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鬼

anne041105

傻鬼
　
　　　
" `. I' D' y5 X# t- e; p3 A) O　　鬼王這一次要對付兩個鬼。
　
3 I/ Y" G, f! S( U　　首先是個吸精的女鬼，這樣的女鬼是特別多的，几乎是是收不勝收。
　
8 S7 w- d9 v3 b0 W* l: E. U　　這天晚上，鬼王就化身作一個英俊而強壯的男人，走在街上。這個女鬼則是化作一
( T% {* B8 K- G4 Q6 R8 G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駕著一部名貴的跑車。
　
& I) P# o4 E2 I) a# D4 O　　她的車子在鬼王身邊停下來，對他微笑道：“先生，請問這里是甚麼地方？”
( z, C: H; f0 N+ f8 ^% D+ S2 l　
, j% j; O' h' b  N　　鬼王笑道：“你開車來，也不知道這里是甚麼地方嗎？”
& L+ y4 D3 S% a# c0 K　
, a) I  o" f8 U　　她說：“我轉來轉去，迷了路，現在不懂得回家了。”
* }& g$ T, _0 u4 _! L1 T+ i　
  Z$ z$ L' o% L, M7 L　　鬼王說：“這里是蘭香路。”
5 }. X" F9 k' o; r, E/ a　
　　“唔！我沒有聽過。”她說：“我是住在石松路，應該怎麼走法呢？”
　
　　“石松路？那是相當之遠了，”鬼王說：“你要……先退回去，從那邊轉右，再打
左，到了金寶路，走完了金寶路之後，你再……我看你到了那里，再問問人吧，太復雜
$ C+ @* G, U+ O  W7 p& p  B了，我怕你記不往！”
　
7 Y3 n0 M1 Q2 h' @9 [; {* o- A　　“不如你上來為我指路吧！”她說。
　
+ Q! Y: t' L$ U1 E" m5 h　　鬼王看著她：“你把我載回了你那邊，那我怎辦？走路回來嗎？”
# c. S# S/ V. ~& w　
　　“我 要認得了路就沒有問題。”她說：“我可以把車子開回來，先送你回家，然
後我再回家。行車是很快的，不需要那麼多時間！”
　
　　“好吧！”鬼王無可無不可地說。
! a- w3 S; K0 P  n; \8 t1 a　
: O- H! ~- F4 J; O　　他上了車，她就開動了車子。
7 R# y0 q* M8 ^　
　　美人華車，她的身上又發出那麼好聞的香氣，這是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不過鬼
  g- \' |  P+ f, R王并不是任何男人，他也不是人。
　
　　她的車子向前直駛。
! a# L; D: N" p% y3 {: |　
　　鬼王說：“我是說你要掉頭，假如你這樣繼續直向前去，你是走不到的！”
　
& ~8 b2 y: w  x! g8 T* e: ^: H2 @　　“其實這 是一個結識你的藉口，”她說：“我的家就在前面，你到我家去坐坐好
不好？”
' B) j/ {4 N4 y. ^9 l" F　
9 p1 H$ w! M; X" i5 s2 \　　這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絕的邀請，鬼王說：“好吧！”
　
　　她在前頭的路口一轉，就轉進了一座豪華的花園，里面有一座宮殿式的華貴洋房，
# t( t+ s6 t% |  ]' i4 \她下車，把鬼王領進了那非常華麗的廳中。
　
　　她說：“你在這里坐一坐，我去換一套舒服一些的衣服！”
+ H, T3 `/ N$ [5 V3 `; Q　
　　“我看，”鬼王說：“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哦，”她說：“你原來是那麼急的，沒有興趣好好地享受一下情調？”
　
　　“是呀！”鬼王說。
　
　　他的眼睛一瞪，她身上的衣服忽然都不見了，露出來的是一具非常美麗，簡直無瑕
3 B! Z7 x4 y8 ?的肉體。
　
　　她正訝異時，鬼王又一瞪。
　
　　她的身子忽然又不再美麗了， 是局部美麗，有些部份沒有皮肉， 見白骨，假如
這些缺了的地方都補回，就會是剛才那麼美麗。
2 \2 N3 T, u1 E6 T　
& A$ y0 |2 B7 I, E% I　　跟著華屋亦沒有了，他們 是在月光下一座荒涼的墳場中，鬼王 是坐在一座墳墓
9 E( K9 _4 Z1 V# i% g9 r上。
( ?  V* W2 j- y. `　
" l4 X1 Q+ M) I　　她顯得恐懼，立即飛了起來，頭發散放地飛揚，眼睛不見了，手指也生出了長而卷
, I- U+ t1 @8 D* V曲的指甲，對他淒厲地叫著，繞著他飛來飛去。
" B& j7 b% d- `# e) T% c1 a! ~" C　
　　鬼王不是任何男人，所以這任何男人都可能被嚇死和嚇暈，在他身上也是無效的。
9 n# `9 z7 G) H3 f. N: C) V　
　　他說：“你沒有地方好躲，我坐著你的墳墓，你鑽不回里面！”
  N, l# s, o( y: T: Q8 G2 E　
　　她降回地下，問道：“你是誰？”
　
　　“桂枝，”鬼王說：“讓我看看，你還差多少個男人的精髓就可以完全化成人形？
* i7 s) O* o1 B1 n% }/ m十個？”
　
　　“鬼王！”桂枝哀哭道：“你是鬼王！”
) l, A. I# H$ R9 P8 z* }' K( D1 ]　
! u  F( n- o5 @- E　　“對了，”鬼王說：“你不能這樣做，你已經死了，可不服氣輪回，還要做人！害
了他人的命而成人，我是不容許的！”
2 S" E( C# r' r6 e　
　　“我還以為你……你已經几百年不管了！”桂枝說。
　
　　“我也是有些責任。”鬼王說：“我一睡睡了几百年，疏忽了管你們，你們就亂搞
了。不過你已經享受了那麼久，也夠了，跟我走吧！”
　
　　“你又要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桂枝說：“我要受許多年的苦才能升一層、又升
一層，不知甚麼時侯才能升回輪回的一層？”她飲泣起來。
8 b0 \  z3 M2 O　
　　鬼王說：“我給你減一些如何？七層？”
　
. }, l! @+ A' Y; x* [. V4 e9 P　　“我……其實也不是那麼壞，”桂枝說：“我揀的都不是好人，假如是對我好的，
4 Y$ ?- c, b  N' |+ H+ M% D我不會害死他， 是有一點：那些企圖強奸、劫我或甚至殺我的，我才要他們的命！”
　
　　“我知道。”鬼王說：“但仍是沒有資格這樣做，你的確不太壞，所以我才為你減
7 U- U" y7 b% Z  f% J  U/ U" U几層！”
; T6 Y$ I: z8 `" O/ e" c　
7 Z9 k6 |, h/ z1 W　　“你……你 是騙我！”桂枝又飲泣起來。
" I/ b( F3 ^+ T5 g　
- W$ u3 q5 w) s! h* W　　“難道我需要騙你？”鬼王說：“我不騙你也是可以帶你走的！”
1 M5 Q- D: f& w+ [* |9 `6 P　
: {: i* Q  B! X* h2 s　　“但我知道你也不會為我減那麼多刑罰。”桂枝說：“我知道你的規矩！”
) b4 E" X5 q4 v3 [5 W　
　　“不錯。”鬼王說：“不過你為我做一件事情才走，我就可以為你減！”
/ u3 O7 d0 L& A! \　
　　“再減一些？”桂枝說。
% O9 u/ ?; m: X! y  U) U2 U　
　　“我一句就是一句。”鬼王說：“不能太反覆無常，我有我的威信要保持，我這一
# k" h1 G$ N6 O( F2 ]$ V+ u減也是已經很寬大了！”
　
　　桂枝顯得傷心而無奈，她說：“好吧，你要我做一些甚麼事情呢？有甚麼事情是你
做不到而要我做的呢？
: A- @7 Z' I8 T6 _0 O6 a0 E9 V　
, P' W; ]" p2 ~　　“美人計！”鬼王說：“我是男的，我雖然也可以化作一個美人，但看看是可以，
卻不能真的給人家！”
0 l% ^6 x8 b' a: t　
　　“美人計？”桂枝說：“那是我所擅長的，你要我去引誘誰呢？”
) O# y& J2 r/ F( O! k' o4 ^* Z. M% a　
　　“你跟著來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說。
　
　　鬼王與桂枝又恢復了一雙俊男美女的形象，坐著她的跑車去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
來。
! G' X; a! ]# H　
# R. L" Q' j+ ?7 Q　　鬼王一指，說：“你看！”前頭是一座海邊的貨倉，鬼王指著的是一個男人，正在
向貨倉走去。
3 \4 D9 P6 h# h& N" a! W# A8 R! h7 j　
　　“那好像是……”桂枝說。
4 J% o( K6 s' o　
' Z, E: B, O" `5 ~. Z" j' v# E　　那男人已到了貨倉的牆邊，就從牆壁而進去了。
　
) [( U7 Q" e0 |# M$ v4 H/ F　　“他在干甚麼？”桂枝問。
　
5 [9 v# D, Y( W2 T: Y: M　　“你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說。
( g, Q1 x  G& U, Z) s$ n5 P
　　過了一陣，那貨倉就忽然起火，火勢蔓延得很快，跟著還發生爆炸。照常理，那個
人是應該葬身火海了，但是這個人卻在烈火之中再走出來，絲毫無損。

　　“几天之前，他又把一座屋子碰塌了，死了一個人，傷了許多！”鬼王說。
　
9 E+ W+ S' I2 J7 Z0 b6 ^6 ~( ~* s　　“他！”桂枝說：“他就是傻鬼！”
　
　　“對了！”鬼王說：“這就是他的游戲！”
3 s% l: c2 e- r4 l, m5 V　
+ J% R. h! `4 L' |　　“傻鬼，”桂枝說：“你也是一直不能收他，我有甚麼辦法呢？”
　
, J( a5 Y" B" }" U　　“你也知道關於傻鬼事情嗎？”鬼王問道。
$ r2 A& T( g' P" p1 U7 g* y8 P6 Y　
0 O6 X+ t$ T7 y% \' u　　“他嘛，他生前就是一個弱智的人，”桂枝說：“神神經經的，死了之後也仍是這
樣，他也知道傷人是不好的，他 是愛這樣玩！”
( ~4 t: I* I- p) B5 H　
　　“這樣做也是不可以的。”鬼王說：“他不斷為世界帶來災難，我要帶他走！”
　
) n0 [& d# ]8 P! k" L' z: n* ^　　“但你一直都拿他沒辦法！”桂枝說。
　
  m  d5 Z. {& j; l# i% z( L　　“你知道我為甚麼拿他沒辦法嗎？”鬼王說。
7 k# q- n6 n% O" j- K% [　
; ?' P; f, Q1 A) G4 |. ~　　“我不知道為甚麼。”桂枝說：“我 是知道你不能夠對付他！”
　
0 Y9 b( q5 ?' H/ E　　“他本是災星降世，”鬼王說：“陰差陽錯，降到了一個弱智人的身上。這個弱智
! [6 ?1 C. o/ ^9 L人自己焚燒死了，但他的鬼魂根本就是附著災星，可以不走，而災星也脫不了身，就這
8 s" N: g0 K7 @/ V) w! f% E. y樣跟他結合著渾渾沌沌地亂搞！”
% q% u9 l, O8 f2 }' R* g0 j: `　
) j3 f+ c" Q3 i  s+ G/ |5 L( Z  c　　“這種事情應該是你可以辦妥的呀。”桂枝說。
: R' z: m) Y' G% Z# P5 @　
0 @4 X( y! q- L' m　　“就是這個不行，”鬼王說：“第一是他沒有惡意的，他 以為是好玩。第二就是
他仍是童子身，這最難入手。我不是玉皇大帝，我的法力是有限度的，但是這可是我的
工作！”
　
　　“你做不到的，我更不能做了！”桂枝說。
　
　　“我不是說過，你能用美人計，我不能用嗎？”鬼王說：“你跟他好一次，他就不
& }: M# ?9 m8 V是童子身，保護沒有了，我就可以帶他走！”
　
( l( o, I4 X  t1 ]) ?  \5 ~2 Z% j1 O　　“假如我做得到，”桂枝說：“我是會做的。但他是傻瓜，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現在他會感興趣了！”鬼王說：“雖然那麼多年都是不感興趣！”
　
　　桂枝說：“現在他忽然會感興趣嗎？”
　
2 v9 J6 a5 Z2 ]$ ~3 d　　“就是因為過了那麼多年，”鬼王說：“他已經成熟了，不再是孩子。這可是一種
, o" K& n! t" L) T, c陰差陽錯，以前我一直壓住他，他 是停留在那個階段。我一睡睡了數百年，他沒有了
壓力，就能成熟起來了。人間的女人他仍不感興趣，也幸好如此。但是你，你可以做到
的，你去施展你的渾身解數吧！”
　
　　“唔！”桂枝說：“這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我 是用美人計，用不是取他甚
麼！”
　
, Y* J( ]# i; k　　傻鬼是一個其貌不揚的人，生前是這樣，成了鬼也是這樣。他強壯而高大，就是樣
子難看，也因此生前沒有女人喜歡他，也沒有女人誘惑他，他仍能保持著童子身。做了
7 R$ B' U$ `: t' `+ q/ {' E; |3 I鬼之後，他仍不覺得需要好看的面目出現，因為他有他的玩意就夠了。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行走著，到了桂枝那間美麗豪華的大屋。
# e1 m; h3 m' B　
! d# |7 y( Q9 i; [　　桂枝那間屋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此時就是出現在他的前頭，等他到達，假如固定
在一個地方，就可能永遠都碰不著了。
　
" }% K) p/ d4 M　　傻鬼覺得這屋子有些不尋常，但他是不會去懷疑的，他 是好奇。
3 X4 U: ^$ `. s, J% r4 D8 q　
: w" r2 p  d; v6 u* k- Z　　好奇心使他穿牆而入，見了桂枝，桂枝就裸著身子躺在一張豪華舒適的床上，她把
6 I' {, y7 r7 u2 {( U她的一切美麗的魅力都散發出來。
9 ^$ F6 I+ i* b  u2 A6 Q7 u) O$ C　
　　一個塵世的男人假如此時走進來， 要一看，就保証要立即忍不住，一 如注。
  M- A. J7 R/ D; J: @3 r　
　　傻鬼他有天賦的能力，他忍得住，不過他果然是受到了極強的吸引力，他輿起第一
& R" i) {+ j7 f# `: k5 B次來了。
　
　　他說：“你……你是誰？你真的好漂亮！”
　
　　“我在等你！”
/ D- ?% ?; \5 U' J4 M　
　　“等我？……等我做甚麼？”傻鬼問。
　
3 z0 k+ K2 [* R9 x　　“玩一件你從來有玩過的事！”桂枝說。
% R$ k1 i" o8 h6 n9 W　
: a. Y8 v0 \+ ]$ e0 s　　“那是甚麼呢？”傻鬼問。
/ H' `0 T  C- i0 @　
　　“你覺得現在有甚麼特別呢？”桂枝問。
. a% h$ @! v; _6 _$ t　
& @, O% O: y8 ~9 g  e　　“我……這里硬起來。”傻鬼說：“我……我就像想小便！”
　
　　“那你先小便吧！”桂枝說。
2 g  _4 f8 O3 K, E" X' n0 m5 |　
/ l# v- c, ?! {) ^1 s2 t　　“但是又放不出來，又好像不是有小便！”傻鬼說。
. j  B. c% E9 X7 O, U　
　　“你其實并不是有小便，”桂枝說：“你那件東西硬起來，就是因為你想放進我這
6 t. D. X5 R! C1 l; p$ \個洞里！”
) e* w- J% ]0 }" o% g# {　
　　“放進這里？這有甚麼好玩？”傻鬼說。
　
　　“你過來，讓我教你吧！”桂枝說：“你先把衣服去掉！”
　
　　傻鬼的衣服一飛就飛走了，那硬東西現了出來，非常巨大，也非常雄勁！他的面貌
; ]7 _# W2 q$ }+ M3 j是難看，但身體倒是并不差的。
2 E: X# f- o; a2 n( R, B/ Z; r+ m　
) j$ h, ^* z$ b+ ?　　他到了桂枝的身邊，桂枝伸手輕輕握住它，慢慢將那半包的皮推下，問道：“現在
+ P; r( S* V3 x6 ]( D. S6 K又覺得怎樣？”
# E8 o8 b2 l8 N　
! m: T6 O5 j9 @; R( g6 z　　“非常舒服！”傻鬼說。
　
% k5 W8 Z9 C" i* D6 j. W" _( P　　“現在你明白了，”桂枝說道：“假如放進這里，這里面比我的手更濕、更軟、更
$ A( t0 _7 |; U- y# \2 X  u貼，你就會更舒服！”
( {% t8 R7 z& X, K2 x　
　　傻鬼呆了一陣，他的頭腦是簡單，但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他也能明白。而且，
他也是本能地想這樣做。
9 w! k8 z3 v% h1 |( c+ [" C　
1 ~  n/ P6 ?: J　　他說：“放進這里？這很難呀！但是……我會把你弄破的！”傻鬼說。
) e8 k: W; r9 O# W8 Y+ t# I　
　　他確是沒有惡意的，他所做的破壞，他都沒有想到會有人受傷害，現在桂枝是他喜
7 s2 R( P0 h$ |# [歡的，他就擔心傷害桂枝。
　
. q" L( y& l9 `  P% N* i6 _　　桂枝微笑道：“我不擔心，你就用不著擔心了，我知道不會弄壞才叫你做。來吧！
你上來！”
　
. M0 S7 C/ g. h　　傻鬼果然爬上去了，他也是自己忍不住了。
　
1 y) |+ S2 |' Z' _  c2 q　　他說難，也果然是難，那件東西是很難指揮的，用手扶的話又支不住身子。
　
　　但是桂枝有手空著，桂枝伸手去扶，就很易對准了，而且桂枝也是經驗丰富。
　
& b7 F( m6 y; U　　巨大的東西、細小的洞，看來是困難，做起來其實也不太難。
+ u) c5 l* z  w! c+ d+ b　
　　“有我幫，你就不難了！”桂枝說。雖然不易容納，但是加上彈性和濕滑就能了，
* l/ h4 O) c) B/ L; o( u一下子就完全滑了進去。
: T4 Z- E% i+ i5 f7 F& H$ i　
　　“現在覺得怎樣？”桂枝問：“我有沒有說錯？”
" x. C. r1 w8 t, T& Q; ~　
0 d: \  T: D4 w　　“舒服，”傻鬼說：“真的很舒服，呀……”
4 `7 F2 I; x+ I& A　
　　這之後就不必很聰明也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就是要動，那感覺使人靜不下來，就是
要動！
- D9 _3 H9 n  Z+ _% Q0 A, f! m5 w8 p　
　　傻鬼是越動越瘋狂，雖然仍有擔心會把桂枝弄壞，卻也是停不了。
　
　　桂枝用她的丰富經驗迎送著，如此也就不會在半途脫出了。
9 r. T3 b5 g2 L0 h+ J/ x　
　　傻鬼不懂得顧及對方的享受， 是知道自己在享受，就越沖越勁，而且是一直沖到
3 V2 d7 B' S8 n( J! E盡頭。
+ L0 O% J/ E/ ~, n, e% r% ]+ A# ^" f　
: s) @% Y( ~. N* E　　他終於一陣痙攣，就留不住了，也停了下來。
　
5 D8 k* X8 I! f: _' k  L4 p% p; D8 \　　桂枝把他緊緊地夾著，她也承受不了那麼多，潔白的漿在旁邊溢出，潔白而且是發
光的。
! X4 n" }$ s9 H　
　　他停住了好久，終於嘆一口氣道：“這真的很好玩！”
　
　　鬼王在後面說：“玩完了！”
　
& G' E/ A, k5 x1 D9 A% Z' M　　傻鬼一跳起身：“你……鬼王，你又來了！你總是要搞我！”
" `- E, m1 V8 z8 g( \4 ?) i6 x　
+ L0 W& y1 b  E! J0 ~0 `　　“我來帶你走！”鬼王說。
　
　　“我不要走！”傻鬼說。
, K- |; C; m" T　
　　“那我就帶她走！”鬼王說。
; K/ J7 C+ D0 T4 A1 U. D! P6 d( _　
3 Q6 Q  H- [' m  i- f' i& n　　“不能！”傻鬼說：“她是我的！”
　
1 |3 j) V8 |0 F　　“你不能制止我帶她走！”鬼王說。
　
　　桂枝說：“而且我也是非走不可的！”
　
　　“那我跟你走！”傻鬼對桂枝說。
5 n1 e" n; E0 O2 N　
　　“那你們一起來吧！”鬼王說。
7 a  [* Y0 l1 i2 ?: ?# X5 x　
/ z  G8 c$ `# J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屋子也沒有了，那里 留下了一片荒涼的草地。
, [1 Q7 ?; i8 J3 F" i) K　
1 N, `$ [# ~9 A- y, Y) B　　那里本來就是一片荒涼的草地。
　
6 U+ I1 N: L# Y/ }/ a: m　　後來，這草地上卻生出了一棵樹，就是傻鬼那些漿液滴下的地方，這樹生得很快，
一星期就成為了巨樹。
) k& j* T  l/ x$ w( [! {5 N　
　　沒有人注意，偶然看見的人并不知道一星期前是還沒有這株樹的。
/ a4 E* z5 [. K/ N9 M4 b/ @5 \/ k　
) |) G/ y4 s6 _% l9 q0 G* u7 H　
　　　　　　　　　　　　　　　　　　　　　　　　　　　　　　　- 終 -

張可樂

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