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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l+ L( W3 Y6 D+ A! i# |! x
寶玉挾著兩本武俠書,從圖書館大樓出來,時值盛暑,太陽熱辣辣的,陽光直射過來,不禁感覺著刺眼,用手擋住。在這一動作的瞬間,寶玉忽然想起上午賈雨村的驚人提問,不由獨自一人笑出聲來。 # R! @- p3 R5 z, [
上午,寶玉在宿捨自己的床沿,提起一隻髒兮兮的皮鞋細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間的舞會穿什麼去呢?
6 j% G$ f! ^. o 正發呆間,忽聽得上鋪賈雨村叫喚聲,便問:「什麼事?」
) v" a" ^' f" [1 v5 H 賈雨村正看一本書,停下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0 Z) Z; q4 ^3 m- I/ P 寶玉大奇,這賈雨村博覽群書,平素總是人家問他問題,今日竟向自己請教了。於是笑道:「什麼問題?竟教博士不恥下問。」 3 `* |$ s) T, d2 G5 \& c$ p
賈雨村笑道:「是一個關於女性的問題。」寶玉登時釋然,眾所周知寶玉可是有名的女性專家,若是關於這方面的問題,那是問對人了。
1 H; n* ?* Y$ y+ ~4 o 寶玉雙手一盤,笑道:「問吧。」 Z9 {( q8 ]1 i, Y8 d- v
賈雨村一推眼鏡,一本正經的問道:「請問處女膜是否與笛膜差不多?」
5 g( }! i9 X$ ?& B$ c9 a 寶玉聞言大笑,連連咳嗽,見賈雨村兀自不解望著他,於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訴你,但你的牛頭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
, Z x8 ~; u1 [ ~ 賈雨村連連點頭:「好說,好說。」於是寶玉便有鞋穿了。 / K. `5 f* l2 @5 B9 Z$ G' K
想到這,寶玉望望腳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發笑。忽聽得腳步細碎,一女生款步而來。寶玉不覺眼前一亮,見她臉龐微豐,膚色極白極嫩,氣質絕佳。走近些時,陽光照得她耳朵晶瑩剔透,如鑲了一輪光暈般,耳旁有一顆小痣,逗人注目。
; x+ F% E+ V. L; z1 E# ^$ l 寶玉正呆看間,不想那女生走來竟衝他點點頭。寶玉一楞,不認識呀,心中奇怪,一時心癢難搔,回身快步趕上,叫道:「喂!」 0 e( H W! ~9 H% r2 ^
那女生轉身道:「什麼事?」口氣卻冷冰冰的。 * }% N" b" G6 g4 b- ~* [# Y# K
寶玉一呆,張口結舌,問道:「我們原來認識嗎?」 ' @/ V- C5 v J; A
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寶玉暗自苦笑,所謂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風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見那女生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 i' j6 b$ b* n( M( _- o
寶玉是個癡人,喜歡的女孩一要皮膚白,二要皮膚嫩,每一想若把她們衣裳剝了去將是怎般的一個情形啊,心頭就要發瘋。
- ~- R1 O- d3 h% L/ `/ z* t1 H0 q* w 剛才那女生肌膚勝雪,體態豐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態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寶玉心目中的絕品。一時由不得寶玉神魂顛倒,舊病又犯。恍恍惚惚間回到宿捨,一頭撞進,忽覺左眼邊一黑乎乎的物事飛來,忙側頭避開,卻是捨友薛蟠躲在門後練啞鈴,若非反應快,額頭必定有所青腫。薛蟠衝他嘻嘻一笑,寶玉心頭有事,也不與他囉嗦,倒在床上,動也不動。
# N. X7 X' `$ J) y$ x 過得兩日,便是週末了。宿捨裡的人紛紛作鳥獸散,賈雨村也去了城裡逛書店。寶玉忽想起薛老師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飯,忙急急趕去。
) F- ]" t' n9 B5 ?! T' ] 薛老師是他高中時的語文老師,現在調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師家時,開門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師的女兒寶琴,見到他,偷偷一笑,側身讓進,回頭大聲叫道:「爸,寶玉哥哥來啦!」
. X% f& n4 S7 x. ]+ C 寶玉不知她搞什麼鬼,只聽得薛老師在裡頭應了一聲,從櫥房裡出來,腰上繫著圍裙,雙手甩著水,笑道:「今兒有你認識的人,快進去看看。」說著向他女兒房中一指。寶玉走到門邊,見三個陌生女孩坐一堆,並無認識的人。 : v1 h/ ?+ I0 g4 _: H
心中正奇怪,身後聽得一個柔柔的聲音:「請讓一讓。」 2 k* D8 Z O/ _$ Z) K2 W. i
寶玉忙讓開,一個女孩捧著果點擦身而過,寶玉大吃一驚,竟是前兩日在圖書館前遇見的那個女生。只見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點也不吃驚,彷彿早知道他要來似的。 # A5 [( `7 t* M" y( S1 `
寶玉硬著頭皮進去,見四處坐滿,只得悶悶的挨著那女生坐下。心想難道薛老師說的「今兒有你認識的人」便是她麼?可自己與她才前幾日見過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發問。
) {3 @, D) F" J) }7 j. ^ 見她們幾個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勁,插不進嘴,只得低頭一個勁兒啃花生瓜子。不一會兒,猛發覺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殼果皮,礙眼的很,活像個貪吃鬼,一時不自在起來。於是獨自一人跑到外間陽台呆著,好不容易見寶琴從房中走出,忙叫住問那女生是誰?寶琴抿嘴一笑:「你不認識她?」便走了開去,寶玉恨得咬牙切齒。 5 |' f& Z9 K+ L: ^
一時開飯了,大家都圍在一張大圓桌坐下,那女生正坐於寶玉對面,微微含笑。薛老師指著那女生笑道:「你真認不出她?」
' U1 U; k- ~1 v& e3 B 寶玉又細看那女生,實在想不起來,紅著臉說:「對不起…你是…嘿嘿。」畢竟沒認出來。 $ R. F( {# _+ v& o6 k, }1 Y" K* d
薛老師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個侄女麼?」 " [# ?0 A9 g; ^9 N; x# L& i
寶玉猛的醒悟,張大嘴巴,指著那女生,半天叫出聲:「好你個小不點!」猛又覺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還是原先的脾氣,臉上不由一紅。
2 b$ [( ^, T1 f4 L. i 果然,那女生只點點頭,淡淡一笑,叫了聲:「石頭。」就不再言語。 6 e* B$ m P' ]; G
石頭是寶玉的小名,原來,那女生名叫薛寶釵,與寶玉從小學三年級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後來隨家遷到省城。那時,因她長的瘦小,同學都叫她小不點,脾氣卻很倔,一點也不讓人,常跟寶玉打架,寶玉就揪她耳朵,對她耳旁那顆小痣印像極深。打架歸打架,日子久了兩人感情還挺好,轉學時寶釵還哭得一塌糊塗呢。不料多年不見,當年的小不點竟變成了這樣一個豐潤動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寶玉怎麼想也認不出來。
* [- k! \! T& b( v8 h# _ 寶玉見她果然不比小時活潑,便不好太過熱情親近。直到飯後,寶釵一人站在陽台上,寶玉才湊過去,問道:「你怎麼就認得出我?」
2 W" i0 f8 j# t5 y' l 寶釵輕輕一笑,還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寶玉臉一紅,想來自己在學校的諸般情狀,她是一清二楚了。 1 J# k- y6 G3 N
那日之後,寶玉知道寶釵與自己同在一個學校,每日格外留意,卻過了許多天也沒見著她,心中鬱悶。直到有一天晚自習後,與薛蟠在校外醉了酒,兩人相扶回來,路過球場,燈光灰暗中,見前邊一女生依稀便是寶釵。寶玉因多日沒見著她,又喝了酒,在後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轉頭,果然是寶釵,卻惱他態度輕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 G6 b9 {7 q$ q ~+ p) g0 d, J
寶玉心知鹵莽,下一次在薛老師家再見到寶釵時,就有些避她。雖見她表情平淡,也沒提起過那晚的事,卻終究心中有鬼,當著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寶琴見了,忽閃著大眼,對薛老師說:「爸,寶玉哥哥有點怕釵姐姐呢!」薛老師便含笑望著他倆。兩人不由大羞,寶釵紅著臉,笑罵著就去追打寶琴了。 4 V8 v7 M7 m6 B( [% L6 n
這一鬧兩人倒不敢生疏了,開始有說有笑,一如回到從前。 z9 ]5 @' ]; O# e% C0 a4 o
這天下午,幾人在薛老師樓下打羽毛球。寶玉見寶釵一改平日淑靜矜持,脫下外衣,換上球褲球鞋,將頭髮紮在腦後,竟分外嬌俏靈動,由不得心頭一陣胡思亂想。當下打起精神,兩人一來一往竟是分外得心應手,甚是盡興,寶琴等倒大半成了觀眾。 ! P6 s; e: K6 J1 s$ b4 u- f, ~
兩人回到學校,待要分手,寶玉的真魂兒似乎又回來了,笑道:「小不點兒,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倆比劃比劃如何?」
- y1 U( b1 A9 {2 ?) \$ A 寶釵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轉身而去。
; ~/ g& A) `1 E$ d8 W! I+ K4 ^ 寶玉看她走遠,心中甚是興奮,呆氣來了,朝空中霍霍有聲,連揮數拳,倒把門衛嚇了一跳。
( [* Z, R' B( x& G- S 一個月後,寶玉和寶釵已甚是親暱,有時大著膽去摸寶釵露在外邊的玉臂,寶釵也不惱。這一天到寶釵家玩,家中只有寶釵一人,寶玉心下不由亂跳。兩人聊了一會天,寶釵便下廚準備午飯,丟下寶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亂想,坐立不安,一會兒打量寶釵閨房中女孩家東西,一會兒耐不住擠在廚房盯著寶釵呆看。寶釵給寶玉瞧得臉紅了,低頭輕笑:「像只大馬猴。」 ! C2 x' F4 N, _! E; h6 F
寶玉心頭一蕩,一時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嗎?我……我喝水。」
( p" N/ U$ G+ b( r9 e& k" N 寶釵笑了,倒水給他,寶玉心知自己對寶釵太著緊了,才會這般舉止失措。 + S5 A4 i( ] ~
飯後,兩人呆在房裡,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寶釵坐在床邊,低頭不語。寶玉四下看她房中佈置,忽想起兩人小時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臉頰,寶釵一瞥之下見了,笑問:「你幹什麼。」 $ R# v7 a. x. y! U
寶玉一下開竅了,笑道:「八年前這裡被你抓了,現在還疼呢!」 - i) k- }0 c# b% k W, Z# O
寶釵笑道:「活該!誰叫你欺負弱女子呢?」 . Z$ F( m- \5 G1 K# v, C
寶玉連叫冤枉,算起舊帳:「明明是你先將我的鉛筆仍到地上,還賴我欺負你?」 % A+ u. X8 `: i3 n4 D
寶釵吃吃笑道:「還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兩人細細翻起舊帳,俱感無限溫馨之意。 8 _5 a7 A3 s1 ]
寶玉摸了摸臉頰,聲稱要報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寶釵耳朵,寶釵紅了臉,一笑避開,寶玉再上前去,腳下卻不穩,一下撲倒在寶釵身上。 5 \5 W4 Q; f2 h( w' e" n& y
寶釵驚呼一聲:「你--?」身子被壓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寶玉,寶玉卻不敢看她,雙手就勢一抱,將頭埋在寶釵耳發間,心下狂跳。 $ ?& C2 w. c' D8 t
寶釵渾身發軟,叫道:「不要這樣,寶玉。」拿手去推寶玉,卻哪推得動?寶玉身下壓著個軟軟彈彈的身子,鼻間聞著銷魂蝕骨的溫香,魂消天外,渾不知身在何處。
1 i- W. C3 I }+ t3 K9 ^ 寶釵又推叫道:「寶玉,寶玉!」寶玉怕壓疼了她,方依依不捨的鬆開,側身坐起,臉兒燒得熱辣辣的。
# X L3 ^( f! \ 寶釵坐起身來,紅暈雙頰,嗔望寶玉一眼,低聲說:「這樣不好。」 1 D. j0 I2 }# f0 b! a" T8 ^* Z$ N
寶玉見寶釵並沒有太大責怪於他,心頭大喜,喚了聲:「小不點兒。」寶釵望他一眼,低頭不語,麗色醉人。
( @* W5 C9 h2 ^( p! F$ @* H# ^ 寶玉呆望著她,一向最受不得這般醉人美色,心癢難搔,遂挨近身,拾起寶釵的右手,停在腿上,觸摸把玩,這卻是寶釵平日允許他的。
$ W6 b& M0 X: ^# i. m 寶釵也不掙脫,任寶玉將手細觀輕撫,忽手背碰著一熱乎漲跳之物,嚇了一跳,急將手縮回,驚問:「什麼東西?!」
4 ?, e$ L& H' o% | 寶玉紫漲了臉,卻是不小心碰著了寶玉身下那蠢蠢欲動的寶貝,寶釵一忽便也猜著了幾分,兩頰燒紅,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門,寶玉急了,攔腰一抱,寶釵跌落懷中,仰面朝上,距寶玉臉龐不及數寸,呼吸相聞,待要驚呼,寶玉見她豐唇輕顫,再也忍耐不住,一低頭,將唇印上,寶釵扭首「嗚嗚」數聲,掙脫不過,身子一下軟了下來,寶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亂摸,觸手溫軟豐盈,令人魂消。 ( a3 N6 f2 h Z+ I
兩人雙唇分開,寶玉固然耳熱心跳、呼吸急促,寶釵也不免酥胸起伏、嬌喘連連,一時俱作聲不得。
6 Y6 ?6 R# R7 r6 Y6 c$ o7 C 寶玉俯首細看寶釵,只見她眼波流轉,嬌羞無限,不由越看越愛,伸手去撥弄寶釵耳邊細發,寶釵羞望了寶玉一眼,將臉藏進寶玉懷中,小拳頭不住捶打寶玉胸脯,寶玉頓時魂飛天外,心神俱醉。
3 e0 x5 J7 I' ]5 }$ P, z 一瞥眼間,見懷中玉人腰身縮伏,豐臀高起,褲腰處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邊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邊的一截屁股溝兒,忍不住探手摸去。寶釵身子猛的一縮,便渾身不住的顫抖,寶玉覺得胸口有一團肉乎乎的在動,猛然想到那是寶釵的豐乳,頓時口乾舌燥,手順著那兒往下擠去。
" G' l" E/ V4 p4 K& B" N7 k$ e 「啊!」的一聲,兩人不由同時叫出聲來,寶玉的右手卡在寶釵褲內,觸手柔膩,中見凹處一片濕熱,竟是貼肉而下,內褲和外褲都在外邊緊緊包著。 # V2 a4 K6 L C3 ?, M, ^
寶玉嚥了一口唾沫,心頭往寶釵下邊的地方一想,一股念頭騰的一下燒起,無法無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擠,指間濕滑嬌嫩一片,想是到了寶釵私處。只聽得寶釵嬌吟一聲,身上一沉,寶釵的身子軟軟的直往下墜。 , q& g: V( s- x) U) W
寶玉的手還停寶釵的股間,托起寶釵的身子,將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將手抽出,不由分說便去解她褲帶。寶釵心知不妥,顫聲叫道:「寶玉,不要呀!」 * N, `! d% s$ R* m' p
寶玉哪裡理會,見她豐臀高聳,脫下褲子後更不知將是怎般一個奇異景象,不由得口乾舌燥,雙目噴火,下邊漲得堅硬似鐵。一時褲帶已解,寶玉將她臀部抬高,跪著支起,雙手一剝,聽得寶釵驚呼一聲,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陣頭暈目眩。定了定神,方才細看,寶釵的屁股比想像中的還要龐大,白花花,圓滾滾,極嫩的肌膚下隱現青脈伸張,中間兩處鮮紅欲滴,卻是屁眼和陰唇,陰唇下邊鼓處稀蔬覆著黑毛。
& }4 T9 U; X, ~' } X. q 寶玉血脈賁張,幾欲撲上去狂吻狂添。卻忍不住急急掏出下邊漲痛的寶貝,湊近中間鮮紅處一浸,寶釵「啊」的一聲,如被電擊,屁股輕輕顫動。寶玉也是欲顛欲狂,右手扶著寶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聳,兩人大叫一聲,寶貝卻貼著陰唇往旁滑開,壓得寶玉一痛,寶釵卻軟得撐不住,撲倒在床,想是沒有對準地方。
$ T4 a8 i- [% r$ U1 M. h; E6 O& { 寶玉一手扶起寶釵,一手去探摸陰道口,卻只覺手指陷進一團爛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寶釵吟聲不絕,總算找著一處,扶著寶貝湊進,攪了兩攪,沒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聲:「不好。」忙退開屏息忍住,不料寶貝卻軟了下來,半軟半硬,沉甸甸的垂著。
9 C! U9 s# @1 g1 \8 L! H0 h5 {) z 寶玉心中懊惱,貼著寶釵躺下,氣喘吁吁,一會兒將寶釵摟過,喘著氣說:「好姐姐,幫幫我。」
* T$ y. k& E4 c A$ v 寶釵此時星眼迷離,有氣無力道:「寶玉,我…我好難受,咱們不要了好不好。」
2 j$ }7 P' L2 l. f& P 寶玉不答,牽過寶釵柔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下邊寶貝上,同時手上一緊,兩人銷魂的呻吟一聲,寶玉的臉兒貼上了寶釵滑膩嬌嫩的臉頰,脖頸處癢絲絲的吹著寶釵溫熱的氣息,胸口處軟彈彈的頂著寶釵豐胸,下邊似有似無的圈著寶釵的小手,感覺到寶貝堅定不移的一點一點膨大,這種趨勢似乎永無止境。 ' u" J$ s3 b# t" B# l2 n
寶釵感覺手上捉著個活物,熱刺刺、驕騰騰的似要脫手而出,心下亂跳,又驚又怕。一會兒發覺衣下伸進一隻手,緩緩向上胸乳爬去,碰著胸罩時卻向背上拐去,在寬背上轉得一個圈,一下繞到臀股尖悠了悠,順著大腿滑行直下,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然後貼著腹部急上,一下衝進胸罩,結結實實滿滿盈盈將整個酥乳握了握,寶釵整個身子都被喚醒,渾身戰慄不已,腿間已濕答答的一塌糊塗。 & L; t8 N! m2 Q( X2 t' s
寶玉移過臉,在寶釵翕張開合的豐唇上一印,舌頭探進,一陣攪動,找著寶釵香舌,吸咂舔頂,一時下邊寶貝熱漲不已,難以約束。於是,起身份開寶釵雙胯,對準穴口,直刺而下。 # ?3 r2 a1 d7 y: R: ?( S1 M* A( X: ?
下邊堅堵難進,寶貝劃開寶釵兩瓣陰唇,直滑到上端,壓在陰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寶釵身子扭動,已是難挨難忍,寶玉扶著寶貝,對著凹處,挺腰一衝,只聽得寶釵喉間「呃」的一聲,這次卻是貫革直入,寶玉停了停,吸了口氣,再往前擠,聽得寶釵「啊!」的一聲痛呼,寶玉緩緩抽出,帶出一股血水,鮮艷觸目,順著股間流下。 9 U$ D% B( Q2 L" q. d
寶玉心中愛憐無限,附在寶釵耳邊輕喚了一聲:「好姐姐。」
# |2 U6 ^) L7 O* _ 寶釵渾身無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難描難畫,似懼似怨。寶玉終究忍不住再將寶貝投入穴口,緩緩推進抽出,看寶貝一點點沒入,又看寶貝一點點拉出,不一時感覺精關難守,發狠的狂聳狂抽,寶釵嬌呼聲中,一股濃漿激噴而出,身子軟在寶釵身上。
$ M/ b% H- r* ~1 F0 Q1 j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寶貝一軟,滑出穴口。頭上輕癢,卻是寶釵輕輕撥弄他的頭髮,見寶釵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寶玉心足意滿,再喚了聲:「好姐姐。」像個撒嬌任性的小弟弟,將臉埋在寶釵嬌軟如綿的胸間,只想永遠這般下去。
1 t, m5 r1 [5 Q. w' h7 Z* P玉釧兒篇(一)
& a( L: s4 u) d d 轉眼暑期將至,寶玉這一日去寶釵家中,想與她商量暑期一道去哪玩兒。到了寶釵家門口,見大門敞開著,薛姨媽彎了腰在廳中收拾,於是叫了聲:「阿姨!」
7 Q' f e* x2 W/ ~ 薛姨媽抬起頭,見是他,喜道:「哎喲,是寶玉來啦,快進來!」見廳上灰大,又道:「先去寶釵房中坐會兒吧,這裡灰大。」於是回頭叫道:「寶釵!」
+ w- ]+ {; N8 V: r4 R1 c/ |2 L 聽得後邊寶釵應了一聲,寶玉忙道:「阿姨,您忙您的,我進去看看。」 7 l& |$ T/ k6 m* ? n
走到後邊,見寶釵軟軟的靠在被上,神情專注,在看書呢,聽到聲音,抬頭瞥了他一眼,懶懶的道:「是你呀。」也不起身招呼,繼續低頭看書。
; x5 P" N4 a- s+ v8 L& y 房中陽光透射,被褥鮮艷,映得寶釵臉上一片嬌紅,寶玉心中愛煞,就要湊近,寶釵一下抬起頭,臉上微紅,嬌斥了聲:「去,坐那兒去。」努努嘴,手指著床邊的椅子。寶玉見她衣裳薄透,露出一截雪白皓臂,纖指嬌嬌,向上微翹,忍不住就去捉她伸出的小手,寶釵急將手縮回,嬌嗔道:「你要死啦!」 0 _1 n: g0 h) x) }* q. t
寶玉嘻嘻一笑,自從與寶釵有了那事之後,他也漸漸放肆了許多,死皮憊臉,畢竟挨到了寶釵旁邊。 i; c* A; I/ F% H$ J. x$ d, _1 I! _
寶釵無奈,沒好氣道:「你來幹嘛?!」寶玉卻先不答,彎低了頭想瞧瞧寶釵看的是什麼書,寶釵紅了臉,急將書藏到身後,寶玉眼快,已看清是本艷情小說,於是含笑看著寶釵。 . h4 T N. B; K* i) T" L- @5 d
寶釵羞得無處藏身,啐道:「真討厭!」理了理耳邊髮鬢,問道:「一天到晚不幹好事,就會纏磨人。今天又要幹嘛?」 , w0 I# b+ h ]* d. E J
寶玉於是說了暑假到哪玩的事。依寶釵的性子,哪都不想去,最好就躲在家中睡覺看書,但也捨不得離了寶玉,於是問寶玉想上哪兒。 3 e: f( k* D5 v* C& z
寶玉初中時曾到過一座高山上的廟裡住了半月,山頂氣候風雲變幻,大熱的天,山頂還得穿毛衣御寒,山上人煙稀少,不時有大霧暴雨,更可在山巔觀望日出,俯看霧氣繚繞的山下村莊,當真大異奇趣,久想再次過過那種日子,若更有寶釵在旁陪著,豈不是神仙般的生活麼? : ~7 B7 b+ e; Z) ~1 _+ k; _1 y! W& j
寶玉說了,寶釵得知那兒車輛不通,到山腳須得步行十幾裡路程,去山頂還要爬好幾裡山坡,早皺起眉頭。原來,她一向體豐怯熱,最不愛爬山,但見了寶玉心熱,也不忍阻了他的興頭。 ' s/ {' l9 j- A0 E9 J
聽到寶玉大談山村野趣,心中一動,便笑道:「山那麼高,上面又沒有人家,倒不如去我舅舅家住幾天,他家就在省城往西三十裡,那邊山清水秀,空氣特別好,村後有一道小溪,一座茶山,一片竹林,挺好玩的,我小時候常賴在那兒捨不得走呢。」
, Y1 d, G' g6 g: E; O 寶玉見她說起兒時事情時的那股心頭熱望之色,早就肯了,於是笑道:「要我依你也行,只是男人決定的事,女人動不動就改變主意,這個習慣卻養不得,須要懲罰懲罰。」
! f8 m! n' T/ O6 a 寶釵聽他答應,心中高興,笑道:「好吧,要怎麼懲罰呢?」
v+ S% I: K) U! k! t5 n 寶玉一笑不答。寶釵見他目光游動,賊膩兮兮,顯是不懷好意,臉忽一紅,道:「不行。」
# m2 k- K2 \+ g/ b c7 J) f/ | 寶玉笑著站起來,道:「什麼呀,就不行?」
0 }2 H r3 V9 z 寶釵笑道:「不行就不行。」起身欲逃,早被寶玉一把捉住,按倒在床。
- I: L% c3 v! W9 J 寶釵怕外頭媽媽聽到,不敢弄出聲來,一時被寶玉壓在身上,動彈不得,歎了口氣,道:「你要怎麼著吧。」寶玉卻也古怪,只要藉著這耀眼的陽光細看寶釵雪堆似的酥胸,寶釵自然不肯,兩人在房中鬧騰許久,最後終究拗不過寶玉,讓他得逞了。 # [. u ~) w, F3 a+ e
寶釵舅舅家的村子,要從一條小徑穿過山谷進去,沒有大路通行,倒似一個世外桃源般。到了寶釵舅舅家時,已近中午,寶釵舅舅、舅母很是熱情,便如在外多年的親女兒回家一般。寶釵在廚房放下行李,便要去找小時候的玩伴。
; {+ E; ~) J9 P0 v* _ 舅母道:「是賴三叔家的女兒吧?早嫁出去了,沒在娘家。」寶釵一聽不禁微微失望。 1 N" q5 \- R* P/ L. X$ h/ N
正在這時,一個女孩提著茶籃跨進門檻,叫了聲「媽!」,放下籃子,扯下壁上毛巾擦汗,一時沒注意到屋裡有客人。
2 m0 v; R( Q9 w% P! D. Y 舅母笑道:「瞧她熱的,釧兒,你看誰來啦?」那女孩這才注意到屋裡多了兩個人。 : z" w! W' ]' J8 Z
寶釵仔細一看,又驚又喜,笑道:「原來是玉釧妹妹,竟長這麼大了。」
6 N5 C R; Z) V; ?# l3 m 那叫玉釧的女孩這時也認出寶釵,笑聲叫道:「表姐!」忽見旁邊那陌生男孩正直直看她,不由臉一紅,拘束起來。過了一會,似想起什麼事,叫了聲:「表姐,你來。」拖著寶釵的手,拉出房去。 , y8 v' D) {- _' Q4 \" u, l
寶釵回頭向寶玉說了聲:「你先坐會兒。」話猶未了,早被那玉釧拉著跑去。
! T: o* m, @+ h+ R# R- b9 ^9 l 寶釵舅母笑道:「這孩子!真不懂事。」一邊招呼寶玉喝茶,一邊問寶玉家中情況,寶玉一一回答。
$ `9 T# F4 b) p4 q" N" u9 T: L 一會兒,寶釵笑著回來了。原來玉釧拖她去看小時候寶釵種的柳樹已十分高大了。舅母笑罵了聲:「這孩子!」接著說了些玉釧從小以來的種種趣事。 0 g1 C. ~: k) c$ H# m- ?
玉釧見有陌生人在,只管紅著臉,低下頭,叫:「媽--」埋怨母親在陌生人前說那麼些羞人的事。寶玉含笑看著她,見她生得嬌俏可愛,皮膚微黃,卻泛著健康誘人的光澤,身材窈窕,胸部微微隆起,發育得與她稚氣的臉頗不相稱。 ; H* R2 `, T0 O, M9 L
寶釵舅母終於住了口,叫玉釧帶客人先去村裡隨便逛逛。 8 {; q3 Y0 Q& t+ O0 q0 f4 X5 A5 R/ Y( Y
村子很小,只有三十幾戶人家,樹木很多,房子與房子中間隔著許多大樹。因此整個村莊如在林子裡一般。雖時值盛夏,卻涼爽異常。寶玉大為喜愛,一路讚不絕口。那玉釧雖與他們一道,卻始終不發一言。只有寶釵偶爾問起,才回一句半句。寶玉見她俏生生的,很想搭訕一句,她卻把臉一紅,不搭一言。
# e0 `# \+ J- q& F5 _ `5 ? 三人在樹木間穿錯,見前頭谷坪上幾個女孩在踢毽子玩呢。寶玉聽見旁邊玉釧叫了聲:「英巧!」
) U( M8 ]/ c' f1 c$ ^# ^+ O 那被叫作英巧的女孩應聲回望,見玉釧和城裡打扮的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微微詫異。寶釵聽到表妹叫「英巧」,再仔細一看,卻有些認識,忽記起她原來就是自己小時玩伴的妹妹。於是笑道:「不認識嗎?我是寶釵呀。」幾個女孩於是嬉嬉笑著圍上來,寶釵拉著她們的手,大家都很高興。寶玉站在一旁,見這些女孩一個個都生得水靈動人,不禁暗暗稱奇。 . u; M% d: V/ p5 K- X
玩了一會,回到家時,舅母早等在門口叫他們吃點心。兩人的住處也都安排好了。舅母知道寶釵尚未結婚,不知她跟寶玉什麼關係,便安排寶玉在一間空房住了,寶釵在玉釧的房中住,玉釧卻跑到隔壁家跟英巧一起擠著睡。 3 o- N6 v% L. m7 g& o
於是寶玉和寶釵安心住下,這小村空氣清新,暢人心懷,又有舅母特意弄的一些山村野味,極是可口,終日與一些女孩打牌玩鬧,過得甚是愜意。只是寶玉寶釵兩人在外做客,不便親熱,不免有些不足。 2 o$ @/ s& T$ B! j E" B
漸漸的寶玉和玉釧偶而也有說有笑了,只是在無人處單獨相遇,她卻不搭一言。寶玉冷眼瞧去,只覺她未必對自己無動於心,只是不知道她小心眼裡想些什麼,自己稍一接近,她便避開,害得寶玉心癢難搔。
7 q' a' d7 ?6 @8 f- t, N 這一天晚上,大家在寶釵房中玩鬧。共擠在一張大床上,鄉村裡女孩天真爛漫,又與寶玉漸熟,所以玩到酣處,寶玉與她們擠在一處,也不甚避忌。 $ Y5 I( }+ `1 e# ~$ J
正笑鬧間,忽然眼前一黑,卻是停電了。大家一呆,也不知誰一推,幾人驚叫一聲,往寶玉身上倒去。寶玉陡然覺得身上一重,雙手向她們推去,觸手溫軟一團,竟不知碰到她們中誰的胸口,眾人齊聲驚叫,亂作一團。寶玉乘機手腳大動,得其所哉。 1 S$ x' p5 M! Y! C5 l
混亂間,寶玉忽覺一隻小手一下撐在自己兩腿中間,下邊寶貝酥酥一麻,那隻手急忙縮回,卻在縮回的瞬間,似有意似無意的輕輕一捏,寶玉心尖尖上一顛,伸出手去,碰到了她手腕的衣袖,那隻小手已縮了回去。 ; Y2 u% [4 S. O; P
寶玉還待去捉,忽然一閃,燈亮了,女孩們又驚叫一聲,齊齊散開,一個個臉色潮紅,發亂衣斜,均感不好意思,紛紛整理。寶玉往眾女望去,見除了玉釧和那個叫「英巧」的女孩,其餘都穿的是短袖裙子。不知剛才碰觸自己的是玉釧還是英巧?當下也不及細想,眾人似乎對剛才黑暗的一刻頗為留戀,再呆了好一會兒,方才散去。 + p: G9 O; i$ ~8 p
寶玉回到自己房中,兀自尋思剛才那一觸,究竟是玉釧還是英巧?一想到可能是玉釧,心頭不由一熱。尋思了一回,終究沒有結果,漸漸睡了。
2 X; w% O6 u. A3 R 第二天早飯時,玉釧坐在寶玉對面,將碗捧起就要遮住臉時,目光向寶玉一閃。寶玉心頭一跳,驀然想起昨晚那一觸的剎那,似乎聽見英巧的聲音在另一頭驚叫了一聲,那麼昨晚大膽之人便是眼前這小鬼頭無疑了。想到這,眼向她望去,玉釧的目光忙躲開。寶玉暗下一笑。 7 d; a5 ~% B; K; R& w7 X( K/ r2 O
下午,寶玉在寶釵房中,正投擲硬幣替寶釵算命呢,聽到窗外有人叫寶釵,卻是舅母喚寶釵去有事。等了一會,見寶釵還沒回來,寶玉便擲硬幣玩耍,擲到第三把時,一枚硬幣提溜一轉,滾到床底去了,寶玉繞到床後,俯身去拾。
# g1 ?" B- m( G0 N 忽聽得「吱呀」一聲門推開了,是玉釧的聲音,叫了聲「表姐」,無人答應,只道房中無人。原來床在屋子的中間,寶玉人在床的內側,有蚊帳隔著,又俯下身去拾硬幣,她看不到。
+ \+ Z# D7 C) ~* ^1 V2 `; V9 { 只見她輕輕將門掩了栓上,又去拉閉窗簾。寶玉大奇,不知她要做什麼。從後悄悄望去,見她從箱子裡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桌上,一雙手提到胸前,竟去解上衣紐扣。原來她只道房中無人,乘空換衣服來了。 # X0 `3 _( g, r$ P
寶玉屏息偷看,見她慢慢脫了上衣,又褪下褲子,不一會兒,全身只剩下一點布頭遮住私處,露出雪白細膩的身子,與臉上膚色大為不同。身材纖細勻稱,胸部雖小,卻尖尖的挺著,她一雙手伸到腰下,又要解下褲衩兒。 : f2 I$ [1 ?) A; Y9 ?4 ?" B
寶玉心砰砰直跳,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不小心腦袋撞在了床桿上,床微微一晃。玉釧驚問一聲:「誰?!」寶玉屏息不答。玉釧緊張地望了一會,料想是老鼠之類,卻不敢過去看個究竟。不敢再脫了,急急穿上衣褲,將開門時,猶疑房內有人,叫了聲:「有人嗎?」不見答應,臉紅通通的,急忙開門走了。 4 E3 J J# P j) x/ l
寶玉暗下歎聲可惜,恨自己一時大意。腦中回想著她小小年紀卻發育得誘人的身子,悄悄的從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間,再高聲關門出來。
. ]0 Z9 n. D8 R4 y 次日,早飯時舅母說玉釧已歇了幾日,應上山去採茶了。寶玉與寶釵也要前去,舅母不許,道:「哪有客人勞動的,你們就在家中歇著吧。」
8 J1 R+ R% L! `7 I6 K; l 寶玉和寶釵在房中坐了一會,頗覺無聊,走到村裡谷坪上。寶玉遠遠見後山紅色的人影一閃,心中一動,問道:「那是你表妹麼?」
% f/ f( f, r$ Z8 b% j 寶釵記得玉釧今天穿的是水紅色花格衣裳,於是道:「好像是她。」
# G% |9 N i) U$ ?# J/ Q 寶玉一笑,心中若有所思。寶釵知他呆病,笑聲啐道:「好好的罷,人家還是小孩子呢!」
$ m2 y5 q# ^" c 寶玉掩飾道:「她性子倒有些古怪。」
' j' w9 ?7 B- f' r% |7 E 寶釵轉身不再理他。 p; \- n% ~: Y
一會兒,有個女孩過來叫寶釵,道:「幾個人打牌,就缺你一個,正等著呢。」 1 ?& L3 _$ E" D' g7 H. X) \/ l1 A, Q
寶釵望了寶玉一眼,寶玉道:「我到溪邊逛逛,你只管去吧。」
& q7 _9 ~! f: ^! G 寶釵去了,寶玉沿著小溪往後山走去,見滿山的茶樹,枝葉交錯,也不走正路,彎腰往樹叢裡鑽去。心中想著玉釧那漆黑如星的雙眼,電光似的目光,不交一言的神情,暗笑自己接觸了那麼多女孩,卻從未像這般被這小女孩引得如此心動。一路分枝拂葉,往山頂爬去。這茶林密密麻麻,寶玉左穿右繞,一直走不到頭,卻迷了方向。 7 G- j8 Z& ^5 |7 ^
寶玉在一棵樹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來已有一個多小時,待會兒午飯時,寶釵她們又該四處找了,不願鬧得她們大呼小叫,於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錯間,忽聽到「噓噓」聲響,像是有人在小便的聲音,詫異間繞過一株茶樹,見前邊一棵小樹下放著一個籃子,裡頭裝了半籃茶子,樹後瑟瑟聲響,透過疏葉見一花花的身影,接著白白的屁股一閃,一女孩急急提褲站起,滿臉通紅,卻不是那古怪精靈的玉釧是誰?
) L* w: m1 U, |/ ]" C% G3 ~ 寶玉剎時一股氣血上湧,口乾舌燥,一下衝上去,將她撲倒在地,翻壓在她身上。玉釧驚叫一聲,顫聲道:「你,你--。」 6 B4 x+ \1 B! t6 r8 S2 a3 Y Q/ i
寶玉更不搭話,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發覺她的褲子尚沒來得及完全拉上,下體登時灼熱,硬硬的直豎起來。喘息聲中,將手往她花布上衣內探入,但覺她的小乳又尖又圓,緊就堅實,滑不溜手,捉住她的乳頭揉捏起來。 $ b/ j& x: ?% c) d
玉釧初時扭身掙扎,尖聲驚叫,此時被寶玉揉捏著乳頭,渾身顫抖,一驚之下,竟失聲哭了起來。 0 ]! ~( O/ G& e
寶玉猛聽得她的哭聲,一怔之下,便似給潑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來,剛才的狂熱慢慢萎縮,頭腦漸漸清醒,見她的一張小臉眼淚縱橫,兀自孩子氣的很,暗罵自己荒唐,她年紀如此幼小,自己怎能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將衣褲拉好,滿面羞慚。 - D$ {( V4 O; A9 M2 i9 G6 E$ u
玉釧初時尚還哭泣,見他停止動作,又將自己衣褲拉好,忽然將哭聲頓住,一雙淚眼怔怔地望著他,不知他欲對自己如何。 & A9 f! e3 O5 v7 l
寶玉想說聲對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卻如何說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釧已爬起身來,滿臉紅通通,將褲頭扯上,匆忙慌亂間還拿眼偷看寶玉,生怕他忽然又改變主意。寶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慚,又是思緒紛亂不定。一瞥眼間,見她褲角露出一截花褲衩,一股又衝動勃然而興,克制不住。轉頭見玉釧慌慌亂亂地系褲帶,慌忙之間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
; b) D" g7 D$ }7 w$ v 寶玉伸手一拽,玉釧驚叫一聲,已跌入懷中,拿眼看著寶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樣了。寶玉見她滿臉驚慌之色,心中一動,忽問道:「你既然這麼害怕,為什麼前天房中停電的時候,卻拿手碰我?」玉釧臉一紅,忙躲開他的眼睛,轉過臉去。
Q7 k o* O* ?7 h: u 其實她小小心中對寶玉動情已久,故在那天燈熄時,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寶玉那兒。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寶玉撞上,已是尷尬之極,寶玉又像瘋了般,粗魯強暴,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故此驚恐異常,只想及早脫身。此時身子躺在寶玉懷中,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再一想前晚燈黑混亂之時,拿手碰了他,原以為房中女孩眾多,難以分辨是誰。不料竟被寶玉察覺,一時驚恐漸去,只是羞赫不已。
* U$ S$ v5 ^+ P3 i6 ~# ]9 _ 寶玉見她嫩臉羞紅,兩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懷中卻不再一動。不覺大樂,將臉湊上,輕輕在她唇邊一觸。
, O7 ], K& z4 }2 ? 玉釧「嚶嚀」一聲,羞得將頭埋在他懷中,寶玉溫香在抱,見她小鳥依人,乖乖縮在懷中,輕輕將她衣上塵土拭去,心中歡喜無限,平日的風流倜儻一時回到身上,俯下頭輕輕在她耳邊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嗎,今天就讓你如願以償。」
; R3 G }: F0 `3 g2 v 玉釧剛要抬起頭來,聽他一言,更是將臉深深埋入他懷中,連耳根都羞得紅透了。寶玉一樂,將她小手握住,引著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她初時尚還將小手緊緊拳住,過得一時,不由將小手慢慢展開,輕輕撫著他的胸。
# a6 o6 Q% `$ V9 w 寶玉將她的臉扳過,只見她紅通通的嫩臉羞的眼睛不敢睜開,還想往懷中躲藏,寶玉輕笑一聲,道:「小鬼頭!」用手輕梳她的細發,將舌頭在她的唇上輕觸。她兀自將兩眼緊閉,不敢睜開,雙雙唇更是緊緊抿住。寶玉悄悄將手從她後背伸進,此時她不再反抗,任他撫摸揉搓她嬌小的身子。 * e/ y& L( A/ |7 {0 }/ M$ B2 ^& P
寶玉漸漸將手掩進她胸前,輕摸她剛發育的雞頭小乳,揉捏著她的小乳頭。玉釧不由的渾身輕顫,輕聲呻吟。寶玉將手抽出,輕輕解開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觸乳頭,玉釧身子不住婉轉扭動。寶玉的一隻手漸漸沿著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剛才褲頭還沒扣好,被寶玉的手輕輕一碰,褲頭便已鬆開,一隻手便無聲無息地滑下去--寶玉觸摸著,手戰戰的,往她下體深處探去,到得一鼓起處,滑溜光光,竟是柔嫩不毛,再往前輕輕一扣,懷中玉釧嬌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動。 2 K! |' Y1 J; X+ r2 {1 F O( ~( M
此時微風吹過,有些涼涼的感覺,寶玉將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懷中緊緊摟過,一手便去剝她的褲子。
2 S0 W& l, G' n' J7 Q$ R$ x 玉釧忽用手緊緊按住,在他懷中輕聲道:「不要--」聲音細若蚊語。 ' \ L/ ]. D. J' t" m% o
寶玉早已情興勃勃,此時更是按耐不下,喘息聲中,還是伸手欲將她褲子剝去,忽又一陣涼風吹來,將她衣服掀起一角,見她身子一縮,雪白的皮膚上鼓起一粒粒疙瘩,顯是身子受不得風寒,不由的一陣憐惜,將她身子翻起,見她縮著一團,眼裡滿是懼怕和企求之色,卻不作一聲。
2 ~$ i8 n# W, G+ R 寶玉更是憐惜,心頭慾火一時稍冷,替她將衣褲掩好。玉釧只拿眼望著他,眼中似有一絲歉疚之色。寶玉見她頭髮松亂,兩頰暈紅,極是動人,心頭一蕩,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聲:「好啦!」將她扶起,替她捉去頭上沾著的草尖,拍去衣褲上的塵土。雖不曾與她有魚水之歡,心中卻一樣洋溢著快活滿足之感。 $ Z9 A" w7 o! T. S- U) D% s# ^2 U3 @
玉釧忽挨近身,主動在他臉上一親,一張臉又飛紅飛紅的。寶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麼?」 ( u/ J% k" T# L) X
玉釧一怔,嚅囁道:「那還要怎樣?」
% v2 m4 z5 ?! Z. d 寶玉目光閃動,半響忽笑道:「至少得讓我看一看。」
2 O$ x7 J# \! ?% Q+ R 玉釧臉上更紅:「什麼--給你看一看?」心中隱隱猜到,臉上不由火燒火燎。
/ L& D5 v" O2 i0 n9 j# e& R 寶玉於是笑道:「好呀,你還裝傻,就是剛才--」 " w+ Z( z8 e5 w: {& ~- h: R0 \8 a F
還沒等他說完,玉釧一邊退著,扭捏笑道:「不,不--」猛的回身提走籃子,飛快的跑了。
; |# g H$ @. q- y 寶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這片茶林中,玉釧自然熟悉得多,寶玉雖是敏捷,卻總捉不住她。最後還是玉釧故意放慢腳步,才給寶玉拿住。兩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時候不早,便整理完畢,分頭下山,約了晚上再見。
# u! U/ q5 J# z+ C& [ 寶釵正到處找寶玉不見,忽見他悠悠然從小路冒出,嗔道:「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 - F9 R1 |, d3 Q# T7 v
寶玉笑道:「不料這麼一小片茶林,竟也會迷路。」這倒是實話。
4 p4 l& E7 l" C. {+ |2 u# z 寶釵見他笑的含糊,身上有幾處塵土,不禁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實實說剛才到哪啦。」 6 B$ v1 T1 s6 o) o/ t2 o
寶玉陪笑道:「確確實實逛了逛後山,下來的時候摔了一交,不好意思跟你說。」 , d4 b( `" s5 w2 K# S4 Z4 |
寶釵信了大半,聽他說摔倒,忙問:「傷著沒有?」
# X8 h7 B/ k. ~* C 寶玉忙答:「沒事,沒事。」牽了寶釵的手走回去。 / H T2 F& j/ A: o2 X' r/ u, A
來到廚房,玉釧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門外晾濕發呢。只見她歪了頭,將頭髮散在一邊,一手挽著,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幾分少女的韻味。衝著他倆含糊一笑,轉過頭去。寶玉知道這一笑是衝著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
0 u9 m+ z. L2 p 寶釵篇(二) . O3 Z/ p: I1 h, P7 J5 x. {0 ~7 z5 D
晚飯後,空氣悶熱的很,屋裡呆不住,寶玉於是拉了寶釵的手到村子裡散步。傍晚是整個村子最熱鬧的時候,吃完了飯,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們圍著一堆說說笑笑,或是坐在門口抽煙。女人則大都聚在溪邊洗洗刷刷,拉著家常。最瘋的是孩子們,追追打打,玩的不亦樂乎。
- m) j1 [' t* \- v3 T7 @* L! V 村裡的人見了他倆,都忍不住停下來好奇地張望。看得寶釵不好意思,要掙脫了寶玉的手,寶玉卻惡作劇,死死地拽著,一邊蠻有興味的回看他們。
$ v; M5 o- D% M# T 寶釵咬著寶玉的耳朵,低聲道:「你快放手啦。」 ; R7 j% l# T) j5 e2 I/ e
寶玉笑道:「別這樣,讓人看到還以為你在當眾親我呢!」 5 z' n7 M- Z, s" p6 R' ~' [2 z
寶釵白了他一眼,果見有幾道怪怪的目光向他倆看來,跺腳恨聲道:「你到底要怎樣?!」
4 P" k" ]8 {0 J2 x 寶玉見她輕嗔薄怒,分外動人,忽湊近她耳旁,低聲道:「我們有幾天沒親熱啦?」 : G, ~9 a, O/ `" n8 \: z. v
寶釵見寶玉在眾目睽睽下忽然問起這羞人的事,臉上一紅,啐道:「誰愛睬你!」卻一下想起與寶玉胡天胡地、顛倒纏綿的情景,心頭不由一蕩。 % S7 k+ _1 U' B, Y7 }
自從與寶玉有過那事之後,她禁不住寶玉的歪纏,又與寶玉偷弄了幾次,已漸漸嘗到個中銷魂滋味,欲罷不能了。這幾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發覺,兩人除了匆匆之間的親嘴摟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縱是寶玉不想,寶釵自己也有些渴了。
* C- G' P# `# g; T! J8 J9 g 寶玉見寶釵一臉紅暈,默默不語,明知晚間約了玉釧,卻不禁色心大動,正胡思亂想間,忽覺臉頰一涼,寶釵嬌呼一聲:「哎喲!下雨了!」聽得「噼劈啪啪」聲響,好粗好急的雨點!砸得人臉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來,傳來隱隱悶雷聲,看陣勢立時就要來一場大雨。
+ ? S$ r5 T! g* _ 寶玉忙拉了寶釵往家裡跑去,那雨追著就來了,還沒到村裡的小學,身上已濕了一半。兩人只得躲到學校屋簷下避雨,卻見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捲肆掠,整個村子在雨中孤零零顯得的無依無靠,雨氣瀰漫,雨幕已遮得幾米外看不清東西,一會兒簷下的水溝就滿了,風將雨水吹斜,簷下無處藏身。 ) u" T7 }8 t1 p( q# a4 `
寶玉去推教室的門,卻都鎖著,幸好許多窗戶玻璃都是破的,寶玉從窗戶鑽進教室,忙去叫寶釵。寶釵皺著眉,她長這麼大還從沒爬過窗戶呢。無奈這雨太大,淋得渾身濕透,衣服貼在身上冰涼涼的,很不舒服,於是挨到了窗下。
7 t/ u4 v. g: b+ C( p |* J 寶玉伸手去抱,寶釵身子豐滿,沉的很,一時哪抱得動?只把寶釵身子上拽了些,隔著窗,薄衫下兩團顫乎乎的豐乳壓在寶玉眼鼻間,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寶釵又羞又急,要掙開寶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濕啦!」 $ I7 t. n }& q, Q$ |% j
寶玉心下慚愧,莽勁上來,一手緊摟寶釵上身,一手掰著她豐臀,往裡使勁拖拽,寶釵驚呼聲中,總算將她弄進了教室。回過神,才發覺一隻手陷在寶釵股間,怨不得她驚叫連連,原來忙亂間,寶玉竟是拿著她的嬌嫩處往裡使勁的。
8 T" x7 X. {5 a7 `: F8 G 寶玉失聲一笑,寶釵紅了臉,狠狠地瞪他一眼,彷彿在說「你還笑!」忽伸手死勁掐了他一把。寶玉正笑個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寶釵見了,才「撲哧」一聲也笑了起來。
7 Q/ b! ^ V# Q1 b0 w2 L 兩人進了屋,心情立時不一樣,室內還殘留著白天的餘溫,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時,見雨勢急驟,鋪天蓋地,煞是驚人。但妙就妙在外頭雖是急風驟雨,卻與裡頭沒有絲毫關係,此時看著外邊只覺得倍加有趣,似乎這場大雨將外界隔絕,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一般。 3 `2 O8 m2 i! c+ v) H+ E
寶玉心下蠢蠢欲動,環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寶釵瞧去,見一身緊貼的濕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豐乳呼之欲出,兩腿交匯處,薄布陷下,壓出一處誘人的墳突,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豐盈之意。濕漉漉的頭髮貼在她嫩白的臉頰上,兀自往下滴水,襯著烏溜溜的眼珠子,鮮亮動人中透著股水靈勁兒,竟不是寶釵,忽然是個水精靈兒了。
) q) x$ p% a( a# u* c7 H. n 寶玉色心大動,竟想剝去這水精靈兒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寶釵身邊,低聲道:「好姐姐,快脫了衣裳,我替你擰乾,免得--免得浸壞了身子。」說到後來,心頭熱望,已是語帶澀音。 7 V5 t$ h+ G _/ U
寶釵如何不知他動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濺在他臉上,笑聲啐道:「呸!難道就不會白白被你瞧了身子麼!」
; v% }2 m( S, W9 |6 S9 _. A8 B 寶玉一時呆傻了,涎著臉道:「我可以轉過身去嘛!再說,我又不是沒-」話尤未完,嘴唇早被一隻小手緊緊按住,寶釵啐道:「你還說!我不許你說!」 1 M! T0 E: m! \. q9 j/ c
寶玉感覺唇上涼涼的在動,伸舌亂舔,寶釵忙抽了手,卻聽得身後「砰砰」的巨響,一驚之下,轉頭瞧去,原來是窗戶被大風吹得開合不定,外頭風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2 a5 w& d3 |; ]+ v! T
才回過神來,卻不知何時已被寶玉挨近了身,將她擠在牆上,一雙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兩人身上濕衣緊貼,寶釵只覺得全身冰涼,胯下卻探進一根火熱之物,原來寶玉見了她這般模樣,早就忍不住旗幟高舉了。 ' a2 w4 V' K6 u' H0 p/ \
寶釵一隻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寶玉「哎喲」叫喚一聲,寶釵紅著臉偷偷一笑,將臉埋在寶玉脖頸處,也不言語,任寶玉將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4 b; y1 u/ ^! `( Y, U 寶玉低聲道:「好姐姐,幫我把衣服也脫了吧。」 2 X( I/ J, g+ _& m
寶釵也覺他衣裳濕濕的,貼著人很不舒服,卻嫌兩人離窗戶太近,笑道:「才不呢!」提著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裡去了。
c0 \- L- o& F( b 寶玉輕笑一聲,跟了過去,道:「看你還能躲到哪去?」 / T) N" K: U; ~& e7 E5 I
寶釵挺胸道:「誰躲了?怕你呀?!」
! v' l8 q2 W3 d8 q; K 寶玉見她酥胸顫動,再忍不住,一下撲將過去,將寶釵按在課桌上,便去剝她褲子,寶釵吃吃笑著,雙腳亂蹬,給他添亂。
: ]: T, c/ u7 R2 G4 d, X 寶玉氣喘吁吁,好不容易將她長褲脫去,寶釵靜靜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語,兩腿搭下,如剝去殼的果肉一般誘人採摘。寶玉有心要懲罰她,便將她連拉帶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寶貝晃頭晃腦,不時壓碰在寶釵身子上。 ) g9 o Y2 }9 x
寶釵任他擺佈,直到了窗下,外頭光線照得她雪白身子無處躲藏時,才驚叫:「寶玉!死人--你要幹嘛?」 6 ^; g5 V& [& V3 N6 l [' T
寶玉不答,又讓她手扶窗沿,臉朝著外邊,寶釵更驚,低叫道:「不要--會給人看到啦--」她被寶玉一番折騰,連扯帶碰的,此時驚羞之間,底下卻莫名其妙淫水直流。
0 _; ^8 K, j5 g4 ^9 i7 g, O4 [ 外頭雨氣飛濺,模糊光亮下,寶釵一身的雪白肌膚,流水一樣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鮮紅的內褲格外觸目,寶玉偷偷將手探進她底褲,冰涼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來,心頭瘋意織張,掏出一根暴跳滾燙之物,就往寶釵褲下送去,寶貝抵在她褲內,不能深入。 t; [; ~0 g0 d( l
饒是如此,寶釵已抵受不住,只覺自己這般情形姿勢,低腰翹臀的,後邊被那火熱之物貼頂著,實是說不出的淫穢放蕩,不禁聲息大亂,口中直叫:「寶玉,不要!」腰身卻已扭動,臀部忍不住向後聳頂,直想讓寶玉一入為快。
! z( O. h, V0 @ ], S 寶玉幾次與寶釵偷弄,她向來都是矜持寡言,默默挨忍,只在快活不過時喉間發聲,從未見她如今日這般反應激烈。那熱漲的東西頂在一片冰滑嬌嫩處,更是說不出的爽快暢美,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與她平日的溫軟脂膩頗為不同,別具一種冰爽之感。 5 F' V/ a! a+ E, k- F" E* M) C, P* h
在底褲的緊勒之下,寶玉那物分外堅挺,頭部浸入嬌嫩處,露出一大半頸身在外,張弓待射之勢,更平添許多雄壯之感,只覺得這一重鞭擊下,寶釵未必便能承受得了。轉念間,淫興愈張,遂抬高了寶釵胯臀,挺腰直刺,只聽得「撲」的一聲,竟是爽爽美美的進去了,寶玉只覺寶釵裡邊較平日涼滑緊就,這火熱的東西進去,熨貼得如吮冰淇淋,暢快難言。 ( ~8 b$ X8 H' F6 b" D+ R6 [+ c
寶釵被他火熱的東西捅進裡邊,屁股上又貼著冰濕的褲子,強烈刺激之下,渾身發抖,皮膚立刻布起一粒粒雞皮疙瘩。
( a, k: P, L% o" B. N: I5 X' `4 y# x 寶玉感覺著寶釵陰戶的涼滑,怕是寒氣侵進她體內,不敢久玩,於是發力的狂抽狠聳,不一時感覺寶釵陰戶內熱氣喧騰,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陣陣白沫,寶玉停下直喘氣,下邊寶貝卻堅硬如故,絲毫沒有洩意,寶釵吟聲不絕,軟搭搭的撐不住。 . ^3 {- a: W* f% d
寶玉扶著她東倒西歪的身子,翻倒在課桌上,踢開凳子,褪下寶釵底褲,也解了自己褲子,隨手在寶貝上揩了揩。然後扛起寶釵兩隻豐腴的大腿,將寶貝重插入她私處,藉著微光,看下邊寶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 m. L! l$ Y( }8 }# F5 [* w3 P3 f
但見唇肉翻飛,肉棍出沒,寶釵已喚不出聲,只模模糊糊聽得她喉間「哼」「呃」不絕,寶玉興發如狂,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幾下,寶釵一時忍不過竟挺腰而起,口中嬌喚,兩手亂抓,扯得寶玉腰臀旁一痛。 1 ^: P5 h, d2 D: A! R- b+ e) d
寶玉咬牙狠聳,猛覺寶釵手一鬆,驚呼一聲,下邊淋下一股熱乎乎的水來,寶玉快不可言,屁股眼一陣陣收縮,驀地噴出一股又一股精水,癱倒在寶釵身上,桌子移了開去,險些被推翻,兩人俱不想動彈,一時喘氣不已。 8 {/ W2 \# ^; v
良久,寶玉感覺背上一痛,寶釵恨聲道:「寶玉,你要把我弄死了!」寶玉懶懶地一笑,心想多日久渴,今日這番大戰,總算補償了些回來。 2 l$ b/ b3 A( I- T
兩人起身,揩抹乾淨,擰乾衣褲,外邊依舊下著雨,卻小了許多。寶玉將寶釵赤裸的身子摟在懷中,把玩她嬌挺的胸乳,寶釵乖乖的縮在他懷裡,兩人俱不作聲,彼此感覺著對方溫熱滑膩的身子,寶玉下邊寶貝又一點一點慢慢漲大,寶釵伸手打了一下,似乎餘恨未消,寶玉一笑,兩人俱感心意足實,柔情無限。寶玉一時間把晚上約了玉釧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 U4 O1 p# x) {3 E9 q/ g8 p$ a
過了半日,雨勢稍歇,雖是更晚了,天色卻較方才更亮些,遠處聽得有人叫喚聲,兩人忙穿了衣褲,見窗外操場上玉釧和英巧兩人撐了傘,褲腳高高挽起,涉水而行,口中一邊呼喚兩人名字。
6 u. N- t |. R! x/ E4 U6 A4 P 寶釵見外邊積水深及漆蓋,不由暗暗吃驚,寶玉附耳低聲道:「別怕,待會我背你吧。」寶釵輕聲笑道:「好哇!可別腿軟了背不動。」話一說完,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飛紅了臉頰,寶玉刮臉羞她。當下與玉釧她們一道回了家中。
, i# C/ I; H+ y玉釧兒篇(二) - g1 \0 S6 d8 D/ i8 H% }1 K2 h
回到家後,舅母備了熱水,兩人擦了身子,分別回屋,寶玉身子睏倦,這一躺下真是說不出的舒服,雖一時想起玉釧,卻再難打不起精神,迷迷糊糊間酣睡過去。
2 z$ N* T" g5 t, a7 p 第二天起得遲,沒見著玉釧,說是採茶去了。寶玉在寶釵房裡待了一天。晚間吃飯時才見玉釧拿了衣服去洗澡。
2 A }& I. {8 @0 ]" c# b& i 晚上飯罷,寶玉與寶釵又往村裡走了一遭,回來見幾個女孩等在那邊,約寶釵打牌呢。 6 @4 S( w4 e8 d b) {
寶釵暗笑:「又來了。」心下卻頗喜歡這幾個女孩的活潑可愛,不忍心掃了她們興頭,於是拿眼看寶玉,不知他欲如何。寶玉正想著昨天與玉釧的事,見玉釧今天穿著白色短衣,下著淡藍裙子,洗過澡後,更顯得明淨動人,站在一旁,拉著英巧的手,兩人甚是親暱。
0 H9 j: V: j2 X$ n) r! h, K( ` 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釧稍大,膚色甚白,倒也溫順可愛。正打量間,見寶釵以目相詢,心想正中下懷,於是笑道:「你們玩牌吧,我一旁看。」於是一行人說說笑笑到了寶釵房裡。 " |( b* ]% w1 R9 X6 X( n* t0 }. L
寶釵與英巧是一家,另兩個女孩一家。玉釧因打牌不熟,所以跟寶玉在一旁看著。 4 }) `8 F# k. y9 Y4 x. q/ Q5 F
寶玉看著她們玩牌,心中卻只想著玉釧,不住打眼向玉釧望去,見她目不轉睛只管看玩牌,在眾人中卻不敢望他,生怕她們瞧出什麼。
+ [- M. E6 v. ?4 B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外頭昏黑一片,恰恰這時玉釧轉頭,寶玉向她一使眼色,她輕輕一咬下唇,似已會意。寶玉站起身說出去走走,於是走到外頭,在走廊拐角處等著。 ) ~0 B7 C3 q1 G0 t, H; z0 |; N
一會兒,見人影一動,從房門走出一人,也往這頭走來。寶玉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唇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聲嘴被寶玉封住,手腳不住掙扎,寶玉心中暗笑:「又要作怪。」 0 b# m2 c- J! U& [( l
哪容她掙脫,手臂一緊,舌頭在她嘴裡攪動,一手一探入胸前。那女孩身子發軟,手足軟綿綿的提不起來。 $ r- u( R7 a# A, ~4 L
寶玉將手捫她雙乳,忽覺觸手鬆軟,竟比昨日的大了許多,一驚之下,忙放開手,問:「你是誰?」那女孩聲息微喘,兀自軟軟的倚在他懷中,渾似沒了骨頭似的,喘息道:「我……我是英巧,你,你幹什麼?」 + l5 y f# ]8 p: x5 Y
寶玉一笑:「也饒你不得!」一手將她抱起,往旁邊雜物間裡放倒,英巧微微驚叫一聲,竟不如何掙扎,寶玉這才細細摸玩。
5 |" M8 \( t1 {# L 英巧嬌羞不已,頭靠在寶玉懷中。寶玉忽道:「倒看不出。」
/ k/ _' _' s& G7 G 英巧臉一紅,道:「看不出什麼?」
: ]2 Y5 {1 T2 g+ W0 u 寶玉一笑:「看不出你已是個大姑娘了。」言語間早將手往她腹下摸去,但覺她私處豐凸,肥美之處,竟不遜於寶釵,陰毛濃密,尤有過之。腿股叉匯處,滑不溜手,濕的不成模樣。 % M8 g T/ _* e {! X
寶玉心中火動,急急將褲帶解了,挺起下邊寶貝對著穴口捅去,寶貝一滯,似乎難進,卻驀地一馬平川直溜而入,這一下的爽快,幾乎要去了寶玉的魂兒,差點立時洩去。
4 ?" C- D* [* Y# g5 t) a 寶玉停了停,試探性的拔出,只聽得「波」的一聲,如拔瓶塞,英巧抽泣一下,不住的顫抖。原來她裡邊似有一處鎖骨,每當寶貝經過,就要緊夾一下,寶貝一去,就又緊閉,令人爽不可言,真是天生尤物。 + ]8 [9 J9 ~4 V# C9 |' y
寶玉又驚又喜,伸指探去,那兒如喉結骨滾突,頂處不留手,是個欺軟怕硬的貨。 ) r6 Y5 Z: `: u% P6 i& q) c
寶玉大感有趣,手指在她內壁摳摳挖挖,害得英巧呻喚不絕,如小兒飲泣。 M5 D7 V0 K) F2 T; w1 \' M
寶玉心中一動,牽過英巧的手搭在下邊,英巧伸手握著,覺得那件東西纍纍垂垂,熱突突的,不禁驚怕道:「你的好大。」
) Q q7 k* t9 p8 y0 |" v 寶玉笑道:「你還看過誰的?」
2 C; H1 {5 N, y 英巧自覺失言,也不回答,小手一擠一壓的微動,寶玉快活不過,下邊寶貝暴漲,似要圈不住,英巧忙住了手。
1 ]; ~& c8 t6 {( Z 寶玉忽想起英巧的兩瓣豐唇,喘息道:「你先舔一舔。」沒想英巧竟十分聽話,乖乖挪近了,伸舌輕舔,寶玉感覺寶貝就要噴射,忍不住叫:「停一停!」喘息片刻,突將英巧撥倒,寶貝重重插入穴中,英巧「啊」的一聲,身子扭動不已。寶玉將她的腿翻貼在她腹上,整好勢子,一番狠弄,她的內壁極滑,鎖骨咬著,卻不易脫出穴口,不一時寶玉已忍不住大洩,仰躺在她身邊。 {" E4 q1 k5 R( ]4 y' [
寶玉喘著氣,忽笑:「原來你已不是第一次了。」英巧在黑暗中不作聲。
2 W; f4 Q1 R& V* } 寶玉又問:「是誰得了第一次呢?」用手輕觸她下巴,英巧頭往他懷裡鑽,半響方羞道:「是鄰居一個小鬼。」
* {9 i" ] X1 s) O: d$ _/ x' V 寶玉奇道:「小鬼?」 / v V* Q2 d6 @
英巧一羞,在黑暗中不再回答,只是將手在他胸口劃來劃去,寶玉覺得她的臉頰貼在腹肌上熱辣辣的。心想恐怕是她小時不慎,糊裡糊塗壞了身子吧,玉釧呢,會不會也………? 9 E3 ?2 S1 c: p }
正想間,忽記起玉釧,問:「你剛才怎會出來?」 ) X3 H, G8 z8 b8 I% m* K; m6 B, \0 U
英巧見他問起,道:「我想小便,就叫玉釧替牌嘍。」
- b/ I7 X1 `$ J0 U0 ] 說完,才想起要小便,起身便要往外邊走去,寶玉拉住她的手,道:「你去哪裡?」
; d1 }* D2 `5 N* {; e, X 英巧臉一紅,不答,將手掙出。寶玉一怔,隨即會意,笑道:「不如讓我幫你。」
2 @' B% K) J0 c 英巧吃吃笑:「這事怎能幫的。」 n$ ~) }9 f S- N5 `- \0 e
寶玉道:「那不一定的,你看著……。」將她摟過,一手解去她褲子褪下,把她抱起,如哄小兒小便一般,口中噓噓作聲,笑道:「你就解吧。」
* R/ a, c' [4 H 只聽的「噓」的一聲,英巧竟真的就著他懷抱中,小便起來。寶玉聽著那聲音,慾火聳動,還沒等她解完,豎起下邊肉棒,從後面「噗」的一聲插了進去,英巧驚叫了聲:「天哪!」裡邊緊澀難動,將寶貝卡著。 4 e" F: I2 D" h; V' w0 o
寶玉像是瘋了,在她後頸處亂吻亂咬,熱熱的氣息噴得她耳後跟發癢,一隻手又去掰她的臉,英巧扭頭與他接吻,唔唔作聲,一下丟開了,彎腰直喘氣,寶玉一看正好,下邊動了起來。
( q0 w: O7 \% j/ w+ j 此時英巧陰中已有水意,抽動之下,「嘖嘖」聲響,更添淫興。兩人直弄得欲仙欲死才罷。
7 Q5 p$ H: r C$ o 英巧不再回去打牌,怕出來久了,她們問起,於是逕自回家。寶玉又回到寶釵房中,見她們還在打牌呢。因玉釧牌技生疏,又想著心事,常出錯牌,眼看這一局是寶釵這一家要輸了。寶玉弄了半天,身子疲倦,看了一會兒竟迷迷糊糊的要睡,於是和衣躺下。 6 r" @$ K# [# |" q6 |9 H. s2 o# ^3 U
正要入睡間,忽發覺玉釧剛好坐在自己頭部一側,身子將燈光攔住,另三人看不到他的上半身。寶玉心中一動,睡意全消,暗想自己原是要與玉釧會會,不料陰錯陽差倒與英巧戲弄了半天。這時英巧又先回家了,玉釧這小妮子心裡頭不知在怎樣埋怨呢。想著玉釧那張稚氣的小臉氣歪歪的不知怎樣好看。 $ l$ Y4 {3 o9 S# s0 @
心中暗笑,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悄悄升起,撐手將頭往玉釧身子微微靠近,聞到一股香皂清香的味兒。寶玉一隻手悄悄伸進玉釧後背,見她身子微微一震,只是神態如何,卻看不到了。 $ H, ?1 T1 O* X& E# \
只聽得寶釵「咦」的一聲,叫:「表妹,怎不出牌。」玉釧「哦」了一聲,慌忙出牌。寶玉心想玉釧剛才顯是正心神不屬呢,一隻手更是在後輕輕撫摸,覺她洗過澡後,肌膚更加嬌嫩光滑,不由暗暗惋惜,今天這般細嫩的肌膚沒福得細摸。
2 R' `3 y& J) V) d2 ? 正癡想間,玉釧因他在背後弄鬼,更是心神不定,連連出錯,一張臉漲的通紅。寶釵見狀,歎口氣道:「算了,算了,今天到這為止吧。」於是眾人散了。
; S/ v2 m! P% _7 D& m 寶釵見寶玉歪在床上不肯離去,笑道:「起來吧,人家可要睡了。」誰知寶玉因今天跟英巧鬧了半日,又捉弄了玉釧一會,心神疲倦,眾人散去後,卻沒來由的有些心灰意懶,覺得自己這樣太過荒唐,與那些無恥流氓有什麼區別?想著心事,卻沒理會寶釵說些什麼。 $ f( N! M# v% g$ p, q% r
寶釵見了,以為他要賴在這兒,笑道:「別囉嗦的,這兒是親戚家,別人看到不好呢。」 / L: l3 o: U3 N( g5 v: Y3 _
寶玉心懶懶的,撐起身,身子一歪,卻又靠在棉被上,道:「好姐姐,我歪一會兒就走。」寶釵只得由他。 - `7 g8 s- g! ?: ?6 u
兩人坐在屋裡半響不說話,寶釵忽道:「表妹近兩日有點奇怪呢。」
- I+ q+ H. T. Y! [3 q; w 寶玉心中慚愧,更是決定不再去招惹人家小女孩,當下笑道:「可不是麼,也許她性子本就古怪吧。」說了一會,回去睡了。 9 P9 N( m$ }/ l; F' }' ~( e: Y
接下幾日,寶玉刻意疏遠,玉釧不知就裡,小腮鼓著,又是委屈又是倔強,小樣兒看得寶玉心疼不已。一顆心就又掛在了她身上。
9 }: ?# w5 n8 E, B* s0 P 說來也巧,這天玉釧和幾個女孩從山上採回一種野菇,用湯煮了最是鮮美,每個人都不由多吃了幾口,英巧這天端了飯串門吃菜,也嘗了些。不想這湯美則美已,卻留不住肚子。寶玉在房中呆了一會,就忍不住要小便。 d5 s5 d3 W! z) V4 V3 N1 D: @
鄉下的廁所大多設在豬捨裡,甚是簡陋,一般用板木為壁,草草成屋,故縫隙很多,僅能擋風遮雨而已。寶玉走到豬捨,將門輕輕一推,裡邊反拴著。聽到玉釧的聲音:「有人!」 ) N+ K* ~7 N% @. Z' d
寶玉心中一動,撿了根竹片,往一處縫隙刮挖,弄開積著的網塵,從縫隙中往裡偷看,見玉釧正朝外蹲著,露出陰部向外,私處柔嫩不毛,璣理白滑,微微隆起,中間一處鮮紅如唇,往出淅淅瀝瀝的散噴著小便。寶玉從未見過這麼乾淨清麗的陰部,心中羨艷不已,心想若能捫上一捫,不知該是什麼滋味。一時間早把不再招惹她的決心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 g4 @# w# L. `6 a! `7 ? 玉釧提褲站起,才一開門,寶玉閃身而進,背頂著門,一把扯過,一手便去解她褲帶。玉釧驚呼一聲,拿眼看著他,一時忘了掙扎,如星的黑瞳驚疑怨羞全有。
2 Y' Q$ N; @% F, q& b' N5 o 寶玉一手急急探入她下體,一邊向她吻去,玉釧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寶玉抽出手,一拉她褲邊,褲帶已解,光溜溜直下,玉釧反應不及,下身一涼,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寶玉跪下,火已燒到眉頭,不及說話,就用手去掰她雙腿,見她私處果然肌膚柔嫩,光滑不毛,比寶釵的芳草萋萋又別有趣味,越看越愛,雙手輕撫她細嫩的大腿,漸撫摸至上,湊嘴上去,伸舌添她細嫩美麗的陰部。
! }4 ?0 N0 a) {. U 玉釧閉著眼,感覺下頭熱乎乎,癢絲絲的,雙腿酸軟,站不住腳,便欲倒下身來。寶玉一手扶著,一手撥高她的白嫩的腿,舌尖探入穴中,玉釧越發的渾身沒了骨頭,腰都直不起,東倒西歪。寶玉起身將她頂在門上,掏出蛙怒的寶貝,在她陰唇穴口,碰碰觸觸,一時硬極了,掰起她一隻腿,寶貝就死頂進去。 0 G) ]. g( M& |! `) \. K
才入一個頭,玉釧便承受不過,咬得他肩上疼痛難忍。寶玉就著前邊一點,來回聳弄,寶貝淺淺的頂在一片嬌嫩處,卻也消魂。 / ^1 w, f% y) \6 _# J+ F, `1 [
兩人正撕摩間,聽得門外腳步聲響,棒打了的鴛鴦般,兩下散開。玉釧猶渾身發軟,連褲兒也不及提起。寶玉忙將門拴上,往牆角一堆竹竿後躲了。玉釧剛提起褲子,聽得她母親在外叫:「誰在裡面?」玉釧慌答:「是我,小便呢。」將褲繫好,往寶玉藏身處瞥了一眼,開門閃身去了。 , d/ V, z2 M6 T
裡頭寶玉暗暗叫苦,見舅母進來,直奔毛坑處,手在褲邊動作,唰的一下露出一圓白屁股,「嘩嘩」的尿起來,衝出的水有些撒在槽外。沒想舅母平日囉嗦嘮叨,幹起這事卻麻利直接,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舅母繫上褲頭,往豬槽裡添了些飼料,開了門出去,卻在外邊拴好門扣,這才走了。把寶玉困在裡頭出不來,趁空自己解完,湊到門口,拿東西去捅撥門閂。 9 f( b+ ^3 x7 K9 a* _( ~9 S4 b
這時外頭又有腳步聲傳來,寶玉忙躲了回去。 `. q0 E- o0 S: }' P. x9 W( Q
聽得外頭英巧的聲音:「哎喲!寶釵姐姐你也來啦。」吃吃直笑。
7 t0 r( t( G6 {- ^3 [ 兩人在外頭嘰裡咕嚕一會,英巧說:「寶釵姐姐,還是你先進去吧!」寶釵讓了一回,就要開門進來。
1 o9 q, N0 W2 T! c9 x 寶玉心道:「天啊,難道今天開屁股展覽會不曾?一個接一個的,想不看都不成。」
- F% T- P! F( G4 c7 A1 e* {0 {* _ 見寶釵進了屋,將門栓好,往屋裡看了一圈,嚇得寶玉躲緊了頭。寶釵看清了毛坑蹲處,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邊,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褲子,露出水紅色底褲,手從臀後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聲響,很文靜的小便著。豬捨光線不是很亮,本來很灰暗的空間,添了寶釵水紅底褲半掩的紅白屁股,一下顯得曖昧起來,隱秘地佈滿性的誘惑。寶玉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卻不敢輕舉妄動,他私下心裡很有些懼著這位嫻靜端莊的姐姐。
" w, m/ D* n. M% }! ^6 f2 J& o& x5 W2 n 老半天,英巧等不及,在外叫了:「寶釵姐姐,好了沒有。」寶釵笑道:「就好了!」畢竟挨了些時候,才開了門放英巧進來。 8 Z A/ {7 O2 D0 a' c; d
這回輪到英巧蹲上,她本來很急,蹲下身卻老半天不見動靜,害得寶玉都替她著急。終於,「噓」的一聲,噴出一股水來,英巧「唉」的一聲歎出,身子放鬆許多,小臉看上去挺好玩的。寶玉底下硬了半天,心想英巧性子柔順,應該沒事。於是閃身出來,英巧聽到聲響,就要驚叫,寶玉忙「噓」了聲,手指豎在唇上,示意她噤聲。英巧見是寶玉,又驚又羞,蹲在那兒,卻沒叫出聲。
* g; t$ r; Z! ?' m. V 寶玉心頭落地,走上前,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此時的情形很古怪,把英巧羞得暈紅了臉,有趣的是她卻沒有起身,想是還要大解呢。 - h1 Z3 @7 [: j1 S) V0 m: \' \( ~
寶玉掏出根半硬半軟的東西,在她的臉上碰碰觸觸,下巴,唇邊,鼻子,眼睛,眉毛,額頭無所不至。英巧就那樣蹲著將他寶貝含在口裡,寶玉晃動腰身,一進一出,只覺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難得的是英巧肯配合,於是足足弄了好半響。最後還是擔心舅父大人如果光臨,他那屁股可讓人欣賞不了,這才加快地聳弄幾把,洩了。 9 m7 L0 _' y ]: `: y
出來時一路想,英巧當真是一尤物,性子又和順,說不定哪天偷偷摸進她房間,同時摟著她和玉釧兩人睡,估計也沒事。
" }/ v/ k* a$ F. V& ?, c8 Q元春篇(一)
3 Q! L" O4 m+ O 元春回來了!要經過省城。
: e4 i* q1 b2 g; R9 A! C 寶玉從小賣部打完電話回來,臉上還是興奮的神色。寶釵正與玉釧英巧剝豆莢呢,回頭一眼見了,笑問道:「什麼事呀?這麼高興。」 7 O [3 x$ C+ @! K" r. c
寶玉口沒遮擋:「我大姐回來了!咱們明天回省城!」話一說完,見玉釧和英巧都低下了頭,心頭不禁一黯。
, k4 `/ M2 I- X 寶釵卻很高興:「回家?好啊,寶琴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前天還打電話催來著呢!」寶玉呆呆的,似乎沒聽清:「哦?」 ) n& s& m% w5 X" J( N2 g* @. ~
寶玉在旁邊坐下,玉釧咬著唇不說話,只一個勁兒低著頭剝豆莢,寶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著。
' ^( ~( X7 R* q% B2 w) d, A 下午在廚房,碰見玉釧進來喝水,寶玉忍不住叫了聲:「釧兒───」玉釧背對著他,不吭聲。
! e# t Y6 O( d6 E" a: F 寶玉歎了口氣,走過去掰她的小肩膀,柔聲說:「釧兒───我,我可要走啦。」玉釧轉過身,埋在他懷裡,寶玉拂了拂她的耳邊細發,見她眼旁是淚,粘濕了幾根頭髮,心痛不已,卻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 Z$ R: d V# o+ P 一會,玉釧揚起倔強的小臉兒,說道:「今晚!───今晚我全給你!」眼兒盯著寶玉。
& K9 O/ J5 x# S 寶玉避開了,搖搖頭。玉釧不服氣似的望著,寶玉歎口氣:「以後───也許───?」 3 r( H/ T- A2 S9 W) W
玉釧的眼淚重又流下,寶玉不忍看,躲了。 3 E3 J: @8 K, |8 P! Q: v- N
這一晚寶玉將自己關在屋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第二天辭行時,玉釧還沒梳洗,倚在自己房門遠遠看,寶釵喊:「表妹來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懶懶的笑。
# M: {6 T6 ~: z 寶玉兩人走到沒人時,寶釵忽然道:「都怪你!」寶玉心一跳,知道寶釵早已看出自己與玉釧之間的異樣了,默默無答,一路到了省城。
" ^1 j$ L: o- n 寶釵倒也沒多為難寶玉,神色如常,寶玉稍稍放下心來。在學校住下了,專等元春到來。連著幾夜,寶玉都睡不著,翻來覆去,儘是兒時與元春在一塊的情景。 7 P" O1 B% L8 F# N' `- r
童年的天總是很藍,大地空曠開闊。寶玉記得自己的小手總被元春牽著,姐姐的手兒很輕柔,出了汗,兩人的手粘粘的,卻捨不得分開。站在大風裡,元春的頭髮衣角不斷拂在寶玉臉上,寶玉就這樣一年年長大。
' l3 e: X) N$ W! p& ]1 c* q7 l! y 元春比寶玉大七歲,寶玉小時候,母親王氏忙著家務,一般由元春帶著。二姐迎春內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讓人,只有元春,溫和明理,又最疼寶玉,吃飯穿衣,換洗衣褲,幾乎包了。長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貼切不過了。
2 q8 ^" h9 F+ D: z 寶玉最愛在清晨,鑽進姐姐們的被窩裡,靠在元春軟軟的胸肋間,覺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氣,很好聞,迷糊中還能睡個回籠覺。 - I0 R0 D$ m0 l
元春去田裡山上幹活時,也常帶著寶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裡的泥鰍,河裡的小魚,忙個不亦樂乎。有時元春小便,就讓寶玉在一旁守著,看有沒人來,寶玉很驕傲,四處環顧得像個哨兵。有時看見了矮草叢裡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邊蹲著,紅著臉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 Q$ [4 M5 ?' D4 _
有一次,元春走著走著,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東西,當著寶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寶玉第一次驚奇地看到,姐姐下邊還有一張小嘴兒,「嘶嘶」聲響,噴灑著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兩腿間,既陌生又新鮮。 4 |- ^, w5 f( E3 B* e4 r! V$ `
回家路過溪邊,寶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臉、洗腳,褲角挽高了,腿兒好白好亮。元春也幫寶玉擦臉,清涼柔軟的感覺從臉上拂過,寶玉有時分不清是元春的手還是溪水。
7 o, z$ C2 w9 |+ h/ l0 n+ d 元春性子外柔內剛,寶玉雖常歪纏著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臉兒來,就變得很聽話。寶玉對兒時記憶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黃的燈下,元春捧著本書,陪自己寫作業時的情景。那時燈光照在元春神情專注的臉上,寶玉覺得她特別好看。 1 R; R) `+ z; c3 D# D9 \' l9 ^
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寶玉剛讀小學五年級。走時,寶玉只覺得一個勁兒心酸,默不作聲,跟了她十裡路。元春走一步,他跟一步,讓他回去,他就停著不吭氣,趕他呢,就往回跑,才一走,他又跟了上來。結果寶玉沒哭,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 ! V- X2 I+ w. I9 n$ B+ D
元春先在一家外資公司打工,後來升了領班,又成了高級白領,前些年嫁到了香港。中間只有一次春節回家探親,算起來,寶玉已有四年多沒見到元春了。
* ~" ^ Z, `( c+ c: V+ P* r O 四年時間,大姐會是什麼模樣?這兩三年,寶玉迅速發育,長高了許多,心想改天見了,定會嚇她一跳!
0 ?& @2 |& ^9 U: B" m 元春到時,沒讓寶玉接飛機,只叫他在麗華酒店候著。畢竟是姐弟,元春才下車,寶玉就迎上去了:「姐!」一聲叫出,竟有些臉熱心跳。 ! p7 N/ o* {; V0 C! s& e9 H
元春卻瞇著眼片刻,嘴角漸漸笑了:「石頭!」伸手摸了摸寶玉腦袋。元春皮膚嬌嫩豐潤,太陽下照得紅白通透,似能擰出水兒來。一身淡黃綢套裙,風中飄著,顯得豐滿而盈巧,寶玉的頭被元春一觸,鼻尖就有些發酸,使勁忍住了,笑了一下。 . J2 _6 W' C. X$ _: Y/ x
當下也不讓酒店服務生提行李,自己搶著拿了,元春笑笑,也隨著他,一邊不住打量寶玉。 6 K; A- A9 I2 u, e3 J3 x% v. s; q! o8 \
上次見寶玉時,他還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氣的清秀。現在卻比自己還高些,完全是個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笑起來,豐唇皓齒,親切而帥氣。提著行李,輕鬆有餘,步履生風,腰勁十足,看著讓人歡喜。
) K k9 [1 K" N7 e* k& e 寶玉開始提著行李,尚覺輕鬆,後來越提越沉,手臂酸痛,死忍著,一邊還跟元春說著話,很輕鬆樣子,到了房間,手臂抽筋似的硬了,一放下,整個人竟喘倒在地。元春這才看出來了,把寶玉笑成個大紅臉。 4 P# u/ |4 P' Z# J; N, B2 y
寶玉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不想褲兒掰著屁股,「嘶啦」一聲,褲襠竟裂了,洗下的短褲沒幹,裡頭什麼也沒穿,晃裡晃當的東西溜出來,纍纍垂垂,元春正笑呢,忽然看見,暈紅了臉,啐了聲:「死寶玉!」側了頭過去,嘴角還忍不住偷笑。 & R5 c: G$ U2 p9 M2 i2 t# w! `
寶玉手掩褲襠,傻了。還是元春反應快:「快到床上去,把褲子脫了,補一補。」喊來服務生,竟還真有針線,元春取了條自己的睡褲讓寶玉先穿上,寶玉哭笑不得,只得套上了,輕飄軟綿,竟十分慰貼舒服。 1 e( ~9 s% e6 m' F9 r
小時候寶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褲,沒想到今兒這麼大了,還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貼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褲,感覺竟有些異樣,下邊不由自主地撐了起來。 # `1 {$ r- T" i1 F+ ]- ~: g* W
元春正含笑看著寶玉呢,忽見那兒無聲無息高起,怎會不知是哪回事,臉火燒似的燙起來,轉過身去,心「撲通、撲通」直跳。小時候元春沒少侍候寶玉穿衣換褲,寶玉的東西她是常見的,沒想長大後竟變得這麼嚇人,看那頂高的狀態,比自己丈夫的豈止大了一號?
- h# ?; Q7 _& \: e 元春把頭髮撥到耳後,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頭,把破褲子扔過來,姐給你縫一縫。」拿過針線,兩手晾開,先將線頭放入唇邊抿了抿,對著針口穿進去了,動作十分嫻熟好看。 1 c8 W" g- Y5 S7 u/ i3 F
寶玉卻有些遲疑,每次自己換下褲子,忍不住聞一聞時,襠部都有股怪怪的氣味。
3 T& |3 R) r' g4 h- v4 \" d 元春回過頭,催促:「快!」寶玉無奈,扔了過去。元春低了頭,開始縫起來。彷彿又回到小時候,元春坐在桌前縫補,寶玉在一旁呆看。
4 ~7 I; v7 T( w1 ^* k8 R6 P& K 寶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暈暈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頭髮是盤著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膚在眼下,聽得她輕聲說:「在學校,誰幫你洗衣服啊?」 ( b8 l: i4 r5 D% x( N; F6 y
寶玉說:「沒別人,自己唄。」 " O% t; |6 j4 Q4 H; `
元春用鼻音笑:「你從小到大是個懶鬼,還會洗衣服?」
6 c3 e+ N% ]$ W# j1 r0 y3 _7 ~ 寶玉笑:「放上洗衣粉,亂攪罷了。」
: F" f9 L# d0 y: R 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沒?」
: h* s& C7 B1 }; G9 e 寶玉心想:「寶釵可不會幫我洗衣服,至少現在。」一邊笑:「她待會也要來看你。」
+ l$ i- H2 V/ {# Y" A 元春轉過臉:「哦?」由於寶玉挨得近,差點碰著,兩人熱熱的鼻息一觸,都忙躲開。
2 j6 M7 ]0 x0 I- g- F 元春微笑:「寶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長得什麼樣?」 ; j5 g0 J9 ?8 |2 k
寶玉脫口而出:「長得有些像你。」說完,有點兒犯迷糊,寶釵跟元春還真有點像哩。
/ ~( `& Q2 [; e' O 元春嬌笑:「像我?那可就太一般了。」
1 X' M* {5 r" A& N1 K* A 寶玉喉間發癢,終於說了:「像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歡姐姐的樣子了。」
9 X# g/ c: T: Y/ G- j1 w5 f 元春轉過臉,眉梢微蹙,疑問中帶股笑意:「果然大了,會哄女孩子開心哩。」 2 B* X5 r: L! f! ?0 V P3 P
寶玉默不作聲。元春縫好了,低頭咬針線,忽然撲鼻而來一股氣息,騷糊糊的,正是那風乾的精液味兒,僵了一僵,不由臉暈起來。寶玉早嚇得跑去上衛生間了。
- C, L3 _7 |3 M& q {5 [ 出來,見元春神色如常,才猴頭猴腦的走了過去,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 Z4 A! d1 I( _+ W8 a
元春笑了笑,輕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這兒,讓姐好好看看你。」寶玉坐下了,誇張的把臉兒獻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腦袋,笑道:「胡鬧!看也不用這麼近!」寶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隻手兒摸上臉來,怔怔的望著,歎了口氣,卻不說話。
1 ]: }% o, J5 g# Q, _ 寶玉也看著元春,她臉上不知是哪兒,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盤臉兒,豐容動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膚嫩白,保養得很好,但眼角卻偷偷有一絲紋理爬開,面容中更有種難以察覺的倦意,使這張臉平添了一股楚楚動人的少婦風韻。
+ |& _! a$ U0 g+ s! _! V# M" [ 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卻沒少幫著家裡,先是家裡從農村搬到城內,然後迎春、探春出嫁,寶玉上大學,元春總有錢匯來。她一個孤身女子,遠在外地,一切都能順利麼?元春沒提,家中也就少問,只覺元春聰明能幹,有什麼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Q$ W* {( S, z2 b
寶玉靜靜看著,忽然有種憐惜關切的情愫蕩漾起來,不由張口喚了聲:「姐!」手覆壓在元春玉筍似的手兒上,柔握不捨,那隻手還停在自己臉頰上。
% Z% i2 |' k' h6 y# ?* q7 l 元春心神一蕩,也是柔情難抑。收回凝視的目光,眼波閃了閃,嘴角露出一絲牽強的微笑:「我的石頭兒終於長大了。」寶玉心中一驚,為她眼中飄過的一剎那淒清,問:「姐,你在香港───還好嗎?」
& m* Q, [4 }% ]" s& x' A8 f$ l4 Z2 R' ~ 元春淡淡道:「有什麼不好的,有吃有穿。」接著,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個───小女朋友什麼時候來?我先洗個澡行不行?」
3 b0 Q4 B3 u* v8 | 寶玉笑道:「姐,你洗吧,她來了讓她等會兒。」
7 E z: D( ~0 U8 E+ }0 j 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進了浴室。寶玉坐在床頭,席夢思軟軟的陷下。環看屋裡,主要以淡黃色為基調,氛圍溫馨雅致,屋裡有兩張席夢思,均為白色套被黃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黃絨布遮垂到地,從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邊的一層,是白色紗巾。 6 g, k8 c4 Z7 R. f/ \0 p) e4 j4 k
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寶玉胸臆中有種親人久別重逢的甜意,微笑著,回憶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 f! X9 Y2 ?* u2 W' E) o+ b
「寶玉!寶玉!」叫聲傳來,寶玉恍惚間以為寶釵到了呢,下了地,才聽出是元春在浴室裡叫,於是應了一聲。
[ B+ n$ Y8 z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裡,你幫忙取了遞給我。」 3 h7 p( k6 @4 i* n1 |4 h& t: @
寶玉應了聲「噢」,隨即想起,問:「浴室裡沒有嗎?」 1 Y2 I) [; j9 Y, l' y8 Q/ k+ V% |' p
元春道:「我不用他們的,自己帶著有。」
9 @- r$ @3 u) A$ J4 @! s8 E B3 t% } 寶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來。姐姐在裡頭,一定什麼也沒穿吧?眼前就浮現出元春光溜溜的身子來。 2 {7 b" @3 A5 }, I+ j
到了浴室門,叩了叩,心兒提到嗓子眼,門開了,元春只露出一張臉兒、一隻沾著泡沫的手臂和半個裸露的肩頭,笑:「發什麼呆?」
- y( L* I. r+ \3 ` 寶玉慌遞了過去,姐姐的皮膚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個裸露的肩膀,肌膚滑嫩,骨骼均勻,有種白玉和絲綢混合的質感。走回床邊,再聽到水聲,卻靜不下了,水聲一陣陣,全潑灑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寶玉只覺得自己鼻間噴出的呼吸好燙,身子狂躁起來。來回走動,不知要做些什麼好。 , H& ]5 l0 ~1 W
恰這時寶釵來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寶玉把地址號碼都告訴了她。
, e6 `$ j! s; _* X3 Y$ q; L 寶釵停在門口,先瞄了一眼寶玉,眼睛越過他往裡看,寶玉輕聲說:「姐姐正在洗澡。」寶釵表情鬆了些,被寶玉拉到床邊坐下。
% k4 m4 ^ S( r% m, t( A 一會,寶釵推開他:「熱的要命,淨瞎鬧。」寶玉的手卻只顧在寶釵衣裳下活動著,喘著粗氣,眼兒有些發直,鼻息噴在寶釵脖頸處,火熱滾燙。寶釵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隨時可能出來,身子卻不由自主,酸軟得提不起勁,腿間一熱,湧出股水兒,癢絲絲的夾收不住,軟在寶玉懷中。 ) h+ X# f/ ^" g2 d
寶釵今天穿的是碎花綢裙,寶玉往上一撩,剝下她內褲,就插進來,按著她身子,狠狠聳動。停在寶釵上方的臉,肌肉扭抽,一前一後來回移動。
, E4 b! Z/ r" v: O: C+ L4 T7 g) o 寶釵紅暈遍頰,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響,眼兒直盯著寶玉,身子努著股勁,那種神經緊繃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覺自己漸漸爛在下邊,一任寶玉戳弄。軟軟的席夢思搖動,只聽見自己和寶玉的鼻息聲。
5 F8 B4 }0 ]9 G$ W 過了一會,寶玉忽然仰起頭,張大了嘴巴,牙齒接著咬上了,底下加快瘋狂抽動,一下比一下衝,寶釵只覺下體被重重撞擊,身子要彈飛開去,整個席夢思要被搖散了似的歪曲開來。身子一空,順著歪斜著的席夢思滑落到床下,一陣淫水噴湧而下,丟了身子。寶玉也被連著扯下,壓在寶釵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噴精液,滴得到處都是。 + u% R& | s& y7 K# P
兩人還不及爬起身,浴室門扣輕響,元春出來了,兩人一陣手忙腳亂。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寶釵羞得要哭,狠狠擰了寶玉一把。寶玉有些發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寶釵一起把席夢思整好了。% L' ^! X7 Q8 w6 @0 v; T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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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從浴室裡出來,見屋裡齊整乾淨,床上被褥疊得有稜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9 H: b6 ^9 c4 l( R
當下也沒說什麼,只含笑問了聲:「寶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麼?」一邊走著,一邊用半干的毛巾撥甩濕發,換了身白色衣裙後,整個人鮮亮動人,裊裊婷婷的一股少婦味。 7 G0 }) l' Q+ [) g/ W
寶釵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卻被寶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 B' @8 T% M' M+ R8 w
元春歪頭斜看了一眼,見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緊小,卻顯得清純樸素。臉兒豐潤,氣質內斂,是那種含蓄嫻靜的女孩,卻不知她剛才怎會跟著寶玉胡鬧。
8 G* D9 j" c+ c 有意無意中,笑了一下,寶釵羞得藏縮到寶玉身後,暗中又擰了寶玉一把,寶玉反正破了臉,卻有些憊賴,沖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 g7 a5 F$ [1 B1 H! o( T9 D
幾人在屋裡呆了一會,寶玉提議上城裡最熱鬧的東街口逛逛,順便在那吃午飯。元春本來沒什麼興致,卻很喜歡寶釵,想買些什麼送給她,於是幾人就下了樓,打了輛車,往東街口去。 * q% _8 l5 x# r4 Y+ J1 ]1 I8 M$ D; j
元春坐在前頭,寶玉和寶釵坐在後面。寶釵因剛才羞人的事向寶玉找帳,兩人在後頭絮絮叨叨、輕聲細語。元春見了,嘴角含笑,只裝著聽不見,往窗外瞧去。
' K( s: m. Q8 t1 ~; N/ Y0 S7 J 相隔數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樓,路也寬敞許多,道旁的綠化帶新而規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卻煥然一新。元春心頭不禁有些茫然,這次之所以回來,就是太久沒有回家了,想念記憶中那些糟雜破舊卻又十分溫馨熱鬧的感覺,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變了。
' @: N5 i; m3 y n+ p 香港那個家,先生這幾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給了她,整天優哉悠哉的,會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說話。公婆呢,除了吃飯打麻將是什麼事都不愛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個家沒太大關係,總算她還精明能幹,一家子表面上保持著對她的客氣和尊重。時間一長,就有一種長期在外做客的孤獨感,身心疲憊,空空落落,倒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夾雜著一絲對未來的茫然和恐懼。
' B6 ^0 f! e8 |1 p 這次下決心回來一趟,究竟能找回什麼,元春現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 ?% P* `3 O/ p
「姐,到了!」寶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從沉思中喚醒了。
% |- `, i! U# a$ k' A- K) O9 J! W 元春向司機擺了擺手,幾個人下了車,先找了個地方吃飯,逛了半天商業街。
: @& j+ |4 @; ~* y2 u5 c 元春給寶釵買了幾件衣飾,自己挑了幾樣小東西,就給寶玉嚷嚷著催回酒店了。寶玉怕元春剛回來,累著,回酒店坐了一會,就忙送寶釵回去,留下元春一個人休息,約了明日一塊去鼓山玩。 7 J7 E# M) n8 \ T) B: i8 |. ^
鼓山位於省城東郊,為省城著名的風景區。幾個人趕到山腳時,已近中午。暑期的遊人特多,狹窄的山道上擠滿了人,夏天遊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們更是色彩鮮艷、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彎曲的山道上五顏六色、熱鬧非凡。 ; F" ]$ _) e, }1 X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閒寬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見的那種柔美花紋,內地較少見,看上去感性嬌媚。前胸雙乳尖尖,寬衣下顯得嬌俏逗人。下邊穿著彈力薄褲,貼肉緊繃著大腿,將兩瓣屁股和大腿的豐滿曲線勾勒無遺,頭上戴一頂太陽帽,換了個人似的,把寶玉看呆了。
3 v7 Z. M& x9 P 只有帽沿下的那張臉孔,還是寶玉認識的。那張臉笑了一下:「寶玉,傻看什麼!」透著股調皮和得意,領先上了台階。
$ J" s; u8 A2 q9 }+ h/ T 寶玉迷迷糊糊,天啊,這是我姐姐元春麼?回頭看了一眼寶釵,寶釵也在抿著嘴笑呢。
, z3 {: E( G [ 元春今兒刻意想放鬆一下心情,爬起山階來也特別輕快。寶玉被甩在後邊,向上看上去,就見兩瓣翹臀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後背隨著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皺波紋,顯得腰部豐盈動人。透出股比這天氣還火熱的彈力和性感。忽然,腦中閃現一張畫面:元春趴臥在山階上,兩手撐地,臀部高高翹起,寶玉自己站在後面,狠狠的弄聳--寶玉回過神,吃了一驚:自己怎會有這股荒唐的念頭?所幸四下一看,人群熙攮,表情各異,誰也不曾注意自己腦中想些什麼念頭。
i3 w2 i8 {" s" r. v 到了山腰的湧泉寺,幾個找了個塊大石頭坐下休息,寶玉從袋裡取了礦泉水遞給元春和寶釵。元春還好些,寶釵卻累得香汗淋淋,解開了衣領的一個扣子,敞開來吹著風,臉兒紅撲撲的,濕發貼著耳鬢,顯得帶點狼狽的嬌艷。 5 I* H: x) s- g S1 d+ O. v! e' F9 u/ n
寶玉正呆看呢,忽聽得有人叫:「寶釵!寶釵!」隨著聲音看去,一個穿著無袖小背心的短髮女孩從那頭跑過來,一邊叫著,一邊格格笑。定睛一看,原來是寶釵同班的史湘雲,這女孩寶玉見過幾次,特別活躍,常跟男生一塊玩,據說有次喝醉了酒還和四、五個男生同睡一屋,第二天醒來,既不害怕也不害羞,支使這個給她端水洗臉,那個給她買早餐油條,一屋人侍候了她半天。
5 }4 w6 L D8 Z( B5 u; S2 y 史湘雲蹦過來,拉著寶釵的手:「你們剛上來嗎,我都從山頂下來啦。」忽閃著眼睛看了元春一下,又見寶玉在一旁呆看,叫:「寶玉!你真不是東西!」
# O1 F. i; ~0 f/ n! M7 V8 ? 寶玉嚇了一跳:「怎麼啦?」
. c1 P* q& V& {) ~! a 史湘雲說:「你看寶釵這兒全是汗,你也不幫著擦一擦,怎麼做男朋友的!」寶玉順著她手指,果然看見寶釵前胸衣口處,雪白的肌膚上爬著幾道汗水,竟真的扯了紙伸手去擦,被寶釵啐了一聲,將手打開,史湘雲哈哈大笑。 $ U O! K/ g6 P
寶釵反身追著她擰,兩女擠在一塊,一會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寶玉和元春含笑看著她們。 + P ~( g) [. y x7 c; k
完了,史湘雲奔過來:「寶玉!我把寶釵帶走了啊,坐我家的車回去!」 ) i; F( a+ d- U: A
寶玉見寶釵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於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走,你可得賠一個!」
6 u! r- {1 M/ r5 h5 P 史湘雲笑咪咪地將臉湊上:「我怎麼樣,哈哈!」
^/ K1 T6 V" L. _9 L2 q 寶玉見她眼鼻聰麗,小背心前兩隻小乳均勻逗人,不由心神一蕩,笑:「好吧,就你了!不許賴!」 ' N2 |* ?4 I) K7 S& r" R5 V: W
說笑了一會,寶釵和湘雲先下山去了,寶玉湊到元春身旁:「姐,咱們繼續爬到山頂去!」元春笑了笑,拍拍寶玉腦袋,轉身先上石階了。寶玉拎著東西緊跟在後頭。 ' l% _2 {! X2 J1 W, O
走著走著,突然寶玉怪喊幾聲,一下從元春身旁穿過,搶在前頭,轉過臉,得意地沖元春笑。元春抿了抿嘴,暗笑:「寶玉雖大了,猴性還不改。」 & N C* I% w; Q A3 T$ b( G0 F7 ~
寶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氣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塊豎起的石上,無力地朝元春笑。元春走上來,也停在寶玉身旁,胸前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8 S5 Q. _, Q+ f% a 寶玉將頭歪在她肩上,嘴裡說:「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
; j% o1 U! G% A9 G 元春腿腳發軟,喘笑著推他:「死寶玉,還靠我呢,姐姐腿軟得都撐不住了。」
4 I& K. F3 V0 l) F" m0 q 寶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
0 |' W2 T# {5 ^0 n4 c% ], t 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將身子半依在寶玉左胸,頭一仰,幸福地半閉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兩個乳頭在衣下尖起來。 ! s- u! y9 B, a* g; P* E0 Q
寶玉忍不住心跳了幾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閉著眼笑。寶玉小心地將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兩人一剎那都有種暈忽忽的感覺。 7 i2 V% l h* c7 [# B6 b& q
元春臉兒紅起來,寶玉真想上去親一口。這時忽聽得路上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媽,你看他倆多親熱啊。」兩人慌忙站直身子,分開了,卻見那男孩手指著上面一對男女,正在摟抱親吻呢。 0 J- f8 e; a' V8 O, L- Y P) u. p1 n
寶玉和元春眼神一觸,均有些不自然。沒有說話,接著往山頂爬去。
$ ] n i- _9 p+ W3 F: f 到了山頂,有個男孩正焦急地四顧張望,見了寶玉,走過來一笑:「能幫我們照張相嗎?」指了指崖邊站著的一個女孩。 ; c# k1 y; A8 U$ G2 t
寶玉點點頭,幫他們按了一張。那女孩甜甜地笑著走過來:「謝謝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說:「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
5 v- Q( K/ s- m6 U* _. p 寶玉戲摟著元春肩膀,嘻嘻笑:「是麼?謝謝你誇獎。」元春推開他,笑:「胡鬧!」一個人走到了崖邊。
7 o8 ]( n" I7 L% L5 i/ Y 山頂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四面環顧,群山起伏,半個榕城盡收眼底。涼風吹來,渾身一暢,有種悶在水底探出頭來喘口氣的快感。元春久久望著山腳下,拚命呼吸享受這一刻。山頂的風不斷地吹在她身上,使長頭髮飛起來,寬寬的T恤獵獵飄閃。
4 @" @- u4 v* |, r' V; B 不知何時,手中停握著寶玉的一隻手,就像小時候常牽著他一樣,兩人站崖頂,一起被風吹,一起被感動。久久的沉浸在一種似有似無的柔情中,懶得說話。就連不知不覺中,身子貼到了一塊,也不願動彈。
, ?2 W0 d) i m 元春有兩滴清淚,在眼旁滴落,被寶玉的唇接住。柔情蕩漾中,寶玉下邊的東西暴硬,誇張地頂在元春的股縫中。 5 ~& q- D6 y4 e" i
元春覺得自己的身子要被這一陣風兒吹化,軟軟的倚在身後那個年輕火熱的男性軀體內,股後有一處,滾燙地傳過一道電流,麻癢迅速的從下體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顫抖起來。聽得耳邊一個男聲銷魂地「唔」了一聲,一雙手將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緊,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下體熱濕開來,一股水兒蟲子一樣在大腿內側爬下。
- D' T" H* P2 B+ N 忽然,那雙手移到胸前,狂亂地一陣揉搓,胸前雙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狀,熱辣辣的留下一股蝕骨的舒服勁兒。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著雙胯一停,滿把滿把地向後抓擰著股肉,接著又繞到了大腿內側,小心地滑著手探摸,最後猛地扣進了她的腿間,元春感覺整個身子都被那隻手提起來,魂兒飛出去,湧出一股水兒,濕了半條褲子。
% }; b! ~/ K+ p" @+ v$ U; a: Z 醒過神來,寶玉喘著粗氣,在臉旁。元春心中一驚,側過頭,寶玉慌亂地避開她的眼神。元春停心靜氣,呆了一會,忽然轉過身,神色怪異,也沒理會寶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寶玉嚇呆了,土頭黑臉,遠遠跟在後頭。 5 [- U/ Y' Z$ f5 ?9 p
天色已經有些暗,元春深一腳淺一腳,剛才那陣奇異的接觸,讓整個天地搖搖欲墜,一切混亂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個地方,卻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來,就變成無法收拾的狂亂的喜悅,收控不住。 ) V+ \3 l7 h5 q3 Z: r' r' D7 q
不知不覺,到了山腳。山腳的出租車都被人攔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後一班公交車。 1 y' r0 M7 N$ L$ e
元春停下來,不禁有些茫然,回頭見寶玉失魂落魄地遠遠站著,不敢走近來。就像小時候,他做錯了事情,怕她責罵一般。元春心下憐惜,剛才自己的神色舉動,一定把他徹底給嚇壞了。 ) e& g2 s3 r1 }6 D
走到寶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就像母親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淚,寶玉哭了:「姐!」 ; Z5 D5 W2 `6 M' @& H
元春摟過他的頭,到胸前,柔聲說:「嚇壞了吧?」寶玉的頭在她胸上點了點。元春輕聲說:「姐姐不對。」寶玉搖了搖頭。
5 z- C) }. G4 v& J, U9 M 忽然間,元春感覺那久已失落的東西又回來了,忍不住摟著寶玉貼進懷中,心中溢滿親情和愛戀。在寶玉耳邊,自言自語般,輕聲說:「傻孩子,你對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會怪你的!」寶玉聞聲一震,抬頭看著元春,元春溫柔無限,輕歎了口氣。
8 _6 i: p: D+ J8 ^5 o 在公交車上,人群擠得轉不動身。元春面對面,擠在寶玉懷裡。寶玉小心翼翼地迴避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無奈車身晃動,兩人身子挨挨擦擦,下邊還是止不住硬了起來。 3 A' f- y n: s) }0 u
寶玉轉過臉,看著窗外,苦苦忍著。一會卻感覺肩頭一陣輕動,一看,元春將臉側著枕在他肩上,望著他,嘴角微微含笑。寶玉又驚又喜,輕輕摟上她的腰身。下邊一熱,奔突突的跳頂幾下。咬著牙,紫漲了臉,靜靜挨著。 5 F) d( R9 u* g& I3 T8 `
一會兒,下邊卻悄悄有隻手,在他漲硬的東西上,輕輕的摸了摸,寶玉嚥了口唾沫,低頭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舊微微帶笑,靜靜側枕著他肩膀,望向窗外。 ; w" |$ ~5 Y4 A
側著臉的元春,肌膚滑嫩,眼鼻分明,勻巧生動,似一個溫柔動人的少女,沉浸在夢中。兩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種難分難捨的纏綿與溫柔,暈忽忽的迴盪。 * L p! O# C6 Z
底下那隻手,溫柔而靈巧,一會輕捏一下龜頭,一會安撫似的撫摩幾下。然後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個陰瓤,捧若珍寶,小心翼翼地揉動。伸上來,隔著褲子把整根陰莖扯一扯,似乎要探測它全部的形狀。終於,帶點猶豫地,無聲無息把褲鏈拉開,伸了進去,接觸到火熱滾燙的陰莖。
, Y. L+ x3 X: T0 l3 V 沒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膚那種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寶玉的陰莖跳躍了幾下,更加筋根暴露,莖身筆挺。那隻手受驚了似的,呆了呆,才開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著整根東西套弄起來。
. \* B9 v4 s/ m! x) \ 寶玉的呼吸粗重起來,摟著元春的手越來越用勁,接著手又滑了下去,在她豐臀上使勁抓捏,元春咬著唇,兩腿夾緊,手上也略加使勁,終於,寶玉的陰莖抖了幾下,元春忙把莖身壓進他短褲內,那處熱忽忽一大股濃漿噴湧,濕了整個褲頭。寶玉渾身虛脫似的,軟軟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 \4 H2 }6 _/ B3 T A 公車路過酒店,兩人下了車,在樓前的露天排擋,要了扎啤和炒麵,寶玉早就餓壞了,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一盤炒麵不夠,又要了一份。兩下吃完了,抬起頭,元春似悲似喜的望著他。接下來,該回房間了,兩個人忽然害怕起來,僵在那兒,誰也不敢吱聲吭氣,彷彿這兒還是安全的,房間裡,是一個不可想像的深淵。 , ^! R; y6 d4 n5 a
元春輕輕說:「你打車回去吧。」寶玉一時喘不過氣來,忽然想起:「我的鑰匙在上面!」元春點了點頭,兩人忽然輕鬆起來,提了東西,回酒店房裡去。
4 X9 @7 ~, H6 V- H( E 電梯裡,兩人默默無語,任電梯無聲無息地將兩人托起,有種不由自主的暈眩感。在那兒,元春房間裡,誰都不知將會發生什麼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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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了屋,服務生隨手將門帶上,「卡噠」一聲,走廊裡照進來的光亮被門收了回去。屋裡漆黑一片,與外邊世界隔絕開來。空氣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聽見兩個人粗重的喘氣聲。 4 @; b0 ?. Q3 Z
寶玉渾身打顫,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間,隔著薄衫,肌膚的脂感傳來,豐潤軟膩,腦袋一下大了起來,臉上肌膚一塊一塊,抽筋似的硬了。
% m6 m! f$ q$ i7 n+ q: K2 Z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電著了一樣,手扶牆上,喘著氣說:「寶玉!開一下燈。」 3 q" e+ M4 C2 H% K* q' G
寶玉「嗯」了聲,隔著元春,一隻手在牆壁上摸索。元春感覺寶玉身子掩過來,腳下被擠得站不住,隨勢背靠在牆上,寶玉跟上一步,胸前軟軟彈彈,壓著了元春的胸乳。手就從牆上掉下來,落在元春的肩後,那兒正是圓領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膚細嫩脂膩。 ' p% ^% x) M! P
兩個人的呼吸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即噴出的熱氣打在對方臉上,寶玉顫聲叫了一聲:「姐!」黑暗中雙手一圈,摟進一個火熱軟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發抖。 9 `0 M1 a; K) s
她遠比想像中的嬌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緊,聽見她鼻間夢囈般的一聲嬌吟。寶玉頭一低,壓到一個溫軟潮熱的唇瓣,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不辨東西南北,就在那張臉上到處狂吻,手中使勁,要把懷裡的身子揉碎。
1 K7 R3 g2 w4 G, A- t9 V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渾身發軟,有種失去意識的無力感,沉沉的從寶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寶玉雙眼灼干,噴著熱氣,跟著跪到地上,發覺元春雙膝支起,坐著縮在門後的角落裡。 & ?+ T; T p! W9 w. O r' n
寶玉挨過去,也坐到地上,兩人擠在黑暗中的角落,就像小時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擠在一個山凹的小洞裡,感覺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誰也找不到他們姐弟倆。 * w4 b: N o: F _$ F. a
寶玉將手放在元春的膝蓋上,元春的手伸過來,兩隻手碰到了,靜靜的絞在一起。元春顫聲說:「寶玉,你真的--那麼喜歡姐姐?」寶玉「嗯」了一聲,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3 O$ J* @/ f& w* h; X) y 元春半響沒吱聲,嚥了口唾沫,輕聲說:「我們不可以--你知道的。」
2 r( k7 d: r! [' r% J 寶玉孩子似的倔強:「不!」慾火又被點燃,臉湊上前,熱熱的呼吸噴在元春臉上。
1 f9 E- @" b( f 元春閉上眼,頭無力地後仰,想:「他一定要這樣--我--。」寶玉的唇落下來,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親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魚的嘴,微微張動的觸感從唇上傳過來,一股甜意留在心間。
( W: T u( U5 u+ K/ O 元春兩手停住了他的腦袋,寶玉往前一掙,兩人的唇正對著接在了一塊。以那為一個支點,身子漸漸激動地翻轉,寶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開她的雙膝,壓在元春身上,如墜入一團溫香軟綿的棉絮中,手腳抓摟著,卻使不上力氣。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 ~( N- i: R2 V' U6 I
寶玉吐著粗氣,不由分說,就扒扯著元春的褲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魚,往前蠕蠕的掙動,褲子脫了殼一般,被褪到腳跟,又掉了出來。寶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驚叫一聲,又往前縮了一步。
6 ^5 j$ H( T/ ?( a' l9 O 寶玉已漸漸適應了房間的黑暗,看見白暈暈的一團東西,搖搖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邊舔吻。元春呻吟一聲,像被釘住了的蟲子,不再爬動,伏在那,身子簌簌發抖。
9 |! |0 \5 L @- d4 F1 J; v. ~ 此時兩人徹底被慾火燒著了,元春翹臀晃動,而寶玉跟在後邊爬舔。將她兩腿分開,腦袋從元春腿間探進去,歪頭向上,撩舔元春的陰唇。元春的陰部竟光溜無毛,唇肉豐美,一股女性體味讓寶玉更加顛狂。
. l. f/ }; i( F* l( ^" l3 C 元春跪膝翹臀,屁股微微顫動,陰唇大開,往兩旁耷拉,隨著寶玉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寶玉接住。雙膝一軟,大腿壓在寶玉臉上。 + i Z- [/ t i* H& }7 o
寶玉掙扎出來,把褲子脫了,不及解衣,就壓貼上去。兩人都是上身穿著衣服,下體赤裸,寶玉扶著早已暴硬的東西,稍稍推開元春緊貼的雙腿,猛地衝過去,元春的身子向前一抖,兩人大叫一聲。 : m# {( N( g- C) S% ^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這樣進來了嗎?」腿間一夾,寶玉的粗大與滾燙真真實實的停在那。 4 G; N" L/ ?) J! \( D* X# E8 C
寶玉終於進入了姐姐的身體,興奮得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帶著哭腔叫了聲:「姐姐!」手按著元春胯側,底下收腰動胯,狠勁一聳,又哭叫了一聲「姐姐!」,下邊隨著一聳。叫一聲,聳一下,喘息聲越來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 T t4 N- K, D/ Q 元春從未被如此大力地抽插過,寶玉的東西又比丈夫大了幾號,被他從後邊衝過來,聽他一聲聲「姐姐」、「姐姐」的叫喚,徹底守不住了,感覺淤積多年的煩悶被痛快淋漓的沖洗,軟趴在那,淫水淋漓。每當寶玉的東西抽回去,就屏息縮伏,等著下一次更有力的撞擊。最後,忍不住了,在他衝進來的一瞬間,臀部向後迎頂,配合他的衝撞,隨著兩人肌肉的相接,「啪啪」聲響,汁液飛濺。
8 a8 V5 _: E9 r( d 兩人結合的動作簡單頻繁,立刻攀向了高潮。寶玉哭叫一聲,下體使勁擠著元春屁股,停在元春體內,莖身跳躍哆嗦,好一會兒,才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元春體內。元春趴在那動彈不得。
& S+ Y. h# M& B! L* j. ^ 兩人腹背相貼了好一陣。莖身收縮,溜溜的滑出穴口。寶玉一手掰扶上元春肩頭,輕喚了聲:「姐姐。」元春「嗯」了聲,好像一直在那想心事。寶玉往她耳後親去,才沾著一點,元春忽然爬起身,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向浴室門口摸去。寶玉的心有些刺傷,躺在那不動。 ' j6 `2 N- N1 C1 V* \( u
元春在門口停了停,喚了聲:「寶玉。」寶玉應了一聲。元春等他過來,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才進了浴室。一會裡頭燈亮了,寶玉在門上推了推,門關著,叫了聲:「姐!」
# m4 a/ G5 K! S/ x 元春停一會兒,才應:「別進來。」寶玉大著膽子叫:「我也要洗。」隨即一陣心跳的等待。 " @$ S- W6 E4 Y8 ` g( E
門開了,寶玉一腳踩進去,「啪」的一聲,燈又滅了。黑暗中寶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說了半句:「姐--。」 6 F: w$ _3 X' ]9 i
元春輕聲打斷:「別說話。」一雙手到他胸前,解開衣扣,脫下了,又將噴頭打開,幫他上下擦洗。纖手流過他身子,溫柔而嫻熟,抬臂分腿,搓洗撫弄,侍侯得寶玉暈暈忽忽,如在雲端裡飄。 " v2 Y* ^- q+ S0 J ^8 X* `' y* ~' I
寶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這麼幫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衝動,也要替她洗上一回。從她手中將香皂取過,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繞到她身後,順著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後是翹臀和豐潤的大腿,直到腳後跟,觸手滑膩,峰巒起伏。又站起來,從肩脖往前,到了豐聳的酥胸,元春一直靜靜的站著,任寶玉笨手笨腳的上下忙乎。偶而兩人肌膚相接,俱是說不出的舒服。 1 f5 m/ ?5 V5 }# R; A; y3 h
到了元春酥胸,那兒嬌嫩顫動,元春的乳頭已硬挺起來,寶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沒注意,繼續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繞了一圈,忽然溜上來,在乳尖細細搓洗,終於一隻手撮著乳頭,揉捏不捨。元春喘息轉急,手在下邊一撈,寶玉長長的一條,稍稍垂著,向前搖晃,已有八成硬了。 " Q+ v" Z. t# W3 r7 L4 y
寶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處,就要摸洗,元春彎下腰,將手掩在那兒,喘著氣說:「別--我自己來。」 ) x9 r8 @ _9 G. t2 N# ]$ s! ?5 A
寶玉喘息著,掰開她的手,她的私處豐隆墳起,細嫩鼓滑,果然纖毛不長,並非剃去了陰毛。底下豐肉簇擁,肉唇褶疊,寶玉恨不得打開燈,扒開來細看一番。
3 v6 o# W) Q$ x( a( u/ X 元春被摸得渾身酸軟,弓著腰伏在寶玉身上,兩隻顫顫的豐乳在他背上打滑。寶玉口乾舌燥,順手一摟,兩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 R- j6 f2 W0 u- H- v5 r 元春光屁股坐在寶玉懷中,兩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膚相接的致命觸感令人難以忍受。寶玉的陰莖一下暴漲,在元春大腿根指指點點。元春禁不住那股誘惑,手伸下去,將那禍根送到穴口,屁股輕抬,坐了進去,兩人同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5 M, p( |8 v; S, D 寶玉被元春坐滿胸懷,小腹往下,肌膚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那種與姐姐親密無間的貼合感,讓心底十分踏實滿足。雙手摟著元春腹部,死力貼緊,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臉兒迷醉地在她腮幫挨挨擦擦。
M/ n8 k+ j& j+ m3 ~1 j, J! i* b% }- ^ 元春嬌喘著,側過頭,兩人嘴唇相碰,點點觸觸,若即若離,如鳥兒餵食。下體隨著元春身子側轉,交接處微微蠕動,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傳來。
8 F9 \$ c8 V3 } N" W 寶玉將腦袋從元春腋下探進,臉挨著姐姐豐乳,嘴捉住一個跳躍的乳頭,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著弟弟腦袋,臉暈暈的由著寶玉吸添,渾身酸軟無力,止不住對寶玉的愛憐橫溢,手指掰摸著寶玉的耳邊。 4 ^0 c7 e% |: F, S) k4 I& `
姐弟倆以前在一處,也曾有過許多花樣百出的嬉戲,卻如何比得上今日這般的銷魂?這種情形,以前只在寶玉夢裡偷偷有過,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寶玉幾疑身在夢中,久久的留連。兩人癡纏倦戀,親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種無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寶玉大腿麻痛,才讓元春上下起落,坐丟了身子。 2 f" X2 q# j$ X5 u+ J
兩人爬了一天山,又糾纏了半天,都疲倦不堪,淨了身子出來,寶玉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見元春還在暗處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聲:「姐。」眼皮睏倦,就要合上。 2 X/ U( L9 }9 d1 p% y! L# P4 c
元春不言不語,爬上來,已穿著睡裙,將臉貼在寶玉胸上,乖乖縮伏,寶玉又驚又喜,輕輕摸著她的柔髮,漸漸睡去。
9 [0 _* X3 Y5 x6 J' X) e$ ^2 _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寶玉醒來,昨夜種種,像夢一般不可置信,卻點點滴滴,確鑿無疑。見身邊空無一人,屋裡環看了一眼,也沒人,止不住一陣恐慌,叫:「姐姐!」
: K" u: d: f( P$ ~' H: N) i7 z 沒人回答,卻聽見浴室門輕響,元春長髮寬裙,走了出來,臉上微紅,似嗔似羞,望向他。
7 b4 `1 X g$ T 寶玉大喜,起身向前,將元春摟進懷中,她竟不怎麼推拒。寶玉心頭迷醉,手在她身後背臀上下輕摸,感覺綿軟舒適,寬寬的罩裙下既沒帶乳罩,也沒穿內褲。寶玉睡過一覺後,精神充足,下邊登時怒舉。 2 f# _# P- i J+ V8 \; W: ?
寶玉將她裙低一掀,元春雙手驚掩,卻見寶玉已低頭鑽進,臉埋在她私處舔拱,裙布蓋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動,元春身子麻了半邊,手軟軟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 I r& q7 a( _, A( R
一會,寶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鑽上來,使勁一掙,從領口處冒出個頭來,噴著粗氣。裙衣包著兩人身子,看上去就像一個人長了兩個頭一般。兩個頭在上邊糾結,唇粘在一塊,而衣底下,兩個赤裸的身子,胸對胸,腹對腹,四隻手環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 ]; B- M7 k+ @2 U3 B& R; R 兩人雙唇分開。元春的臉火燒似的燙,感覺兩人這般情形當真是無法無天,與寶玉挨擦廝摩中,下體淋漓,只想將身子攤開來,讓寶玉狠插一番,兩腿夾著寶玉肉棍,使勁搓磨。
0 |2 J9 A% R. n$ Q" G* ^; ^0 s6 N( v) g" ] 寶玉下邊一陣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將手從元春腰後滑下,掰著她股兒不讓動,停了一會,洩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邊,將裙衣掀至腰部,下邊摸索,扶著寶貝對著穴口,刺了進去,元春下體濕潤,嬌嬌的承受,吊著寶玉後背,頭無力地後仰,長髮垂下去,左右飄搖。
$ R' C" S8 E: U0 G/ H 寶玉看見姐姐不堪承受的嬌態,愈加興奮,臀部晃動,只聽見「嘖」「嘖」聲響,肉棍擠插著濕潤肉洞的聲音,如小兒咂奶。 ; K5 ~! l/ R! _
兩人都看不見交合處,只聽到聲音傳來,如顛似狂。 " E, e# F% z' O! a7 e* C7 i1 B
寶玉忽「波」的一聲抽出,將腦袋從衣下掙扎出來,掀高裙衣,終於看見姐姐那兒淫糜一團,雙唇大開,中間肉色粉嫩,汁液粘連,不住收縮顫動。忍不住挺起肉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肉洞吞沒,拉出來,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變得濕淋淋的。 3 F, B4 R1 T5 g, {! ~" f5 _
寶玉屏聲靜氣,看著肉棍出沒,久久不洩。元春忽用雙腿將他腰身夾緊,嘴裡嬌呼:「快!───快!」寶玉狠聳幾下,元春渾身一硬,兩腿耷拉下來,寶玉噴出幾滴清湯,灑在元春私處。
: E9 V5 k9 s( ]5 P 越過姐弟界限後,接著兩天,除了下樓吃飯,兩人一直守在屋裡,與世隔絕般,親密纏綿,宛如新婚。
6 p/ T6 h) W9 P5 Q 這天上午,姐弟兩人糾纏在一塊,元春騎在寶玉身上,眉間微蹙,一起一坐。忽聽得敲門聲傳來,兩人嚇了一跳,元春問:「誰?」
- K6 |/ r! x+ Y) J. \ 寶釵的聲音:「姐姐,是我。」兩人手忙腳亂,兩下分開。寶玉將隨身衣褲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裡,將門打開,寶釵微笑著進來,說:「姐姐還在睡覺嗎?」 , I* E' v1 {) v
元春心下羞慚,揉了揉眼睛:「哦,剛起來不久。」腿間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夾了夾雙腿,走到床邊坐下。
3 v/ ]6 E" c+ x 寶釵坐在桌旁,笑著說:「我今天去學校,沒見著寶玉,還以為他在你這呢!」說著環看了一眼屋裡。
* L% ]* z: m, T1 ^, ?% a) _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來過,吃了晚飯走的。」順著寶釵的視線看去,不由心驚,前兩天跟寶玉胡鬧,到處折騰,屋裡實在亂的很。 7 I/ a0 r; V0 b/ d& p
寶釵說:「姐姐這兩天沒去哪玩?」盯這元春看。元春的樣子亂得很,慵懶隨意得有些過分。
& m7 A8 S3 l) D2 g- b$ x 元春覺得她眼神聰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難以承受,下體還殘存著一股空落落的感覺,神色恍忽間,不知自己說了什麼,空氣中響著自己乾巴巴的聲音。 7 h6 F7 |$ x7 Z
兩人說話間歇,屋裡一下空的難受。寶釵一雙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飾什麼似的隨口說:「哦,我明天要走。」 : F& r; Q9 M! Q- q5 d+ |
寶釵說:「是嗎?什麼時候?」
5 C. A# t' a! A c 什麼時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機:「下午。」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 z5 _" c3 H0 z 寶釵睜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
7 C5 j T8 }2 D; B 元春止不住一陣心傷,語帶哽音:「對,不回了。」寶釵似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8 V* V4 B; [) {: W- R$ G6 i 元春身子微微顫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態。終於,寶釵站起來,微笑:「我明天來送你。」眼向床邊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滯,接著又笑:「那我先走了。」 ( C/ _" }9 u5 `9 u
元春點點頭,送到門邊。關上門,忽然沒了一絲力氣,倚在門後喘息不已。走回來,向床邊打量一圈,沒看出什麼異樣,軟軟的坐在床邊。卻沒注意到床邊的櫃子下,有一條寶玉髒兮兮的藍色內褲。
% W% I$ q+ @- } 寶玉出來,嚇了一跳:「姐姐你怎麼了?」元春的臉色蒼白虛弱,非常難看。元春將頭無力抵在寶玉懷中,沒有說話。 / ~8 o9 w& ?' r, s4 |$ x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作出回港的決定,只是一霎那,隨口說了出來。也許是寶釵這次突然一來,打破了姐弟倆那種與世隔絕般的感覺,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現實中。就像一道光亮射進黑暗中,夢一片片的破碎了。 0 l* a% c' J2 n5 F6 I( Z. k
第二天,寶釵來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塊吃的午飯,寶釵一個勁微微笑著,陪元春喝了不少酒。雙頰暈紅,最後竟有七、八分醉。寶玉要送她回家,寶釵招手叫了輛車,坐進了,卻將寶玉推在外面,說:「你別送了,你姐姐下午兩點的飛機呀。」
! _4 v( F) f2 ^6 j4 X& b) p 寶玉不放心地:「你沒事吧?」 / V* i0 v0 J: w; l- q' K
寶釵笑:「沒事!一會到家了。」寶玉點點頭,車身開出,順著狹道捲起一陣落葉。車窗落下,寶釵淚流滿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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