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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7-31 17:00:5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春暖花開的日子,陽光照得遠山蒼翠欲滴。  由於過去多天,綿綿春雨下個不停,新界大埔的九肚山上出現一條銀帶似的小溪,在陽光下閃閃生輝,乍看起來,好像已是夏天的景色。  何添把汽車轉入山坳,眼前豁然開朗,一大片草地在前面展呈。車道兩旁,雜樹野草茁出了嫩芽,清新可喜,小香菊被車子帶起的微風吹得紛紛點頭。何添瞇起了眼睛,望向那山間的「銀帶」,山下那幢白色的小洋房,便是他的目的地了。  那房子,何添在個多月前曾經來過,它是典型的鄉間別墅,遠離繁囂,裡面佈置得相當精緻,倒像電影裡面見過的外國富人別墅,若置身其中,肯定會教人有如夢如幻的感覺。但即使這樣,何添還是想不透玉英何以會放棄市區華麗的洋房,而搬到這偏僻的鄉間來。  胡玉英就是那房子的女主人,也就是何添的密友。她的丈夫黃先生,是一家規模商行的「總裁」,過去,曾有兩年光景,何添在黃先生的手下做過事,因此而結識了美艷動人的黃太胡玉英,寫下如今浪漫的一頁。現時何添已自立門戶,跟朋友合股開了家小型電子廠,經濟相當充裕,要娶一位合乎理想的妻子並不困難,可是,他直至目前尚是王老五一名,正為了他與玉英難捨難分的緣故。  距小洋房卅碼開外,碎石子餔砌成的私家路旁,豎立著一塊木牌,上刻『清流小築』四字。  事實上,就在房子後面處,正潺潺流著一道人工鑿成的小溪,源頭與山上的銀帶相接,倒不是名實不符的。  何添的車子放慢了速度,徐徐向前。冷不防前面一叢褐色的小樹後,竄出一頭兇神惡煞的大狗來,牠通體雪白,高大魁梧,看似是牧羊狗與狼狗的混種,那兩排白森森的利牙,更令人望而生畏。牠竄至路中,擋住何添車子的去路。  何添連忙急剎車,瞪著那畜生,只見牠提起一雙前腿,人立起來,兩隻巨爪搭在車頭上,對何添張牙露齒,發出「胡胡」的兇聲。牠兇惡的樣子嚇倒了他,只好本能地按響了喇叭。  喇叭聲響過,褐色樹叢後閃出一個人來,她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其實只看她的髮型,何添還以為她是個少年男子呢!可是她身上的毛線衣,分明挺起兩團只有女人才能擁有的球狀物,她的性別才獲得肯定。  這女孩圓圓的面龐,很甜,眼睛烏溜溜的,十分俏皮。褪了色的工人裝牛仔褲下,是一雙短筒舊皮靴,手中拿著一頂帽子,帽緣垂著一條漂亮的羽毛。  小姑娘一邊拿帽子煽著風,一邊緩步朝何添走來。何添暗暗放鬆了緊張的神經,探頭朝窗外打量她:「嘉融,妳真會開玩笑!」  「哈哈!大概沒嚇破你的膽子吧!」這名叫黃嘉融的小姑娘,用她那頂帽子拍拍何添的腦袋,展現了春花般的笑靨。  「噯!妳怎能任這隻惡狗到處亂闖呀?」他語氣中透著不滿地說:「快叫牠下去,我的車子是剛剛買的。」  小姑娘生氣了,使勁在車頂上拍一把:「你再把我的阿力叫做惡狗的話,當心我把它的名字改叫做何添!」  何添不禁苦笑,聳了聳肩說:「噢!真是怕了妳啦!嘉融,妳媽咪在家幹甚麼?」  她一手拉住車門說:「讓我和阿力上車才告訴你。」  「那惡…阿力也上車?不大…好吧!」何添相當為難,那惡狗使他見而心驚,現在還撲在車頭蓋上不肯退下呢!  「小氣鬼!」嘉融又是大力地拍著汽車,拍得他心頭直發痛。她呶起嘴唇罵道:「一輛新車有甚麼了不起?虧你還是個老板階級呢!」  「嘉融,妳上來嗎?」  「不上不上!你自己去見她好了!」小姑娘向大狗招呼一聲,牠跳開去,馴服而友好地跑過來向她搖著尾巴,她卻指著何添向大狗說:「認清這位先生的面目吧!阿力,他只會跟女人打交道!」  何添繼續開車,雖把她和那畜生拋在後面,但心中還有點悻悻然的,小鬼頭竟敢諷刺他,非找個機會教訓她一頓不可!但是他又想到,嘉融並不是玉英的親生女兒,聽說,嘉融是黃先生早年尚未結婚時,在歡場中跟一個舞女相戀,至生下嘉融,到了嘉融七歲那年,黃先生才與那女郎分了手,但嘉融一直是他的命根子。兩年後,黃先生才為她找到了玉英做她的新媽媽。  正因黃先生非常溺愛她,新媽媽也不便對她嚴加管束,玉英自己婚後七載,並未生下一兒半女,況且又與何添有著不尋常的關係,正是「其身不正」,更無法管教這個漸通人事的刁蠻女兒了。  何添內心的不快,在見到美艷脫俗的玉英之後為之一掃而光。玉英早已從二樓的落地玻璃大窗中,遠遠便見到何添的汽車,她輕鬆的步伐從鋪了紅地氈的樓梯滑下,來到大門旁,搶在兩位女僕的前面,把密友迎入屋來。  他們四手相握,眼中閃耀著柔情的電波,她豐滿的面龐浮起含蓄而誘惑的笑容,一隻指頭在何添掌中輕輕一抓,他就渾身發癢了。兩名女僕,都知趣的退出客廳,沙發幾上,兩杯香茶正在冒煙。  玉英柔聲問他:「大令,我這條裙子漂亮不?」  他打量她的新衣,是一襲中西合壁的及膝裙,暗花天鵝絨的料子,一閃一閃的發亮,襯著她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使他見而動心。  「很美,」何添輕輕摸著她的腰窩,擠了擠眼睛:「只是,它不像村婦的常服呀!」  「你笑我!」她忸怩地說:「這裡環境極好,我是不惜做一個鄉下婆的。」  「最美麗的鄉下婆。」他補充一句。兩杯熱茶被他們冷落掉,一雙多情男女已上樓去了。經過露台,兩人不約而同地望向那條小徑。  「那野丫頭不知野到哪裡去了?」她悄聲說:「不過別理她吧!她不會多管閒事的。」  「剛才她嘲笑我,」何添把她抱緊,嘴唇湊到玉英白嫩的耳珠上:「但我不把她當一回事的,尤其是當我見到了妳…」  玉英用兩片柔軟的櫻唇堵住了何添未完的話,飽滿的胸脯貼著他,濕潤而透著幽香的舌尖伸到他唇間;一雙玉手,更在他背上滑動遊撫著。她是個廿六歲的婦人,正處於女性的巔峰狀態,平日養尊處優,唯一的遺憾是與丈夫在「冷戰」當中,床第間未獲滿足;她生理上的需要恰值趨於強烈的歲月,更因伴侶對她有意的漠視,由此而形成特別的性飢渴。  雙方一經吻上,玉英己衝動得全身震顫,慾火從她每一個毛孔裡迸發出來。但她是貴婦,決不能在這作為起坐間的地方與何添胡混的。當何添猴急地摸到她那個拉鍊頭時,她漲紅了臉搖頭說:「大令!不要在這裡…」  他還是忍不住摸了摸她翹挺的鳧臀,惹得玉英大發嬌嗔地撻了他一下子,他才離開她的櫻唇,陰陽怪氣地笑著,緊摟著她的水蛇腰,一同走入臥室去。  一入到房裡,那淺紫色的大圓床躍入眼簾,使他忍不住吹起口哨來。  玉英嬌聲嬌氣地說:「這裡的一切佈置,都是為了你的啊!我是不准他加上任何意見的。」  「妳真體貼我,大令!」何添順手關上了門,小心地問她:「它鎖上了,是嗎?」  「放心,大令!這時刻,他還在公司欣賞著女秘書的屁股哩!」她不期然吃吃地笑了。  「他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放在家中的一輪明月不去欣賞,只會在庸脂俗粉身上打主意。」  「吻我…我是多麼想念你啊!」她把未完的工作留給情人來做,先將一副惹火紅唇,向他湊過來。  他狠狠的吻著她,一雙手卻匆忙動作著,迅即使她裙脫乳罩鬆,豐腴的胸脯泛著白玉般的光采,那膨脹渾圓的景緻,足以跟保齡球媲美!何添見而忘形,立即熱烈地擁緊她,嘴巴湊來,吻在她嫣紅的小蒂上。玉英身子一陣哆索,熱切地仰起脖子,把熱血沸騰的胸脯向他迎過去。  「妳真香,真嫩滑!」何添把她那二顆球兒盤來盤去,又解落了她的薄絲內褲,使得一片濃黑湧現出來。她掩住自己,在他後腦上扣一下。  他怪笑連聲,眼看她逃上紫色的圓床,面朝牆壁躺下,屈曲的大腿頂端,仍然洩漏了她的春光。由於太心急,在解除自己束縛的時候,何添差點跌倒在地。她回轉身來瞧他,兩手掩蔽住她上下兩處的重要部位,然而,玉英天賦異稟,那兒是大塊文章,玉手亦遮掩不了,烏絲在她的掌沿冒現,那才是使何添夢魂縈記的東西,每一次見到她的裸體,便覺得渾身是勁。  「妳已是惹火尤物,再配上這紫色的圓床,益發像個煉鋼爐了。」他目光灼然的盯著她說。  「是的,正是要把你投入這個洪爐裡煉一煉呀!」那打從深處所湧起的痕癢感,使她忍不住當著何添眼前自我揉一把。但是,那隻嫩筍般的玉手,很快就遭何添拿開了,他要用嘴給情人來呵癢。  「噢!不要!」她短促地嚷著,動若脫兔般爬起身,一雙玉臂如蛇般纏繞他的脖子,通紅的面靨透著說不出的羞意,腿也環繞著他,迅即把自己與他緊貼在一起。何添已像小伙子般衝動莫禁,玉英那溫柔的燙貼,使他全身透過一股強烈的電流,他哼起來說:「好熱情的大令!」  她唔唔連聲,亢奮地用自己那兩顆膨脹的玉脂球去磨擦他,她的小蒂硬化、充血、渾身神經不斷地抖震。而何添兩隻手也在她豐盈的臀部跳出熱情的手指舞蹈,終於在中間突破,才發覺她早已是桃源春滿,露滴牡丹開了。  難耐的呻吟聲給梗塞在她喉嚨裡,百脈賁張中,身子卻越來越軟,最後是像大字形似的癱瘓,任由何添的一張嘴巴,吻遍了她的高峰平原,更澤及河谷。這時候,從她面上冒起既歡忭、又懼怕的表情,一綹烏髮抹過了紅唇,她咬著它,顫震的胴體活似每一個毛孔都迸出熱氣似的。  何添酷愛她那縷縷異香,更深嗜那莽莽苔原般鋪展貼伏在她小腹上的強烈色調,他用原始動物的方式來讚美她,直至她氾濫得一塌糊塗。她好像在人稠廣眾中給大風吹起了裙子般的羞澀,不禁含嗔地捏他一下。  他嘿嘿笑著跑入浴室,出來時,玉英已伏在一片紫色中,嬌軀如粉搓玉琢,但他眼中所瞧到的卻只有一團火。雄性與雌性的烈火,立即交織焚燒在一起,玉英聲聲嬌喘,把渾身的秘密向他公開,任由他長驅直入。由於她所承受的撞擊太厲害了,烈燄捲進了她最嬌嫩的部分,在那裡閃爍、發揚光大,她也不自覺地把指甲刺入何添的腰窩。  何添啜吻著她的嘴唇,從那嘴裡吐出陣陣芬芳,何添更恣意地揉搓她的玉脂球,那雙球兒膨脹欲裂,嫩膚上佈上一層香汗,更變得滑不留手。這成熟透頂的艷婦,無時無刻不是為保持這身美妙的曲線而多方設法,況且,實際上婚前她就是一家美容健身中心的股東兼教練,故此婚後多年,除了比諸婚前的身裁略見豐滿外,可說與她少女時代沒有甚麼分別。  最美妙的一點,是何添感覺中,她的陰道和新婚的女人一般緊湊,而敏惑程度更有過之。何添健碩而不肥胖,一身肌肉異常結實,這也是玉英多年來對他深愛不渝的原因,與他在一起,就是身心愉快的保證。他以爆炸性的衝擊,在五分鐘內使她起了幾度痙攣,修長的玉腿乏勁地虛搭在何添腰背之上,祗有四片熱唇仍黏貼得像接吻魚似的。這當兒,她的香澤,源涼不絕地渡給他,他手指在她乳蒂上一下一下輕輕地拂弄著,亦足以使她有如觸電般的震慄。  於是他捺住去勢,溫柔地給予她喘息機會。玉英若斷若續地嘆息著:「啊!大令…你任何時刻都維持著最…高水準!」  「正如妳的身裁,幾年來都是妙到毫巔一樣。」何添也微喘,溫濕的口氣呵在她耳中,教她習習發癢。  她用手在他背上抹著汗,顯現出對何添的輕憐蜜愛;他不停地在吻她,吻遍了她的粉頰和鼻子,使她嘴唇弛張,露出一排皓齒,齒縫間湧滿了涎沫,在這銷魂的一剎,她身上的水分已不受控制的了。  「我多麼愛你…即使他要殺死我也無法阻止!」她兩手退到他腰下結實的肌肉上,一下子加重壓力,而修長的玉腿則是相反,在床尾處直直的伸張著,甚至把何添抬起來。他用興奮的眼色詢問她,對方會意地點點頭,他立即將渾身的氣力都投在她那酥溶溶的樂土中,努力完成這次愛的開墾。  她浪聲呻吟了,只因何添太野蠻、太兇暴,更採取了對他侵略行徑絕對有利的方式,站在床邊,把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者天性發洩殆盡。  事後,她軟癱在床邊,腿子垂在地氈上,何添全身痠軟無力的擁著她,不能不跪在那裡,粗重的喘息在她胸前弄出了一片濕,這是回味無窮的片刻。她和他了無顧忌,即使黃先生忽然闖進來,手中拿著一管槍,他倆也甘心情願相擁著欣然受死。  從窗外傳來了幾聲雄壯的狗吠,卻把何添驚嚇得立即昂起頭來。不用說,吠聲是那小鬼頭嘉融所豢養的惡狗發出來的,玉英卻像無動於衷似的,她兩眼仍然緊閉,用手搔了搔何添胯下的軟髮,微微舒了口氣。  「她不會撞上來吧!」何添憂心忡忡地問。  「別管她!」  「那惡狗吠得多兇,會不會有外人來?」  「有人來也不理的了。」玉英蒼白的面上浮起來一抹紅暈:「大令!別給他人破壞了這房子內的美妙氣氛。」  「妳還玩得不夠?」  「與你玩足一個世紀也不夠的,除非你死掉了。但當你死時,我也堅決跟隨你!」  「玉英,我巴不得有兩條生命來愛妳!」被她的綿綿情意所感染,何添也彷彿說夢話似的,一再擁吻她。  正當他們處於如膠似漆的時刻,那雄壯的狗吠聲,竟在二樓爆響起來,兩人相顧愕然,不期而望向門口,這時才記得那門已下鍵,不虞那畜生會闖入來的。但即使如此,出於本能的反應,這雙天體鴛鴦還是大為緊張地跳上床,迅即扯過一張毛氈來掩體。  「亞力,亞力,你瘋了嗎?」是嘉融稚氣未泯的聲音,嬌氣喘喘的叫著,在走廊的地氈上弄出低沉的腳步聲。  玉英對情人露出一絲苦笑:「這野丫頭在攪甚麼鬼呢?討厭!」  何添正想開腔,冷不防房門上發出異聲來了,很尖銳、很急促,並且夾雜著那畜生的鳴咽聲,他們一聽便知道是亞力在用利爪抓叫。  何添給嚇得面無人色的說:「大令,快喝退牠,牠…會咬死我的!」  玉英氣惱地大叫:「嘉融!立即帶牠走。」  「亞力,不要瘋!」嘉融也來到了門外,她儘管情急,但是對亞力說話的腔調,仍是那麼甜膩膩的,就彷彿那畜生是她心愛的男朋友。亞力也真聽話,只是在門外掀著鼻子,發出大敵當前似的鼻息,嘉融只一個勁的說著:「亞力乖,乖嘛!」而她竟然沒有離去的打算。  那麼她在幹甚麼?焦慮地,何添呵著玉英的耳根說:「這下可糟了,那畜生嗅出我的氣味來了。」  「不用怕!」她對他做個眼色,他立即起床,胡亂地收拾了自己所脫掉的衣服鞋子,正想蹬著腳尖走入浴室,不料那惡狗又兇巴巴地咆哮起來,嚇得他手中的鞋子也墜跌地上。  「噢!妳們造反了!」玉英見他給嚇成這樣子,真是心痛已極,歇斯底里的捏著拳頭高叫,更不顧一切,赤條條地衝到門邊,惡狠狠的喝罵著:「嘉融,妳滾!立即帶牠滾!」  門外了無聲息,浴室中的何添雖然已把自己反鎖著,仍是心悸不已。不到一分鐘後,他們都聽得屋外車道上,傳來那畜生的吠聲,那聲音卻不是剛才要擇人而噬的兇聲,而是與主人嬉戲耍樂的歡呼聲了。  「快出來,大令!」玉英連忙敲響浴室門,只見何添已穿上衣服,坐在缸沿上正穿著皮鞋。  「真是大煞風景!」他搖頭嘆息,站起來擁著仍然赤裸的她。  玉英惱恨地說:「我一定會想辦法懲罰她的。」  「怎樣懲罰?」何添像鬥敗公雞般垂頭喪氣:「為了掩飾我們的秘密,看來我們還得討好她呢!不然她對老黃說出去…」「別擔心,反正老黃早已知道我倆的秘密,這些年來,他又不是死人,哪能不思疑我們?」  「玉英,只要妳下決心離開他,我們便甚麼也不用愁了,除非妳…」  「沒有甚麼除非!」玉英堅定的眼先望著他:「我對你怎樣,這些年來也受夠考驗的了,問題是你能不能修心養性,做個好丈夫?」  這一問卻使何添不禁面紅耳赤的了。他對玉英矢志不移,那是肯定的,然而在此同時,他又是個「博愛主義者」,喜歡流連歡場,廣結善緣,最近一次玉英並且聽說,他把電子廠一個女會計弄了上手。在他的想法,他認為自己是精力過人,可以一方面愛玉英,在精神與肉體上滿足她,而另一方面又可向別的女人身上發展,做著尋芳獵艷的脂粉客,他並不覺得這兩回事是互相矛盾的。可是,玉英需要的是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全心全意深愛自己的丈夫,正因老黃未能在她身上盡丈夫的義務,她才變作出牆紅杏的,萬一他日輿何添正式結婚,他比老黃還要不負責任的話,她那時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嗎?  「我們還是不要考慮這件事,」何添很狡猾,故意引開話題對她說:「妳得注意那野丫頭,最好不要跟她吵。」  「好吧,既然你怕她,我忍著這口氣就是了。」  「這樣才對,我們可以有較多時問冷靜地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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