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侄子給肏了

我跟侄子發生關係了。侄子比我小２６歲。莫非我有潛在的兒子情結？可我

跟兒子挺疏遠，兒子跟我也不親。難道正因為這個所以我格外喜歡年輕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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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虧欠我兒子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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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i; K) G/ ?  _　　也許我用我侄子補償我兒子？還債？

* Q) q. t0 }& c　　我侄子２２歲，是我親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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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4 C6 j# N  w; s& g8 N　　我們兩家兒離得遠，來往不多，逢年過節串串，送個點心匣子，喝杯茶，也

就這樣。每年我哥給我送一袋米，覺得我一個女人過日子不易，買大米吃力，我

$ p7 ?2 Z( _  ]感謝他。其實我離婚１７年下來，大白菜，換燈泡，什麼事兒都自己扛。

5 E5 y% @2 z, s. s6 F5 k) Z　　今年元旦，他們全家忽然來我這兒，帶了好多蘋果、橙子，還有六條平魚，

得五十多一斤，我從來都舍不得買，頂多在超市水產櫃檯，彎著腰近距離一眼一

眼觀察。現在我一眼一眼打量我侄子，我真不敢相信幾年前那個小毛孩子現在成

0 W, w& C- y+ g2 @3 f: P/ b大人了。他長大了，變高了，大寬肩膀，模樣挺俊。我哥嫂跟我說，我侄子寒假

上英語強化班，離我這兒近，腿著五分鐘，離他們家太遠，說在我這兒住成不成？

　　我說住唄，你們都來住才好呢。他們走了，留下一兜子蘋果、一兜橙子、六

- t2 i/ z5 p! X2 P1 [) _; m* y+ A" Z條平魚，還一半大小子。平魚散發著腥氣，魚腥填滿每一立方釐米。

. v# p$ K4 i. U' k( ?　　現在孩子長得真好。我在他這歲數要啥沒啥。你看看現在的孩子，可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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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殘留農藥激素甲基汞啥忒多，催得這麼結實這麼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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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年，我一人。家裡只有一張床，雙人的，是離婚以後買的。舊床折舊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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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g  @* Y* w5 v$ U了，太多傷心故事。當初買這雙人床的時候還怕人說閒話，後來想開了，我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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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2 m& E# R" }) j& M4 F: l" K乎誰？我這兒一年到頭撐死了來幾撥串門的？萬一我要是找著合適的呢？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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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一小窄床？苦誰不能苦自己，窮誰不能窮教育。

9 r/ m9 b' P% {4 W, E8 b# o9 z　　還沒黑，他就問：「姑，我睡哪兒？」我說睡床唄睡哪兒，你就跟我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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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我瞅瞅床，眼神怪怪的。我也打起鼓。他在我眼裡永遠是孩子，可現在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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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比我高出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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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大男人麼？不，還得算孩子。我眼前站的這人到底是什麼？裝傻充愣的

白面書生？還是一頭性成熟的小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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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6 K: x& k# o; P$ K4 M7 G4 ~　　我一普通人，就住這麼一套獨單，４４平。１４歲，我有過旖旎夢想，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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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d2 b, _/ ]( _: x道我長得不錯，夢想中當然就更加柔美婀娜嫵媚多情，是男的見著我都走不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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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6 a& M* `% K3 g5 R4 Z兒。２４歲，我有過遠大目標，那會兒年輕。誰沒年輕過？３４歲，我還不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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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w# ^4 h不信邪，正較勁。到４４歲，認命了。其實我一直特清楚，我知道我的命運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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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偏偏我的生活就是這樣，男人被小妖精勾走了，兒子也不跟我，存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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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8 ^+ P' E0 W那點兒盒兒錢一般不動，每天上班累得要死，長相也靠不住，不敢照鏡子了。離

5 L$ p  f/ H1 Q; `4 `' q7 i了以後找過幾個，都不中意。心灰意冷。我這輩子就這麼著啦。現在大侄子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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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兒，我也就是靈光一閃，馬上就笑話我自己：都徐娘了還自作多情，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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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h* I. H) `) `# `* ?這是帶血緣的，砸斷骨頭連著筋。瞎打啥鼓？碎覺碎覺。

' q4 q+ q, z, \, N, K0 U/ L  H　　徹底黑了，也熬困了。第二天我得上班他得上學。我叫他先去洗，他叫我先

' [" R/ |* n4 w  h, ~洗。洗就洗。我脫掉毛衣，進了衛生間，脫了套頭衫搭鉤子上，回頭瞅瞅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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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v1 o5 W4 t人十七年，十七年安靜過活，洗澡撒尿沒關過門，沒必要嘛，給誰關外頭？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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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一樣，一男的就在我浴室門口兒轉磨，像憋了八斤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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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姑姑的，洗澡不關門，不合適；關吧，又疏遠了。我這是防誰呢？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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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他。他那麼可怕麼？

' v. T6 ~0 w* k. H  ?　　本來沒事兒，我這兒喀啦一拉門兒，等於暗示他：這兒一女的啊，記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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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9 ?5 B) \- B( `, l7 T7 L7 e, n5 b你是男的。本來無一物，強化惹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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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v! W- d6 N7 X  x5 [　　等褲衩兒脫了，渾身光溜溜，我實在沒勇氣再敞著浴室門了。我儘量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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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a1 e( t# ]& @6 M3 [3 u兒地拉上一半兒門。

　　擰開花灑，溫水噴淋。今兒我奶頭兒怎這老敏感這老硬？外頭，我大侄子已

經比我前夫還高還壯了。我倒是一直喜歡高大威猛型兒的男的，大寬肩膀，大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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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就一張床，還把我侄子送過來，是真天真？還是考驗我？還是心照不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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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個殺癢大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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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v+ ?8 E" ~$ ^9 {　　越想奶頭兒越硬，越想下邊越酸，恨不能手指頭伸進去通一通。忍啊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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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忍住了。浴室門畢竟沒拉嚴。我一大半的心思都盯著門口、懸在門外。我早

想好了，只要他進來，說要撒尿，我就，我就，我就一把薅住他，讓他尿我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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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想法兒讓我臉蛋兒焦紅。我居然這麼淫蕩對我大侄子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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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心撲通撲通，他一直沒進來，我澡也沒沖好。八成兒他比我難熬。

　　我的動物性本能佔據上風，命令我的手指來到屄豆上輕輕按摩。快感呈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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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c) B) S" X* C9 ^爆炸遞增。屄豆已經腫脹，飽滿充血，賽開心果。我這豆還從來沒脹到過這個程

度。我真是騷得可以？揉搓不到二十下，我已經聽不見水流聲。

! Y$ H9 l$ ?0 m# \　　再揉兩下我就能完蛋。我的身體我熟悉。這麼些年來，每月總有固定減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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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c  u9 A0 n! f1 y刻。我想要的節奏、我喜歡的頻率、我偏好的部位、時間火候，沒人比我爛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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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就這兩下，我沒下手。我給誰留著？給他？當時來不及深究，關水、

; i% N. G; ^# B" Y$ \擦乾，裹浴袍出來，臉蛋粉紅，氣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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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O# u3 p9 q: I4 x: K$ f　　電視嘩嘩開著，客廳沒人。我裹著浴袍光著腳走進臥室，還是空的。走進廚

房，也是空的。邪門兒啦。啥情況？忽然窗簾一動，一人閃出，滿臉通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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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我想起，陽台通浴室窗。我剛才沖澡他都看見了。我正想發作，他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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躥過來給我抱住，他胳膊鉗著我所有的肉，強悍有力。我還沒掙開，他的嘴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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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上我的嘴，我喊出的話全被他嘬進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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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p) ]: z' E) k0 E, i; _9 e　　我聞他身上好像總是飄出平魚的腥氣，挺硬內種腥，賊腥。我對氣味天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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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加上這些年一人過慣了，過獨了，刁了，不能容人了。我使勁兒推他，他不

鬆口兒。我玩兒命跺他腳，他不放我。我再推他，忽然感覺屄屄被他一把兜住，

, o9 Y- n/ G9 m# h( U# O我渾身的力氣一下都被洩掉了。

　　他的手指不停地摩擦我的下體，當時我就懵了。我心理防線本來就弱，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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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1 P' a8 d5 f麼一弄，我歸零，心理防線全線垮塌，全投降，全敞開，然後就是很久沒享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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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Y- m. N% k的快感。我很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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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6 {0 B3 m+ a1 ~# f　　我出格了。我知道每個遊戲都有規則，我違背了遊戲規則，可我此刻特舒服，

9 ~0 z' A- w. J, D1 h太舒服，我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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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N6 z, L* i3 @　　我大侄子在奸我，可我沒力氣反擊他。是真的沒力氣。洗完澡本來就渾身輕

飄飄，動情大穴又被鉗住，加上本來就在幻想被侵犯，所以過場走完，身子立刻

9 T3 c# H8 @, b軟掉，比棉花都軟，摟著他的粗脖子，半睜著眼，期待地等著下一步進犯。

! R& R* C2 R0 V' R, Q- i　　這時他眼神沉著鎮定，下邊的手法異常精準，招招擊中女人的中心。這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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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c, d. ]- ]震驚：我碰到老手啦？

　　看看他，這麼稚嫩，怎麼會是老手？上唇鬍鬚軟軟的，尖端變細，淡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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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沒剃過；說話bia-bia 的，嗓子正倒倉，他能弄過多少姑娘？可他現在偏

偏弄得我要死不活。我渾身發燙，尤其後腦發熱。我把一切禮教所有教條啦弟子

規啦多少孝多少貞啦統統Shift Delete…

　　我專心享受他的舌頭他的手指。男人的舌頭男人的手指。十秒不到，我就發

現我已經瘋了似的往上挺著腰，哭著高了。我沒哭我的命，沒哭我的苦。純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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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理反應。太強了，受不了，不適應。

　　來太晚了。早點兒多好？還有就是，怎偏偏是他！我們以後咋整？

　　剛從被他指奸的虛脫裡清醒過來點兒，冷不丁覺得屄門被扒開，一條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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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粗的、硬硬的東西頂進來了。硬硬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身體，我都這歲數了，

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我趕緊閉上眼睛，學鴕鳥。我不敢睜開。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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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c5 O4 m4 R/ _我知道我的臉被捧住，那雙手強有力，呼吸帶魚腥。我知道我被肏得快死，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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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O; B7 ^# E; j5 C狂飛，跟白痴似的。我知道我的宮頸口被那條滾燙的東西衝撞著，快感越來越密

集地衝撞我的丘腦。我知道我已經好多年好多年沒享受過這種快活了。

　　我咬著牙，不松開，正像不敢鬆開我的眼皮。這一刻，我要深深沉浸在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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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快活裡頭，加入野生動物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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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邊是咆哮的喘息，是白熱化拉風箱，振聾發聵，烈焰蒸騰。這完全是成年

* B& O8 V2 D, m+ L9 o男的喘息，粗野混帳，獸性十足。我屄裡夾著一條硬雞，野蠻活塞，力拔山河，

' L7 J; v& @2 R  M. W8 b, X拖漿帶水，泛著泡沫。這雞巴年紀輕輕，跟我還沾親帶故，我不該放他進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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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繼續。我心說，這是亂倫，亂搞，亂來，亂套，我也想提醒他，可我張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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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我又聞見他身上的平魚的腥味兒，聞時間長了適應了，覺得也挺好聞的。好

比常年浸淫墨汁，久聞不覺其臭，反覺「書香」。你要是養過馬，時間長了會喜

( a4 ?$ H( c* \, O/ ]歡上馬，包括身上的馬味兒，馬的肌肉，馬的聳動，馬的聲音，你會覺得你的身

" \; l% L* x* f) `0 e體你的生命跟馬融為一體。烈馬大展宏圖，在我身上撒歡兒。我應該推開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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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2 A% G, M2 ~2 t9 @$ S3 C' E刻推開他，無條件推開他，可我渾身軟綿綿，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勁兒，卻摟

) N; r  V5 y( @! P( G  d著烈馬脖子，死死鉗住。我捨不得清醒、捨不得讓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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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m9 T- K! Y- Z# q; o　　他完全是報復性地在我肉裡發洩，頂撞，征服，弄得我生疼，感覺他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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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兩條胳膊被他舉過頭頂，我的胳肢窩被熱熱的狗嘴親

+ P& F* T0 p2 x9 V2 k著。鑽心的癢讓我渾身扭動，像蛇一樣。

( ~& F5 W$ M; j3 J　　即使這樣，我還是捨不得睜開眼睛。所有的罪孽都來吧，來吃我吧，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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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K8 A, ]7 ]5 l孩子，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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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1 @3 R- M) q+ @7 @, O　　狗嘴唇狗舌頭對我癢癢大穴的舔弄貪婪凶殘令人髮指，狗雞巴對我下頭的頂

撞蠻橫無理窮凶極惡，這混合型刺激超過了我承受極限。在狂笑中痙攣，在痙攣

中高潮，高潮中下頭一熱。括約肌背叛了我。我尿了，還沒少尿。也可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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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b+ h9 ^* r2 m6 U% G6 |們老說的「噴」了。當時已經停不下來，身體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肉群組強有

) I; I+ ?$ R( z' }5 Z5 @) E力收縮，陰道的痙攣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唄。放縱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 b/ j/ R+ i2 i9 O兩胳膊上舉被侄子按枕頭上、胳肢窩被侄子親著舔著，下頭被侄子肏得嘩嘩噴尿、

/ Q! V  M2 l( b: G& G* p' Z. x濕透被縟。

3 V* N0 }& {6 {( {1 J　　潮頭過去，我渾身沒勁兒，勁兒全被烈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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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6 K  P8 x' y後完敗，我以為我的心早死了，熱情已被耗盡。沒想到我又活過來了。我從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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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 N" q4 f1 t0 c1 ~0 f' G感謝我侄子，這個年輕男人，他給了我新生。我湧起一股激情，想為他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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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滿足他、留住他，讓他開心，讓他永遠屬於我。

7 e9 `- R# T3 {　　他幹一會兒就拔出去，給我換一姿勢，繼續調情調戲，等我實在受不了，他

/ F. r' p# i4 S" B才進來，狠狠給我殺癢。他掌控全局，從容自信，動作到位，沉穩老辣，節奏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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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t5 T2 D$ r+ `蕩，大開大闔，放得開，收得攏，張馳有度，行雲流水。他像貝多芬，像上帝。

　　他的歲數完全不匹配他的老練，這種老練完全是多年浸泡流水線的熟練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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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年輕兒都這麼早熟？還是叫我趕上一特例？

　　一直到聽見也不誰肚子叫，才意識到都餓了。一瞅，已經後半夜。我下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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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r5 d! q, r" t/ o手，去弄吃的，精力充沛，走路噔噔的，眼睛發亮，不困，一邊兒做還一邊兒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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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9 v8 D* \6 @0 w  s2 k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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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天親，天可不算親，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帶走世上多少的

6 f1 N5 f& }- L) d. `1 A/ B5 t人。

! A4 H$ ?6 ^8 \  i$ K' D1 e　　說地親，地也不算親，地長萬物似黃金。爭名奪利有多少載，看罷新墳看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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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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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0 ?1 n) t! T! s, X" X, W　　說爹媽親，爹媽可不算親，爹媽不能永生存。滿堂的兒女留也留不住，一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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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土雨淚紛紛。

　　說兒子親，兒子不算親，人留後代草留根。八抬大轎把媳婦娶，兒子送給老

丈人。

　　說親戚親，親戚可不算親，你有我富才算親。有朝一日這日子過窮了，富者

不登窮家的門。

　　說朋友親，朋友可不算親，朋友本是陌路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朋友翻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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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6 E3 ?' c7 X是仇人。

　　說閨蜜親，閨蜜可不算親，處心積慮套你隱私。一旦觸及她的利益，閨蜜翻

臉就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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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丈夫親，丈夫可不算親，背著你在外邊找情人。沾花惹草種下孽，死心塌

地鬧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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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n- ^# [9 u, G' Z0 B* ]2 G　　說同行親，同行可不算親，勾心鬥角好寒心。爭名奪利多少載？骨肉相殘為

何因？

　　要說親，大侄子最親，侄子跟我心連著心。輕攏慢捻抹復挑，跟我是砸斷骨

1 b) D. T5 m+ g+ e' Y頭連著筋。

" f' S& E3 K- G' e2 A　　夜宵做好了，湯湯水水，熱氣騰騰，跟他一起吃。餓得透，吃得香，越吃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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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一邊吃一邊瞅他，覺得他是這麼精神，這麼好。我像花痴一樣看他，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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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U$ t+ o: b5 i0 I7 c痴一樣說著大膽的話。那些話我從來沒說過，跟我前夫都沒說過。我整個兒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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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2 {# E, {, C; k一人。他偶爾抬頭，說我臉色兒好。

　　我得意半天，說都是他給我滋潤的。我怕他累著，我已經開始盤算明天下班

路上去買一隻三黃雞回來給他好好補補。

　　吃完想起他還沒射，上床再戰，添酒回燈重開宴。他提出要插我嘴，我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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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答應，然後張開嘴瞅著他。我從來沒讓人插過嘴，前夫沒這要求，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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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這麼玩兒。侄子過來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東西直挺挺，大炮口兒掛著

* o! K5 o# b% ]+ M2 C長長亮絲兒，炮口對著我眼睛，感覺好像要戳我眼眶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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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u& h# {5 ]; P5 ~" y　　我一點兒不怕，眼皮都沒眨。如果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讓他戳。人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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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q7 t- k8 c. K. o( p2 J8 E候吧，真能湧起雄壯的英雄主義。他身上那股腥味兒，怎麼就讓我迷醉？可能氣

( }/ T5 Z+ Q9 N味兒能給我催眠。

% n1 Q# O. N6 q" X* S& C; n　　人陷進某種特定情境裡頭，就能鬼打牆，你就出不來，被障住，被魘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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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7 c( l" x  t1 E. E' ^; H巴胺內啡肽或者別的胺別的肽還有大腦神經元、遞質和受體、神經通路所有因素

共同作用，你就能幹出瘋狂的事兒，比如逼急了打急了頂到那兒了，就真能自己

走向鍘刀、槍眼、火刑柱。

　　大炮捅進來了，我第一反應就是要吐，剛吃的那些全在嗓子眼兒那兒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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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B. R) R' P! i  A爭先恐後要噴出來。提醒朋友們，插嘴這活兒，真不適合飯後。說白了嘴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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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D# z5 D讓插的傢伙，嘴就是吃飯的傢伙，親嘴用還成，那老長那老頇一棍子戳你嘴裡你

自己試試啥感覺。當時他身上的氣味兒他蛋蛋的氣味兒他大炮的氣味兒，有腹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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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p* Q% A# l3 W溝捂出來的汗味兒，汗可以是又臭又香的，有雄性激素睾丸酮，有蛋白質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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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F( I% U6 q有肉香，還有一點兒味精那種鮮香，合在一起，濃濃的，腥腥的，香香的，臭臭

' m* |8 D+ K3 v4 h的，單寧豐富，馥郁芬芳，複雜混合，致幻催眠，讓我魂不守舍，甚至幫我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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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U! a7 N) j了嘔吐反射機制。

　　我仰著脖子張大嘴巴，滿眼是淚，望著國王，戰神，我的魔鬼，讓這魔鬼可

; E; t$ n: K, y" D勁兒往最深處弄。其實嘔吐反射是沒法抗拒的。等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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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x2 p1 n( J已經吐了Ｎ多車了，從下巴脖子到胸口肚子全是剛才吃進去的湯湯水水，奇怪的

是我居然沒覺得難受，也沒覺得嘔吐物難聞，可見催眠效果之狠。

2 T% r$ D+ \2 z& K& _6 V　　我還在堅持叼他，而事實上我已經吐得稀里嘩啦了。嘔吐物的氣味兒好像也

$ u, X3 Q/ e+ A( X' B6 k有催眠效果，跟「平兒魚的腥味兒」混合之後，形成更好聞更富含營養的濃香。

- T" ^: R5 p( X3 M6 t) M　　魔鬼得寸進尺，插得越來越深，還按住我後腦勺，玩兒了命往我嗓子眼兒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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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l- n/ ]: m, D2 |( r9 p- z& g裡頭戳。瞅他那架式他是打算一路頂進我胃小彎。英雄主義能激發人類潛能、能

* H) Z) y& |0 j0 K6 Z& S創造世間奇蹟，真的，不蒙你。在英雄主義頂撞下，我含下了他那大炮筒的四分

! p$ D  f5 }5 u- |( n9 a" o6 \% j之三，這已經是我能做的極限了。他呼嗤帶喘，搞得好像馬上要給我啥恩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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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倆手攥我頭髮弄得我疼。我居然也忍了，連連點頭哈哈地吞他那東西。胃

% F5 E3 `3 f3 e, x+ x2 y7 C裡酸水兒就沒斷。

　　酸性口液從我下嘴唇流我下巴上，又從我下巴往下拉著長長的絲兒往下垂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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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 f) R& @2 D0 x: Q8 K下飄，一直到我小肚子上。垂到我小肚子上的我自己的口液已經冰涼，不那麼忒

舒服，不過我的注意力全在鋼炮上、在他的滿足上。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兒：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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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他的聲兒，我猜他馬上就要射了。我要讓他快活、讓他得到最大的快樂。

# v$ T1 N8 ^: g" i- |% h- i7 O　　我張大嘴，試著最大限度地敞開喉嚨，讓他的大雞往裡、往裡。雞頭已經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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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到我從沒被人侵犯過的深度，大夫的壓舌片都沒探過我這麼深。我一邊兒被他

搞喉嚨一邊失控地嘔兒啊嘔兒啊喀喀喀喀地往上乾嘔。當時我豁出去了，已經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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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I/ c# z$ j3 w. C出來了，沒貨了，反正已經這樣兒了，就這麼下去得了。我不停，我要讓他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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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u( O9 n% ^; q$ |& x打擾不被中斷地享受極樂快活，也許他喜歡的恰恰是射在女人噴湧嘔吐物的熱熱

6 W9 ~9 Q* I. H5 |. x的嗓子眼兒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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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輩子只喝過兩次酒。第一次是十六歲，夏天，跟一男生去一小酒館，喝

完難受死了，據說後來是被那男同學扛回我家的。第二回是結婚，喝了幾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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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q+ n6 K3 Z: _2 B" a" d高興嘛，以為這輩子踏實了、有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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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呢？嘿！現在我想喝，不管是酒還是精。我還從沒喝過精呢。啥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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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會覺得射我嘴裡特豪邁吧？把姑姑征服，瞅著姑姑咽他精華，特變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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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 ?! O  u" o　　我夠淫蕩吧？我是蕩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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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O2 W) v0 y7 W+ O　　大腦前額皮層一陣明顯發熱，腦袋瓜兒一片空白，失憶，失禁，失控，失掉

5 L; c/ R7 k  w" p2 O所有的控。我猜等我撒手人寰那個瞬間，差不多也這感覺，特溫馨，特舒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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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 \' O9 q. r+ ~2 D松，放縱，鬆弛，撒手，輕飄飄，像泡溫泉，像醉酒，雲中漫步，吸了粉兒，飆

: c3 J  g7 T5 g) b" b1 z- z6 ]車，狂怒，面對行刑的槍口，啥都無所謂了，肏你媽啥罪惡呀倫理呀下輩子吧，
0 h) l# g6 z% G. ]* b  Y, W4 `
$ f9 g: d) w# U) ]/ ~6 y, _啊。

　　他忽然加快了整我嘴巴的節奏，呼哧帶喘當中斷斷續續說：「姑，我要射你

, E) d2 [9 X, A4 i& `4 _嘴裡！」

+ w7 K+ L. {( B  ^　　當時他已經快給我小舌頭頂爛了，我含著他雞巴、一勁兒點頭。我是真心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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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 Z) c% G望他直接射我嘴裡、射我嗓子眼兒裡、射我胃小彎裡。我今生從沒允許任何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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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我嘴裡。可我當時就那麼想、那麼渴望、渴望新的嘗試、新的刺激、新的玩兒

法，渴望更放蕩、更淫蕩。可能是一種接近獻身的轟轟烈烈的雄壯的什麼精神在

4 f8 ]/ ?4 u3 K, M6 v. |* ?激勵我，可能我被卓婭奶奶要麼胡蘭奶奶附了體了？反正我忽然特別特別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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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6 P8 `  R) ]. {  j, v1 G) M+ d心跳賊快，腦仁兒嗡嗡的，眼睛瞅啥都視野模糊內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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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徹底加快了肏我嘴巴的頻率，吭嗤吭嗤得越發不像人了，整個一瘋子。我

* J% u8 u  C8 r* J; t% G2 ]' ^在心裡默唸著：搞死我吧、搞死我吧。我要犧牲、要sacrifice.這很神聖的，你

; v9 v1 o: P1 K/ c知道麼，為一信念、為一念頭兒，後腦一熱，啪嘰就捅出頂天立地一事兒，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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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2 ~7 Q0 H; ^4 m" w  Q$ |挺偉大的，金陵十三釵那句　w ǒ-men dou-k i（我們都去）那是英雄主義，

! h& X- d& U8 r6 S/ a# _以卵擊石，純傻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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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最後沒捅進我胃小彎，也沒射我舌頭上。是我對他構不成足夠刺激？他

有別的打算？還是他嫌我已婚、而他沒有婚史？我問了，他沒說。他再次撤出去，

% l# S+ @& K; F, v還硬梆梆，然後舔我肛門。這又是我第一次體驗，神奇怪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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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W3 ?, P+ R立起來了。快感太強，沒法忍受，男人還能對女人這麼樣？我前夫從來沒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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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我侄子是純為討好我還是他真喜歡這樣？他舌頭在我肛門口游動，時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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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d, a8 B時硬，還往裡頭鑽，鑽得我整條消化道舒服到嗓子眼兒。忽然感覺有東西進我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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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里了，是他手指頭，在裡頭狠命鼓搗，像挖寶。倒挺好受的，不同的快樂奇特

4 u) l% T+ f* p混合，絞在一起，把我弄死。我縮著腳趾縮著腰，又高潮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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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R" g6 Q8 K& ?　　從坡頂下來，全散架了，腦子一片空白，滿身大汗，撅屁股趴那兒，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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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A. R8 b) T: O. a' k0 s: T窩兒。敢情有這麼多種玩兒法。我之前幾十年真是白活。他的東西進來了，這次

進的是不該進的地兒。我腰被他攥著，排泄的地方被插著。鼻子裡填滿平魚那種

! [, r2 M- t: \, ^# `腥味兒，濃烈刺鼻。我撅著屁股，在做畜牲不如的事兒，可我這會兒正美，正酣。

　　我鶯聲燕語，一半是迎合他，一半是自發。弄後邊居然也能舒服，也能高。

. |, b7 n' e# @% @6 [7 S　　我高了，不知道是他從後頭隔著一層肉頂到我前邊還是我後邊的神經末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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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3 B+ g4 J* B- y4 D& G同樣敏感。不管是因為什麼，反正我美了，這是最主要的。

8 r, N* y4 K3 w4 j8 g. N8 n　　戰神又戰略後撤了，東西還硬著，到我臉上，散著香氣，香香的，臭臭的，

好比咸亨炸臭乾兒，又臭又香，韻味十足，回味無窮。有人覺得香菇香，有人一

. g$ Q( o" p0 ~/ T7 K2 s口不吃。有人喜歡榴蓮，有人愛吃臭豆腐。臭豆腐誘人之處正在於它香香的又臭

& t9 k1 f. e: w' ]& s& i1 ^臭的。我那年去紹興，剛一進咸亨酒店，就被濃郁的臭香味兒包裹，整個店包了

9 c$ ^, f2 ^' J2 n1 r2 b' b一團雲霧，我在雲霧裡走，跟夢似的，跟現在似的。炸臭乾兒上來以後，第一口

2 `6 n+ Z/ Z: S5 I9 k$ Q- {* `不適應，後來越嚼越有滋味，回味深厚，讓人上癮。餐後出了店，覺得沒過癮，

, @: o5 Q! y% I* x0 ?4 ^' t就找路邊小攤，切小塊扎細竹籤上那種，瓦灰色兒，炸至灰黑，街燈下就白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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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醬汁都不蘸，吃了一串又一串，誘人的臭香在身邊瀰漫，進到我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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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現在，戰神跪我臉邊兒上，凶器指著我，分明跟交警似的。我張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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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b, q& Y) ]9 C/ h& F把長長的粗粗的臭乾兒迎進來，暖他，潤他，舔乾淨他，崇拜他。

! \+ h+ \7 D6 s2 P% I0 k( ?2 \　　他讓我無數次高潮無數次美，他給了我一輩子都沒體驗過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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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器在我嘴裡一直硬著，不撤。不撤我就一直舔，讓他捅，表示馴順。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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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T0 Y# w2 A; T麼老到，我忽然閃過一念頭：他是魔鬼。對自己太自律自控其實挺可怕的，跟機

器似的。算了一下，他已經弄了我十多個小時了，這超出我前夫幹過我的長度總

和。我前夫每次頂多半分鐘。我問他難受不難受，他說還行。你說他真是人嗎？

　　我舔著剛弄過我後邊的凶器，不覺得下賤下作，不覺得噁心，反而滿心歡喜。

　　舔著舔著冷不丁清醒過來，自己嚇一跳，嚇一身汗。現在這真是我麼？我這

是干嗎呢？這不作踐自己麼？我是他姑姑，端莊得體，一向穩重，我這是毀我自

  g; ~& P3 z" h/ S己呢，天亮我怎見他？以後我怎面對我哥？不容我多想，下一個大浪劈頭蓋臉又

* o' P/ x2 r& D* }5 Q+ r0 {砸下來，把我淹沒，把我拖回無底深淵。大粗硬傢伙又闖進我下體。我快活地墜

落，重力加速度墮落，叫喚出更下賤的聲音，幹出更多不可思議的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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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c, r$ S# U  ^" X* d9 e) Q　　他帶著我拉著我舔著我頂著我到了一仙境，這兒可能是性遊戲能達到的至高

! ?7 P6 u2 C# f境界。不知道他什麼感覺，反正我從來沒上過這麼高的地方。說實話我前夫跟我

5 W5 d: l+ S3 J1 U  ~做愛不多，他老說累老說累。我是傳統女人，哪兒好意思一二再再而三提要求？

) J8 s! [% e/ ]! r: M　　累就養著唄，不做就不做。我哪兒能跟蕩婦似的沒完沒了求他。可現在我迷

6 c5 c5 x6 S# b: t6 D糊了：莫非我還就一蕩婦？悶騷了二十幾年，強忍，欺騙所有人，欺騙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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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蕩婦有啥不好？為自己活，為自己爽，真誠，不裝屄，長壽，不遭雷劈。

3 E( ]0 m) Z5 [7 K8 A　　我維護這個維護那個，到最後我的家呢？碎了，成了碎片兒，團不到一塊兒

5 c9 w: d; ?$ z8 f；老公、兒子全跟我不一條心。這麼多年我正經得到啥了？就一小獨單。老天爺

8 j+ a  }2 s4 \, F+ g2 F都看不過去了，可憐我，給我派一童男子兒來幫我、度我。我要再不珍惜這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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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1 e. Z: Y7 e( V8 P- D4 D( S3 G/ [誰還老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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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5 k$ u' y2 |* f) T) M　　我抓著他，死死箍著他，可是不敢看他。他噴白煙冒熱汽，混橫不羈，氣勢

洶洶，這是一頭肏屄獸，把我變成淫水母。我真的乾渴到極點了。我好像在報復

, R  m4 V* R0 [2 S5 |前夫，報復此前受過的所有的委屈不公，玩兒命補償我自己。他捅會兒舔會兒，
4 s. t" Z. F2 z; D! x
) k- Z4 A! X5 H& A  x" A衝我說著可怕的話。我聽著順著答應著，閉上眼睛設想那些流氓事兒真發生。

; I- `: v  ~8 p: p　　他那傢伙裡頭可能有骨頭，要不然的話怎能一直不軟？他的運動沒有盡頭沒

* z4 F5 U/ |1 ?: ?- [4 o有終結，他熱愛這運動。他要不是我侄子該多好？無數次中場休息，喝水、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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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我問他：「你嫌不嫌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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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r+ A% |" D, o8 \- |　　他說：「你不老啊。我還就愛肏四十來歲的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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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N+ T# f  T　　「為什麼啊？」

　　「騷哇。四十多歲的那是真騷，放得開，真敗火。」

2 L: {3 I. C( Y2 m　　「告訴我實話，你糟蹋過多少阿姨？」

+ e: x2 X) c3 G5 x5 R* ?　　「沒多少，也就三十來個吧。什麼叫糟蹋呀？我這叫助人為樂，替天行道。」

　　說完又撲上來跟我絕斗。我倆像末世仇家，又像棋逢對手，網球名將，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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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8 k( t- Z* V( M0 ?) N命對抽，一千回合，誰都不累，大汗淋漓，還樂在其中。我這輩子沒出過那麼多

3 R1 }8 ^4 ]- f1 b- X+ T  D汗。真出透了，床單是濕的，枕巾濕了，褥子也濕了，哪兒哪兒全都是濕的。有

時候我能聽見床腿兒床腳嘠吱嘎吱，樓下鄰居準能聽見。聽見就聽見。我為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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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 `: F: u( U3 v& R　　為這個為那個都活大半輩子了，我都快絕經了我。閉上眼睛勒死戰神，嘠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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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N2 w1 z" _嘎吱又聽不見了。你在極樂瞬間，耳道是封閉的，眼睛也一樣，跟許仙最後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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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寺似的，或者更高境界，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想都不想，順其自然，歸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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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縱情嚎叫，心甘情願淪落為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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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哭。這些年我過得太苦了。我太委屈我自己了。什麼什麼都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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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難了。我深感自己渺小、無助，深感絕望、孤獨。偶爾想了，自己弄弄，完

1 m# L4 G4 W! Z0 p事兒以後更難過。

3 J0 Q" h; Z- L6 v: c/ i　　我不是開放型的女人，特別想的時候也有，一般就是每月倒霉之前那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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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s2 m0 n4 B9 q7 y( H5 H生理的需要靠自慰解決。弄，誰都會，殺癢的法兒誰都有，問題是，孤獨是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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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j- W5 `5 l8 i5 L+ w8 K/ G它這沒治。現在，為對抗孤獨，我抱緊他，也讓他抱；親他，也讓他親，讓他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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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 O, G* j. A: ]讓他頂，讓他使勁填充我，填滿我，塞嚴空虛，好像這樣兒我就不孤獨了。
# |8 K, z7 x* g/ P* [1 l9 o# ?
- I! }* E8 X6 p% z8 m: ^) ~' H8 i　　窗外泛起淡藍色天光。床上，一朵大花在哭著怒放，補償遲到的享樂，補償
  B* ]) n; k2 |4 K' x* S6 S' K
" {- i* J5 X, \5 x, G" A一切。人太缺什麼就會找機會惡補。惡補總會過梭，會犯錯誤，矯枉過正，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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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c; d' F2 ?# y4 s  ]& q/ k靈魂，找錯對象，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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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 ]& h; t8 i& T! y7 W2 I: I　　我腦子裡頭亂了套，開了鍋。事兒出了，事兒是錯的，我是長輩，我必須斷。

　　可這東西能斷得了麼？以後我怎面對我哥？他會不會懷疑？會不會聞出蛛絲

4 L# M# E+ w8 b馬跡？發生關係是大事，身體、想法、內分泌都劇變，地覆天翻。我相信，發生

) P" b; H8 ~% O4 B8 ]8 x+ W過關係的人，身上會發出新的味兒，跟以前體香不一樣，自己能聞出來。別人，

7 \/ ?4 o6 l, {8 d1 i靠近的話也能聞出來。我怎麼遮掩？他回去住以後會不會說漏嘴？

3 O3 d1 R* V6 d　　我問他說不說夢話？他說他不知道他說不說，還說他們知道就知道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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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人，怕啥。他這什麼邏輯？這事兒寒磣，可千萬不能說出去，跟誰也不能說。

　　有的地方，我們這種得浸豬籠，或者被人用大石頭砸死。他還是滿不在乎。

　　吃過早飯，他跟我說想接著幹、不想上課。我說不去就不去，但是不能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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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j  d) M" J, h4 G了，必須睡覺。身子要緊，這麼幹誰受得了？他趴我身上鼓搗了一會兒，趴下頭

不動了。我一瞅，著了。我也困，可我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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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 H( C; c& @　　上著班，想著家裡趴一美少年，我心裡忽悠忽悠的。我腳步發飄，嗓音都比

從前好聽了。中間上廁所的時候，擦出好多好多黏液。想起昨天夜裡，我下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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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W; g' ^: A4 C" M癢癢了。毒癮發作，兇猛暴烈，你根本招架不住，你扛不過去，你只能順著他。
3 S" D) Z+ R* I+ ^( S& ^) B9 B6 W# l
! X' G) p' I0 F" d* f　　手指滑進來，動著，腦袋裡頭一片溫熱，人事兒啥都不想，只惦記滿足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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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V% B: v" Q　　解完了騷，提好褲子，對著鏡子照，鏡子裡那女人滿臉通紅，嘴唇潮濕，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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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B( a# K  J6 A# v媚招人，騷貨一枚，聞著自己手指。

2 ?* |4 L. k2 y/ k　　我已經饞成這樣兒啦？我是罪人。我後悔了，我不該由著他。我必須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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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7 Y4 j% t! j6 T可我洗得乾淨麼？我再也回不到我原來的形象，他也不。我該怎辦？從此將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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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8 S8 E# s% a# T錯、當他秘密情人？

7 d$ L( b3 `6 n  d# D　　或者跟我哥說、說我對他好、他也對我好、讓我哥成全我們？對，我嫁給他

就完了。我們到別的地方，蘇州吳江，嗯，我喜歡那地方，乾乾淨淨，人少，路

寬，沒人認識我們。

　　我徹底瘋了。一女人，都這歲數了，被搞了一宿，居然就能痴呆到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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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真說了，我哥非給我送瘋人院去。不行不行，不去瘋人院，吳江也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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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是得斷。下班買了三黃雞，買了菜，兩大兜子，沉死我了。回來進樓道拐

角猛抬頭撞見一鄰居，認識，打招呼。我一驚，渾身一激靈，三黃雞好懸沒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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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T% c; e7 _5 d2 ~上，嘴也不利索，答非所問，慌慌張張，臉色都變了，趕緊低頭上樓。進了家，

手麻，沉的，嚇的。

　　他真沒上課去，我進門的時候他剛起床。我定定神兒，覺得鄰居瞅不出來，

9 C* ?8 H" G2 Y. A- ]! l應該也沒聞出來。洗洗手，煲上雞，洗菜。他過來蹭我，摸我，我板著臉裝沒事

兒人，悶頭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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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M4 ^% _  n) }　　他手伸進我衣服，貼著

$ W& a$ [' O$ j) q8 g　　肉弄我。我瞅著菜板子說，「姑姑錯了。咱別這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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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s0 Q6 \# P; w& D  H/ s: k　　他跟沒聽見似的，嘴唇身子手腳全貼上來，十足的章魚，你根本做不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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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頭被他捻硬，下頭被他鼓搗出水了，心長草了，裝不下去了。放下菜，轉

身拉他上了床。那天的三黃雞差點兒糊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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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是那麼好看，看著他我心裡是這麼激動，激動得快暈過去了。我眯著

5 U0 V2 \% r" V8 c眼，微笑著，什麼都不

　　用說，就很幸福，心里美。我想要他，現在就要。老娘我居然成了痴女一枚。

3 O. f/ I2 v3 Z/ \1 k) j2 b2 f( H　　性癮不是病，發作起來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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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狂怒的瞬間，智商是一；動情時刻，智商是零。我徹底被魘住了，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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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1 C3 r& T1 c1 [: L" O& z% }身，我被附了體，心甘情願沉淪變態，失掉理智判斷，醒不過來，走不出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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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也不是肏屄帶魔力，主要是高潮那幾秒鐘讓人分泌特別的東西，比如多巴胺大

( j; O0 Z" e$ _5 H* ^爆發，大腦釋放大量內啡肽，作用像嗎啡，致幻劑。我覺得，高潮就是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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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M3 x+ ?0 }1 j$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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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e+ D1 ]* ~* Q2 d+ k3 A　　第二天他上課去了，臨走在我身上膩不夠，非逼我答應他晚上接著弄，不答

2 B4 T+ w) r5 d9 ^應不走。我心裡熱乎乎，幸福。我喜歡被人需要、被人迷戀，喜歡有人跟我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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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g. D7 F8 R4 d- w) }3 S3 }　　母性被激發出來，往外流，比奶濃。我被自己感動了。這毒狠毒就狠毒在，

你粘上他之後，你能自己給自己催眠，你給自己找藉口找理由，你壓根兒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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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毒，你還幫他複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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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班回家，做好飯，聽見敲門了，他回來了。我樂著蹦著顛著去開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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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呱嘰僵住——他和一姑娘，拉著手進的屋，跟我說，「這是我們班的。」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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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Q7 y: Z5 o: d3 {頭涼到腳。

0 Y: W& D1 g; O2 l　　女人做事情經常是糊塗的，反正我是這樣兒，情商是變數，該高的時候偏偏

低，發起燒倒是高高的。高燒中，我被玩兒得暈暈的，以為他對我真有感情了，

沒想到他跟我壓根兒就是去火，就純發洩。我忽然覺得他挺邪惡的，年紀輕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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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壞？

　　我好吃好喝招待他們倆，還陪著笑，故作輕鬆，偶爾出戲，覺得這一切都不

是真的。我侄子是一惡魔，吃完就摟著那姑娘進了我的臥室，不關門，直接開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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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  R( X& P　　我百抓撓心，臉上發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們那淫聲穢語像針往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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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O; ]" p0 b- V* V上扎，不聽不行啊，這獨單攏共就這麼大，我往哪兒躲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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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進廚房，兩米乘兩米，狹窄的空間壓迫著我，所有的東西，櫥櫃、刀具、

菜板、水池、灶台、鍋碗瓢盆筷子勺統統朝我壓過來，想要壓死我。他們在幹嗎？

　　在我床上，在我剛享受到快樂的地方，在我的地盤折騰，他們用的什麼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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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能比我強麼？我沒瞅出她哪兒比我好呀。我侄子精神頭兒夠棒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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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累麼？自打他來我這兒，他就一直在戰鬥，他簡直超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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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i4 |8 V: j' @% k$ [　　冷不丁地，那姑娘躥出來，尖叫著，光著身子跑來跑去，他追出來，把那姑

& D- F! `0 a* }娘按我地磚上。倆人跟瘋子似的折騰，一點兒羞恥感沒有，整個原始人。當然了，

我還不如他們，我算什麼？背德姑姑，禽獸不如。我跟全世界宣了戰，我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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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i- @4 x8 ]% N) Q" N3 x兒被全世界唾罵。所有人都比我強、比我正常。我終於清醒了，又好像更糊塗了，
8 `: ^* }2 D. r3 y
) ]2 R% T, |7 F& p0 P渾身皺巴，難受哇，心裡頭特別的難過，傷感，後悔，還不能自拔，思維跟瞎線

團似的，把我繞裡頭，纏死，走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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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B0 e- Y6 G% K  {6 g" _* F　　補習班兒剛認識一天，帶我這兒就弄，也不怕得病？我關上廚房門，捂上耳

朵，渾身哆嗦。我這是怎麼了？事情怎麼會這樣？生活本來好好的，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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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災沒禍也就算是福了。好端端的，我侄子闖進來，弄了我，我跟傻瓜似的動了

3 \$ V+ ^( q/ G9 }0 q情。結果現在自作自受。我應該把他攆出去，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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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昂首挺胸出了廚房，內倆已經回了我臥室，嘰嘰嘎嘎，嗨喲嗨喲。我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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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嚴走進臥室，面對我侄子，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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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侄子說：「過來抬她腳，給我抬高。」

' V# p2 }" @* p# m　　我站床邊兒助紂為虐，提起那姑娘腳腕子，用力往上抬，瞅著我侄子大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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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U1 H0 @2 P6 A4 t( E伙往人家眼兒裡捅，近距離聽著噗嘰噗嘰聲。那姑娘四仰八叉，任我侄子肆虐。

4 T+ E' r' n" [　　沒想到近距離聽這噗嘰聲催情作用這麼大。我下頭酸癢難熬到了極限，我使

7 S& K9 e; M7 {勁夾著大腿，扭著腰腰。我侄子發瘋似的幹著，忽然撤出雞巴，指著那姑娘屄豆

" i& v  U8 c2 K; [9 Q+ ?命令我說：「過來舔這兒。」我中了邪似的爬過去，張嘴就親，伸舌頭就舔。那

姑娘酸酸的，有點兒咸，有點兒骺，有點兒腥，跟平魚的腥還不一樣。我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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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都沒想過舔女的，可我現在真的正在舔，十足賣力，而且沉醉其中，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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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3 v* ^6 Q# t* a! t女舔盤子裡頭還品出了甜頭品出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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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我們要把尋歡對象設成異性？

# L" m% P: K- n: ?1 h; j; }　　我一邊舔盤子，我侄子一邊在我後頭舔我。床上，我們像三條狗，轉圈兒舔。

* S) \  X. j- C* |- E6 U　　我一會兒是男的，一會兒是女的。下頭濕得不像話，空虛得緊，只盼誰來捅

捅。過了一會兒，惡魔讓那姑娘趴我臉上，跟我６９，他肏那姑娘，讓我舔他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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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他肏一會兒，拔出來讓我舔一會兒。

8 V8 Z: d* L0 u' x　　我剛給他舔乾淨，他又肏進去。

2 m3 g! E) I1 T3 _　　他叫我幹啥我就干啥，完全被致幻了的。靈魂丟了，只剩一付皮囊。行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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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逆來順受。痴呆女奴。腦癱女僕。一使喚丫頭。我身體上離不開他，我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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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我。感情上更離不開他。我滿腦子想法，瘋狂大膽，每一條都不敢說出來，我

知道世道不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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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9 D( T7 J* ?$ r　　在我眼前不到五釐米，惡魔的大粗雞巴狠狠肏著剛認識的嫩貨。那貨被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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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0 g# Y" H了，騷水兒狂滋，滋我一臉。惡魔把她兩條胳膊背後頭綁起來，綁得緊，都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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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惡魔薅她頭髮接著肏她。她慘叫著，哭喊著，不過在我聽來她正享受。我舔

# B8 U$ H  C; Z1 K5 v5 V她屁眼兒、掐她騷豆。我百般的曲意逢迎，可惡魔就是不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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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Y* x8 w5 c& ^1 n7 Q　　送走那姑娘，我跟我侄子說：「她挺好的。姑瞅你們交往姑特開心。」他不

搭理我，一邊唱著「說天親、天可不算親」，一邊進衛生間打開水沖澡。我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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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給他搓背，幫他洗乾淨。他的雞巴一直立著，不倒。洗完出來我說你剛

才沒射呀？你怎麼打算？他趴床上不動了。我下頭難受死了。拉著他手，把他手

指塞進我下邊。他不動。裝睡還是真累了？沒勁。我躺他旁邊，迷迷糊糊也睡過

/ h" `& [7 e9 _9 t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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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 Z. k& i& P　　他讓我去醫院戴個環兒，我忙不迭說好。第二天是禮拜六，我起來就上了醫

/ x" I3 Z) T, s0 Z院。路上我還自我安慰呢，這不是為了他，這是為了我，為我的滿足，為自我保

護。上了環兒，我更加有恃無恐，跟他在床上更沒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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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我真有點兒上癮了，感覺沒法兒從這樣的快感中抽身出來。我越陷越深，

越來越瘋狂，我覺得我已經開始控制不住我的身體了。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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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了，想停停不下來；肉體上的刺激越來越大，心理上的自責越來越小。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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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L3 y, b在我覺得我是一正常人，比誰都正常。我快樂，我健康，我能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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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a5 J. L4 R7 @: b　　寒假結束，他要回家了。我上趕著給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大包小包。我以為

( }! A* T6 }6 ]! g  ]1 ^他得跟我依依不捨，得抱著我親我，出門兒又回來，出門兒又回來，結果他拎上

包兒就走，頭也沒回，連「再見」都沒說。我幹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空蕩蕩的屋子裡只剩下我一人。我從廚走進臥、從臥走到廳。

　　只有這會兒，才覺出這獨單挺大。屋子裡到處都留著我侄子的氣味兒。我貪

; a0 K# b8 R2 K' q, Q婪地吸著，然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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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冰箱拿出那幾條平魚，擺餐桌上，安安靜靜聞那香味兒，享受那隻屬於

我的快樂。那幾條平魚已經沒了生命，可腥味兒刺鼻。我聞著聞著動了情，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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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4 I# n5 d4 x1 N9 F' H4 l0 R# i有了反應，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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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一條平魚，魚嘴對準我下邊兒，開始摩擦。魚嘴涼涼的，冰得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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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5 v+ C. K受，可我停不下來。我只想一件事兒——淫一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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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魚讓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們送我侄子來那天。我想起我侄子。他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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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4 E  f2 J2 j. F& x7 P: n麼？平魚的腥味兒尤其刺激，對我來說就是春藥，我一聞見下頭就濕。我狠狠手

淫，淫到高潮，但不徹底。我覺得空虛，哪兒哪兒都沒力氣，覺得活著沒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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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輕飄飄，心情奇差，像做一大夢，像得一場大病。

7 Q* @, m7 }5 R% M- `　　我後悔。後悔沒用。事兒已經出了。我擔心，怕他說出去。怕也沒用。他是

一混蛋。

8 c1 v9 W4 j5 B# M) u  n- v　　我想他，想得不行。他在幹啥？准在想我，他那大雞巴現在一準兒硬硬的。

, P4 z) z& U+ i5 z& {* K  o5 L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我穿上外衣，走到門口，拿起鑰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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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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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去。我是誰？我是他姑。我上他家幹啥去？打擾他？我不能。再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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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咬牙忍。

　　我拚命忍啊。這是純粹煎熬。姑姑去瞅瞅侄子，天經地義，怎麼啦？我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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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 |$ m/ O2 ]$ u, ^: L穿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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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去了。心跳。手腳冰涼。我哥家住平房，大雜院兒，院門兒朝東。胡

同挺窄，過倆夏利費點兒勁。

: p6 {& I: Q) V　　我站對面煤棚子，遠遠瞅著，不敢過去，又隨時可能被發現。他們家三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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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可能出來看見我，他們家鄰居也進進出出，隨時可能發現我，發現一個魂兒

6 S7 H$ e8 K3 o# ~, _- B被拿住的女人，一個可憐的人，顛三倒四，魂不守舍，傷天害理，禽獸不如，徹

底困惑，迷亂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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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I5 M6 _6 H) c* Z　　一旦發生關係，就整個都變了。我這兒是干嘛呢我？有家不回、來哥這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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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進，快更年期了可干的事兒像青春期干的。我不認識我了。當年剛認識我前夫

那會兒，我都沒幹過這麼傻的事兒。心臟狂蹦，快給我蹦死了。這感覺我只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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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n; g: q6 P3 E& I8 C一次，那是幾十年前，我的初戀，事後證明初戀是無花果兒。現在這感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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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強更猛。我特激動，好像難得有機會重新活一回、又年輕一回。我不敢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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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可事實擺這兒，我又動情了，這次是真愛，我投入了所有能投入的，愛的

這個人是不能愛的又怎樣？我就這樣兒了。

　　那晚我在那煤棚子裡一直戳到晚上十點，也沒見著他。他可能早睡了，或在

+ B+ C8 e; T% L( x外頭瘋。我實在盯不住了，搖搖晃晃回了家。洗了澡，上了床，蓋被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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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7 W9 {4 A" y( [( D$ o' P* V: `　　我該死，我有罪，我該下地獄。以後怎辦？不敢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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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２０１２了，想那老多干啥？混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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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9 f5 o+ n5 L# ]0 T' t. Z　　其實人的所有煩惱，都來自於放不下。只要把東西放下，就一點兒煩惱都沒

了。我瞅野獸活挺好。

5 w& {/ k# @, N" y; w　　當你比野獸還野、比壞人還壞，你就不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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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8 L1 Q5 l+ v　　睡夢裡，我在一監獄裡，四周全是鐵絲網鐵柵欄門。游泳池裡，倆姑娘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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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接吻。遠處幾個女的在搶皮球，黑白花的球落了水，一個姑娘緊跟著跳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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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抱上來的卻是一頭黑白花奶牛。我問身

6 M, \3 f# T3 e; \/ M　　邊一個滿臉褶子的女人：「老大，我啥時能出去？」

　　老女人瞅瞅我，慢悠悠說：「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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