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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六樓加蓋的樓層、不到四坪大的雅房。 夏天陽光直曬有夠熱;冬天北風吹來真是冷! 如果不是房租便宜,再加上兩旁的雅房有兩位小姐住在隔壁,我真是想另外其她的地方住。 九九年的台北夏夜,到了凌晨一點了還是睡不著。 隔壁的趙姐忽然敲響我的門。趕緊穿好休閒褲邊想:什麼事情到這麼晚還來找我? 開門就看到趙姐驚慌失措的說:「我房間的玻璃窗被打破了…,能不能幫我看一下…。」 當然義不容辭的到趙姐的房間,從破掉的窗戶往外看,一片漆黑的防火巷根本沒人,而且這裡是六樓耶,就算被人從一樓丟石頭,怎麼可能打的到窗戶? 我把疑問向趙姐說一遍,趙姐說:「我也不清楚,而且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跟房東講過,她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待了快十分鐘也沒有異樣,我說:「只能先把窗簾拉上,等明天早上再去把玻璃補回來了,如果後面還有異樣,就趕緊敲我的門叫我來。」 趙姐直道謝謝的送我到我房間門口,唉!也不過在隔壁而已。 躺在床上才想到,剛剛怎沒注意看趙姐的房間呢?平白錯過一次觀賞女性閨房的機會,今晚只能在遺憾中睡過了…. 咚咚咚!一連串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打醒,看鬧鐘,也才一點半耶。 正想破口大罵,趙姐的聲音傳來:「請你來一下好不好…,窗戶那裡好像有聲音…」 我才想到睡前趙姐發生的事,馬上衝到趙姐房間往窗外看到底誰是賊。 不過,還是看不到什麼東西說,真是擾人清夢。不過這次我不想再放過任何機會了。 我對趙姐說:「這樣也不是辦法,不然今晚我在這陪你好了。」 但是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萬一被她拒絕,那怎麼辦? 趙姐說:「只是這樣麻煩你,我會不好意思…」。 沒想到答案竟然是如我所願。 也許在之前,每當在走廊或陽台相遇時的彼此的寒暄問暖當中建立了好形象吧… 她躺在床上,雖然穿著睡袍,依然將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的收在眼底。 躺在她的旁邊,小弟弟早就向著她敬禮。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旁邊躺著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沒反應?況且我躺上來時,趙姐也沒加以拒絕,應該也算是一種暗示吧? 廿分鐘過去,就好像漫長的一世紀。 套句莎士比亞的名言:「Tobeornottobe,that’sthequestion.」 最後,決定拋開所有的顧慮。轉身向著右邊,面向背對著我的趙姐。雙手搭上了她的腰,傳來了輕微的顫抖。早知道趙姐沒有睡著。漸漸的往上摸到雙乳,輕輕的揉著。 我猜趙姐大概想裝睡,另外,也許是隔著衣服的關係,沒有其他反應。 左手已經被我身體壓在下方了,不方便移動,只能順勢將我的休閒褲拉下。右手開始將扣子一個個打開來,將睡袍順利往後拉開。右手緊接著覆上趙姐的右乳房,伴隨趙姐的悸慟,終於開始真正的接觸。 雖然陽台上晾著的內衣,顯示趙姐是B罩杯。 在床上的此時此刻,才能真正感温软的存在。 對於小乳房,當然不能用對付小娟(另一雅房的室友)或小翠(女友)那種對大乳房時壓時揉的手法。 當下採取另一種攻勢:對著敏感的乳頭或捏或彈。果然我的戰略是對的,趙姐開始發出呻吟聲。 趙姐的右手突然搭在我的右手。彷彿是要阻止我動作,但是推掉我右手的力道好像只是形式性的而已。我輕輕的將他的右手提到我的髖骨,暗示他撫摸我沒穿褲子的臀部。而我也發覺夾在趙姐大腿的老二開始分泌。 這樣的姿勢,讓我想到兩條狗在街上進行交配的樣子,只是我們是躺著的。 趙姐的黃色內褲,被我褪掉後,老二更是毫無隔閡的被趙姐的兩條腿夾在陰戶的下方,我並沒有順勢讓老二進入陰道,因為在對小娟或小翠時,我知道這樣子會讓他們有期待被插入的感覺提高。 安置好老二後,雙手也對B杯的雙乳展開攻勢。 就這樣,三點的接觸,讓趙姐的提防開始崩潰了,因為我也受不了了。光只是雙手對趙姐乳頭的撥彈,就發現趙姐已經在拉床單。配合用老二在陰戶前的前後摩擦,更是讓趙姐的呻吟連連。 趙姐,你可知道我每次在走廊或陽台上看到你,就會幻想你在床上吟叫的樣子? 終於讓我在這時候讓幻想變成真實。 我真的受不了了,調整姿勢,把槍口對準趙姐的陰道口,預備進行前進突刺。 趙姐發現,立刻把右手托住我的髖骨往後推,把老二推離原本濕潤的地方。 我很訝異,難道我的真實又要回歸幻想了嗎? 趙姐坐起身子,把睡袍拉上身體,用伴隨呻吟的口吻對我說:「再下去,會出事的,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只好也起身回答:「那也算男朋友,一個星期只來找你一到兩次而已,更何況,不要再騙我了,那只是你的情夫,你是他們家庭的第三者,你們之間只有非正常的關係而已。」 趙姐很訝異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也知道他想問什麼。 我說:「你可能忽略了,我們兩個房間只是木板隔間,你和他在電話中吵架的談話我大致都能聽到,從談話內容和平時的表現,就能知道個大概一二。」 趙姐的眼角開始泛著淚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問趙姐:「難道你對我沒感覺嗎?」 趙姐答:「要是沒有…,怎會讓你躺在我床上…」 我說:「那就好了,我對你也是同樣的感覺,只要不讓你情夫知道我們的事情就好了,可是你也要答應我,這事情也不能讓我女友知道。」 趙姐問:「是你常帶到你房間的那個小女生嗎?」 我答:「他不小了,他大學快要畢業了,只是外表看起來很幼小而已。」 趙姐說:「你很壞耶,想要兩個都有」 我說:「你不也一樣,何況我本來就不是好人。」 趙姐聽到我的自我解嘲,才有了一點點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我說:「你笑起來真的很美耶。」 慢慢的,兩條舌頭交疊在一起纏綿。雙方都是帶著偷情的味道。 說起來不怕大家笑,或許是談話轉移注意力太久,也會許是偷情的緊張,老二始終半軟不硬的。 我開始緊張起來,摸著小潤穴的右手,動作隨著情緒越來越粗魯。趙姐似乎有所發現,要我坐在床沿。 而她也下了床,跪在我前面,在我兩腿之間開始吸吻老二。看著小弟弟在她嘴裡進出,一股酥麻的感覺沿著脊髓而上。 我感動的差點要哭出來,因為小翠嫌髒而從來不為我口交。這讓我覺得,趙姐應該不只是外貿公司的職員,這麼簡單的身分而已。她口交熟練的技巧,推測或許在這之前,可能是…或許是…? 但是大腦想不了這麼多,馬上被即將解放的感覺一湧而上。察覺情形不妙,迅速把趙姐的嘴推離小弟弟。小弟弟在趙姐櫻桃小嘴的套弄中不只迅速脹大,差點在她面前洩了精。 如此一來,當然不能馬上提槍上馬。要求趙姐在床上躺下,換我來為趙姐服務。或許是「閱人無數」?陰唇明顯比小翠及小娟來的黑及大。 俯身在趙姐的兩腿之間,舌尖繞轉著趙姐的花蕊。沿著陰戶流下來的體液,毫不保留的送到喉嚨深處…! 而雙手也沒空著,穿過趙姐弓起來腿,手指對著乳頭進行彈捏攻勢。趙姐的呻吟,沒多久在三點的聯合攻勢下,轉變為浪淫聲。 是時候了,趙姐從床頭櫃拿出了雨衣,坐起身來為老二穿上。當然我不會不長眼,在這時候提出怎麼會備有雨衣的傻問題。提槍直抵洞口,突破陰唇的包圍而直達深處。我和趙姐在抵達深處的同時叫了出來。 我和她雙雙緊緊的抱著對方,都在享受這時刻的感受及感動。在後面的十幾分鐘的交合運動,過程中的感受我真的無法逐一形容。 除了我往前挺進的動作外,也發現到趙姐扭動腰部迎合我的動作。 到了最後的最後,也搞不清楚是我在搞她,還是她在搞我。 隨著她閉起了雙眼、淫叫聲慢慢減小,確定趙姐到達高潮後,老二才經不住酥麻的感覺,在趙姐的陰道中解放了熱滾滾的精華。(當然,還是射在套子裡) 這個夜,我頭一遭沒有回到我的房間睡。 而趙姐,從此正式在我生命裡,開啟了新的章節…。 和趙姊共度一夜春宵後的幾天,每次走廊上相遇,都會不自覺的臉紅,反倒是趙姊,與我見面還是一如往常,就像那天夜裡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一般。 一週後的今天,下班後回到租屋處,面對著大樓的門口,翻著提包找鑰匙,從後面追上來了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直接用鑰匙將門打開,他反手把門拉上的時候同時對望,就認出是趙姊的情夫。 我示意我也是要進去,門由我關上,就這樣他超前我四個階梯的距離,一路走上六樓的加蓋層,也是我租屋的地方。 往走道上,見到趙姊的情夫輕敲她的房門,回房後,隱約聽到趙姊開門後的驚喜聲音,想到稍後他們兩個又能盡情地交合,老二就不自覺地挺起來,小翠暑假回去中部老家,遠水救不了近火。 打開彩虹頻道,聽著喇叭傳來呻吟聲,慾火更是旺盛,只是想到這回和趙姊作愛的是他的正牌情夫,就沒啥打手槍的情緒... 晚間七點多,飯後站在陽台等消化,難得夏夜有那麼一絲涼風,站在陽台是另一種享受。這時候趙姊剛送情夫出門,我們又在陽台打招呼。 「吃過飯了嗎?」趙姊好像關心我地問著。 「嗯,剛用完餐,在這裡吹一下風,房間有點悶。」 趙姊說:「耶!那要不要到我房間坐一下,我房裡冷氣正強著。」 我想,冷氣我房裡也有呀...,難道吹你的冷氣就不會悶嗎?不過想歸想,我還是想到趙姊的房間,看看有沒有機會再續前緣... 「可是,你那位先生在,應該不方便吧!」我故意問著。 趙姊說:「他已經回他家去了,剛剛才送他走,已經沒有關係。」 最後一句話,讓我覺得意有所指。 「嗯,那就坐一下,不好意思喔。」 進入趙姊的房間,床上有些凌亂,顯然剛剛一定有「大戰」過一場。趙姊脫下外套,我還有點驚訝,外套下面只有一件單薄的青色睡衣。與其說睡衣,還不如說是情趣內衣。上身部分較窄,可以襯托出趙姊的腰身和胸圍,兩邊的乳暈,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的。裙邊帶毛,一件普通款式的丁字褲呼之欲出。 趙姊打開冰箱問道:「想喝什麼?」 趙姊背著我彎下腰在冰箱裡面尋視著,又圓又大的臀部在我面前。如果這時候順勢插進去,那種滋味一定很棒的,想到此處,老二又開始不安分了。 最後趙姊指著海X根,再次問到:「啤酒好嗎?天氣熱的時候喝很過癮」。我連忙點頭說好,視線差點收不回來,趙姊好像知道我在看什麼。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坐下,趙姊就直接坐在床緣邊一起喝著啤酒。趙姊兩腳交疊,大腿有一大半都露在裙外。 先喝個三大口啤酒壯壯膽色,我開玩笑的問:「床上沒整哩,你們剛才有嘿咻喔...」。 「唷!吃醋啦!你現在才知道嗎?少來了,他來找我,你就該知道有這回事啦」趙姊反而不掩飾的回答我。 這樣豪放的女人,如果我再拐彎抹角,就太不上道了。 我起身走到趙姊旁邊坐下,說:「這星期以來,我每天都好想你耶。」 不知道是酒的關係,還是我說的太露骨,趙姊臉上一陣潮紅。 「不是想我吧?是想和我做吧!」 我答:「隨你怎麼說,我現在就是想要你。」手掌貼在趙姊的大腿,沿路摸到三角地帶。摸著陷入溝槽的丁字褲,感覺已經濕漉漉。 「嗯..嗯..喔..啊..」趙姊已經忍不住呻吟。 「怎會這麼濕勒?這是之前濕到現在的吧?」我望著趙姊朦朧的眼神問著。 趙姊答:「嗯..嗯..是啊..你.不要..嗎?」 「當然要啊,可是你還行嗎?」,我的手持續隔著丁字褲揉著陰蒂。 「老..實說..嗯..嗯..從剛.阿..阿.才那場,我..還沒滿足..喔..還沒.高.潮」 「啥!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居然沒讓你滿足,那是不是男人啊?」我回答著。 趙姊說:「你別笑他,他是..嗯..給錢來..啊..享受的,當然很少..喔..在意我..嗯..的感覺。」 趙姊慢慢站起來,走到梳妝台前,把丁字褲慢慢的褪下來。脫丁字褲的過程,那種姿態真是誘惑極了。趙姊坐在小椅子上,然後把雙腳弓起來,讓腳掌與臀部一同貼在椅子上。這樣的姿勢讓陰戶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面前,陰戶因為濕潤而閃亮著。趙姊用一種亟帶誘惑的眼神,示意接下來換我。 用著連走帶爬的跪姿,將臉湊到到陰戶前,用力的吸聞著溼潤的陰戶,飄散出來的氣味。那樣的香氣,讓老二硬到不行,我伸出了舌頭,用舌尖舔動著趙姊的陰蒂。 趙姊發出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喲..好..好..喔..啊」。 感覺陰蒂被我舔的又硬又腫,就把整個嘴唇貼上趙姊的陰唇,來個強力的KISS。 對著趙姊肥厚的陰唇又吸又舔的,趙姊性奮的用兩隻手將我的頭用力壓往陰戶。 「要..啊..啊..這樣..喔..我..受..不了..了..啊.嗯」趙姊再度狂叫著。 我捲起了舌頭,成為空心條狀,盡量往陰道裡伸伸縮縮。 「啊..嗯..太...棒..了..這樣..噯呀..嗯..」 慚愧的是,舌頭伸伸縮縮太久,舌頭也發痠了,只好改變愛撫方式。再次用舌頭舔著陰蒂,右手伸出中指抽插著陰道。隨著抽插頻率的增快,愛液沿著中指流了下來。 「棒透..了..我..喔..嗯..感.覺好.唉呦..強..烈.阿..」 原來流下來的愛液,突然噴了一陣,趙姊的雙腿也一陣的痙癵。 「啊..我..喔..我快要..來了..好棒..阿..喔呦..來了..來..了」 在第三聲「來了」的時候,趙姊攤在椅子上,一陣陣的抽蓄後,無法動彈。只聽著趙姊嬌喘連連,一時之間沒法回神似地閉著眼睛,好像還停留在高潮的那一刻。我也褪下了運動短褲,毫不客氣地坐上梳妝台,兩腿往外張開,露出又熱又硬的雞巴。 拉起趙姊的纖纖小手,握住早已腫脹到受不了的老二,雞巴傳來一陣涼快且舒服的快感。或許是趙姊感受到手上傳來陰莖的熱度,張開了微閉的雙眼坐起身來,趙姊左手不自主的套弄老二。我坐在梳妝台,趙姊坐在小椅上,這樣的高度使我的下腹剛好對著趙姊的胸部。套弄的速度在短時間內逐漸加快,搞的整條陰莖怒首昂揚。這樣的快感讓我閉起了眼睛,盡情的享受趙姊的服務。 我半呻吟地對趙姊說:「你的..手技..啊..真巧..真是..嗯..妙!..」。 「這樣就滿足啦,還有更好的唷」趙姊剛說完,俯身用她的小嘴,將整個龜頭含進去。 不過趙姊沒直接用嘴套弄陰莖,只是單純的含著龜頭。可是龜頭傳來陣陣的輕揉包圍的感覺,原來是趙姊用舌頭左右般地舔動著嘴裡的龜頭。 「喔..喔..天哪!..太舒..服..啊..啊..」我真的呻吟出來了。 後來,趙姊又加進用嘴套弄的動作,終於讓我受不了,老二漸漸傳來酸麻感,是噴精的前兆。 「啊..啊..不..好了..停..喔..停下來..啊..快要.嗯..高潮..嗯..了..」我呻吟的求饒著。 趙姊依然不理會我的哀求,把套弄的速度提升到最高點。快感持續擴大,以致於令我恍神的手足亂蹈,梳妝台上瓶瓶罐罐的化妝品震亂在桌面上。心想,完了,這回糗大了,這麼快就被套弄出來,必須趕緊停下來,否則這麼早就繳械真是太沒面子啦。 但是想歸想,從所未有的快感讓我捨不得將陰莖抽離趙姊的櫻桃小嘴。最後,龜頭累積了大量又酸又麻的能量,終於一股腦地將精液急射而出,分成五波匯入趙姊的嘴中。一陣暈眩,且又讓我小喘著,這次的口交,讓我十分地盡興。 趙姊小心翼翼的將頭往後仰,讓老二脫離趙姊的小嘴,並由手邊抽出五六張的衛生紙,層層交疊地托在掌心上。 我滿懷愧疚(太早繳械了)的看著趙姊,而趙姊也是小嘴微張地望著我,精液沿著嘴角泊泊地流下來,滴到趙姊手上的衛生紙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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