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惹醫生

loveex0613

醫生被混混毆打不是新聞，混混被醫生修理倒是少見……
我就遇過把我惹惱的惡棍，而他的報應是極端的詭異與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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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市人潮洶湧，我吃了一碗牛肉麵，湯美料實在，
8 Y" a! ?8 U9 _1 _0 Z  ` 讓我生命的原始慾望得到部份的滿足後，我左瞧右望地一面欣賞
熱鬧的人事景物，一面緩緩踱步回放機車的地方，
: L1 Y" ^1 T) Z" w: e- v7 i 準備打道回府，睡個甜蜜的覺。

; F4 D  n. Y. k 走著走著，突然，有個看似小混混的年輕人，搖搖擺擺地向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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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耶！民族路要怎麼走？』

喔！原來是個問路的，我還以為是找碴的，嚇了我一跳。

) G% h% M6 e5 Y  c) ~) H! k 『前面第二個紅綠燈左轉，遇到第一個路口右轉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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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9 G  w  Q2 H- l3 K2 { 我熱心地比手劃腳指點一番，雖然自己也是外地客，
4 J" y& V: i3 U* M- a* ?- g+ \ 不過一年來經常在外遊蕩，方圍十公里內，幾乎可以做嚮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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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多謝！』少年郎跟我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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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客氣！』

/ ]  w( W' F: ` 我依照原來的行進路線去騎摩托車。然而，就在我跨上車的一剎，
* E. D) g# g9 E% u& Q- r 一轉頭，竟發覺那位少年郎像個鬼魅一樣，不知什麼時候，
無聲無息地站在我的左邊車旁，他用凶狠惡毒的眼光瞅著我，
% N2 |8 A* Y5 p' j( D9 V+ I 著實嚇我一跳，也本能地對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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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嗎！』我疑惑地問。

『少年耶！我跟你問路，你是什麼態度？』

那聲音像是從咬緊的牙縫擠出來的，讓人不寒而慄！

我不想惹事生非，但知道麻煩已經找上門了，儘管我刻意態度謙卑，
% o$ ]; {8 ~, b4 a4 w1 J+ [7 F1 d 語調和緩的向他說明﹕『我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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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6 P6 {  F3 u5 }% W 話沒講完，只見他一伸拳擊向我，剎時，我感覺眼睛一陣酸麻，
$ u3 U4 o1 M2 B6 `/ `0 J' g 眼前一片金星閃爍，幾乎痛得快昏過去。潛意識告訴我，我被攻擊，
; x9 _' j9 M% F& Z 眼睛中拳了，而眼鏡也被打碎掉在地上。

2 I1 o3 E% r7 T 還來不及反應，第二拳又來了，這次我感到一陣鼻酸，
0 B; r4 F/ L) z5 j 而且有某種溫熱黏滑的液體從鼻尖滴流下來。
我勉強睜開刺痛的眼睛一看，原來破裂的鏡片已經把我的鼻尖
削掉一塊肉，鮮血如注地流得我滿身滿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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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已受傷流出的鮮血，潛意識內隱藏很久的野獸搏鬥本能也被打醒，
* Z5 c$ B' P2 r% U7 @" b4 p+ B* s 再不反擊，會死得很慘……。雖然，我還不明白自己為何被挨打，
但，「為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怎麼辦」才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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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b+ y* J& D; k) ]# O 於是，我強忍著臉部有如爆裂的劇痛，把摩托車順手一推，
" a0 u& C- \5 S 它應聲傾倒在地，然後憑著已被打得模糊昏花的視力，
飛快地伸出左手，死命地抓住他的頭髮，右手掄起拳頭，
用盡全身的氣力，往他的鼻子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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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對我反擊之快，出手之重，毫無閃躲招架之力，
/ r/ ~5 w! }( H4 I5 Y' Y0 ?8 K3 E 『啊！』，慘叫一聲，就倒臥在地上，雙手抱著臉在地上打滾，
# @3 J+ e8 P! \2 L5 `" x 掙扎爬著想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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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X* H% v  O( g. ?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個劍道兩段的高手，我一個箭步
追了上去把他扳倒在地上，然後用右膝壓住他的身體，
左手抓緊他的頭髮，右手繼續猛搥他的臉，一付武松打虎的兇悍架勢。
我瘋狂死命地搥，他則苦苦哀叫求饒，只是，被激起獸性的我，
% S# |! j3 @( w9 Q) G2 e5 A9 p 卻越打越起勁，越搥越憤怒，我邊打邊訐譙﹕

3 H6 S8 f" `8 @6 U5 I 『幹！無怨無仇，把我打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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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v0 Y" I) \7 E2 u$ @ 我鼻頭的鮮血持續滴流而下，隨著晃動的身體濺得滿地都是，
而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像是在觀賞免費的摔角比賽，
8 n8 ?( s# `4 Z" C- k- `9 a 保守估計有40?50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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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演出太火爆了，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解，我想停手
" B. m* B/ z3 _" ^; ]6 e8 N 卻找不到下臺階，最後，只得瘋狂地對著觀眾嘶喊﹕
! F# |. w/ S& V$ T! z+ s 『趕快叫警察來！把這個惡棍捉到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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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2 z* L( l+ J6 d 我繼續地用各種方式教訓他，折磨他，我聽他在哀嚎求饒，
3 r  o& p4 y9 K 但我毫不心憫手軟。我強烈的意念是，我沒招惹你，
  [" T7 m3 R- K 你竟視我為魚肉，任你蹧踏毆打，現在我非討回公道，
$ u7 @7 ^" j1 w' |  h" R 打得你屁滾尿流，我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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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寧願打瘋狗，也不要惹睡犬。
平時的斯文書生，把他惹毛了，可是會跟你玉石俱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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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Y, ~0 {: O; s" { 在圍觀群眾吵雜的驚呼聲中，我彷彿聽到鳴咿、鳴咿……的警車聲，
+ H  P" k! c% C) a  O0 y' @ 心想再搥下去可能會鬧人命，警察來了也好，把他送警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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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讓開了一條路，我用膝蓋壓制著這個惡棍，眼光瞥向鳴咿聲傳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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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來的不是警車，而是救護車，可能觀眾覺得滿身是血的我，
9 S9 W: I) P. E8 D- [ 或許倒地翻滾的他更需要先送醫，還是醫院的辦事效率比警察局高，
  ~- I- C2 n8 b* K$ r! z0 T. t6 b 搶先一步抵達現場？只見兩名壯漢跳下車，推著急救擔架狂奔而來。

我定神一看，老天！竟是他們……。

+ I9 J  i( Z8 c) F5 ^ 『唉！林醫師，你怎麼會在這裡？』

0 [/ t3 I; a* M8 \ 那兩人竟是我們醫院的救護車司機，他們吃驚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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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無緣無故我把打成這樣！』

0 L7 f9 T6 G7 @* f 我激動地指著染滿鮮血的鼻子與嘴巴。

* I" N, H2 K* _* ~ 『什麼！他敢打我們的林醫師喔？』說著一人踹他一腳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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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你娘！敢欺負我們的醫師，來、來、來，到我們醫院再來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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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1 O& Z6 w  z- P8 W# r; J7 F 『林醫師！你的鼻子要好好縫一縫，趕快上車，一起回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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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很快地急駛回急診室，一到大門，兩個司機又把這個小混混踼下車，
外科助手不明究竟地圍過來探詢﹕『林醫師，你怎麼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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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A  i6 D: J" s3 K5 P 『幹！莫名其妙被這個人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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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問題，同樣的回答，也得到同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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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拿電擊器電他！這招好久沒用了！』
9 C3 _, j3 E2 H7 N 一個外科助手竟想出這個修理人的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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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別打啦！再打會出人命的！』

2 m/ f" l. O% X& V; `- D 我感覺場面要失控了，趕忙從鐵床上蹦跳起來，走向司機休息室，
叫他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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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個傢伙向我跪地痛哭求饒，大夥還在那邊摩拳擦掌，
一付還止不了手癢的嗜血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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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幫那個小混混的傷口消毒的時候，用的是酒精，
然後再用雙氧水，最後用碘酊，而且還告訴他：這樣消毒比較完全。
2 C9 s/ O& f6 v  j& q 接著是縫合傷口，他們根本沒打麻藥，說是麻藥用完了，
* ~7 S( i9 g& t. Y. W) N0 l 而且打麻藥會妨礙傷口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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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還隱隱約約的聽到那個小混混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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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O# g: w2 n. w! ^ 包紮時，用的當然是棉質紗布，這樣明天換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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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9 \! Q5 `4 F. S2 z5 z 才可以再用力的撕開傷口一次。

joeywd570810

正義得以伸張看了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