有個專業的老師，很受學校青睞，說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不，連體育館都成她們體操隊自己的了…” 議論中雖然明顯透露出嫉妒，但是這是學校的規定，學生只能遵守規定，不准靠近體育館，影響隊員訓練。所以體育館裏面發生什麼事，外面是完全不知道的。體育館裏很大，但是卻不是很明亮，畢竟學校的條件還不是很優越。體育館中間，六個女生正在跟著音樂歡快的節奏跳著健美操，她們的動作輕盈具有活力，微笑的面容並沒有完全掩飾她們的倦意，悶熱的環境加上長時間的運動，讓每個女生的臉上都掛滿了汗珠，她們的服裝統一，標準的健美服襯托出女生們完美的曲線，肉色的長筒絲襪包裹著她們細長結實的美腿，黑色水晶絲襪少許露在鞋的外面，乾淨的籃球鞋穿在她們腳上似乎讓她們跳得更高。楓的雙手在胸前交叉著，他站在女生們前面五米的距離，看著她們做著各種動作，她們的動作因為疲勞開始有些不整齊，不協調，但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憐惜，反而在嘴角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意，“你們知道我的脾氣，如果你們不全力以赴的話，我可能會讓你們跳一個晚上。” 女生們的動作開始變得整齊了，因為她們親身體會過他的殘酷，他的手段，她們真的曾被訓練過一個晚上，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那並不是一件讓人感到快樂的事。隨著音樂的結束，女生們完整的完成了所有動作，擺出一個優美的造型。楓看了一眼便轉身向門口走去，把屋子收拾乾淨，門鎖好了，“丟了東西都算你們頭上，明天還是這個時間，遲到了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麼。” 女生們看著他走出了大門，在門關上的一刻，她們全部象洩氣的氣球一樣歪坐在地上，有的更不在乎衣服的髒亂，乾脆躺在地板上，她們大口喘著氣，卻在小聲的咒罵著老師。大姐一個短頭髮的女生對身邊的一個長頭髮女生說道：“咱們得想想辦法啊，那個該死的混蛋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死活，好象我們都不是人似的。” “她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也不會把他把他當人看的。” 長髮女生美麗的臉上閃過一抹冷笑：“我已經有個計劃了，但需要大家的支援和幫助！” 女生們一聽馬上聚在她身邊，她悄悄的，仔細的把計劃說給了大家聽，所有女生都顯得很興奮。這次非叫他喊娘不可。 “哈哈哈哈…咯咯…”體育館裏響起了女生們放肆的笑聲。第二天，天氣仍舊非常悶熱，在體育館裏女生們早已到齊，她們在等待楓，她們的眼睛不在象往日那樣黯淡恐懼，而象一群獵豹在等待著她們即將要捕獲的羔羊時的那種期待，她們很興奮，也很緊張。大姐又是那個短髮略顯精明的女生開口了：“你的藥靈嗎？我有點擔心，他那麼強壯，萬一我們治不住他…” 長髮女生用冰冷的眼神打斷了她的話：“你不相信我？” 她把頭轉向窗外：“我父親是外科醫生，在他那裏這樣速效的鎮定劑有很多。”她接著在她的書包裏掏出一個小針管，裏面有幾毫升的透明液體。 “就這些足夠讓那個笨蛋失去一切反抗能力，乖乖的受我們擺佈，隨心所欲。”她說完最後四個字時，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語氣也顯得更加冰冷了，連短髮女生聽了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大姐，可別鬧出人命啊。 “沒事，出了事我擔著。”她把藥交給了女生，接著又把臉看向窗外。她的性格顯得非常獨斷專扈，女生們似乎也挺怕她的，不僅因為她的性格，更多是因她的家裏有錢有勢，剛開學時她因和班裏的一個女生不合，竟然用鋼筆弄瞎了那個女生的眼睛，但就是這麼嚴重的事都沒有讓她退學，從此她就被慣上大姐的稱號了，因為她真的很有魔力。 “沒想到一幫笨的跟豬似的傢夥也開竅了？今天竟然都來得這麼早，好啊，值得表揚，可是來得早就要多訓練了，看來這也都是你們自己願意的了？” “嘿嘿…”楓一邊走近她們一邊帶有諷刺的微笑著，他似乎以折磨她們為樂趣，看著楓臉上邪惡的笑容，女生們的恨意更濃了，現在已沒有什麼能讓她們罷手了。又是昨天的舞蹈，這次女生們跳得都十分賣力，好象跳過一次就不會再跳第二次了。第一遍音樂一結束，女生們都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屋子裏比較悶熱，楓的頭上也微微有些汗滓。 “楓，我今天有點口渴了，我去買點水，一會就回來。”短髮女生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乞求的看著楓。楓看著她們，女生們身上散發的熱量似乎也蔓延到他身上：“你一個人去，2分鐘，給我也帶一瓶水回來。”他把一枚硬幣扔在短髮女生面前。 “謝謝老師…”她揀起硬幣，跑到窗前帶上自己的書包就快速向外面跑去。 “沒有頭腦的女人。”楓不屑的看著女生的背影。而此時剩下的女生都在盯著他看，她們的眼睛裏射出的欲望火焰象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可是這情景楓並沒有察覺。他把眼睛轉向女生們：“你們別閑著，都給我做些熱身運動，下面課程還多著呢。” “是…”女生們都笑著答道，她們恨不得多做點運動，而楓卻不知道，女生們運動做的約多，他的痛苦也將越大。短髮女生跑到一家很近的商店，買了兩瓶水，在進入體育館門前，她把藥全部注射進一瓶礦泉水裏，把它搖了搖，然後打開另一瓶，自己大口喝了些水，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才大步走進體育館。她把沒有開瓶的水遞給楓：“楓，這是給你帶的。” 她微笑著看了眼楓，然後轉身走進其她女生之中，她向女生們詢問的目光點了點頭，然後也開始做著簡單的熱身運動。楓一口一口喝著女生們給他準備的毒藥，自己卻全然不知，一會工夫水就已經喝掉一大半了，他走到窗前準備把瓶子放在窗臺上，那附近有幾個大海綿墊子，起初女生們就是坐在這裏等他的，而他剛走到海綿墊子旁邊就感到一陣眩暈，手和腳象散了架似的，他一頭紮在墊子上面。他掙扎了幾下想起來，但是發現渾身無力，但是意志卻很清醒，緊接著他就看見六個熟悉的面孔在他的面前出現。一個冰冷的聲音也傳進他的耳朵裏：“應曉燕，去把大門鎖上，把你們帶的東西都拿出來吧。” 短髮女生跑到門口把大門關上，然後在裏面上了鎖，其她女生都跑到自己的書包面前把裏面的東西倒了出來，繩子，寬膠帶，漏斗，皮鞭，眼罩…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們手裏都拿著自己準備的東西，沒有重復，那顯然是早就商量好的。 “李倩和應曉燕你倆把他綁上，結實點。” 叫李倩的是個個子稍微高點的女生，看著很有力氣的樣子，在大姐的吩咐下馬上又有兩個女生蹲下來幫忙，因為楓並不很老實，他還在盡力的掙扎著，雖然很微弱但是也可能影響到捆綁的質量。兩個女生一個坐在他的腿上用力壓住他，另一個則幫助李倩按住他的胳膊，應曉燕則認真的把繩子捆在他的雙手上，她的動作十分熟練。他的胳膊被緊緊拉在背後，繩子的束縛讓他的雙手並不舒服的在身後緊挨在一起，她們又開始捆他的腳，這時大姐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來，她用手撫摸了一下老師的臉，又把他前額過長可能擋住他視線的幾縷頭髮撥向兩側。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照顧，我們在心裏非常感謝您，楓！”她微笑的臉顯得她更加美麗，可是在楓看來這是張非常可怕的臉。“我們覺得給老師您一點回報。” “您不是常說讓我們這些弱女子領教一下男人的手段嗎？那今天我們這些弱女子也想讓老師嘗嘗女人的味道。”她笑的還是那麼溫柔，但是聲音卻顯得很冰冷，這讓他聽起來很不舒服。 “你們合起來對付我？可是你們要知道，後果將是什麼。我不會饒了你們，你們…” 大姐捏住了他的嘴，他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可是楓，你要明白自己的立場，現在誰才是主宰。” 捆綁已經完成，女生們站在楓的周圍，他則試圖掙脫束縛他的的繩子，可是他馬上意識到這有多麼愚蠢，他無力的象小丑一樣的反抗，馬上引起女生們一陣開心的哄笑。大姐又讓女生們把他拉到屋子中間，他還是躺在海綿墊子上，一個女生把一張破舊的木頭椅子放在教師的胸口上方，楓正面朝上躺在墊子上，大姐坐上了椅子，李倩和另一個女生馬上坐在楓的腿上，應曉燕站在他的頭頂一側，另兩個女生則跪在教師兩側用腿半壓在他的胳膊上，這樣他就不可能掀翻椅子了。大姐脫掉運動鞋，長久被焐在鞋裏的雙腳得到解放，一股巨大的酸臭味馬上引起了楓的注意：“你，你趕緊放開我，今天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那可不行哦，今天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相信很快你也會這麼認為的。”大姐脫掉腳上的黑絲襪把它們扔在他腦袋旁邊：“我的腳好累啊，這都是拜你所賜，所以你應該做點什麼，譬如說舔舔它們。” “休想！”楓有氣無力的吼著，他把頭轉到一側躲開了伸向他嘴邊的絲襪腳。“我警告你周雯俊，你會為你的行為感到後悔的。” 他的語氣很憤怒，但語調中卻顯得很軟弱無力，至少這一刻他什麼也做不了。 “我當然會為我的行為負責，但現在問題是你，我的楓，你好象並不合作呀，那麼…” 她向應曉燕使了個眼色，應曉燕立刻跪坐在楓的頭上，用手用力把他的頭擺正，然後用自己的雙腿夾住他的頭，下身壓住他的腦門，周雯俊的腳又伸了過來：“你是沒有選擇的。” 楓緊閉著嘴作為反抗，周雯俊依舊把腳壓在他的臉上：“看來你比較習慣聞，咯咯！” 她取笑他，女生們也都咯咯的笑著，楓又瘋狂的掙扎了幾下，可是他太無力了，他的動作幾乎微乎其微，於是他試圖用牙咬壓在他嘴上的腳，因為那氣味簡直是地獄。 “這樣可不好。” 周雯俊迅速把腳拿了起來，她把兩隻腳都踩在教師身上，然後蹲下來，楓立刻被壓得喘著粗氣，但是依然緊閉著嘴，周雯俊笑了一下：“看來你還是不懂，現在，你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只有服從，反抗都是徒勞的。” 她用右手捏住他的下鄂，他的嘴不自然的張開了，不是很大，但是足夠周雯俊把她想塞進去的東西塞進去，她的一雙黑絲襪。她一隻一隻都塞進楓嘴裏，他也從“啊，啊”的呻吟變成“嗚，嗚”的呻吟聲。 “應曉燕把你的絲襪也給我。” “好呀，我都等不急了。”她起身脫掉絲襪，然後又跪坐在楓頭上：“讓我自己來。”周雯俊兩隻手都用力捏著楓的嘴，應曉燕一邊嬌笑著，一邊把團成團的絲襪塞進楓嘴裏，周雯俊向旁邊一個女生說著。女生把手裏的膠帶遞給應曉燕，應曉燕把絲襪都塞進楓的嘴裏，一點也沒露在外面，然後接過膠帶把他的嘴粘牢，還用小手在上面輕輕拍了兩下：“這回你如願以償了，好好聞吧。” 周雯俊從新坐在椅子上，兩隻腳都壓在楓的臉上，你要好好合作哦，你要是不全力以赴的話，我可能讓你整個晚上生不如死。她把話又還給了楓。周雯俊坐了一會就換身邊的一個女生，她脫掉鞋就直接上來了，然後是另一側的女生，她們互相交換著位置，楓一點翻盤的希望都沒有，他眼中的憤怒完全消失了，代之的只有乞求，可是女生們並沒有同情他，相反，每個人都覺得充滿了快感，楓聞遍了女生們的腳。當最後一個女生的腳離開時，周雯俊又坐在椅子上，她用腳撥弄著楓的下巴：“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死？” 楓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馬上就消失了：“看來你不信我有這個能力。”周雯俊一邊說一邊把腳蓋在楓的臉上，她的腳趾透過絲襪緊緊夾住他的鼻子。窒息的恐懼立刻侵蝕著他，他拼命的掙扎但是卻無法擺脫掌握他命運的腳，他眼中射出的巨大恐懼，伴隨著乞求傳達給周雯俊。 “看來你現在是相信了，那麼你就要無條件的聽我的命令。聽清了嗎？” 楓眨了眨眼。周雯俊又蹲在楓的胸前：“現在我要把嘴裏的絲襪拿出來，但是你要保證，在我沒讓你說話時你絕不能說一句話，一個字也不行。” 周雯俊嚴肅的看著楓的眼睛說，他則快速的眨眼表示順從。周雯俊撕開膠帶，摳出他嘴裏的絲襪，把它們扔在一邊，然後又坐回椅子上，把腳伸給楓：“舔！我想你吃過霜淇淋，應該知道怎麼才叫舔。” 楓賣力的舔著，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你們把絲襪都脫了吧，不用看著他了。”應曉燕起身站了起來，用腳踢了楓腦袋一下：“累死我了，一會好好伺候姑奶奶。” “咯咯。”她又忍不住笑了笑。周雯俊在楓為他舔腳的同時脫掉她腳上的絲襪。楓仔細的舔著周雯俊的兩隻腳，包括她的腳趾縫，腳掌，腳跟，都舔了個遍。 “應曉燕，把你的畫筆拿來，我有個好建議。”周雯俊不懷好意的看著正在給她舔腳的楓說。應曉燕打開書包把一隻畫筆拿了出來，交給周雯俊，後者看著好奇的女生們說：“我們比比能力，比我們腳上的能力。” 她看了看不解的女生們繼續說道：“我們讓他吃我們的腳，哪一隻自己選擇。然後在一分鐘之內無論你用什麼手段，把腳插進這個狗僕人嘴裏較深的前兩位為優勝者，有權利在今天的晚飯後選擇自己喜歡吃的霜淇淋，而最後兩位則要負責給優勝者買霜淇淋，中間兩位沒有任何說法，吃不到也不請客。” “好啊！同意！…”周雯俊的建議得到一致通過，而腳下的楓怕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可是卻不敢說什麼。 “誰先來？” “我！我要先得第一。”應曉燕早以迫不及待。周雯俊從椅子上下來，應曉燕馬上站在楓頭上，一隻腳踩著墊子，她的腳很小巧，光滑而有彈性，五個腳趾整齊的排列在腳掌上。她俯下身用雙手扯著楓的頭髮，另一隻腳塞進他的嘴裏，她晃動著腳裸，努力使腳插得更深一點，她的腳掌全部都塞進楓的嘴裏了，可是時間還沒有到，她的腳仍然還在勉力向前深入，而楓嘴角被撐得幾乎要裂開，頭向後躲卻被應曉燕拽著頭髮又扯了回來。時間終於到了，周雯俊上前在貼近教師嘴唇的地方滑了一道弧線。應曉燕從教師嘴裏拔出自己的腳，看到自己的小腳幾乎有一半都被他吃掉，開心的站到一邊，第二個上場的是小倩，她大約一米七的個頭，腳也有一定尺碼，女生裏面屬她的腳大了。她也象應曉燕那樣站在楓頭上，雙手扯著他的頭髮，她的腳趾剛含在楓嘴上的時候他的眼淚就出來了，他感到她的腳掌即使撐破他的嘴也不能完全吃掉。小倩更加用力的把腳插進楓的嘴裏，五個腳趾都進去就費了一番工夫，剩下的時間也沒能把腳掌完全插入，時間到了，周雯俊笑著在她腳上也劃了道弧線，她拿出腳時用力在楓臉上踢了幾下，沒用的狗。 “等一會收拾你。” 女生們一個接一個做著這個遊戲，周雯俊在她們腳上都留下了痕跡，最後倫到她了，她把筆交給應曉燕，然後走到楓上方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把右腳伸了過去，左腳舒服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規則你也聽到了，看你自己的表現了，如果我得不到第一，你也不會好過。周雯俊冷冰冰的看著他，他的話更冷。楓立刻抬起頭，一口吞下周雯俊的腳趾，她的腳可沒有小倩那麼大，但是也沒有應曉燕那樣嬌小，楓雖然可以勉強的把她的腳掌吞進嘴裏，但是再往前移動卻是十分困難了。而周雯俊好象並沒有幫他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你是不是不喜歡吃我的腳啊？它不好吃嗎？似乎是你並沒有盡全力呀？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 楓滿眼都是恐懼，汗水也順著臉淌了下來，他大口的吞咽著周雯俊的腳，可是進步卻是微乎其微。 “時間到！”應曉燕走過來貼近楓的嘴唇在周雯俊的腳上滑了個弧線。比賽結果出來了，應曉燕第一，她和另外一個長得嬌小的女生成為了優勝者，而小倩和一位腳比較胖的女生是最後兩名，她們注定要請客了。而和另一個女生並列為中間者的，周雯俊顯得神情很是冰冷，她走到楓跟前，低頭冷冷的看著他，他渾身竟然不自然的顫抖起來，失聲呻吟著：“求求你，求求你…” “你再次違反了我的命令，看來是你自己選擇了今晚的懲罰。”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嗚…” 周雯俊把地上沒用過的幾雙絲襪揀起來，一雙雙塞進他的嘴裏，絲襪很薄，也不知塞了多少雙進去，男人的聲音才完全成為嗚嗚聲…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增加點力氣，還有一個晚上時間呢。” “是呀。今天晚上會是個開心的不眠夜了。” “呵呵…咯咯…哈哈哈…”女生們的笑聲又再次在體育館裏響起。黃昏，她們六人走在從餐廳向體育館延伸的小路上，應曉燕和另一個可愛的女生手裏拿著霜淇淋品嘗著，她們的背影被殘陽拉得細長，前方灰暗森的體育館在太陽的餘輝裏顯得格外莊嚴神秘。女生們飯後激情飽滿，愉快的微笑與黃昏的最後一抹餘輝融合在一起，使她們顯得更加青春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